867年,巴伐利亚大森林中一座小屋内,贝恩·冯·阿本斯贝格躺在床上,胸口微微起伏。周边站立着训练有素的医生,阿本斯贝格男爵及其夫人,以及海丽卡·冯·阿本斯贝格四人,大家都安安静静,一言不发。
在这个湿漉漉的下雨天,年幼的海丽卡不知道大人们为什么一直不叫醒哥哥,毕竟自己只要赖床就会挨骂,哥哥为什么可以睡得这么香甜呢?冒出想要爬上床,捏住哥哥的鼻子把他憋醒这一恶作剧的念头,海丽卡抬头看了看大人们冷冰冰的脸,最终还是选择抓紧母亲的裙摆,静静依偎在腿边。
她不明白,为什么父母亲两张毫无表情的脸,那么令人生畏。
不过,几日过后,等海丽卡一觉醒来,床头几个粗布娃娃消失不见,连带着裙装,还有她在父亲口中的名字,她就会明白,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本斯贝格男爵领的下一任继承人,仍然是“贝恩”·冯·阿本斯贝格,不幸属于他的妹妹,“海丽卡”·冯·阿本斯贝格,因几天前在森林中玩耍时遭遇的意外而离世。
葬礼上,看着穿上裙子正在睡觉的“海丽卡”,身为继承人而培养的“贝恩”,他身边却不再有人可以倚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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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内容,方便起见,仍然使用‘海丽卡’这一名称指代中心角色,仅别人的话语中会替换)
875年,海丽卡12岁。
“海丽卡……我亲爱的海丽卡……”跪在床前,握住母亲嶙峋的手,从母亲那含混不清的声音中,她听到了这个久违的名字。母亲是在呼唤死去的“海丽卡”呢?还是在呼唤现在跪在一边的“贝恩”呢?又或者,母亲只是在呼唤她记忆中的那个小女孩?
这一切都无从得知,已经意识模糊的母亲,终于是没有能解答海丽卡心中的疑惑。在一个没有雪的日子里,她永远睡在了“海丽卡”身边。
阿本斯贝格男爵在那一天后,整个人变得更加沉默寡言,重重心事蹙起在眉间。自己的一生挚爱,因生产染病,撒手人世,让他突然对未来的无法捉摸感到忧虑。明天和意外,男爵他不知道谁会先到来,只能早作准备,为海丽卡和那个带走她母亲的新生婴儿铺砌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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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濛濛细雨,阴沉沉的天色就像父亲那张脸。
手里攥着一把木剑,泥泞的场地里,海丽卡反复对身前的假人劈削。齐后脑勺的金发被雨水缕缕粘连,贴在稚嫩未消的脸孔上,挂住几滴脚下飞溅起的泥浆。
攻击毫无目的性,从最初努力遵循章法,到过段时间后胡乱劈砍,不像是练习,反倒像在发泄。
海丽卡在发泄。一个月前,母亲离世、父亲转变在她心里积攒了大量压力,自己身体的未知变化同时带来更多不安,这些都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年轻的身体终于无力支撑,虚浮的脚步把自己绊倒,整个人躺进寒春冰冷的积水里,让躁动不安的内心借助外力得到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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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冰冷刺激到清醒,脑海里盘绕的不再是昨夜梦中一幅幅模糊而旖旎的图像,海丽卡爬起身,不顾一塌糊涂的身形,托着木剑走到一旁屋棚下,坐在没有饲料的马槽上。
她很想念那个放马的家伙,那是她能接触到的为数不多和她年龄相近的人。可惜冬天不需要他管马,至少要等到新草冒芽,对方才会从另一处村庄回到这里。
看着阴沉沉的云,海丽卡希望这场雨过后,草地能再次焕发生机。她不愿向那个样子的父亲倾吐心事,只盼望那个放马的小伙子能赶紧回来。
叹了口气,褪下湿漉漉贴在皮肤上的裤子,海丽卡看着裆部一片白色半透明黏液,从受冷缩成一团的鸡鸡上拉出几根细丝。摇摇头,已经冷静下来的她打算找个水桶,洗去这些早上一觉醒来,就被自己发现的不明物质。
微微有风吹过,湿漉漉的身体已经不复刚刚运动后的暖和,海丽卡不禁一阵哆嗦,早已皱巴巴的阴囊再次缩了缩,从还未褪下包皮的小肉虫顶端,挤出尿道内几滴残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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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雨有些久,断断续续接近一个月,春色才渐渐爬上梢头。兴许是因为天气转暖,父亲的脸也随之渐渐放松。
“贝恩,你现在已经14岁,是时候见一见你的婚约者,正式订婚了。”
一天早上,父亲笑容满面地把海丽卡叫到自己书房,向她宣布了即将签订婚约这件事。对此摸不着头脑的她不知作何反应,全程只能回答“是,是,是”。
说完一系列的安排,父亲表现出一种她很久没见过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舒缓与放松。
离开房间后,回想刚刚的对话,海丽卡发现自己几乎完全没有记住任何细节,只知道自己多了一位来自雷根斯堡的未婚妻。
“雷根斯堡伯爵吗……”躺在长满新芽的一片山坡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根长长的草杆,离开家里跑出来散心的海丽卡,一知半解,嘴里反复咕哝着从父亲那里听来的一点点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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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丽卡不知道伯爵到底代表什么,只知道对方比父亲高一级。但是高一级又会怎样呢?自己的生活和那些农夫相比,好像也没多大差别。
呆呆望着天,尚未脱去稚嫩的海丽卡并未意识到这份婚约的重要性,否则她一定会明白,当年父母为什么一定要自己成为“贝恩”。
「草场已经恢复了,那家伙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回来啊……」不想再操心婚约这个似乎不需要自己参与的事,躺在绵软的嫩芽上,海丽卡又念叨起自己的那个同龄伙伴。
“嗯?贝恩,你躺这里干嘛呢?”
熟悉的声音从海丽卡耳边传来,微微撇过头,熟悉的人影在一旁躺下。
“德特勒夫,你知道埃塞琳德·冯·诺德海姆吗?”好友的归来,让海丽卡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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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没文化的小伙根本不认识自己所在伯爵领的领主家族。
“听说是我的未婚妻。”海丽卡的语气很随意,似乎这件事和她无关。
“啊?你这样子居然能有未婚妻?”出口毫无遮拦,心直口快的德特勒夫一脸诧异,转过枕在一只胳膊上的头,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海丽卡的侧脸。
这也不能怪这个粗人小伙,毕竟在他看来,“贝恩”这家伙毫无男性魅力。体型纤瘦,皮肤白嫩,嗓音细软,圆润的面孔加上小巧细致的五官,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男性气息。
“德特,我有未婚妻很奇怪吗?”小伙子表现出的惊讶与疑惑让海丽卡不解。
“没什么,只是看你外形这么像女生,没想到居然也能找到未婚妻。”一根筋的德特勒夫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很爽快地告诉对方自己的想法,“我本来还想找你炫耀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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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耀?你想炫耀什么?”早已习惯自己的长相,海丽卡并未对小伙的低情商发言有任何特殊反应。两人许久未见,她反倒更在意对方身上发生的新鲜事。
“我的未婚妻,伊达。”翘起腿开始抖了起来,谈到自己的未婚妻时,德特勒夫很是兴奋,“我们村铁匠家的女孩。”
“不就是未婚妻吗?这有什么好兴奋的?”对自己那个未婚妻的了解仅限名字,海丽卡实在不明白德特勒夫谈起他自己的未婚妻时为何开心得像小狗一样。
“你还小,不懂~”投过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德特勒夫脸上笑眯眯的。
“谁说我小!我已经14岁了!”虽然真实年龄只有12,但已经成为“贝恩”的海丽卡年龄只能是14岁。
“嗯?你确定?”德特勒夫一脸坏笑,已经15岁的他当然知道这个朋友的年纪只比自己小一岁,虽然那副毫无男性特色的外貌总让他下意识认为“贝恩”至少比自己年幼3、4岁,“既然14岁,那就拿出来证明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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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来?拿什么?”很少和同龄男性交流,这个要求触及到海丽卡的知识盲区。
“当然是鸡巴啊?不然你怎么证明你14岁?”德特勒夫有些奇怪,躺在身旁的这为未来男爵这都不明白?无辜的眼神里好像真的什么都不懂。
“嗯?这真的能证明?”有些半信半疑,海丽卡迟迟未动。
“你真的什么都不懂?”眼神不断在对方满是困惑的大眼睛和裆部游走,德特勒夫相信未来的男爵大人是真的涉世不深,“算了,今天我就好好教你点东西,未来结婚之前肯定用得上。”
说罢,德特勒夫解开裤腰带,拉下裤裆,露出了他那根普普通通的玩意,寻常的15岁男生大小,但比起海丽卡12岁的童根,属实是庞然大物。
“这个,你知道有什么用吧?”德特勒夫炫耀似的甩了甩鸟儿,他知道海丽卡的东西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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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尿尿吗?”
“不不不,我未来的男爵大人,您难道就没有用他尿过别的东西吗?比如说白色的?”德特勒夫讳莫如深地看向海丽卡,口吻高深莫测,“让小的我展示给您看看吧。”
海丽卡一脸呆愣,只见德特勒夫不明所以地用手握住那根排泄的东西,开始上下运动。肉棒很快便抬起头,就像她每天早上碰到的状况一样。
“德特,你这是在干什么?”过了一会,海丽卡见好友一直重复一个动作,不解。
“别说话,看我做。”德特勒夫其实也没什么技巧可言,但他即将达到了高峰,“白色的尿马上就要来了。”
“呜呼——”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德特勒夫突然尿在海丽卡身前的草地上,吓得海丽卡差点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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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说的白色的尿?”见德特勒夫几下之后就把东西重新塞回裤裆里,海丽卡这才凑近,趴下观察德特射出来的东西。
“这东西叫精液,射到年纪大一点的女生身体里就能生孩子。”德特勒夫也是一知半解,但不妨碍给海丽卡启蒙,“而且射出来的时候很舒服,贝恩,你要不试试?照我做的那样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