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捅破了自己的晶状体,并把视神经连根拔起。
血水从他头颅黑洞的双穴涌出,染透了床褥,房间里只有死寂。
而当床还是雪白的时候,房间里还只有他一个人,他在床上抱膝,双目无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世界上仿佛只有这位清教徒与他的床,躁郁包裹着一切。
而他的上帝死了,因此上帝派了她过来,这是荒谬的,所以可“信”。
她推开了房门,浓稠的空气终于流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看到了她,霎那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以及他头顶的上帝——祂好像还没死。
他突然想吐。
他强颜欢笑地与她寒暄,这是早已颅内排演好的,也是他早已习惯了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脱下了衣服,他也模仿着她脱下了衣服。
他看见了她的乳房,一对有着黯淡乳头的圆挺脂肪。
胃液涌入了他的喉头,双眼发麻,他的母亲在他脑内忽闪,她又带着她的上帝来看他了。他知道,他当然知道,他因此反抗,这就是他反抗的原因,这就是他的反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看见她把衣服脱光了,又在他面前把嘴巴张开又合上,嘴唇不断变形。
他光着身子跪在床上,就像他虔诚祈祷的母亲。而她爬上了床,进了被子。
他看向了身边的她,床上的她让他看到了砧板上的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感到恐惧,这是纯粹的恐惧,一如当初亚当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为了他好的暴君拔出了他的肋骨,又把破碎的带血肋骨变成了肉尸,又将肉尸“复活”成了“人”。
这是最原始的恐惧。
他看着她的肉体,相信且知道他的罪已经“成了”。兴奋随恐惧达到了同一高潮,他兴奋地重锤着自己的头颅,这是一种为灵魂赎罪的先行惩罚,这是他大脑中对此的定义。虽然他实际并不想如此,可奈何身体的条件反射如此,他自嘲地笑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看见了她也露出了“笑”的表情,张大了嘴巴,前仰后合。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在她看来,只是一个用来逗乐她的滑稽表演,但他也乐于如此。
他早已习惯于,活在一个异类且不幸的道德世界,其为母亲的上帝所造。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生活对他只是一场表演,他也早已自暴自弃地乐于表演各式各样的滑稽戏,以此为那不蒙神拣选的幸福者世界锦上添花…
(她抖动着被子,抗议着她所见的他的发呆,尽管她知道,自己已经是为他所租的消费对象,一个被自愿异化的商品,但她仍然会这样做,她也每次都这样做,这或许也是她的无意识地呼吸)
他回过神,微微一笑,他因她的不满有了放松的感觉,犹如被压矿难的工人,久违地找到了一缕新鲜空气,他从小就喜欢这种无意识地冒犯,他人的不满就像是无意间捡到的糖果而令他莫名地欢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爬到了她的面前,吻了她,但可能又有点操之过急,两对门牙因碰撞清脆的“砰”的一下,骨传导的感觉令他不悦,而且这有点尴尬,因这暴露了他作为新手的笨拙。
他看到了她那如老狐狸般略带讥讽的表情,他的心阴沉了下来,他一直都是那种内心敏感而沉闷的人,或许只有在这种被讥笑的时候,他才会恢复与人共情的能力。
他想杀了她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他转念,如果以将要杀了她为前提,那么一切事情都不叫过分了。因为他知道,他的杀心是真切的。因为,杀死上帝的人理所当然也可以杀人。
他本就是想以最深最恶的罪来作一场了结一切的最形而上的反抗。
但在此之前,自己终于可以以此借口来行恶兽之野蛮了,她帮助了他扯断了最后一根锁链,他又有了一种暗喜,尽管这是已成的金钱交易,但他其实从刚才为止还一直为上帝的光辉所困,他知道她帮助他脱困或看清了,他把嘴唇压得更紧了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表情熟练地恢复了暧昧,然后又熟练地把舌头绕过门牙深入了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搅在一起,她向来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但她出于利害关系总会选择让消费者尽可能更舒服,以此来更好地利已。阅人无数的她从进门就看出了这是个可怜人,她知道,资本主义的金钱总会慷慨地向这些可怜人开一小扇窗户)
他发现她的舌头伸了进来,他知道进行到什么步骤了,他曾经背着母亲看过这方面的淫书,他也如书中所述,艺术指导现实地与她的舌头变着法地缠绕,虽然他并不觉得这样子有什么意义,甚至有点恶心,但也并不是由于对方唾沫的黏稠,而只是一种对他人用舌头侵入自己的抗拒。
他并不认为她比自己更污秽,事实上,他更倾向于自己是在玷污对方,所以,他依然在这么持续地在如此做这种连快感都没能带来的无意义的事。或许,这又对于他来说依旧只是表演,因为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学过如何停止表演。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而在一种金钱交易关系下的现在,她也显然不是观众,那么观众是谁呢?
“观众是有的…观众当然是有的…”他默想。
他突然眼睛亮了,看向了天花板,“你在看着吗?你在看着吗?我知道你在看着”他这么疯狂的默想,他知道上方有一双眼睛,但他说不清楚这是上帝的眼睛还是母亲的眼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绝不是母亲!绝不能!” 他努力地消除了自己的这个念头,“这是上帝,这只是上帝,已死的上帝!”这是不可能的,所以确定无疑,他潜意识里如是逻辑,这逻辑却又是来自于他母亲那言传身教了一生的因信称义。
他又把手伸向了她的乳房,那淫书中如此,他在头脑中背诵且模仿那本已被母亲烧掉的淫书,他想通过吃下禁果来知善恶,以此得到真正的智慧并理解与犯下最终的罪行,以此来用万全的罪行来对那已死的上帝进行最终的反抗。
(她看到他在掂自己的乳房,她并不介意,甚至都没什么感觉,尽管她知道这是自己的性器官,但这是工作,她也并不指望从中收获快乐,收获那种出于为自己劳动而得的纯粹快乐,她所付出的体力与智力仅属于这种卖身行为本身,所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