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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上苍,让我得以写下这个故事。
这是与过去告别,在通向未来之前,人们所回顾的故事。
这是猛兽、恶灵和堕落者从良的故事。
这是爱和死共舞、生与血交织、命运以及旅者的故事。
这是……
这是一个名为[生命]的故事。
1
在久远的曾经,她对我来说或许只是素不相识的狼。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于战场上飞舞,在月色下挥动刀锋,黑白灰这种不算明亮的色调反而是她绽放出的光明。人们不想深究她的过去,但是从她口中吐露出来的黑色笑话已经行为上体现出的教养和贵族特有礼仪的影子总是笼罩在人们的眼前,让同僚们看不清真正的她。
然而她也无所谓众人迷惘的视线和揣度,依旧我行我素地出入罗德岛舰船的四处,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出现可能给旁人带来多少心理的压力。白狼的心思很难被发现,当然祛除战场时候的凶暴与诡异,日常生活中的她,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打量着周遭的事物,仿佛真的如同时刻处于狩猎的狼一般,只是她全然隐藏了该有的凶狠,把不甘于放弃争斗的心思好好隐藏……仅仅看她正常的行为举止,让人有时候不禁要以为这是从哪里绑来的大小姐……
棋手执棋,落子不悔,如她所言,我的确偏爱她的勇武,我也的确需要这样的干员作为一把剑来为众人实现理想。可是世间的一切都永远不是非黑即白般的纯粹,即使是一心投身于战斗的白狼也不会在其中消磨自己孤独的一生。我也是如此,要是拉普兰德仅仅是我的剑刃,作为巴别塔恶魔的我大可把她当做马前卒一样的棋子,让她幸福地倒在血泊中结束自己经历足够丰富的生命,这之后或许需要由我来代替孤独白狼的亲友签署她的死亡证明,然后在作战会议上稍作反思和哀悼,然后便允许这条鲜活的生命魂归高天,当然,从鲜血中爬出来的白狼或许只能满身血污地走向地狱吧……
这样的事情并非没有,但是其中的主角换成英姿飒爽的小白狼令我实在于心不忍——虽然得知了我这种愚昧的圣母般的怜悯后她只是淡淡付诸一笑,但我知道她爱得从来就不是这样的特殊的顾惜和关照,而我也明白,被推上战场的自己只是不想看着鲜活美丽的生命从我的手中逝去罢了,我怕的是她死在我的手中,畏惧的是凶残吊诡的残魂前来索命……
而不再关注所有与她有关的谜团,我所知道只是在她自告奋勇地成为我的长期助理后,我与她的距离缩短再变大,白狼从沙发上移到我的桌子上和背后,然后又随着时间的推移重新坐回沙发上……她在担任助理时的不知是否是因为性味使然,偏偏对于我有着格外的关注和重视,当然或许也只是因为醉心于斗争的白狼希冀更多登临战场的机会。只是当我再度看向笑意盈盈的白狼,才发现自己已然不知何时陷入了情爱的温柔乡,她的冷静,她的自信,她的美丽无时无刻不让我着迷,但是我只好表现得克制,即使我们之间发生了值得纪念的许多……无论是简单直接的亲吻还是大胆而疯狂的性爱都在这间不大并且公务繁忙的房间中发生过了多次,有时候我会在工作的疲劳中随意的向后仰头,和微笑着的拉普兰德对视,随后缓缓沉浸在她的搂抱中,而她也不是单纯给予温暖的一方,往往同样轻轻攀上我的身体,把我的大衣当做午后小憩的被子……
对于文书之类的工作她说不上认真也谈不上及其的不在意,也许对于她来说,和我共处一室的原因仅仅是“我”而已。所以偶尔当我向她看过去的时候,白狼已经在沙发上稳稳躺倒,软嫩的身躯不多时就陷入同样柔软的海绵中——毕竟文书的工作于她而言是提不起兴趣的事项。当然也正如她所说的一样,只要她想,她可以是任何人……如果仅仅考虑到她是我的女友,是未来日子中的妻子,那允许她日复一日地摸鱼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是到底办公室里是公共场合,带着两把长剑进来加之和人们心中“大众情人”的博士快要走到一起……她已经遭遇不少的非议——虽然她本人不在乎,但是我毕竟是这艘船的首脑之一,凝聚人心的同时也要维持好彼此间的联系,怎么表现出对她表现出和常人一样的情感是我首先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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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其中的难度可想而知,况且这样的前提无非是要把白狼对于我的一片心意看作即将随风而去的齑粉——她对待你的时候明显比对别人温柔,我告诉自己。我和她过去经历的种种无时无刻不萦绕在我的心头,包括我和她的相遇、她第一次担任我的助理、第一次询问起来我的过去、第一次给我讲述自己的过去、甚至包括我们首次的接吻和性爱……
她没怎么仔细地讲诉过自己的过往,只是二人一次次的交欢和陪伴过后总得有事情消耗剩余的体力或者用来回复神智,再者白狼大概是觉得和一个失忆的情人之间再继续隐瞒过去实在是狡猾以及不公平,所以渐渐地她还是放下了高傲和些许的矜持,把这些她自称没什么意思的故事抽丝般地慢慢同我说了起来,她特意强调也许这只是一个叙拉古少女的故事,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故事中的女孩出生于叙拉古贵族的门下——在那个由一个个家族把控的城市中,一个贵族女孩的作用大概只是用来和亲、嫁做人妇。所以获得新生的女孩从一开始就没有得到对应的关于和尊重,而当到了她该为家族实现价值的时候,站在人们面前的只有一个已经是饱经风霜的剑客。对家笑着打量着这具与众不同的身体,而面对周围这是赤裸裸的逼迫和嗤笑,白狼同样报以不屑的笑容,她从来不需要旁边的人来确认自己的价值,更不会向着这样的人低下头颅。
在家族的变故后她无疑也会变化——也许她从前的时候她也曾在众目睽睽下于舞池的中央,向周围的人们真诚地展示自己的魅力……也许若不是出生于徐叙拉古这样的地方,他也能够像是普通的女孩一样追求自己所钟爱的东西……对于她而言,拿起刀剑刚像是一种在骨子中的反抗, 毕竟出生于叙拉古那样浪漫和武力平均分配在女人和男人的地方的她终究会遭到两方的厌恶。人们回诘问她,偏偏是一介女子为何不老实地充当家族的门面以及家族间维稳平和的工具,却在训练场中手持刀锋打垮一众卫士和血亲?但是听到这些只会让白狼更一股脑地投入到无休止的训练中去。家长的长辈们对此颇为恼火,且不说家族男人的面子要搁置在哪里,单单那些永远留在她身上的伤口必然会使得这个不听话的少女在和对方“交货”的时候被一顿羞辱,从而使得家族的脸面不在能够保全。可是少女从来不把自己身上的伤痕作为劣迹,反而在心中把它们烙印在灵魂的深处,连着她那不息斗争的血脉一同被好好保存,即使伤痕褪去,那一处处肌肤仍将诉说着旧事的光辉。
即使快到了将要和亲的日子,没有人敢和她起其中的安排,人们期盼着那时候的她能够为了家族的利益而终于选择扔下刀剑。
命运的巨变在惊异中发生。命运早在一切的开始就为万物表好了价码,还好家族中暗中的揶揄和厌恶之心抵不上白狼对于家族的忠诚。
所谓的婚礼只不过是多方势力对于本家的围剿。她尽力了,她看着火光弥漫,人们的呼喊声如箭矢一样穿刺她的身躯,女仆和佣人从她的身边跑过,她未曾记得他们,可是到了那个时候,她还是稍稍回忆了一次他们的作为——至少他们对自己可不敢有多大的不敬,雇佣兵和那些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就是你想要的吧?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笑着驱散侍卫,向着白狼走来。
你还有一样东西没得到,或者该是你这种人从来就没想到过?
难道你说的是你的剑?……有意思……放下剑,把你效忠的对象稍微换个人,你或许真的能让我或许真的能纳个小妾。啊——其实不管你信不信,你的姿色还挺对我胃口的。而且我和那种只会玩弄权术的混蛋们不同。与其慢慢靠着权术搞垮你们,我更喜欢纯粹的力量。其实我从来都觉得你的家族过于羸弱,他们明明有着对外扩张的资本,却从来没有底气去到谈判桌上争夺自己的利益,反而一步步退让,最终把家人当做活的利益的工具……真的好笑。当然,我也好奇为什么这样的家族中会有你这样特别的人呢?
剑光闪过眉梢,周身的火焰亦为止被斩断一瞬,瘦削的身体持久地站立在火焰的中央。血肉嵌入掐进脖颈的指甲中,染红了白狼新涂的指甲油。
我说……你知道吗?你从来都不该质疑狼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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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拉古永远都会是你的梦魇,我,不,我们会让你永远死在徐拉古的。白狼,你离不开叙拉古……
忠心的价值难以确定,佣兵目睹了单方面地屠杀,也即将目睹这位少女在之后的日子里将化作死神在叙拉古掀起何种的灾祸……
如何……博士,在这方面我还是有点天赋的吧?
我不知道怀中的白狼指的是自己编造长篇故事已经故意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它,还是她那不可匹敌的武力和忠心……而她也没有等待我的回答,只是用漂亮的狼耳和如瀑的银发蹭着我的身体,随后不久,她贴上我的脸颊,感受着温和的温度。
叙拉古没有冬天,而她到了这边也很自然怕冷,她那常常畏缩于各处的模样成了只有我能够目睹的专属,或许对她来说这不是致命的状况,也如她所言,真正算得上危险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虽然某个猎狼人的存在也有点棘手吧……但是总之她从未向其他人表现出来自己怕冷的特性,甚于依然穿着轻薄的短款衣服四处晃荡。而至于这样的代价便是她要把我当做唯一的热源,在他人看不到的时时刻刻靠上我的身体,同时抢走一半的大衣,享受其中的暖意……在寒冬降临的日子中,白狼总会轻声地呼唤着我,同时不待我的回响和反应,便拖着自己的身子凑向我,并且也不怎么害羞地把银发、狼耳以及尾巴的使用权短暂地交给我,姑且像是单方面缔结了用身体换取热源的交易。而我自然不会拒绝,也不会使得注重交易公平的狼小姐有所损害或者被动地占到便宜,我静静感受着用身体换来的狼耳和顺滑的尾巴,上面还有我帮她的未干精油残留的清香……这种时候便会顺着她的意思和她相拥,让她靠近我的怀中,我猜想或许是她那样的身体几乎无法温暖附近的事物吧,因此逼着他穿上保暖的衣物她也不会觉得应有的温热吧……
毕竟,那晚的火焰,对于她来说便是极寒的炼狱。她的故事没有结尾,或者说中间以及开头在她的口中都可以有太多的可能性,而结尾也太过虚无缥缈,但她还是不怎么熟练地编了个白狼与好心人相识相恋的结尾……
我看着她的眼睛,灰色的眸子躲闪了几下索性直勾勾的看着我,她想要挣开我的身体和去和冷气拥吻,但是怕冷的她几乎立刻就认了输,重新依靠回我的身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结尾似乎有点仓促呢……白狼低声念叨了一句。
“好的结尾可以慢慢想嘛……我想你……不……“她”的时间还长呢……”
在故事中,我见证了家族的陨落,我见证了真正的白狼。而在她旁边,我看到泪珠无声地滑落。
或许,她就是这样的人吧。她在战场上狂舞,一次次躲开死神向着自己的刀锋——她以此为乐;她在满月下回忆着自己放下剑刃、在花园中漫步徜徉幻想未来的日子;但是她何尝不是一个需要关怀的少女,身份和地位改变让她的心坚实了太多切实的悲剧。就像是拉普兰德喜欢处于一个温暖的地方一样,我也会用这种温暖感化来自于过去的阴霾。
2
完成了入职手续,应付完说谜语的老女人后,叙拉古的白狼总是正式成为了罗德岛的一份子,在这里,她或许可以有一个家,但是谁又能知道呢?毕竟我们之间的契约其实还是有点麻烦的……
好吧,还是别想这种事情了,实在太伤脑筋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现在要想的就是——这只美丽的白狼终于是愿意陪着你回到罗德岛,你大可以为此高兴一下,而且这里当然不是叙拉古,白狼不至于还时时刻刻都被仇杀的血腥的气氛所感染,所以她对你来说……应该还是挺好相处的……吧?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即使再怎么意图说服自己眼前的白狼的身上还存在这服从你的命令的可能性也完全是空穴来风和自欺欺人,站在她的角度,她会说自己要求的不过是很简单的事情:只是让我允许她能够孤身走上战场,在酣畅淋漓的厮杀中决定自己和对方的生死——这简单吗?当然,但是只是对于拉普兰德和那个[恶灵]的……
一想到这里我不禁就感到深沉的愤懑如同散不开的乌云一般积压在我的心头——[恶灵]……巴别塔的恶灵,诸多战争的组织者,把生命一律视为棋子的人,他的理念当然和我不和,但是我有什么资格评价他呢?我有什么资格评价自己呢?我那种颇具有圣母倾向的、对于生命的不忍和温柔,到底是心底的尊重还是仅仅自顾自地,让自己置身事外、一心想着如何获得那位白狼美人青睐而从不想沾染鲜血的人所具有的另外的冷漠或者不成熟的懦弱呢?而至于我钟爱的狼小姐我就更没有资格评价了,也许正如她所说的,自己正在亲手制作一场“盛大”的[死亡],那是我自己的路——白狼如是说着,如果你很怀念我的话,我不介意和你留下一些值得你铭记的甜美回忆。
但是我更想让你活下来,我在叙拉古……
叙拉古,我想想,doctor是不是记错了啊,那时候你可是答应了我想要[自由]的权利了呢?怎么,为了[自由],你连一点代价都不愿意付出吗?还是说,你很舍不得我呢,嗯哼?
我……哎,拉普兰德,我只是希望你能够……
好了我明白的,别这么悲伤啊doctor……呵呵,真是可爱的反应……白狼不顾我的语言和身体上的迟滞,轻轻抱着我的头埋入自己温暖的温柔乡,我不会忘记你的,doctor。白狼嗫嚅道,几乎不可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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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场面自然是少数,即使白狼会在我的面前表现出乖巧的样子,但我知道这不过是她的小伎俩,为了获得[死亡]宁愿这样吗?她当年在叙拉古的英姿还充斥在我的脑中,我想要改变她,但是……
总之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微妙,拉普兰德所追求着的[死亡]是我心中割舍不断的问题,我当然舍不得她的离去,可如果是为了梦想呢?我清晰的记得她在叙拉古的样子,清晰记得教堂中的她是怎么和我做出关于忠诚的约定,之后又是怎样轻轻靠在我的肩上……
回忆淡去,毕竟眼下的生活还是要继续,怎么让自己的思绪沉溺于生命的幻想中是毫无意义的,我要想的是的怎么抚慰她,让我的想法渐渐把她的对于死亡的执着化解……
今天又是平常的一天,拉普兰德挑了个人少的时候过来,也许是为了达成我们间的小秘密她特意收敛了一点吧?不过关于这点,在罗德岛里其实白狼算不上最为狂热的家伙,只是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她的可爱是建立在对于血腥和地狱笑话的抗性上的……而我算不上什么好人所以自然乐得于此,而至于其他人大概确实有些超脱了他们接受能力了吧……
于是我看着眼前的女人,灰白色的长发随意摆开,而似乎是狼这一种族所具有的特征一样,发丝的尾部染上别致的灰黑色,精致白皙的脸上总是个现在一样挂着神秘的笑容——从我和她在叙拉古初次见面就是如此,而我更知道,即使是满身带着重伤的她见到未知的人同样会报以笑容,就想现在这样,嘴角轻轻上扬,唇也微动,熟悉她的人(比如我)可以隐隐可以看出狼的漂亮的尖牙的位置,对于杀手来说,冷漠是极为平常的事情,但是出身于贵族的白狼同样也知道,一些笑容可以带来些许别的结果:轻轻笑着收取对方的性命或者在微笑中开出谈判的筹码,欣赏对家认栽的苦痛样子似乎也不错?总之,狼小姐就是和任何时候一样轻轻笑着向我走来。
放眼世间,人们大多数把笑容这种情感看得太重——尤其是把美丽女人的笑容看得更重,我想这其中兴许形成了一些难以论说的错误,以眼前的狼举例子,她只是喜欢笑的感觉而已。当然,即使是她可能在如今的末世时代不在保留这种纯粹的笑意。(谁知道她笑容的背后是什么筹码呢?)其实我知道,她只是想笑而已,或者只是心中和平时一样对周遭的事物还有些许的探究和研究的欲望而已,虽然这种原始且具有着暴力倾向的想法存在着可想而知的威胁,但是如果这只白狼真的面无表情地站在你的眼前才真是更大麻烦的开始。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或者……好吧,我想一定是她不想再被别人的视线所侵扰难得的二人相处时光——这种时候她更喜欢调戏别人——没什么恶意,她只是喜欢这么玩,而不是被他人所把玩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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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眸子在近距离看起来似乎不是单纯的颜色,我觉得那是一种由灰色和绿色掺就而成的颜色,从眼眸里是看不出她的凌厉的,凝视她的时候像是在看雪原上的皑皑白雪:沉静、细腻、充满故事。如果加上随着嘴角一同在微笑时候微微上挑的细眉则更是如此——这是她对他人有兴趣的表现,而就算在一道不可忽视的刀痕永久地停在她的左眼上,时刻宣城着她有着恐怖的过往经历,我也不愿说服自己,那和我越靠越近的狼是危险的人物。话说近来的白狼凭着身体安抚我的时候似乎脸色飘过一丝微红,那是我的错觉吗?……
我当然明白我的职责,我不该仅仅为了个人的喜好善恶就做出判断。如果她和我这么近是要绑架我活着杀掉我然后取而代之呢?解决掉某些家族的家长可是简单事情,我的抽屉里现在还放着那些染血的名牌呢……她的长刀还挂在腰间,现在可是出剑的好机会,最近我好像惹她生气了……不,也许我只是权衡了一些因素而做出了仅仅是没做出让她可以快乐的事情……这样算是让她烦躁起来的原因吗?话说,她真的烦躁吗?……
这个时候她已经到了我的旁边,灵动的眸子先是看我——我立刻闪开了,接着看桌子上的文件:作战部署。该死,那是最不该让她看见的东西。把它们收到桌子下面已经来不及了,而且这样更会引来她的怀疑,细长白皙的天鹅颈让人有了想要抚摸的冲动,纤细的手还不等我想要作势收拾桌面就已想先一步放在文件之上,她打量着我的表情,那瞬间我看到了细雪、叙拉古的教堂和温暖的火焰,当然我想此刻我的表情也许有点好笑,当然,即使是拉普兰德的表情变化也不能说明一切……
这个时候白狼凑得更近,那双裸露的腿不知何时抬了起来,轻轻蹭着我的手臂——转让我我顿时如坐针毡,我不是不敢摸,只是如果现在就范代价有些难以承受……
“亲爱的doctor,今天怎么样呢?”
“今天……当然也是,不行的……”
“我的伤已经好了。要看看吗?”白狼笑意盈盈,作势要把上衣解开,仿佛真的只靠这样就可以让我回心转意——和之前一样,她是如此,而我也一样。
明明无论如何也不是能够轻易痊愈的小伤——而是被炮火在近距离殃及、几乎就要让她的身体和那些被她斩开的敌人一样变成几段的攻击,“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但事实是你完全没有痊愈就冲出去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上次?我想想……嗯,也许吧,我不记得了。但那时候我应该还不算罗德岛的人吧,doctor,这种小事能不能当做秘密呢?我可不想在监护室呆好几天啊~”
“doctor,那让我和那个人说说话吧,如何?他会不会善解人意一点呢?那位——”
“[恶灵]先生?”
“不行。“我断言拒绝,心里想到要是他的话估计早就把你安上战场、冷酷地看着你死在炮火中了,我可不是他,想到这里,我不禁为我的正义颇为钦佩——即使自己喜欢白狼,即使白狼的愿望是通过自己的[死亡]获得自由,但这又是怎样呢?我可是充分地爱惜生命啊,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可贵了,为了鲜活的生命,我又怎么可能允许白狼走上战场呢——当然,当然如此……毫无疑问,我充分相信着自己的内心。
“哎呀~好吧,真遗憾。我想,兴许[恶灵]先生会理解我呢~“白狼不在意地耸耸肩,似乎刚才只是开玩笑。
一个好战的士兵对于将领来时意味着什么呢?我不知道。我想如果是问【他】的话,会得到无情的嘲笑,不,或者是,这对于那个人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吧。好战的人吗?自然不仅如此,她是一个家族覆灭后、惨淡的过去一直追随着自己的人,如果不是我一时性起,她早就在曾经一度追求的死亡中迎来人生的大结局,是的,她的命是我给的。这种最廉价的兵器丝毫不值得顾虑,也许能够保留的最大原因早已不是怜惜,而是造就了她的笑容的心底的那种兴趣吧。
说到底,我问自己,这一切是因为什么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为了生命?不,只是……
我只是,喜欢她。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还是保持着每天来我办公室的习惯,这期间她和我之间形成了小小的默契:白狼只会挑助理不在的时候前来,大概是为了避免让人多次发觉罗德岛的博士和公认的危险分子多次会面而产生不必要的尴尬。
而之后为了方便和我见面,她也想办法成为了我的助理,而约定俗成似的,除了每天初次见面的时候她会问我一句上战场的事情,另外的时候她还是做好了本职工作,除了有时候微笑着看向我的样子被其他人所不满,但他们又怎么知道我对于这只白狼的执着呢?
秋日的午后,狼会在沙发上吃着饼干——这种饼干不怎么甜,这点她似乎觉得还不错,而吃的时候狼也喜欢用两颗尖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