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启
「」寒烟弥漫,水雾升腾,江边丰草直直挺立,偶有露珠垂压其上,月华倾覆,流光暗隐。牧谦修乘舟江上,举杯邀月,对影三人。他厌恶世间凡俗,人间烟火中,他喜得是热闹,但厌的是喧嚣。
江边卧月,笛音呜咽,长夜漫漫,他喜欢望着星河倒映水中央。静静躺在小舟之上,手轻轻划着江流,击空明,溯流光,似乎人间只剩下面前的天幕,点缀着熠熠繁星,这种空灵的感觉给牧谦修一种十足的安适。他不去划桨,这片水流轻缓,他便从流飘荡,任意东西。偶尔会漂至水草边,香蒲便成了他赋诗吟曲的象征之物。
四周寒冷清新,牧谦修缓缓坐起身来,望着江上寒烟,已是夜半子时。于是他拿起竹桨,向临江小屋划去,那里,来时他便已焚好艾叶,由于经年累月的艾草熏制,这座小屋周围并无蚊虫。
屋子设计的精巧温馨,而屋外是一方面积很大的石面,横浮江上,上有木板相覆,下有石柱支撑。他很喜欢坐在上面吹着江风,超然物外,不似凡间。
脱下鹤羽大氅,牧谦修再次走到屋外,他看到了一个竹筏,顺着江流,渐渐靠近,牧谦修看到一个女子,一袭青衣,卧于竹筏,似乎是睡去,牧谦修将靠近的女子扶起,这才看清楚,是裳寒。
此时怀着之人醒来,抚摸着他的额头:「终于找到你了。」
牧谦修望着面前女子,黛眉星眸,雪颜朱唇,琼鼻高砌,贝齿轻含。牧谦修缓缓吻上去,裳寒的唇瓣小巧,两人轻吻上唇,复而下唇,流连忘返,如蜂寻蜜,似雨润花,春风碧水,柔情似梦。牧谦修手护裳寒颈后,将她身子缓缓放平,又继续吻了上去,两人情难自拔,裳寒覆身其上,两人如入忘我之境,轻柔似自在飞花,交织如无边丝雨,裳寒唇若含樱,夭夭灼灼。
良久,唇分。牧谦修望着裳寒那被自己吻得略显鲜红的唇瓣,竟意犹未尽,他没想到自己如此失态,难以把持。只觉柔嫩弹软,恰如其分,余味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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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玉微凉,是为樱琅。
躺在牧谦修怀里的裳寒喘息略微急促,却并无任何推却举动,眼眉低垂,睫羽毛
轻颤,星眸隐藏在睫羽之后,微冷而慵懒的气息尽显,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看着停下来的牧谦修:「怎么,这就不敢了?」语气淡漠中暗藏挑逗。
牧谦修望着怀中女子:「夜已深沉,裳寒姐……,裳寒,且先屈身在这江苑歇息吧。」裳寒年龄比牧谦修要大三载,因而平日里两人以姐弟相称。
夜深人静,风烟消散,人世点点渔火皆不见,天上煜煜星辰映此间。小楼流水又东风,佳人如是,牧谦修的卧间设置的雅致,临窗揽胜,考虑到夜风微冷,牧谦修特地找了厚被褥。
两人大被同眠,这并非第一次,当然,自然也未发生什么。虽未言明,但二人此刻心知肚明,关系再不是姐弟,只是嘴上依旧。
「你可知,我此来所为何事。」裳寒冷不丁提了一句。
牧谦修望着她,实际他也很好奇,为何她独自乘舟至此。
「此来,是为辞别,我将入接天楼,从此红尘世事,再无裳寒。」提到接天楼,她话语难掩哽咽,接天楼,是这扬州流晶河最负盛名的烟花之所,其中女子皆容貌惊艳之人。这接天楼中人皆是被空域所指,若非实力强横,能逃此厄者,十不存一。而入楼之日,女子必为空域三尊当众赐教,且会借玄镜石投影天下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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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接天楼二字时,牧谦修便已知晓她的境遇,接天楼是一种对女子的羞辱,可却被这空域所容,甚至大力推举,以致这王朝宫廷淫靡之风从上至下盛行。君王侍妾朝上由君臣共享,王后在城门处与守将苟合。这人世种种荒唐,尽被这荒芜的王朝占尽,而底层百姓不过渴求着良田一亩,耕牛一头,却终年饥肠辘辘。
牧谦修能感受的出来,此刻同眠之人甚至无法反抗这悲哀的宿命,与他的种种过往将成云烟,今日与他的暧昧,便是她绝境中最后的倔强。抚了抚她的脸颊,牧谦修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子,黛眉若连山,星眸胜秋水,清冷婉约,而深藏的浓浓忧伤与遮不住的憔悴令人心疼。眼神中夹杂着挽留,又似乎风雨交加,希望的光芒被无尽的黑暗遮掩,裳寒的眸子压抑的他喘不过气来。
「不会的,那种事情不会发生的。」牧谦修缓缓吐出一口气:「若你愿意,随我远赴山海。」
牧谦修无法许诺别的什么,他是抗衡不了整个空域的,他所修不过山河远遁,岁月辰星。
裳寒身体僵了一下,眼神中那唯一一丝光芒都已如同风中烛火,在牧谦修眼中,她笑了,笑的如此苍白,如此凄寒。裳寒轻轻的将牧谦修的手推开,黑夜无边,远山如浓墨一般泼洒在社稷之上,一夜无言,唯有两道呼吸还证明着木屋中两人的存在。
第二天,裳寒醒来时,发现自己不着寸缕,一丝不挂,而牧谦修的身影早已不在。她无声的穿好自己的衣服,望了望无情的四周,昨晚的吻是多么荒唐,自己又多么可笑。寄予最后希望的那人无情离去。没有一丝音讯。她冷冷推门而出,整个人变得如往常般清冷。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发间的珠钗早已替换,流光暗隐,古朴斑驳。
接天楼外,一个青年男子身着斜襟灰袍,抱着一柄纸伞穿梭雨中,单薄的衣摆虽风猎猎舞动,正缓缓朝接天楼而来,背后似远山连绵,脚下如明镜止水,而接天楼中几声凄婉动人的呻吟传来。男子旁若无人,静静走进了接天楼。
此时楼阁顶层,一名长发深青的女子望着面前的灰袍男子,冷笑道:「终于你也暴露自己的真面了?你与你父亲一样,都是禽兽。」灰袍男子正是牧谦修,而他的父亲,是空域之三尊之一,牧云庭,而青发女子便是这王朝清暮宫之主,她是唯一一个入楼却未被任何人碰过的女子,因为她是牧空庭给牧谦修挑选的女子。名陆嘉静,是这个荒唐的王朝的清暮宫之主,似乎不会衰老,容颜绝美,一对丰满挺拔的双峰更是被公认为天下第一峰。壮阔挺拔却无一丝下垂,撑衣欲裂却不能遮起清冷高贵的气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陆姐姐,别来无恙。」牧谦修莞尔一笑,从她入楼之日起,见过她一面,当时的他便被她的风姿绝世所吸引,仿若洛神凌波,惊鸿一瞥。只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如此荒唐,而自己想得到的不止是这个女子的身。
当年,他对着空域的三巨头丢了一句话,便转身离去:「给我留着,不许任何人碰她。」
空域三尊以牧空庭实力最强,也唯有牧空庭一人有这唯一一个儿子,其他两人一为银尊,一为剑尊,二人皆无子嗣。因而牧谦修的话保了这清暮宫主八年。
期间他每隔一年便会来此看望她一次,从未间断,令那些原本抱有幻想的人也再不敢打丝毫念头。
牧谦修望着面前女子,虽然已经见过许多次,可细细打量,依旧让他心生旖念,女子青色长袍,怒目圆睁,即使如此,依旧清圣贵雅,美得不似凡间。
「陆姐姐,八年来,我都想带你出去,可始终没有,这一次,不一样了。」牧谦修缓缓走向她,凑近静儿耳旁细细呢喃:「这一次,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陆嘉静心中惊疑,快步后退,暗觉不好:「你想干嘛?」
「陆姐姐,你常年深居这接天楼,柳浪莺啼怕是在耳边日日不断吧,不知你可有想过,为何他们会叫的如此放浪形骸。其中如陆姐姐般硬气的可也有几个,只是最终都沉沦于无尽的情欲之中呢……」这时,屋外进来了一个侍女,这是八年来侍候陆嘉静的女子,是牧谦修精心挑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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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嘉静望着她,心中恼怒:「你竟然是他的人」
「陆姐姐,柳儿是陆姐姐的侍女,更是少尊主的侍女,服侍姐姐是少尊主的命令,这一点姐姐早就知道的。」柳儿是这侍女的名字。
牧谦修对下人一向宽仁,因而他们也对牧谦修格外忠心。
陆嘉静闻言一怔,苦笑一声,瘫坐在床上,神情低落:「我没想到的是……」
八年来柳儿一直陪着她,两人渐渐熟悉,情感上更像姐妹,而非主仆,可陆嘉静却没想到,柳儿竟倒戈如此之快。不,或许从未视她为姐妹。
陆嘉静出生便是清暮宫之主,从小便没有亲人在身边,自然不可能有亲情的感受,而柳儿虽然是接天楼中出现,可对待她并不像常人,细致入微,且随着时间而越发亲密。
「陆姐姐不必多想,柳儿与姐姐的好是真的,只是少尊主给了柳儿活路与尊严,柳儿自然要报答。少尊主对陆姐姐一往情深,柳儿很希望看到陆姐姐和少尊主在一起呢。」说到最后的时候,柳儿俏皮的笑了出来。看了看一旁看戏的牧谦修,又看了看面前的陆嘉静,她脸便不由自主的红了。
望着偷偷瞄她的柳儿,陆嘉静越发羞恼,只是不知道她脸红是什么意思。
「行了,柳儿,让你陆姐姐也感受一下红尘的快乐吧。」牧谦修站起身来走向姐妹两人,笑眯眯道。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们想干什么?」陆嘉静预感不好,两个人都在走向自己,而且她从牧谦修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火热,这是前几次他来时都不曾有的。两人越走越近,陆嘉静也越来越慌。「啊!柳儿你……呜……」陆嘉静惊呼一声,随后便发不出声音了。
柳儿双手附上陆嘉静那撑衣欲裂的丰挺双乳,轻轻抚摸。趁其惊呼之时便吻上她的双唇,使得陆嘉静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声音很低、很浅,似是溪石下暗暗流动的水,也像是松坪上无声落下的雪。
柳儿在接天楼里,作为侍者,自然是会接天楼里一些手段的,而因为知道少尊主对陆姐姐的心,便偷偷学了所有的手段,自然也大致知道女人的敏感所在。
柳儿由轻轻的抚摸陆嘉静的双峰,转而粗暴的蹂躏,乳肉柔软似要溢出,隔着衣服,柳儿精准的捏住了陆嘉静的红豆,两指在其上摩挲一周,轻轻拉起这丰挺的双峰,瞬间如同春笋般拔地而起,越发壮阔,转瞬间两指内扣,用力一弹,直弹得静儿波涛汹涌。
「啊……呜」陆嘉静吃痛,乳晕处传来阵阵热辣的感觉,,令得她浑身微微颤抖,随着柳儿对自己双峰的侵犯,她渐渐起了令自己羞耻无比的感觉。
柳儿望着陆嘉静,脸颊上飞起一抹绯红的霞云,见其身体微微颤抖,柳儿满意的停下了对她的亲吻抚弄,戏谑道:「陆姐姐,柳儿侍候的你可还满意?」
陆嘉静本就因女子的侵犯起了感觉而羞愧难当,又听道柳儿的嘲笑,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陆嘉静怒道:「牧谦修,你就让柳儿来羞辱我,然后在一旁看笑话吗?」
然而,在她说完这句话后,便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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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谦修看到了两女的缠绵悱恻,不禁面红耳赤,血脉喷张,小腹处邪火升腾,听得陆嘉静的怒斥,双眸火热地盯在她身上,柳儿戏谑的目光让陆嘉静暗叫不好。
牧谦修步步紧逼,话语却缓缓轻柔,只是那粗重地喘息显出他此刻内心地火热:「陆姐姐,柳儿换我可就没那么好收场了。不过既然你已经说了,那我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牧谦修轻飘飘的拍了一下陆嘉静的巨乳,双峰轻颤,掠起阵阵涟漪,随着牧谦修的左右开弓,青衣根本无法容纳这对饱满,瞬间开裂,露出晃眼的雪白,弹跳而出,雪腻丰挺的双峰,尖端一点嫣红乳珠因为受冷而微微挺立,有着如此规模,双乳异常挺拔,没有一丝下垂,不负天下第一峰。
看着上下其手的少尊主,柳儿眼神含笑,心中打开了如意算盘,冲着牧谦修道:「少尊主……」
牧谦修明白了什么,点头示意,柳儿便退出了房间,牧谦修后退两步,慢慢欣赏着此刻眼前的完美造物。
陆嘉静有些疑惑牧谦修的行为,后者没有任何动作难道是又在憋什么坏?
看出了陆嘉静疑惑的牧谦修伸手逗弄着陆嘉静高耸雪山上嫣红的樱桃,引得陆嘉静扭动身躯,笑道:「陆姐姐莫非是心急,想让我现在就姧你?」
此刻的陆嘉静一直在快感的边缘游离,由于始终得不到实质的快感,这似是而非的感觉,越发激起了她的情欲,越演越烈,喘息压抑而火热,晶莹的足趾微微蜷曲,显然已经陷入了滔天的情欲中。
「淫贼,小小年纪从哪学……啊」陆嘉静冲牧谦修怒道,这怒意的话语间夹杂着一些异样,还不待陆嘉静说完,牧谦修再度附上双手,轻松的发现了陆嘉静充血挺立的乳头,两指如双龙戏珠,用力一捏,巨大的刺激使后者的叫骂瞬间变成婉转动听的呻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正从门外进来的柳儿小脸红扑扑的,眼眸中有着羞涩与兴奋,而被捆绑了双手的陆嘉静却越发不安,当她看到柳儿手上端的道具时,她瞬间明白了,自己今日……
牧谦修细细打量着柳儿带来的道具,这么多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接天楼里的器械,传闻这些道具能轻易使最贞洁的女子变为床上浪叫求饶的荡妇。
他望着两根细长的银针,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柳儿看出来他对此针用途的不解,随即浅浅笑到:“少尊主有所不知,这针原本是民间用来给哺乳期妇女通乳用的,被改进后,针头浸入了春欲散,而且尖端粗糙却又柔软,可以带来快感又不至伤到女子,而陆姐姐那里如次饱满,是最适合用这银针来挑逗的,我来教您怎么用”。
“陆姐姐,委屈你了”柳儿冲陆嘉静温柔笑到。
“柳儿,你!”闻言陆嘉静又羞又恼,自己此刻就如同妓女般任人品尝,双手与脚踝皆被束缚,纵然奋力反抗却只能增加牧谦修的兽欲。
还未待陆嘉静说出下一句话,两根淫针便已从静儿乳首中间沿着细窄的入口曲径通幽。针尖的粗糙在静儿巨大的双乳内部来回摩擦,那逐渐深入的银针带来揪心的快感,引得静儿不停的呻吟,身躯向前弓起。而随着针尖的深入浅出的侵犯,乳穴也渐渐开始分泌乳汁。这时柳儿眼疾手快,取了两枚珊瑚乳夹便夹在了静儿的乳头之上,阻止液体进一步的渗出。胸部传来的巨大快感使得静儿天鹅般修长莹白的脖颈泛出红霞,头颅前挺,显然已是沉沦在无尽快感之中。随着春欲散的扩散,静儿的欲望被渐渐吊起,上身带来的饱胀之感与下体的空虚形成强烈对比,肥美的蚌肉处也早已湿润,紧绷的大腿上布满了流淌出的液体。
柳儿望着眼前的陆姐姐,直惊叹:「陆姐姐果然是天生荡妇啊,有着这么淫荡的肉体,连灵魂也充斥着对性欲的疯狂。寻常女子通乳针也不过是情欲渐生罢了。」
「嗯……嗯嗯……别废话……唔……何必如此羞辱……啊!」陆嘉静强忍着快感,挤出的话语更似呜咽,常年的修心令得她无欲无求,然而未经人事的少女正因为常年的屏障,一但打开这扇罪恶之门,反而比一般人来的更加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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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谦修看着眼前女子,一种异样的蹂躏兽欲横生,仿佛越是折辱面前的女子,便越发兴奋,显然柳儿的一番举动唤醒了他人性深处的兽欲。宽大的灰袍下搭起了帐篷。随即拿起一条拉珠,便欲塞入,牧谦修双手抚摸着陆嘉静丰腴挺翘的娇臀,大力揉捏,指尖传来惊人的触感,隔着衣服对着臀峰之间用力一戳,他能感觉到陆嘉静大腿上侧、臀肉之间的收缩,牧谦修撩起陆嘉静青色的裙摆,指尖划过她修长挺秀的玉腿,一层层的将裙摆卷起,直至露出雪白丰满的臀肉,牧谦修用力一拍,陆嘉静吃痛,惊呼一声,随即用扇了数十下,在陆嘉静挺巧的双臀上留下了绯红的掌印,臀浪翻滚间,通红的烂肉看起来颇为淫靡,牧谦修并未停下动作,两指捻起拉珠的顶端,往静静淡粉色的后庭处塞入,因为摸了润滑剂,拉珠又是前小后大的缘故,因而并不会伤到女子,冰凉的玉珠一触碰道陆嘉静的雏菊,后庭便一阵收缩,牧谦修也不着急,动作轻柔,轻轻试探着陆嘉静后庭处所能承受的大小,偶然深入却又浅尝辄止,陆嘉静的后庭不断地被开发,当塞入肠道深处时,每每推入一个,陆嘉静那里连续地紧密收缩,身躯迎来一阵剧烈地颤抖,很快,一条长长的拉珠便被静儿的后庭整个吞入。而呜咽声萦绕在梁宇间,充斥整个寝殿。
在拉珠侵犯自己菊穴的时候,陆嘉静紧紧收缩,用仅存的意识骂道:「牧谦修你这淫贼,你和你父亲都不得好死!」
随后静儿便失去了最后的一点清明,「呜呜……啊……」静儿不断的呻吟出声,那声音极为好听,刻意地压制越发激起牧谦修侵犯地兽欲。
此刻无论是陆嘉静的骂声还是呻吟声,都是牧谦修最好的催情剂。他转手拿起一枚震动夹便夹在了静儿充血挺立的阴蒂之上,这突如其来地巨大刺激瞬间击溃了陆嘉静最后防线,触电般的快感令她身体一阵痉挛,下体再也难以抑制,花穴处蚌肉间陡然喷溅出一片晶莹的水流,陆嘉静娇躯乱颤,大腿不停的挛动,后庭处迅速地缩进,她身长了脖颈,压抑不住地呜啊乱叫,呻吟声酥麻入骨,婉转悠扬,陆嘉静此刻早已被滔天的欲火吞噬了理智,牧谦修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欲火,两指分开陆嘉静那沾染水泽的肥美蚌肉,蓄势已久的紫红色长枪上血管如虬龙蜿蜒,霸道直入,以电光火石之势刺破了那一层薄薄的屏障,直入静儿的花心,刚刚停下颤抖的陆嘉静身躯再度扭动,两股不停的颤抖,无意间咬住了牧谦修的肩膀,巨大的疼痛令得陆嘉静银牙紧咬,转瞬间一道血红的牙印便纹在了牧谦修肩上。殷红的处子血液染红了长枪的枪身,随着牧谦修加大挺弄的力度与幅度,静儿的花心紧紧包裹牧谦修的龟头,水直流个不停。陆嘉静的穴肉很紧致,每次深入都给予牧谦修极大的快感与满足。
望着陆嘉静不断流出的液体,牧谦修不管肩处传来的阵阵刺疼,调戏道:「陆姐姐怕不是水做的,怎么我一动,你就水流个不停。」
被欲望吞噬的陆嘉静哪里还听的进去牧谦修的挑逗,微微透明的好看足趾蜷曲有伸直,一旁红透了脸的柳儿不忘解开束缚陆嘉静的绳子,同时带上了假阳具,将静儿后庭处的拉珠替换了下来。随着前后夹击的越发激烈,一阵快感从阴道处传来,随即传遍全身,好像全身都死了,只有阴道活着,陆嘉静再也忍不住了,两只粉光润致的修长大腿此刻香汗淋漓,紧紧盘住牧谦修的身体,阴精再次如洪水决堤般奔流而出,而淋在牧谦修龟头上的爱液也让他精关大开,滚烫阳精直直射入静儿的子宫深处,刺激的静儿攀附在他身上的柔软娇躯颤抖不停。牧谦修拔出怒龙,对着静儿饱胀的丰挺双乳拍打一番后解开乳夹,取下乳针,两手用力一捏,陆嘉静因银针的秘药刺激产生的乳汁便直直喷溅,射出足有一丈之远。火热地快感仿佛席卷了陆嘉静全身每一个细胞,仿佛置身欲火中翻烤。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长长的呻吟自静儿嘴中发出,十分清脆动听,而其中夹杂的媚意让牧谦修欲火更胜。此刻陆嘉静下体的浊白精液还在咕咕冒个不停。
柳儿退出房间后,屋内二人直到黎明方停,陆嘉静醒来后发现自己嘴里、后庭和小穴里,甚至是脸上皆是满满的白色浊液,深青色的发丝间沾濡着点点白浊,似是夜色里的白色苔花,而自己就那么含着这液体不吞不吐,伏在牧谦修的胸膛处睡了不知多久。屋内满是浓烈而淫靡的气味,使得自己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她不记得自己昨晚到底丢了多少次,回想起自己失去理智后什么样的淫词艳句都往外丢,她就越发的羞愧,埋头入被褥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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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天花魁
「」当牧谦修醒来时,床上一片凌乱,不见陆嘉静身影。昨天晚上他几乎是投入了满袋精兵,此刻他有些疲惫,唤了一声柳儿,门外女子便推门而入,女子望着床榻上赤身裸体的男子丝毫没有抗拒之意,脸颊微红,目光不敢直视,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候命。
「柳儿可知陆姐姐去哪了?」牧谦修坐起身来,活动了活动手臂,问道。
柳儿捂嘴笑道:「姐姐一刻前便沐浴去了,昨晚姐姐与少尊主欢爱后疲累的都没有沐浴,算算时间,想来此刻就要回来了。」
「少尊主可要消停些,陆姐姐初经人事,少尊主却如此疯狂,方才去沐浴的路上还是柳儿搀扶着才到了精舍休沐,怕是需要将养些许时日。」柳儿想到去精舍的路上陆嘉静那因为昨晚的欢爱而微微向内加紧双腿,一路上更是两股轻颤,不由和声细语的补充道。
牧谦修摩梭了下头发,笑了两声,便也起身去沐浴了。
精舍内,热汤上正漂浮着花瓣,没有其余的熏香,只有这淡而清雅的幽香似有非无,中和着蒸腾的热气,牧谦修坐在池内,想着待会如何面对自己的陆姐姐。一时间下身便又是挺立起来。
隐约中牧谦修听到一声酥麻入骨的媚音,并不是陆嘉静的,想来应是接天楼内的其他女子,毕竟陆嘉静是他指定的人,可没有别人敢染指,但他也心生疑惑,这接天楼清晨便开始接客了?牧谦修心中也是有些愧疚,毕竟他是空域唯一的继承人,若不是空域,这接天楼内的女子也不必受这千人枕臂、万客尝唇的羞辱。可惜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相反,他还令得陆嘉静在此处幽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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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自己可以够强……」牧谦修轻声嘀咕,但想到自身修炼上的怪异,摇了摇头,便洗净身子走出了浴间。而此时那酥媚之音不绝如缕,似是在舞幽壑之潜蛟。
牧谦修因为想着昨晚的疯狂,竟被这声音激的心神荡漾。而此时柳儿从他身侧探出头来,笑嘻嘻的问道:「少尊主可是被这女子的声音吸引了?这让陆姐姐知道可是会生气的。」
牧谦修隐去脸上绯红,故作正经的道:「我岂是那种孟浪多情的男子,我心里只有陆姐姐一个。」这话说的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心里有陆嘉静不加,但专情却不一定为真。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专一,只是感觉心中被陆嘉静占满,难以容下别人。
「说来那女子也是凄惨,本贵为一国之后,受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