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極光乙女向]—『觸碰』

2022年10月23日00:124196
  •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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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色病嬌黑化向

    乙女向

    ALL向(*有隱晦暗示多p向注意)

    導航員女性設定(同定位,但是性格上有出入)

    孟德爾頌存活線

    文中出現描繪多人,血腥,暴力,囚禁,強制,情色,黑化,下藥,拘束等情節。

    純屬二次創作,並不鼓吹推崇任何上述的行為

    雷者迴避,雷者迴避,雷者迴避。

    瀧/巴頓(水屬和芒刃)/伊斯塔萬/羅伊/孟德爾頌

    已經寫到不知道在寫什麼,原諒我。

    兩萬長文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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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瀧]

黑色的半截手套被扔了在桌面上。

那種潛越的曖昧已經跨過了應保持的距離,隨著指尖撩開鬓髮,銀色髮絲就再也藏匿不住主人如麋麑一般孱弱的姿態。瀧算了算時間,瑩白的肌膚被渲染出一片艷紅的時候,也差不多到了妳該甦醒的時候了。

帶著某種不負責任的、無所謂的態度,瀧散漫地想,

也許會哭出來也說不定。

為了生存拋棄了善良與正義的光靈毫無負罪感。那種分不清是從根源處腐爛還是誕生的惡劣、甚至讓常被酒精麻痺的赤龍開始隱晦的興奮了。

導航員有一個午後的兩小時是空出來的,就在星期三。已經不記得是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了,萬事屋的主人會空出一個與巨像之主單獨面對的時間。

泡在各色酒氣和赤焰之間、是陽光和蒲公英的味道,青澀又乾淨、卻只在少女偶爾起身的動作中才能從擺盪的髮絲嗅到一點似有若無。她坐的距離總是不近也不遠,是在視線的範圍內,又是在伸手所觸不及的間隔。

說不上是拘謹還是禮儀,有著黃銅色雙眼的少女總是交扣著雙手,低頭看著併攏的雙腿,溫聲說著她說經歷的故事,交叉著發生的趣事。

比如又炸了巨像哪裡的紅油扳手,又拆了哪裡的啟光成員,又起了爭執的白夜貴族,又在偷偷籌備什麼難以收拾的惡作劇的影鎮和真理結社成員。

這只是些瑣事。但說著巨像上發生的事和出現的人時的導航員、那表情既有樂於其中,也有偶爾忿忿不平地抱怨,而後無奈的嘆息之後哭笑不得的感嘆,這都彷彿讓瀧自己也陷進了日常的瑣碎幸福。

但對瀧來說,這又在導航員無意間抬眸的對視中,裊裊升起一種摸不清的隔閡、他不需要那種對於日常生活延續的渴望或追求。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談委託,不聊重事。只是在赤龍的注視,空裔接近個人的自言自語,既有帶著無可奈何的抱怨,也有頹靡的喪氣話,這場午後單單分享妳的心聲。

而萬事屋屋主只是傾聽,不時抿上幾口酒水。幾乎是以臥在沙發的方式,至始終的投來專注目光。他很少安慰妳什麼,也很少發表自己的看法。

扮演完美的聆聽者,一切話語泡在沉色的酒杯中搖曳、不是咽下就是攜帶沉沉醉意吐出。

這種沒有報酬的事,對於瀧來說或許相當沒有意義。儘管委託的案子向來沒有很多,但空出的兩個小時,他也能做許多其它的事。

瀧只是在意坐在桌對面尚未成熟的果實,等待她掉落,或在那之前親自上手摘採。他在耐心等待,也是獵手匍匐於陰影暗自覬覦。連自己也說不清,先出手的是蟄伏的慾望,還是維繫至今的理性。

唯一能確定潰擊一切的始終都只是妳。

就像某日在雲山之上,遠東的遙遠客人向著夜晚的長河遙遙望去。他無意瞥見,也無意打擾,雙手插在口袋中,腳步一邁便只打算離去。

垂眸之間的無盡平靜卻吸引了瀧。那是熟悉的孤獨,在只能單方面注意到的距離,孤身的稚子彷若同類。

也許是錯覺吧。

但是櫻樹之下被花瓣淹沒倒映的孩子連河面都不予陪伴。撕開黯淡的表面,從瞳孔深處燃燒的璨金色回饋出了閃閃發光的感情。

出乎預料的瀧理解了妳。那是他同樣被其支配並不斷的感受著、不同卻勝同寂寞的情感,那生活在世上誰都不在意一般的途經眾人,不存在知己和朋友,只有己身一人的情感。

儘管自己說過並認可不需要任何同伴,但此刻能擺脫這長久以來的枷鎖時,彷彿燃燒起來的內心急切的反駁他的話語,像是此時才甦醒過來,瀧在意識到的時候生出了慾望。

不包含性,也沒有愛。更接近野蠻的掠奪與侵占的渴求。牙根泛起的癢意在躁動,瀧舔舐而過,感受血脈的熾熱刮過克制。

——真想要啊。

漆黑色的黏稠熔融液體在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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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累的這一切爆發在無聲的夜晚,月光灑在了地面,熄滅的燈光下,被拉長的影子隨著無法入眠的主人落到了座椅上。

來自於某一次委託所順帶的報酬。瀧也是突然才想起來,抽屜中始終留存著一瓶可能的罪孽。沒有貼著任何紙條的褐色瓶罐,只有拇指大小。

實際成分瀧並不知道,但他很清楚這種藥的用途。這是相當強烈的迷藥,時效不長,沒有上癮性,從昏迷中甦醒後,還會保持一段相當時間的四肢無力。

一開始他並沒有想到要使用,就算有過這種念頭,他也沒打算真的實行在妳身上。

無論內心對於妳有著多大的惡意,瀧都藏匿得很好,同時從未進行。打從一開始,瀧就無法真正的與妳為惡,而相處時間越長,這種乏力感就越強烈。

他對妳懷抱的並不僅限慾望,正是因此才危險。加劇內心想法的一旦不只有一個源頭,瀧便開始無法漸漸去弄清楚自己說到底想要的是什麼,只能不斷忍耐和壓制,瀧很清楚。作為野獸的獵手已經開始在焦慮了。

因為在這巨像上,並不只他一人抱著這種想法。其中包含著他所知的衝動人士。只是覬覦還無所謂,但在那之前先行一步卻連想都感到難扼的煩躁。

由誰得手實際上並不重要,但是除他以外得手的不管是誰都無法容忍。瀧想摧毀妳,在妳被別人摧毀以前。

瀧感到了一種急躁感,就像無法發洩的憤怒,徘徊並積壓在內心深處。

尤其當一週僅一次的午後受他人牽連所延後的間時內,瀧的這種情感到達了頂峰。他等著妳的一小時以內,沒有透過不斷的飲酒壓抑,也沒有躁動不安的走來走去,他只是坐在沙發上,安安靜靜地注視桌面。

瀧並沒有生氣,當所有將要爆發的情感超越極限時,瀧反而無限趨於平靜,而妳遲到的一整個小時內,瀧也沒有任何動作。就像神殿裏的一尊石像,要不胸膛還有起伏,幾乎能讓人認為他死去之類。

直至妳到來的前五分鐘,瀧才起了身,為妳準備了飲品。

橙色的果汁在桌面上留下融化的冰漬,透明的冰塊在果汁表面起伏,空出間隙的氣泡從水面溢出,飄散在空中,留下隱隱的香甜,陽光斜射而進,反射出杯緣表面水滴的一連光彩。

但瀧並沒有在裡面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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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小鬼。」他向來直接,於是妳在關上門以後還未來得及為自己的遲行道歉,便先收到了毫無歉疚意味的道歉。

摀住口鼻的味道相當刺鼻,妳還未意識到發生什麼,愣愣的注視著瀧,視線便逐漸沉重與黑暗。

瀧脫了半截的黑色手套。來自於垃圾一樣的童年和成長過程,他的掌心相當粗糙,甚至還有幾道疤。貼在妳的肌膚上,黝黑的膚色顯出了和妳有所差距的對比。

牙根又在發癢,來自血緣的黑暗叫囂著。瀧攬過妳的腰,支撐妳不會軟綿綿的癱倒在地,只是那力道難免透露了幾分想將妳融入血骨的念頭,赤龍沉沉的注視妳,而後伸出一隻手,慢悠悠地鎖上了門。

即便妳毫無意識,瀧實際上也沒有想做什麼多出格的事情。當妳真的憩息在他的懷抱中時,赤色的光靈所有的念頭只剩下了注視妳。

只是柔軟的臉頰實在是有些太吸引他了,瀧難免有些不受控制的伸出指尖揉捻,他同樣並不習慣與他人之間的接觸,只是比起那種生澀,軟綿的彷彿能化在掌心的觸感讓瀧的內心也無意變得柔和。

描繪過妳稍長的眼簾,瀧以極近的距離在觀察妳,掌心貼過臉頰,直到被滿足的感受又開始下陷出幾分貪婪,瀧輕輕將妳的頭髮別到耳後,露出那個玉一樣漂亮小巧的耳垂。

夾在大拇指與食指間的耳垂,偶爾擦過的軟嫩唇瓣,彷彿都帶著花與日光的氣味,泡的舌尖開始發軟,連喉咽都已經在躁起乾涸。

想喝點什麼,比起酒還更加刺激,讓人上癮的。瀧將不省人事的妳往自己的方向推了推。

唇邊落了一個吻,停了好會,又伸出舌尖舔舐,虎牙躍躍欲試的在小巧的唇瓣上磨蹭、最後還是沒有捨得撕開皮肉。

在衣擺燒出口子的大衣將妳吞了進去,瀧發覺了妳的嬌小,藏匿於比戰士還堅韌的意志之下,瀧現在才注意到,妳是能被輕鬆掌握的那種嬌弱。

年少的空裔的全能似乎都來自於那雙眼,所有浮濫的塵世都在銅色邊緣燃燒起了璀璨的金火,而妳從燃燒的大地之後,抬眼望破所有貪婪與偏執。

他在想什麼、他想要什麼呢?

瀧自己也不知道,也許他渴望妳知曉這一切妄念。這來源於妳又源自所有生命最原始的情慾、生出了知性體獨有的矛盾和不可訴說,骯髒純粹,剔透漆黑。他希望妳看見,也希望妳能就這麼永遠閉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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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或者意識衍生的時刻破碎在妳的細語呢喃,瀧知道妳偶爾也會如同孩童夢語,因為他也有讓妳等待的日子。妳說妳還冷。

所以瀧頓了頓,才發覺大衣落了幾分,沉默以後衣裳摩擦的聲音帶著黑色的毛領蓋過了妳的身軀。

「還是一個小鬼啊。」瀧感概著,撥開妳的髮絲,細細替妳梳理過。

夕陽的餘光從窗外落灑一地,赤橘的豔色軟化了鮮紅如血一般的單眼,點點縱容彷彿從那深紅浮現。

[巴頓(水五星)]

他的目光毫不隱瞞自己的慾望,就像粼粼湖水下、蟄伏的塵灰泥砂,當被掀起時驟起一片混亂濁水,也許那之下還有野獸、陰暗兇狠的猛獸,試著一口咬住妳的氣管,直至妳奄奄一息。

套著加長黑手套的手掌貼在後頸薄弱的那塊皮上,冰涼的溫度彷彿在丈量著一擊必殺的絕佳弱點與時機。一點點細細撫摸過,像蛇類小心謹慎又不容放過的絞殺,又像狼犬低低嘶吼著反覆的舔舐。

巴頓在確認妳,儘管聽起來很奇怪,但妳總是信任妳的觀察和敏銳。白色的軍團長反覆的、沒有耐性而隱隱試探地在確認妳。

臨空者號的空裔相當纖細。纖細的美麗,也纖細的脆弱。尤其是脫開溫和有禮的微笑,幽默的玩笑,面無表情的被置放在陽光下時。那種輕輕一碰便能摧毀一般的陶瓷感便更加明顯了。

但比起那種浮於表面孱弱,僅用一隻手便能掌握的脖頸卻並非如看上去那般易碎。

猶如被輕飄飄的泡沫擠滿了整個胸腔的虛浮感頂住了肋骨。連帶被堵住的氣管只能發出某種不出口的輕歎,唯一能使上力氣的只剩下雙眼的注視。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虛握住的脖頸、只要巴頓一使力便能輕鬆掐斷,就像所看見的那種弱小,能輕易掌握也能輕易殺害。但對上妳的目光,啟光最驍勇善戰的軍團長便失去了賦予威名的意志。

然而就是這樣才令巴頓煩躁。

這不像他自己了。

於是懷著某種遷怒,亦或嘗試,巴頓試著收攏掌心。順著體溫傳過來的熱量逐步軟化了神經,連手掌都變得無法控制。隔著手套,巴頓能模糊聽到薄弱皮膚下潺潺血色順著心跳顫動的生命力。

也許那是自己的心跳聲。巴頓想。由遠而近,加快亦加大的心跳聲,連自己都分不清是在阻攔、還是催促。

「巴頓。」妳的聲音清空臆想中的雜音,巴頓少見的愣了一下。只見妳輕輕把手搭在巴頓手腕,目光平靜:「你不可以這麼做。」

拉下巴頓的手,妳展露白皙的脖頸上泛紫的紅印,語气平淡的詢問他:「我不會讓你殺了我的。所以讓我們做點別的吧,你還想來一盤兵棋推演嗎?」

妳笑了,一如既往溫和淡雅、包容一切的笑容。巴頓的視線在妳的笑顏停了一會,旋即又移回到了空裔的脖頸,尖銳的牙齒微微露出一絲潔白的銳利。

「…不。」巴頓的聲音倒是出起平淡,他的目光下沉了一點顏色,讓妳無端想起了海邊打起的浪花被卷回大海的身姿。

「安靜下來,導航員。如果妳不要吵,我也許不會做那些多餘的事,」巴頓從妳的掌心重新控制自己的雙手,他捧住了妳的臉蛋。

「別掙扎,我不保證我現在到底會做出些什麼。」

寂靜無人的角落交著有點混亂的兩個人的呼吸聲,妳看著巴頓那天藍色的漂亮雙眼低眸視妳,他再沒有下一步,妳意識他在等待妳的回應。

「得快點呢…薇絲說不定會找過來。」妳彎了彎眼睛,只見啟光勇猛的豹繃緊下巴,鐵顎的冷光襯的巴頓越發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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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她那麼多做什麼…發生什麼我頂著,現在看著我就好。」巴頓貼了上來。

不管怎麼說還是很討厭。溼黏、冰冷、喜怒無常的大海,滔滔不絕的湧來,就像沒有任何筋疲力盡的一刻,將所有目所能及的捲入自己的身軀。

是否自己那時表達的太過明顯,妳一眼望卻了他的憎惡和恐懼,了然的目光下,妳開口評價:「很美麗。就像長官的雙眼的顏色。」

白砂,綠草,飛遠的鳥鷗。

巴頓看見少女注視的海面,沒有蠻橫,沒有力度,海潮開出獻給天空的浪花,蔓延在整片沙灘,陽光被敲碎成了一地起伏海潮上的綴花、藍與白,天與海,漫漫無邊,開闊平淡。

他聽見了自己的聲音,沒有警惕,沒有懼怕,啟光軍團長的聲音:「…在妳眼裡看來是美麗的嗎…?」

詢問顯然並不準確,巴頓也想不起來問的是海還是他,只是妳回首時笑了,允諾聲沒有猶豫,妳的指尖輕輕搭起他的手,邁步向海。

海妖曾誘惑無知的漁民,那美艷絕倫的身姿藏匿著不知節制的利牙。巴頓並不相信那種虛渺的傳聞,可他卻模糊從妳身上尋見幾分迷人心神的艷麗。

少女尚且青澀,銀色的髮絲被渲染出點金,燃起燦色的雙眼瀲灩出一些水潤,巴頓從妳的雙眼窺見被海妖迷去心神一瞬的自己。那看起來有點傻,但妳眼裡的一切都太過明媚,導致他也不想去細思了。

貓眼石一樣色澤的雙眼逐漸從中央擴散出一泊金陽,輕彎起的雙眼帶著盈盈的笑意,妳笑了笑:「您看,沒什麼好可怕的。」

金砂,碧海,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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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海洋找不著一絲污穢,巴頓都想不起為何曾有一瞬覺得它扭曲可懼,海風溫婉的吹起,水滴泛著快活的氣息折射出天海一線的美色。

被手套張年包裹的手有些蒼白,隱忍過份的手背暴起一些帶著觸目驚心的青筋,被意外溫和動作別到耳後的髮絲帶起脆弱的身姿。

鳥鷗沒有再回來,但是已經無所謂了。巴頓舔了舔妳的傷痕,帶著幾分不明意味的聲音低喘以後道:「怕什麼,這不是已經全部吞進去了嗎。」

被折起來的雙翼也和雙腿沒有區別了,妳沒有能夠逃跑的地方,被圈起的腳踝落著一個帶出血跡的牙印。巴頓又深入了一點,於是空裔的瞳孔在微微瑟縮了一會後開始渙散。

仰起的脖頸有著優美的弧線,淡了許多的掐痕上多添了點點艷紅的曖昧,襯著瑩白的肌膚更加顯出玉一樣的色澤,彷彿一敲便碎。

通紅的臉頰貼上慘白的掌心,憐惜之意不表言情,巴頓吐了一口濁氣,注滿了以後終於滿意了,白濁順著退出沾了一地。巴頓順手扯過大衣,披在了妳的身上。

被欺凌過份的空裔眼眶裡還有打轉的淚滴,只能透過張開口來的大口呼吸舒緩,巴頓咂舌,有些不滿:「妳還是太弱了……到底是誰給妳安排的訓練啊…?還不如直接讓我親自來。」

「到底什麼時候加入第二軍團。也該決定了吧?」巴頓語气稍快,妳察覺到了他還殘留一些亢奮的情緒。被攢在他手心裡的手腕拉起了整個身軀,妳靠上了巴頓的胸口上。

「不行…巴頓,把頭低下來…」妳伸長指尖,繾綣的手掌便留著依依不捨放開了妳,貼上軍團長兇猛的鐵顎,妳的眼裡倒映出了未平的大海。

「哈…沒勁。」巴頓彎下身子,環上妳的腰的雙手失了力氣,他將頭埋在了妳的脖頸之間,吐在脖頸和鎖骨的氣息隱含想要一口咬住的躍躍欲試。

「真想殺了妳這小鬼啊…」巴頓明目張膽的述說自己的慾望和想法,甚至利牙早已抵上動脈。

「不可以。」妳重複了一遍,於是妳也得到了又一次啟光第二軍團長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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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頓·芒刃(森六星)](為區分使用芒刃做稱呼)

會恐懼嗎?

當沸騰的血液也在夜晚停頓下來,所有思緒都被灌入的理智逐一拆解分析,芒刃才從那砲彈與叫囂、槍械和嘶吼的戰場上分離開來。

疑問也隨之而生,在思想的大海中央,打出一個妳的浪花,而他注視著、任由妳而來,又離去。

不曾介懷嗎?

那些衝動依舊沒有後悔,只是在回想的過程中,停留於掌心的脖頸還是泛起漣漪,妳的目光沒有變化,垂眸之間無盡平靜,猶如死海,然而他已是狂風暴雨未曾歇停。

如果要說從什麼時候這本該正常的友誼開始脫序,芒刃會想到那一次的海灘,但說出口的卻會是妳從畢恭畢敬的長官轉為稱呼他的姓名開始。

一切開始都很正常,但也許就是那日早晨,落入妳雙眼中的神采太過明亮,芒刃才會如同飛蛾一樣墬進妳的目光之中。

而當妳側身望向艦橋時,溫煦的陽光在大地綻放,春風洶湧而來又轉瞬成了輕柔,帶起妳的一片碎髮就像那本來就似一個吻般。

「早上好,巴頓。」而妳語气比春風還輕,於是芒刃也不自覺地想,或許妳的吻也是那樣纏綿。

然後所有隱瞞都從糜爛的風光中破碎,他無可抑制的發現,從那碎落一地的謊言中茁壯成長的情感是使你們關係變質的主因。

巴頓,啟光的軍團長,他對妳有著慾望。

想要拆吞的,毀滅的,看妳被被血紅的萬千所踐踏的悲慘遭遇,又情不禁想妳呼吸著,跳動著,在這土地上與他共同站立的真實性。

但此刻的他只是望向妳所望向的那色風景,語气平淡:「早上好啊,導航員。」將最後的字眼融入齒舌之中,芒刃將拇指與食指輕抵,模擬著摁住脖頸妳時的觸感與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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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東的龍曾詢問過芒刃、櫻色的短髮挑出俐落,在簡潔有力的解決了暗鬼後,緋色武士闔上手上的刀:「…巴頓,你喜歡導航員嗎?」

被子彈貫穿的暗鬼正逐漸消散。漆黑彈孔在牆面上留下疤痕,寂靜順著硝煙瀰漫,望著那滿地塵埃,芒刃嗤笑:「妳也知道、緋,我喜歡戰爭。在這戰場上射殺那些和我作對的白癡,總是讓我感到愉悅。」

「而導航員有著能讓這份愉悅變得更深切的能力。這是我容忍她那愛好和平的愚蠢的原因之一…至於其它理由,很抱歉,我不想說。」

「…。」緋停頓了一下,她沒有對上芒刃的目光,彷彿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唯有語气裏微妙的轉變、帶著警告碾碎臆想:「那麼我就當是了。巴頓,大元帥在關注著導航員,我也是。」

緋走遠了。

凜冽的寒氣無名帶上了暴虐,芒刃終於望向彈孔,藏匿於陰影之中的彈頭被剝奪了下來,它躺落在黑色手套的掌心、旋即也被碾碎在其中。

「…不爽啊。」因為那微妙的昭告才發現的情感同樣蘊含覬覦和窺視。儘管也知道不是第一個,同時也不是最後一個,然而因此反而更加急躁。

交談的話語從不遠處響起,是妳在與委託人的報告結果。在呼吸間的停頓中,芒刃鬆開了扭曲的彈頭,抬腳收斂住那股兇猛,一步步邁向妳。

空裔的身形並不大,似乎相較同齡人來說,妳還跟幼小一點。芒刃丈量了一下,一手似乎便能輕易控住妳的雙手,壓住妳的腳踝。

野獸不會介意用任何手段捕獲獵物,連最差的共同分享都能計入考量,哪怕弄傷哪裡或者遭遇憎恨都可以接受。而妳已經邁入野獸的狩獵範圍。

所以這或許最好的結果。

一眼望卻的慾望被接納了。空裔很弱小,卻在掌握、知曉人心的能力所向披靡。所以妳沒有掙扎,沒有逃跑,在芒刃握住妳的手腕那一刻,接受了這樣的結果。

墬落在肉慾的空裔,和分不清情慾的野獸。

昏沉的房間耽溺住了本該堅定的意志,錯或者罪全部都能被一併拋開的此刻,那些撕咬或者無處發洩的暴力都只是調戲的手段。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芒刃在發笑,壓抑沉悶。妳知曉此刻該做什麼,所以輕而易舉脫開束縛、觸碰到鐵顎的紋路。呼吸交雜了好一會,擁抱的力道下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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