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期，不可思議的兩人坐在一起聊天。
「莉莉，我總覺得很詭異。」鳶和莉莉坐在拿鐵加大推薦的咖啡廳外。莉莉撫摸著鳶的右手，輕輕的，猶如按摩的愛撫，鳶沒有收手，而是任由莉莉撫摸自己的手臂。
莉莉將頭往鳶的脖子探過去：「小鳶…怎麼了？」
「這邊有人啦…」鳶輕聲抱怨道。
「舔舔。」莉莉在鳶的耳邊說道。
「只能一下下。」鳶把一邊的耳環卸下來。
莉莉對著鳶的耳垂伸出舌頭，細細吸吮著，吞到口腔中，再吐納出來，香氛的氣息進入了莉莉的鼻腔，莉莉更蹭了上去，親吻耳廓到耳背。
「嗯…。」鳶喘了口氣，又換了口氣。
莉莉持續細細舔舐著，耳後與髮根的香氣被舌尖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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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鳶推開莉莉，胸口已經是不穩定的狀態了，莉莉也沒有抗拒，就任由鳶推開自己。
「怎麼了？哪裡覺得詭異？」莉莉正經問道。
「沒想到你會參加讀書會。」鳶說道。
「畢竟雌電子臨時不能去了，芝芝就找我來遞補。」莉莉回應道。
鳶一臉狐疑。
「本質不是每個人都擁有，對於那些沒有本質的人而言，沒有能立足於這個世界的存在。」鳶說道。一邊拿著烹飪課菜單上要求的食材。
莉莉「思考」了良久，這就是鳶「存在不在」的想法。
「這很難說。」莉莉反駁道。
「你怎麼想？」鳶自主走近莉莉，放下了那些青菜蘿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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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妳看我。」
「我在看了。」
「沒有本質就無法立足於這個世界嗎？」
鳶睜大了眼睛，雙手抓住莉莉的手臂：「莉莉，你的本質呢？」
莉莉微微一笑沒說話。
鳶趕緊把莉莉拉出烹飪教室。
「唷，翹課呀兩位。」怪盜祈樂在烹飪教室外摸魚著。
「妳回教室。」鳶狠狠說道。
「嘿是的。」怪盜祈樂輕描淡寫附和，然後走離教室更遠的地方。
「莉莉，你的本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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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假如我變成沒有本質的人，被政府保護起來，妳就不理我了嗎？」
莉莉說完，伸出了右手，右手手掌放上了鳶的胸口，抓著鳶的左乳繼續說道：「命令我放開，有本質的人可以控制沒本質的人，妳就能測試我的本質是否消失了。」
「莉莉…你…這不公平…。」
鳶沒有命令莉莉停下。
莉莉搓揉著鳶的酥胸，能一手掌握的乳房放在掌心揉捏，接著拉開制服的鈕扣，伸入其中，從胸罩上方探入，直接抓攫著那有著溫熱體溫的乳房。揉捏，變形，輕觸乳暈與乳頭，漸漸勃起的乳頭在指尖上堅硬，接著更大膽地從胸罩拉出乳房，讓乳頭從制服的缺口露了出來。
「莉莉…！」鳶都快流下了眼淚：「你要去給保護局的人幫助。」
「鳶。」莉莉抽回了手：「別這麼難過，我雖然沒有本質，但我感覺也不會被控制。」
「這怎麼可能？」鳶並不相信。
「妳可以命令我試試看。」莉莉說道：「最好是性意圖的，控制詛咒，妳知道的。」
「親我。」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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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知道，這種事情我是真的想做的唷。」莉莉打趣道，但沒有親下去。
鳶頓時明白莉莉沒有被控制詛咒，瞬間自己親吻了上去。
「喔！」莉莉猝不及防嚇了一跳。斜眼看著遠端的祈樂比了一個讚。
「雌電子又不能到了，是嗎？」
原本的小木屋之旅，雌電子臨時不能參加，莉莉就找了鳶一起。
「是啊。」莉莉看著小鑽石熟練的把男神芝芝芝拉進了小木屋中，鳶也看得眼睛火辣辣的。
「莉莉，不是我懷疑你，不過，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鳶問道。
「妳怎麼會這樣想？小鳶。」
「你以為你背著我和雌電子、拿鐵還有祈樂她們一天到晚鬼混，我會沒發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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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被發現了嗎？」莉莉無奈道：「不過那是有原因的…我…」
「沒關係的莉莉，那不是我最在意的，我在意的，是感覺莉莉你很不一致。」鳶說道：「雖然每次和你談論事情，你都能讓我大開眼界，讓我…怎麼說呢，常常能完成了我一整天。」
莉莉黏到鳶身上。
鳶撥了撥瀏海，翻了翻營火。
「不過就像現在這樣。」鳶推開了莉莉：「我感覺到你很不一致，好像很多人活在你的心中，莉莉，這和你本質消失有關嗎？」
「嗯…小鳶，必須向妳坦承。」莉莉說道：「確實有關，而且我背負著使命，我必須讓妳愛上我。」
鳶聽到之後反而縮起了身子。
「我知道妳會感到壓力，但我不想欺騙妳，我也不喜歡這樣有所隱瞞，我…我不知道怎麼跟妳講…」莉莉講得渾身發抖。
鳶抱住了莉莉，在營火旁，十分溫暖，不知道是體溫、火堆還是心中的暖流。
「小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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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莉莉，很真實，我很喜歡。」鳶說道：「自在點，你想說時再和我說。」
「謝謝妳小鳶。」莉莉感謝道。
雖然還不是時候。
不過。
「我很喜歡妳…小鳶。」
營火漸漸習滅了，鳶都沒有回應，兩人緊緊是依偎在一起。
當個玩物嗎？向來我也不追求一對一的忠貞關係，那種白頭偕老的誓言聽的令人作噁。
不過把我當成玩物，一個一個收集，把肉體蓋上寶箱，寫上價碼，接著用性器撬開，奪取那慘烈的傷口，那更是噁心
但話說回來，要是拒絕了，莉莉他會不會帶著哀傷的神情，離我而去呢？
鳶在莉莉身邊思考了很久，營火也沒了火焰，山區的寒冷侵襲了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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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再讓我思考一下下，好嗎？」鳶帶著恐懼如此回答。
「沒問題。」莉莉爽朗就接受了。
小鑽石在隔壁木屋中，靜靜看著這一切。
這一思考，就思考了很久。寒假期間，鳶去考機車駕照，自己一個人去了遠處旅遊了，沒有和莉莉聯絡，整個人消失了。
下學期，鳶回到了班上。
「抱歉。」鳶回到莉莉身旁，小聲說道。
「稍微曬黑了呢，我很喜歡。」莉莉回應道。
「我倒是希望趕快白回來。」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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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遊後有什麼想法嗎？要和我分享嗎？」
鳶說了自己一個人去了哪裡，看見了什麼，背著背包，或有規劃，或隨心所欲，漫步在一個個陌生的地點，鄉村、城市、山林與海洋。
「不過即使如此，莉莉你還是在心中不停出現，原本是思念，但最後成了噩夢。」鳶顫抖著身子：「我怕你，莉莉，我把你生氣，就此遠離我了。」
「我不曾遠離妳，我為了接近妳，為了接近妳…」莉莉紅了眼眶。旁邊看著的怪盜祈樂欣慰地聳聳肩，拿鐵加大也默默的看著。
來吧，那就，撬開我吧。
莉莉拉起了鳶的手，離開了教室，離開了學校，像是早知道位置一般，騎上了鳶的機車，兩人往海灘一路疾駛。那是鳶自己一人流連過的海岸線，那時獨自一人，寒冷冷冽。如今初春，依舊微冷，但莉莉溫暖的背，阻擋了冷風。
鳶抱緊著莉莉，從下午到夕陽西落，車身駛過一個個蜿蜒的岸道。
最後，在夜晚降臨時，一盞孤獨的造型路燈旁停下，引擎的細微聲響還沒完全靜下，對著海風低語著。
「今天就是這天了。」莉莉對著鳶說：「小鳶，我想要妳的一切！我一定要妳的一切！」
「小的悉聽尊便？」鳶微微苦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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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吻了上去，雙手抓緊鳶的雙乳，很急促地揉捏起來，鳶沒有逃跑，反而溫馴地挺起胸膛，讓雙乳貼合到手掌之中。她並伸出舌頭，舔舐著莉莉的舌頭，交換口腔中的液體與愛意。接著莉莉扯開了鳶制服的扣子，扒了胸罩，兩團肉色的脂肪與堅挺的乳頭暴露了出來。莉莉半蹲下去，把乳頭吞入口中，來回吐納。
「嗯嗯…莉莉…」鳶細細的聲音自然流露出來。
莉莉再將雙手伸到裙底，褲底已經濕透了，手指能輕易隔著布摸出兩片發熱的陰脣。
鳶也沒有抵抗，前後擺動著腰部，讓整片外陰隨著手掌摩擦而韻律，更多的淫水外溢出來，滴落到掌心，流溢至手腕。
啪滋啪滋…
莉莉拍響了滲滿淫水的胯下，鳶也把雙腿撐開，騰出更多的空間給莉莉操作。莉莉拉開了內褲，陰道口滿滿的淫水直接流淌出來，一條柱子那般黏到了地上。
噗滋。
兩根手指插了進去，淫水讓緊密的陰道阻力毫無存在感。
咕嘰嘰嘰嘰嘰…
「嗯嗯…嗯嗯嗯…！」淫叫從鳶口中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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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道的肌肉在悲鳴著，收縮的不知輕重，四面八方的肉壁都在緊繃，沒有秩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