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做了关于从前的梦。
常盘御前端坐在下沉式的迭席上,手上捧着一卷书似乎正翻阅着,娴静美好的贵夫人,绮丽得像画一般。女房焦急地隔着幕帘向她请示,说她不留神跟丢了春玄,询问是否能进来寻一寻。常盘想也没想,只说着春玄大抵是被重成君带去玩了吧,他不在这儿,让她上别处去找找。
常盘大人是个睁眼说瞎话的女人。她分明知道父亲并没有带他去玩,父亲现在正在这间屋子里。
春玄躲在里间,父亲躲在常盘御前的桌子下。
源重成跪着,掀开常盘的裙摆,手指寻至她的私密之处。暗色的褶皱,在指尖的挑逗后洇洇流出了透明的液体,男人看到它像看到了蜜露,兴奋地舔吻上去。
那是什么味道,为何他沉醉于此。舌头在那团粉肉间一圈一圈地舔着,又拨弄起那小口上面红色的小豆。泉眼无声地流出淡色的液体,他沾起涂抹开来。又把舌伸进了泉眼里,舌尖有力地顶进又拔出,发出奇怪的声响,他张大了嘴,把那源源不断的水都饮干,露出陶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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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感觉,为什么常盘御前被舔得面色发红,看似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让喉咙不哼出声,紧绷着身体,书卷被她捏皱了,她一手撑着地板,指甲无意识地挠着竹席,听着焦躁不已。她咬着唇忍受着源重成的欺负,嘴里却在低声地说,好舒服,好舒服。
女房又回来了,她还是没有找到春玄,常盘只好让她进屋。
春玄赶忙卧倒,装作睡着在了里间,待得女房拉开门发现他,焦急地将他抱出。离开时,他忍不住偷偷睁开了眼。父亲躲在了常盘大人层层叠叠的裙摆下。常盘大人的脸还是那么红,用书卷挡住了小半边脸。
不好。
春玄不小心对上了她的目光。常盘看到那个聪明孩子眼里的了然,面色慌乱起来。
他吓得赶紧继续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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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了,父亲果然来兴师问罪。罚春玄不间断地吹半时辰的笛子,指定了曲谱上的一首歌,在他出来前都不许停下来。
春玄是乖孩子,乖孩子应该学会理解更多的事情,那些曾经令他追悔莫及的少年时代,他不愿意再让春玄重蹈自己的覆辙。
春玄,世界上的亲密关系有很多种方式,只要爱着就是正义的哦。喜欢就去承认,想要就要得到,爱是绝对不能拱手让人的。
常盘和源重成教子理念心有灵犀地重合了,她亲了亲春玄的小脸蛋,牵起源重成的手,拉上了内间的门。
是正义的,为了守卫这一份正义,春玄开始努力地练习起那一首和歌,一遍一遍一遍,让自己和外人的耳膜里只剩下着高亢的笛声,再也听不到室内漏出的些许声响。
女房路过了,欣慰地议论说,小春玄真是有心呀,为了能在下个月庆功宴上为归来的义朝大人接风洗尘,他真的很努力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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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小春玄以后一定能成为像重成君一样的翩翩君子吧。
后来他更加名正言顺地,为了成为和重成大人一样的翩翩君子而努力学习着。由父亲言传身教,他要变得像父亲一样精通文墨。
他沾了墨开始落笔。
背景里,常盘御前的华服高高地挂在夹子上。她一丝不挂,身下垫着父亲的衣服,和父亲的身体。
她坐在他身上,上下作动着,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没入又分开,她再次重重坐下,发出啪的一声,交合处溅出水来,男人难以抑制地低吼出声。她脸上溢出了在别处绝对看不到的艳丽的笑容,两个酒窝深深陷下,花一般的面容盛放开来。下身的动作加快了,啪啪声响彻柴房,她快乐得仿佛入魔,掐住男人的脖子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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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重成,你最爱的人是谁。
我爱您,常盘大人。
源重成,你是我的什么人。
常盘大人,我是您的奴仆。
哈哈,还有呢?
我是您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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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
我是您的幼驯染。
她愣住了。双眼聚焦到了身下被玩得涎水横流的男人的面容上。
他的鬓边生了斑斑白发,眼尾爬上了细纹。但他没变,仍会对她一如当年地笑,她记得那双薄唇中曾说出让她心里小鹿乱撞的话:常盘,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我的生命就没有意义。
两行眼泪蓦然流了下来,滴在男人的脸上。
那双总是偷偷望着她的粉色的眼眸,日复一日地变得阴翳了。早年的源重成是源义朝最有力的左膀右臂,但不幸的,他的视力在战时受了损,只能离开军队,谋了一个幕僚的闲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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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看那双熟悉的眼,那是拜她所赐。倘若他不那么爱她,他是不是就不会拼尽全力去守护她的生活。倘若她没有因为看了重成的第一次上台表演就吸引了一众女孩,吃了飞醋好几天都没理他,在他因表演挣到了钱上门求娶她时,说她最讨厌绯优了,她以后只想嫁给堂堂正正的武士,他是不是就不会放下笛子去拿起太刀。他是不是就不会不告而别地应征进入义朝军,直到战后回到京城,在宴席上见到十二单加身的,义朝大人的新妇。
常盘从一个苦命的白拍子身边,要走了那个有着清澈粉瞳的,像极了她记忆里那少年的孩子,把他放进了心灰意冷的源重成的怀里。
春玄记得他被抱起的感觉,父亲接过他仿佛是获得了稀世奇珍,他也想回应他们的喜爱。一手牵着父亲,一手抓住常盘御前的手,说,等我长大,我会守护你们的。
拿不动剑,他可以拿起画笔,去勾勒出旖旎的画面。只要画下,纸上的幸福便可定格,水墨交融的缠绵就是永远。
题字写上『幼馴染』,他虔诚地递上画卷。
男人大力亵玩着女人的乳房,她连声娇吟,五指缩紧,她爽得大叫一声。女人的乳汁竟被挤了出来,液体一瞬间在纸张上渗开,搅乱了淫红朱砂,画中两人的身影变得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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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与血的颜色。
最后一眼,他看见父亲守着身下鲜血淋漓的常盘御前,注目着他,仿佛他是最后的希望。义朝府被平家围攻了,临产的常盘御前痛得再也走不了路,源义朝当即选择带着其他的孩子先逃,放弃了这位夫人。只有源重成留着不愿意走,当即在牛棚里为常盘接生下了孩子,是小女孩。源重成用衣物简单包裹起孩子塞进春玄的怀里,说他会留在这里陪着常盘,叫春玄快走。追兵的呼喊声接近了,春玄咽下眼泪拔腿就跑。刚出生婴儿的血腥味,路上倒下的源氏武士的血腥味,一同涌入面上,惶恐地,太平的生活在背后远去,他踏上近江路。
春玄惊醒了。
从案上抬起头,看到面前才将将铺了几层色的画像,他懊恼不已。
画像上的,是牛若丸。牛若丸即将迎来七岁的生辰,他需要为她画出可爱的肖像作为生辰贺图。
每年的画像都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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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岁时,他画了牛若丸吃奶。
那时春玄抱着刚出生的牛若丸出逃,想要追上先行的义朝大人一众。
一个小少年要怎么养活刚出生的新生儿,匆匆离京的他不过带了一些干粮,他熬成汤水喂给牛若丸,她只一个劲地往外吐,没过几天就小脸发黄,哭声越来越弱。
走投无路时,密林荫蔽处,蓦然看见一头正在哺乳的母鹿。那母鹿面对小少年的入侵居然没有震惊,只是盯着还没他高的少年,直勾地警惕着。他小心地把牛若丸举至它面前。母鹿嗅了,随后用宽大的舌头在她的面上,从下至上地舔了过去。
她接受了。
母鹿趴下身来,春玄把牛若放在了那头小鹿身边。牛若懵懵之中伸出小手找到了那个期待已久的乳头,久旱逢甘霖地吸起来。身边小鹿向她蹭了蹭,也理解了自己多了一个妹妹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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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之后的路就变成了抱着孩子的小少年牵着一头母鹿和小鹿的旅程。牛若丸算是非常听话的孩子,一路上并没有怎么折腾春玄,但人类的幼崽就是没办法像小鹿幼崽一样地强壮,小鹿不出几天就已经完全可以自理了,但牛若还是只能靠哭来让春玄帮她完成。
结果,平家追来了。
在春玄睡得昏昏沉沉时,只听到一声凄鸣,他立即清醒过来,看着小鹿吱吱地叫个没完想要冲出山洞,他一把将小鹿扑倒在地捂住了它的嘴不让它出声。是母鹿出事了,小鹿疯狂地挣扎起来,它有力的蹬了春玄两脚,咬住他的手,他一时吃痛松开,结果小鹿冲了出去,箭声即刻破空,那叫声就消失了。
像感应到了什么,牛若丸醒了,开始小嗷了一声。春玄连忙把想要把手指给牛若吸,结果发现手被刚才一通折腾得满是泥。情急之下,他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把牛若抱在身前,想让她咬自己的乳头。
牛若丸看到春玄的裸体突然不哭了,凑近那平平的小乳头,伸出舌头舔了舔,春玄一颤,奇妙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她又尝试嘬了嘬,只见着一边乳头充血挺立了起来,变得有形状了。牛若心满意足地咬上去。
身为男性的他给小婴儿哺乳,奇怪的行为,春玄的脸红了起来,感受着没有牙齿的小嘴在用力地用着牙龈,夹住自己的乳头,嘴唇也使力配合着,弄得春玄既疼,又感觉有奇异的火苗在身体里上下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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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用了最大的力气嘬也嘬不出汁水,牛若又不满足地松开了嘴,开始呜呜出声。
春玄一咬牙,掏出常盘御前拔下给他的簪子,狠狠扎进了自己的乳头里,粉色的乳头被戳出了血,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牛若看到了液体,本能地便凑了上来,津津有味地吸起他的血。终于安定了,他将她抱得更紧,继续竖起耳朵听着洞外平家武士的动静。
牛若失去了鹿乳母,可她确实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