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季節詛咒之王的宅邸飄散著整片落櫻,禪院惠坐在廊緣邊看著庭院一片粉櫻,以往閃爍的瞳孔已失去生氣,黯淡的看著眼前夢幻的景色。
手上的書已翻過又翻,以往如果看完了他都會要求宿儺馬上讓詛咒去城裡買新的書回來給他才好打發平日的暇餘,而現在與丈夫的閒聊瑣事也已不再提,如果宿儺硬找聊天也只會是得到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沒有感情交流惠也不再對宿儺提出需求。
一片碎櫻落入書中,惠看了眼手中的書,默默地將櫻花與書一同合上,起身走進庭院,被安排貼身照護夫人的白詛咒在遠處默視著,禪院惠走在落櫻環繞的庭院這景象本該是美好的,但現在的一切都變質了。
嘴巴有點壞、伶牙俐齒的夫人突然變得不太開口說話了,連貼身服侍的詛咒們也都被支開、拒絕,原本因為人類的加入開始生氣勃勃宅邸也跟著禪院惠一樣變的死氣沉沉的。
不在與宿儺在櫻花樹下散步,除了同寢以外平常的時間惠都是一個人待著,就算是詛咒之王邀約外出或是散步得到的都是不發一語的拒絕,兩人形影不離的景象已不在,即使是沒有人類情感的詛咒們也都能感受出這巨大的變化。
姊姊們寄來的書信也一封未讀的被收在櫥櫃的深處,從那天開始禪院惠就未再提寫書信與禪院家的姊姊們聯繫,而從不再提出需求甚至連飯都開始吃的不多,每當脹相收回惠食用過的餐食時都會無奈的嘆息,剩下的份量幾乎是吃幾口就放著不動了,問了惠想吃甚麼改善胃口也得不到回應,夫人唯二親近的詛咒脹相與裏梅也和大人一樣被拒絕,能與惠交流的就剩他自己的式神了。
「惠,」詛咒之王從屋內走來,「一起散步?」
宿儺說著,即使會被拒絕祂依舊每天不厭其煩的邀約,看著惠僅側了身豎了眼如往沒有給予任何回應,宿儺伸出雙臂打算將他抱起卻被迴避。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累了。」禪院惠平淡的落下一語後變繞過宿儺離開庭院,正在遠處的詛咒們將一切看在眼裡僅僅無奈嘆息顯得詛咒之王被拒絕的背影更加淒涼。
大家都知道至從禪院惠鬧離家出走被詛咒之王強留下後就一直這樣子,不吵不鬧的像個死人一樣,宿儺跟詛咒們想辦法哄也沒用,眾人只能攤著手看著日子一天天過去。
惠走進他與宿儺的寢室,偌大的空間擺放了一些簡易的家具傳統和式有些老舊但一切都打理得很好,靜靜的看著他與宿儺平常就寢的位子,眼神透漏著悲傷及憤怒的情緒,他跟宿儺不過有名無實罷了,禪院惠嘴一咬喊了裏梅,聽到吩咐白詛咒迅速的出現在身後回應。
「夫人,您叫我?」已鮮少使喚人的夫人難得開口喚人,裏梅帶著不確定語氣問著。
只見禪院惠喊了人後不發一語的走進臥室,打開屬於自己的那些櫥櫃,將自己的衣服及物品都拿了出來,看了裏梅一頭霧水又戰兢。
「幫我準備之前的房間。」惠將最後一件衣物推疊好放入布袋、綁好後終於開口。
「您的意思是...?」
「今天開始我跟大人分房睡。」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鮮少感到恐懼的詛咒倒抽了口氣,裏梅顯得有些慌張接過禪院惠丟來的行李,而惠自己也拿著一些,沒再多做解釋直往他與宿儺成婚前睡的房間走去。
「等、等等!夫人!」裏梅抱著手上的行囊跟在後,「這事要先跟大人稟報一下才行...」
「那你放著吧,我自己來就好。」沒有停下腳步的打算,禪院惠執意的走著。
迫於無奈裏梅還是將行李幫忙搬到禪院惠原先住的房間,放下行李後惠說了要自己整理便讓裏梅不用陪著他,白詛咒行禮後也匆匆離開,沒一會,詛咒之王果然被帶來了他的房間,站在門外看著他整理行李,惠依舊無視著高大的身影忙著自己的事。
「惠,我們談談吧。」
「我與大人沒有什麼好談的。」
大人?。聽著比起"您"還更加疏遠的稱呼宿儺不太高興皺起眉頭。
「你能稱呼我的名,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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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安靜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沒有打算接話下去,看著整理好的衣物只差自己的床被沒帶上,不過裏梅肯定不會主動替他搬來,現在宿儺又堵在門口,不想跟這詛咒繼續有交集惠只好從櫃中拿出那本已經翻閱過無數次的書本,找個位子坐下靜靜地翻閱,剛的對話像不存在般,而站在門外的詛咒之王也如不存在般被無視著。
漫不經心遊走在書裡的文字間,惠聽見門口傳來重重的嘆息聲,他能想像那壯碩的雙肩隨嘆息垂下的模樣,是對自己的妻子感到無奈及無解,不論怎麼討好都無動於衷,就算知道那過去是誤會但惠不想原諒也不想溝通。
「惠,」看著因祂的呼喚震動的肩膀,宿儺確定眼前的人有在聽,「等天氣暖些我會去北方查訪,路途遙遠會在外過夜幾天...」
沒等宿儺說完惠轉過身已背面對著詛咒之王,「想過夜、想上青樓大人不須與我報備。」
以前這倔強模樣是挺可愛的,但現在真的令人有些惱火,有點脾氣上來但宿儺還是壓抑著情緒走進房間,感受到腳步的沉重感越來越近惠往旁挪了些距離想迴避,但宿儺還是走到身邊直接坐下強硬地將他拉近懷裡,被硬拖的人一番掙扎後還是推不開巨大詛咒強硬的被抱上腿、固定。
「你知道北方的城鎮比較遠走一趟過夜是必須了,我也說了不會再去青樓,你為何還要這樣子?」宿儺說話的語氣重了些,感受的出來帶上了脾氣。
「...反正與我無關。」眼神故意撇開看著旁物,仍不打算與宿儺對上眼,趁機甩開宿儺緊抓著脈搏的手,但放在腰上的副手仍緊抱著不放,雙手自由了但身體還是被禁錮在宿儺的腿上,無奈論力氣想要掙脫肯定沒用,禪院惠懊惱的將雙手在抱胸前不讓宿儺有機會再牽上。
沒打算退讓的詛咒之王收緊四臂讓纖瘦的身軀緊貼著厚實的胸膛及腹部,久違的體溫讓禪院惠有些排斥繃緊著全身的肌肉不願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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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離的接觸嗅著溫熱的氣息,陳年的酒香混雜清淡的花香是宿儺獨有的氣息,詛咒之王散發的氣息及氣場都是優異的體質,但宿儺好像也沒有想強制他進入發情的打算,刻意的在等待發情明明有這能力卻沒有強制對他使用...
惠沉默著,又一次感受到宿儺對自己的溺愛同時也感到心痛,感覺這樣對峙也有點累了主動放鬆緊繃的身體就任宿儺抱著,反正掙扎大喊宿儺也不會鬆手,張揚五爪的一點也不可愛不想把自己搞得像潑婦那樣。
「我打算帶你一起去北方。」見惠屈服宿儺才再次開口,祂知道走這一趟回來妻子肯定會對祂更疏遠,如果是這樣不如就帶著走,雖然多帶了個弱小的人類會增加路程上的負擔及天數,但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詛咒的直腦子能想出來的辦法就這樣了。
禪院惠沒有回應,依舊縮著身體偏著頭不願回答任何一句話,就和過去幾天一樣,一開始還會稍微搭話跟擁抱,但隨時間過去惠越來越刻意的疏遠,最後甚至要這樣以強迫的方式才會願意乖乖地待在祂懷裡、聽祂說話,以前明明是個隨手一撈就乖順的躺在懷中的可愛妻子,很明顯的祂們的感情間出現了很大的裂痕,雖然知道原因但身為詛咒的宿儺並不知該怎麼處理人類這種纖細的情緒,只好就讓著禪院惠耍脾氣再盡所能去哄的他。
不回應宿儺便當作是答應了,反正就算不答應祂也會強硬帶上惠,畢竟放人在宅邸實在不放心,如果又跟上次一樣鬧離家出走的話這回祂可沒辦法用一夜的時間就趕回來擋人。
「抱夠了就放我下來。」
「...不夠,」宿儺再次收緊手臂,伸出其中一手抬起禪院惠的下巴強迫一直閃躲的綠瞳與祂對視,「就算是人類的這輩子也不夠,不論幾世輪迴我都會擁著你,惠。」
深情低沉的嗓音及絕對的語氣,感覺脖子跟臉頰像燒燙一樣突然發熱,他完全被宿儺的情話影響了,原本的冰冷瞬間化開成一股熱湧上心頭,內心暗罵聲慌張的以手擋著臉掩飾熱紅的模樣嘗試逃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诶、你!」宿儺強勢抓開他的手,羞紅的臉完全曝露。
身體突然被抬起、詛咒巨大的臉面迎面而來,惠正打算放棄形象當個潑婦開口罵人時嘴就被堵上,副手捧著亂亂的腦袋、粗糙的厚唇強硬吻上。
「唔、唔!」肩膀被巨掌按死死的完全被鎖住無法動彈,禪院惠扭動掙扎、緊閉著嘴拒絕宿儺的親吻,祂盡可能放輕力道不捏疼惠但人類實在太愛亂扭了一個吻親歪七扭八的,兩人就這麼拉鋸了一陣後一股溫熱的刺痛感從嘴唇麻開,宿儺蹙起眉確認著疼痛的位子跟觸感,確定了是惠咬祂,無奈居然反抗成這樣宿儺只好作罷鬆開手,本以為妻子因祂的話有些動搖可以重溫試試,結果還是不行。
宿儺有些懊惱看著一鬆開就急著往旁跳開的妻子,像極了慌張又憤怒的小兔子把腿就逃離開祂的懷中縮在角落怒瞪著祂,像是剛做了什麼不可饒恕之事。
明明就是很正常的親膚之親而已也不行。
這模樣宿儺只能看著妻子無奈嘆息,自知自己在這無賴下去也不是辦法便起身走出房外看著守在外頭的白詛咒吩咐就按照著妻子的意思,等等替祂的妻子準備好床被送到房裡。
傳出詛咒之王與妻子分房睡開始宅邸的氣氛幾乎降到了低點,面對禪院惠以外的事物詛咒之王明顯變的沒有耐性,在宅裡工作的詛咒們每天都提心吊膽著希望今天詛咒之王別一個不高興就要讓誰掉腦袋,但也只能一邊工作一邊祈禱禪院惠趕緊跟詛咒之王重修舊好,這樣至少不用每天擔心主子一個不高興他們都得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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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與禪院惠接觸的詛咒也只剩下每天送飯的廚子脹相,畢竟連裏梅都很少被禪院惠使喚了,正確來說是夫人沒提出要求所以也沒她能做的事,裏梅現在只能待在旁處靜靜的待命,偶爾禪院惠出門散步她也只能隨後在遠處守著,如果太接近惠就會要求她不許再跟著,她是詛咒之王最信任的下屬理所當然的也被惠排斥著。
「唉唉。」脹像端著剛收拾回來的餐食嘆著氣。
「怎了?」剛好在外的裏梅問著。
「喏,妳自己看。」脹相抬起手上的飯菜,以前至少會吃上幾口,現在幾乎是連動都沒動的樣子,人類的樣子與過往勻稱的模樣相比現在看起來變的瘦弱許多,這樣搞下去實在鬧心。
「...我會跟大人稟報,你去找城裡的人類準備些點心送進來,跟家鄉類似的食物也許夫人會有胃口嘗。」
「唉,好。」大夥都知道不是食物的問題是心理問題但也跟詛咒之王一樣對禪院惠這種自虐行為沒轍,只能想盡辦法從側討好。
「北方四季幾乎都是寒冬會比這的冬季冷上許多,等等讓裏梅帶你到鎮上訂做些保暖的衣服回來。」宿儺走來房外說著,禪院惠僅僅看了眼又不作聲回頭紮著針線做自己的事,他知道去北方這事宿儺打算強硬帶上他,沒打算要求宿儺幫他買更保暖的衣物已經自己在著手縫製,在禪院家他跟姊姊們因性別都不被待見甚至需求都會被忽視,自己打理這些已經習以為慣了,自己逢的衣服難看了點但惠並不介意,比起開口要求宿儺給予不如自己動手還比較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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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身為寵妻之王不可能讓祂的妻子穿破舊且對北方的氣候來說保暖度跟本不足的衣服外出,最後惠還是不情願的被裏梅帶到鎮上的布鋪,這兒的老闆娘對他們很熟悉了,禪院惠在這定居後過四季的衣物都是出自這,原本來挑個布料、花色交代下去過幾天訂做好的衣服就會送到詛咒之王的宅邸,但這回老闆娘見到消瘦許多的禪院惠直接說了必須從新量身材才行,肉眼可見整整瘦了一大圈,就算是原本版型的衣服穿起來也有些松垮,不合身的衣服保暖效果會較差更不能穿去寒冷的北方。
「夫人怎麼瘦成這樣了,難到生病了?」讓店裡的學徒替禪院惠量著尺寸的空檔老闆娘趁機會與落單在旁的裏梅小聲地詢問著。
「我親戚那有個抓藥的,人類體虛時用藥燉湯喝會讓身子好些,看要不我派人去趟替夫人抓點補藥回來補補身子?」
視線只放在禪院惠身上的裏梅沒有馬上回應老闆娘的好意,在結界詛咒及詛咒師的地位均在一般人類之上,人類僅能算是居民及下僕都必須對兩者畢恭畢敬,對在詛咒之王宅邸工作的詛咒們更是必須謙卑,所以對於老闆娘出於好心雞婆的囉嗦裏梅顯的有些不耐煩,但抬眼看著幾乎隱約可見背瘠突出骨部的背影,又無奈的對老闆娘使了眼色讓她去準備口中的補藥,並給了筆不小金額的錢袋,如果這樣能讓身體狀況好轉些是不妨試試,但裏梅心裡有數讓禪院惠消獸的病因不是來自身體而是心理,準備這些不過都是死馬當活馬醫罷了。
為了能去北方宿儺也囑咐了廚子最近都準備些高熱量的伙食並盯著惠都要吃下去,需要咀嚼的吃不下那就做飯粥或肉湯且如果還是不吃祂就會親自去餵,聽這消息不想與宿儺接觸的惠只好乖乖舀著湯匙敷衍的多吃幾口飯菜,加上脹相好言相勸下至少每餐會把燉湯喝了,這樣大家勞心勞力的監督下才好不容易在出發前幫禪院惠養了些肉回來。
「大人,路上小心。」裏梅送他倆到城門外,宿儺的副手提著禪院惠的行囊,人類與詛咒的不同就是人類需要帶著保暖衣服跟一些生活用品,而祂不用。
且以祂非人的腳程速度到最邊界大約只需二天的時間,而北方還不到邊界的位子以往一天半左右就能到達,但現在祂給自己找了個麻煩帶了個不論速度或體力都遠不達他百分之一還必須帶著行李的人類,不過宿儺以計劃好等禪院惠走累了想休息時祂就要以趕路為由強勢將他撈起直接抱著走,暫時就先耐著性子配合這人類的步調上路。
而另一方的禪院惠看著山林的另一端思索著接下來幾天的對策,對於北方的位子大概有點概念,以他的腳程加上休息時間需要一週或可能兩週的時間才能到目的地,但如果是宿儺的速度大概不用兩天,帶上他根本就是多個累贅,而且他自己也活受罪...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吶。」惠抬頭看著高大的詛咒。
「嗯?」宿儺的複眼看向底下的人用著直勾的眼神看著自己,從吵架後惠就很少正眼看祂,突然的視線一開始讓宿儺有些摸不著頭緒,但看著雙手插腰一副不打算自己走的模樣馬上又懂了惠以眼神想傳達的意思。
「不想走路?」不願妥協又倔強模樣讓宿儺忍不住失笑,這些日子一直被使性子的妻子弄得煩心,但看這模樣還是挺可愛的,詛咒之王被屈服的準備伸手向自己妻子。
「诶?讓我進到你的影子裡就好。」禪院惠看著伸來的雙臂退步表示拒絕,他可沒說要讓宿儺抱著走。
噢、居然忘了還有這招。宿儺看著腳下巨大的黑影頭一次暗罵自己的肉身礙事,不過這提議也不能順禪院惠的意就是。
「不建議你這麼做,畢竟我移動的速度很快如果途中你分心解開術式突然從影中分離肯定會受傷。」
「呃...」這狀況確實有可能發生,但他也不想因為自己腳程慢拉長路途跟宿儺獨處這麼多天...
禪院惠努著嘴幾乎快成一直線狀,一樣倔強的插著腰不服的死盯著地面想著出路,而宿儺則以居高的姿態欣賞著底下的人類妻子插腰又剁腿氣噗噗的模樣耐心的等著禪院惠無用的掙扎結束再來看看這小傢伙又想出甚麼招讓祂怎麼見招拆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最後看著妻子卸下肩膀原本插在腰上的手舉起、百般不願的看著側方高舉著手,理解意思的宿儺立刻滿意的將妻子托起,厚實的身軀及雙臂包覆著禪院惠,稍微替祂的妻子拉整頭巾披肩雖然遮住了慓亮的臉有點可惜但遮起來至少能阻擋風砂,打理好妻子後將行李扛上肩落下一句"那就出發吧"一蹬腿週邊煙塵散起一層風圈,詛咒之王與妻子一眨眼間消失在城門外。
宿儺與惠圍在火堆旁,已接近北方的城鎮,但突然寒冷的氣候讓人類凍的快受不住,無奈只差幾小時的路程就能進城了但還是決定先停下腳步生火讓妻子取取暖。
「話說,你現在身體還未成熟吧。」
因為真的冷惠沒有掙扎的讓宿儺團抱著取暖,看著火推原本已有些睡意但聽見敏感的詢問又瞬間精神,雖然問法跟人類不同,但宿儺的意思八九不離十是指"發情期",跟詛咒生活久了自己也有點忘了時間的走動,細想自己也是正常會來週期的年紀了而且他沒有刻意吃抑制致壓制所以照理來說該是成熟的年紀了,明明天天跟宿儺處在一起卻沒有被賀爾蒙影響,難道是自己的身體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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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陷入沉思頭低低的,而宿儺則是蹙眉低頭看著黑色的腦袋,這人類明顯是聽見了卻又不作聲,這狀態也持續有一陣子了,知道問了也得不到回應但每次還是都感到心煩,祂沒想過不能溝通的禪院惠比吵著要離家出走的更棘手,加上廚子最近抱怨惠不好好吃飯這點也是棘手,如果放著不管這人類搞不好真的會把自己活活餓死。
「如果你的成熟期到了,我不打算放著不管。」低沉成熟的男性桑音穿過耳膜禪院惠緊張的縮起肩膀,宿儺正在對他預告著發情會發生的事,是對於自己可能將要失去童貞及與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