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战俘说出机密就用臭脚严厉的刑讯吧——杜宾的审讯计划

2022年09月12日10:324515865
  • 简介
  • 感谢@热心市民张合的约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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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很会起标题和tag,有想法的可以给我一个有意思的我来改
    这篇文章基本都是在0:00~5:00写的,这个时候一般都会有些神志不清,自己通篇朗诵了一遍确实有些地方不太通顺或阴间
    大致修改了一下就是现在的这样,希望大家看的愉快
    如有什么问题可以在评论区指正,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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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邮箱:[email protected]

***************注意!本文含有一定的OOC情节!***************

  “三天前的作战行动报告做好了吗?”“当然,已经放在您的办公桌上了。”“很好,你先回去休息吧。现在我该去看看那家伙了,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了。”

  晚上六点,罗德岛下层的走廊上,作为岛内教官兼任审讯官的杜宾不紧不慢的走着。旁边的一个预备干员听到命令后如释重负,三步并作两步往宿舍溜去了。

  杜宾走到走道深处的一间小房间——与其他房间略微不同的是,这里并没有挂上牌子说明这里的用途。她轻车熟路的从身上拿出一张磁卡,进入了她除了战场外的第二个主场——审讯室。

  曾经在玻利瓦尔国民警备队担任少尉的杜宾十分看重纪律,不苟言笑,对待下属颇为严格,让许多预备干员对杜宾有些害怕。再加上被杜宾教官审问后的敌人几乎都是一脸生无可恋,岛内就有传言说杜宾教官是个爱虐囚的变态教官。

  虽然谣言被杜宾教官用鞭子劈的粉碎,不过她也确实在博士面前说过诸如“一场审讯能让我心情变好”此类的话。

  前两个审讯室处于闲置状态,杜宾径直走进了第三个审讯室——房间内一丝灯光也没有,房间的中央是一把特殊材质所制成的椅子,结实耐用。一张通体漆黑的桌子摆在椅子前。杜宾手向旁边一伸,高亮度的聚光灯发出的光线就填满了整个房间,椅子上的人影也变得清晰——一个约莫一米七的男人低垂着头颅,身体上下被镣铐严密的拘束着,即使是灯光的刺激也没让他有什么反应。他的呼吸声细若游丝,几乎要把头贴上去才能听到。

  杜宾踏着军靴走到男人面前,在一张特制办公椅上坐下,从衣兜里取出一个精巧的遥控器,稍微一按,椅子便开始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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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椅子上升到了很高的位置才得以停止,此时杜宾的双脚正好能搁置在男人前的桌子上——对于男人的桌子,此时已经成为了杜宾的搁脚凳了。

  随着杜宾又按下两个按钮,审讯室的大门关闭锁,四周的红灯亮起,这也意味着审讯的正式开始。

  “这几天在这里过得怎么样?”杜宾漠然地问道。仿佛是为了照应杜宾的态度,男人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 。

  杜宾见此皱了皱眉头,用穿着军靴的双脚踢了踢男人的脸颊,男人才有些反应:上下的眼皮几乎是撕开来的,双眼肿的厉害,其中的血丝更是触目惊心,嘴唇在聚光灯的照射下都苍白的厉害,声带嘶哑的吐出语句:“你们给我打那种药……让我睡不着还那么亢奋,准备今天来审讯我了?”

  “没错,所以我劝你最好快一些说出来你们的前线驻地方位,这样能少吃很多苦头。”似乎是在威胁着男人,杜宾翘起来了一只脚,这样男人不仅平视的是自己的军靴,抬起头仰视也是自己的身躯和靴底,宽松的裤裙和军靴令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从上而下释放开来。

  “我们只是用最简单的手段夺取这个世界的公正,我不知道你要问的问题答案……如果你想要用刑讯逼供,对我也没什么用。”男人的年纪并不算太大,年轻的形象和他血气方刚的话语相匹配。

  “那你今天一定会有一个很难忘的夜晚了……”保持着方才的语调,杜宾俯下身去解开自己的鞋带——伴随着黑丝足的抽出,房间内的空气一下子充满了闷热的脚汗臭味 其浓郁程度逼得男人直往后缩——定制的椅子显然不具备这个条件,只得眼睁睁看着一双汗淋淋的黑丝脚踏在自己面前的桌上,潮湿程度甚至令桌面留下了两个汗湿脚印。

  杜宾俯视着这个倔强的整合运动成员:“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们先从简单的来……最近我忙的实在是不行,为了你们四处奔波,每天运动量都超标,出汗又厉害。而且折腾得别说换鞋,脱鞋休息都是奢求。你来了之后我就决定让你帮我好好除臭,因此又特意闷制了三天,希望你喜欢。”说着,杜宾将自己的双脚伸向了男人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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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束缚的男人力气显然无法承受接受严格训练的杜宾教官,只是挣扎几下,男人的口鼻便被死死压制在杜宾的汗脚下了——杜宾特意将气味最为浓重的地方——大拇指和食指中间的指缝贴在男人的鼻尖上,又将右脚脚底贴合在男人嘴唇上,令其难以张开。

  汗津津的丝袜格外潮湿,即便不用脑子都能想到其中的气味如此糟糕。在多次尝试用嘴呼吸被压制后,男人便开始憋气。黏腻的脚汗凭借着略厚的丝袜摩挲着男人的鼻尖和唇尖,几丝运气好的汗液渗入了男人的鼻腔和口腔,折磨的男人痒得难受。

  约莫一分钟过去了,男人的脸涨得通红,挣扎力度也越来越大。但杜宾完全没有收回脚或者稍微减轻一些力道的意图,只是漠然的盯着男人,似乎决心要让他呼吸自己闷了许久的汗臭丝袜脚下的气味。

  身体的本能令男人放弃了自尊心和羞耻心选择了生存,鼻子立刻开始大力的工作起来——可杜宾哪能让他这么轻松?湿哒哒的丝袜蕴藏着的黏腻脚汗随着呼吸节奏一下就流向了男人的鼻腔,呛得他直想咳嗽。但被堵住的嘴巴又无法发声,憋屈的男人呛得眼泪直冒。

  “姓名?我还不清楚我该怎么叫你。”看到男人刚开始就被折腾的如此痛苦,为了审讯的正常进行,杜宾稍稍减轻了丝袜脚对男人的压制。

  “菲伦……菲伦多……咳咳,你……”只是刚刚体验到嘴唇解放的滋味,杜宾又用脚底封锁了他的发声渠道。

  “我没兴趣了解太多和审讯计划中无关的事情,我问你答即可……现在有没有想起来据点的位置?”杜宾稍稍眯了眯眼睛,并没有第一时间松开压制,继续将脚趾抵着菲伦多的鼻尖,让他被迫呼吸着由自己的脚汗所浸透的丝袜和在军靴内发酵良久的双足所过滤的空气。

  面对这般屈辱的审讯,菲伦多只是放慢了呼吸节奏,尽可能减缓杜宾的脚臭渗入自己躯体的进程,闭上眼睛沉默不语,似乎要同自己的敌人抗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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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菲伦多大义凛然的样子,仿佛下一刻就要英勇就义,杜宾仍然没什么表情,只是不经意般地蠕动了下脚趾——波浪状的扭动借助着丝袜的微砂触感,惹得菲伦多鼻子痒痒的厉害:“你这样的我几乎每次审讯都能见到一两个,你知道他们的结局是什么吗?”

  菲伦多强忍着想打喷嚏的欲望,眼神似乎透过了厚厚的混凝土,看向审讯室一旁的档案柜。

  ——一份一份整整齐齐而完善的资料诉说着这个问题的答案。

  杜宾用双脚狠狠踩了一下菲伦多的脸颊,潮湿的袜底烙在他的脸上印出一对清晰的脚印。

  “还不错,毕竟是小首领,要是只是这点屈辱就受不了了,那龙女也不会让你带队……”杜宾突然发劲,试图将两个脚趾强行捅入菲伦多的鼻腔内——虽然从尺寸来讲这注定无法成功,但随着杜宾的一插一拔,丝袜的脚尖处蕴含着的汗液大量地被涂抹到了菲伦多的鼻腔内,更有一部分直接顺流而下呛入了气管,逼得他咳的眼泪都快要滑了出来。

  正当菲伦多以为杜宾要接着用她的丝袜脚无止境地虐待自己时,杜宾却将一只脚翘了起来,弓下几分腰,轻轻地将丝袜从大腿褪到脚踝,随后直接拨了下来,将这团还在散发着汗臭味的织物踢落到桌子上——等到菲伦多反应过来时,杜宾已经将双腿的丝袜都脱下,团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此时的杜宾仍然保持着翘腿的姿势,冷冷的瞥视着菲伦多——感受到头顶上有着什么动作发生,本能的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杜宾的另一只脚底。

  杜宾的双足总体修长,因为喜欢穿军靴的原因,捂闷得相对白皙。作为罗德岛的关键教官,杜宾的运动量并不比其他干员要少——脚底上的一些茧子正是她兢兢业业最有力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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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宾此时的双足已经在军靴和丝袜中闷了约莫半个月,一双脚底都潮湿的厉害,黏腻中泡的越发的白,几块黑乎乎的脚垢粘在上面。就连往常还算干净的脚背上,看起来也隐隐泛着汗水的光。

  此时房间内的气味可以说是“糟糕透了”,尤其在杜宾褪下丝袜后,一股股脚汗的酸臭味夹杂着被长时间捂闷的皮革味通过鼻腔和嘴吸入菲伦多体内,参与到了新一轮血液循环中。

  看着菲伦多再次本能的躲避却丝毫不奏效,杜宾进一步将脏臭的裸足伸向了菲伦多——刺鼻的汗臭味借着裸足的移动,更多更充分的渗入到了他的鼻腔中。

  作为整合运动的小队指挥官,遭遇俘虏被刑讯逼供虽然算不上常事,但模拟、实战都经受过的他怎么说也算是耐受能力非同常人了——老虎凳,辣椒水咬咬牙都勉强熬过去了。

  但如此“风味独特”的审讯他还是第一次见——上来先打几针兴奋剂几天睡不着觉,接下来竟然让审讯员用脏臭的双脚羞辱他,这让菲伦多在精神上产生了严重的不适。

  不过他的意志力可不是吃素的:不管是什么都尽管过来吧!他如此想。

  正当菲伦多重新调动自己的意志力巩固心理防线时,杜宾的双脚已经贴上了他的脸颊——零距离的接触让他可以清晰地观察到杜宾双足上的每一个细节——因为大量运动而在脚底磨出的几个茧子,积满汗液的潮湿足趾缝,因为汗液堆积和没有清理在死角处攒下的灰黑色的足垢……

  “舔。”短促的命令声从杜宾的口中发出。当菲伦多的大脑处理分析完这个字意味着什么后,想要发声以示反对时,菲伦多的发声权利却被强制剥夺了——杜宾的右脚粗暴地从缝隙中插入了他的口腔,力道之大乃至整个前脚掌几乎都被菲伦多含入了口中。另一只脚则顺势搭在菲伦多的鼻子前,和方才一样,味道最为浓重的大拇指和食指间的指缝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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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宾的脚底踏在菲伦多的舌头上前后滑动,无论是污垢还是汗水借助菲伦多口水的分泌,通通留在了菲伦多的口腔中。

  菲伦多哪能遭的起这般羞辱——女敌人将自己捆绑起来用肮脏的臭脚抽插自己的口腔。他马上就剧烈地挣扎起来,虽然身躯难以进行什么形式的活动,但口腔动动还是轻而易举的。

  于是菲伦多开始蠕动舌头来躲避——可口腔空间就那么大一点儿,杜宾的双脚并不算小,而且又加上菲伦多有些急忙,舌头不仅没有减少和杜宾足底的接触,反而更多地接触到了粗糙的足底。就连原先的稍后部分的足底,也因为动作而成功舔到了。而大幅度的动作自然让他的呼吸量也进一步提高,急促的呼吸使得更多的脚汗通过鼻道一点一滴的流向鼻腔深处。

  越来越多的脚汗替代了菲伦多的口水,脚垢伴着汗液被吞咽下去,融入菲伦多的身体之中。

  好像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徒劳挣扎只起到了副作用,菲伦多索性眯上眼睛,减少鼻子呼吸以节约体力,任由杜宾在自己的口腔里折腾。

  似乎是察觉到了菲伦多有“摆烂”的嫌疑——脚上的半自动化除污变为了纯手动,杜宾脸上有些不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杜宾心头升起一个想法——只是一个巧妙的小动作,杜宾灵活的大脚趾和食指就将菲伦多瘫着的舌头给夹住了。还没等菲伦多把眼睛睁开分析发生了什么,杜宾就用足趾借着纹路的摩擦力将菲伦多的舌头径直夹出来了约手铐直径一般长的距离,疼的菲伦多发出呜呜的叫声。

  夹出来只是为了接下来的行动打下基础——原先耷在菲伦多鼻尖上的另一只脚伸向了他被拉扯出来的舌头,开始竖向横向的刷。

  如同将菲伦多的舌头当作刷子一般,杜宾晃动着左足,在菲伦多的舌尖上从脚跟刷到脚趾尖,又马上刷回来。一下子又从左侧的脚趾缝开始刷到右侧的趾缝——行云流水,灵活写意。只是苦了对面的菲伦多了,舌头离开了口腔口水一下子就变得干燥,脚底划在舌头上留下的污垢更为多而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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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审讯室里,难以发觉过了多久,杜宾才将已经恢复到了健康颜色的双脚收回。

  看到杜宾收回双足,菲伦多心里长吁一口气。可惜还没舒服几秒,杜宾就将自己之前脱下的靴子提到了他的面前——这双军靴和透气两字丝毫不沾边,刚才褪下后又因为靴筒折在一旁,也没怎么和外界流通。

  可想而知里面有多糟糕,随着靴口被杜宾稳稳撑开,几缕微微发白的气体竟然在鞋口上升起,看的菲伦多胆战心惊。

  军靴靠近菲伦多:内部的鞋垫原先上面所有的logo都被磨损以致消失了,无论是内侧靠近鞋口处还是靴子的内壁,都沾满了黑色黏糊糊的物质。但最触目惊心的还是内侧靴底仍在随着鞋子移动所缓慢流淌着的大量的黏腻脚汗与脚垢混合物。

  味道实在是糟糕的让人难以忍受,正当菲伦多想要张嘴以此呼吸躲避令人窒息的臭气时,杜宾却将军靴口贴向了菲伦多那惶惶不安的嘴唇。

  在重重束缚下,所有闪躲都是徒劳的尝试——散发着臭气的军靴一下子就倒扣到了菲伦多的口鼻上,不知是不是巧合,靴口的弧度与他的脸颊完美贴合。收紧的设计更令一丝浓烈的气体都跑不出来,全然灌入了菲伦多的口鼻中。

  相较之下,更残忍的并非靴内气体的强制吸入,而是液体——或者说是脚汗脚垢粘连而成的半固体半液体的粘稠物质更为糟糕,而随着重力的作用,这粘稠的物质开始缓慢向菲伦多嘴唇的方向蠕动。感受到令人窒息的脚臭聚合物贴上自己嘴唇的感觉并不好,起初他还试着抿紧嘴唇将这堆脚汗脚垢拒止于外,但当他发现靴内闷制的脚汗脚垢已经累积到能堆满口鼻从鼻腔渗入时,他就放弃了抵抗。毕竟,从嘴里经历一遍味道总要比从鼻腔进入呛得泪流脸面要体面得多。

  这个想法在靴子的脚汗脚垢刚流入他的口腔内的时候他就反悔了——气味浓重的混合物质穿过齿间,只是稍稍轻触了下他后缩的舌尖,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便在他的嘴中炸裂开来。从舌头,延伸到整个口腔,再到大脑和全身……浓厚的气味只消一下就让菲伦多大脑空白,随后是一阵颤抖。但身体本能的防御机制此时是丝毫不起作用的,靴子中的脚汗开始继续缓慢流入菲伦多的口腔,随着脚后跟部位的汗液被菲伦多痛苦的吞咽下去,味道进一步加重的脚心、脚趾部位的汗液开始接上之前的班,滑落进菲伦多的喉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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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次鼓动喉咙来吞下脚汗脚垢,都好像喉咙和意志同时被炎火烧灼,五脏六腑都疼痛不已。

  饮用一只靴子的脚汗花了整整五分钟,才初步干净。没等菲伦多喘口气,另一只靴子便再次扣上为菲伦多免费续杯……

  当菲伦多耸动喉咙咽下最后一滴脚汗时,他再也控制不住,毫不顾忌的大口深呼吸了一口杜宾军靴内的污浊空气。

  杜宾看到菲伦多痛苦的样子,脸上浮现出了几分笑意:“感觉如何?现在有没有回想起来一些前线基地的事情?”

  听到问题回归了审讯,菲伦多很快调整自己,猛眨了几下眼睛,才恢复清明:“刑讯逼供对我可是没有用的……”

  杜宾脸上的笑意立刻消散了下去,她一把松开遮盖在菲伦多脸上的军靴,将自己刚刚脱下已经卷曲折叠好的丝袜塞向靴口,袜尖朝外将军靴重新贴上了菲伦多的口鼻:“没关系,今晚很长,我们可以慢慢玩。”

  看着杜宾拿着胶带一点一点固定着军靴,直到最后军靴已经被捆的死死的——如果没有丝袜堵在里面,恐怕菲伦多的鼻尖已经贴向发黑的鞋垫了。这般紧的束缚措施让菲伦多心里升上一种没由头的惶恐——若不是要进行什么大动作,有什么必要如此固定呢?

  杜宾将自己的双足在桌子上蹭了几下以恢复干燥,随后伸出双足,撸起长裤裙的裤腿,似乎是在菲伦多面前展示自己腿部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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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菲伦多对此疑惑不解时,似乎是印证了菲伦多的猜想,杜宾的脚底忽然微蜷,肌肉直绷,一个大力度的脚耳光随着响亮的“啪!”一声完成了。

  伴随着杜宾满意的点头,菲伦多因为这一脚突然袭击感到无比的茫然和高度的痛苦。只是约半秒的延迟后,疼痛感就促使他的身体诚实的反映:右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脚印——显然杜宾卷曲足底的弧度计算的非常完美,羞耻感和疼痛感涌上心头,逼得他破口大骂起来。

  可杜宾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紧贴着菲伦多口鼻的丝袜起到了重要作用——只要菲伦多张开嘴,无论说与不说和说什么,汗水浸透的丝袜就会顶上他的舌尖,带来真正意义上肺腑的苦涩。而且经过两层丝袜和厚军靴过滤后,传到杜宾耳朵里的只剩下意义不明的“呜呜”声了,宛若一匹看见饿狼走向羊群,自己却被死死拴着无法动弹还带着嘴罩的猎狗。

  杜宾看到菲伦多狼狈的模样,嘴角漏出一抹笑意——但笑出来可不意味着她对菲伦多的审讯会降低强度。反之,随着一声破风声响起,还是原先挨打的脸颊在红肿的基础上添上了几抹紫色。

  似乎不需要CD,杜宾刚连打两脚后又用另一只脚狠狠地抽向了菲伦多的脸颊。似乎是追求平等,杜宾明显用了更大的力,只是一脚就将他的左脸抽成了紫红色,隐隐还能看到几分淤血。

  因为座位的关系,菲伦多正视面前攻击自己的两条腿狂怒只能是无能狂怒。就算是抬起头来仰视杜宾的上身,对面也没有丝毫搭理自己。

  于是,随着左右开弓的一耳光又一耳光,感受着短瞬而冲击力极大的足底粗糙触感,菲伦多的声音由愤怒变为乞求,又变为哀号,声音一下比一下低。

  “啪!”又是一个响亮精准的脚耳光,菲伦多的右脸颊似乎已经无法再承受高度的痛苦,几分血丝从菲伦多的脸颊上渗出来,染红了杜宾的足底,还有几滴画着弧线洒在了地上。巨大的疼痛让菲伦多的双脸已经麻木,只是在下一个脚耳光抵达时向着神经系统哀嚎两声。他浑身上下都不由自主地打着颤。嘴里吐出的声音已经难以被人识别成一句完整的句子,两脸红通通高涨涨的,几乎就是“猪头”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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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宾可没工夫关心菲伦多的身体状况如何。严厉的脚耳光仍然在进行,健硕的小腿肌肉让杜宾双脚脚底很快都沾满了黏糊糊的血液。打击的力度并没有因为受伤出血而减小,反而愈发增大。上方的杜宾似乎有用不完的体力,高速而高质量地打击着菲伦多的身躯,抨击着菲伦多的自尊心。而下方的菲伦多在用不完力气的杜宾下,可就遭了殃了。在脸颊流血之后,力度的继续增大使得一部分牙齿开始松动摇晃……

  右脸的第二十下?又或是第二十一下?菲伦多难以去数,而杜宾不屑于去数。一颗紧邻着门牙旁边的牙齿在作战战斗中磕到后就有点松动,加上方才如此多的脚耳光重击,将这颗牙齿打的摇摇欲坠。在这样的压力下,随着最后一击的到来,伴随着菲伦多惨烈的哀嚎,菲伦多的这颗牙齿终于光荣下岗——拖曳着细长粘稠的血丝离开了牙槽,在口腔内壁撞来撞去。

  泰拉有句俗话说:“牙疼不是源石病,疼起来比源石病还要命”。可想而知被硬生生用耳光抽下来一个还算健康的牙齿,究竟这是用上多大的力气。

  似乎是察觉到牙齿在自己口腔里晃荡更加影响自己的身体安全,容易因为下一次冲击造成二次损伤,菲伦多用舌头顶着牙齿试图将它从自己的一侧嘴唇给顶出去。可牙根和杜宾的鞋帮好巧不巧卡住了,无论菲伦多怎样焦急地顶出,牙齿都难以被顶出。

  下一发冲击如约而至,但或许是运气的缘故,杜宾冲击力强大的脚顺着菲伦多顶出牙齿的方向击打了下去。这一发算是帮菲伦多解了燃眉之急,脱落的牙齿借着冲击力被击飞了——口水混着鲜血拉着丝连接在一起,飞出来六七米远。

  杜宾眯了眯眼,看了看被击飞的牙齿,又看向低着头闷咳的菲伦多,杜宾鼓动了下脚趾,似乎是在准备什么。

  强行将健康的牙齿击飞所需要的力道自然是极大的,但杜宾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气,还没等菲伦多将因为巨大冲击转向的头扭过来,杜宾的小腿线条就重新绷直了。

  “啪!”响亮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回荡,杜宾粗糙的脚底再次打上了已经开裂渗血的脸颊——菲伦多的脸撕裂的更加厉害,鲜血汩汩地渗了出来,怎么止也止不住——当然,杜宾也没有丝毫想帮他止血的意思。她也没有丝毫顾忌自己的脚底已经沾满黏糊糊的血液和涕泪,继续向着菲伦多的脸颊循环往复的抽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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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由于“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个基本定理在泰拉大路上仍然适用,杜宾自己的脚底也感受到了强烈的痛感。但粗而糙的脚底配合大量运动摩擦形成的茧子,为其提供了有效的缓冲——年轻的菲伦多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他的脸颊还算是比较细腻,面对朝着自己呼啸而过的脚掌,自己没有丝毫实力阻挡。

  似乎是力气用过头了,随着又一发重重的抽打,加固在菲伦多口鼻上的靴袜被击向了一边,原先固定好的绳子松动的厉害,由于脚耳光导致菲伦多的脸晃动的幅度格外的大,几圈绳子由绑紧在中间而带着靴子滑到了脸的右侧,随着捂闷的丝袜一起掉落,本来有菲伦多独自吸收,独自循环的脚汗臭味开始在房间内氤氲开来。

  似乎是对靴子的掉落有些不满,杜宾又不想去重新捆绑,她决定进一步加大力度来审讯他。

  菲伦多的口鼻方才虽然有军靴和丝袜提供了一定程度上的“保护”,但冲击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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