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纪元·以津真天的羞耻调教

2022年06月26日20:005693915
  •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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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内容的故事背景来自于决战平安京的一套皮肤世界观“蒸汽纪元”,无论是角色亦或者故事背景都相对小众,因此花费了不少笔墨来描写世界观和人物形象
    此篇约稿也算是笔者目前为止涉猎XP最杂的一篇。
    如果能为您带来良好的阅读体验,笔者将不胜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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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彻夜笼罩着铜辉城,像幽魂般飘荡在锁月湖的水面上,浑浊的人工蓄池映不出满天星斗,与云蔼低沉的天空合为灰茫茫的一片,随着议会钟楼的报时,空灵的钟声与勉为其难露出的晨光相伴,宣告黎明降临。

寒流像无形的夜游者般游荡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唯有裹挟的尘砾与水面的涟漪揭示着它的足迹,来自遥远藻海的雨云带来冷冽的压迫感,无声的掠过城市上空。

日出驱散了大地的阴影,天空的一角被重新打亮,流云镀上霞光的色彩,宏伟的议会大楼在逆光中化作嶙峋的阴影,云霞仿佛燃烧的马群般从哥特式的尖顶上驰骋而过,星空尚未褪去色彩,斑斓的星体闪烁着余晖,即刻又被霞光吞没,斗转星移之间,太阳慢慢从世界的另一端升起,弥漫的烟雾浸在一片柔和的金光之中,锁月湖上一片粼粼波光。

塔顶上,晨光中,铜辉城的旗帜在微风中飘扬,矗立在钟楼的最高处鸟瞰整座城邦。

这不过是伟大蒸汽之都的又一个日出,一日之晨伴随着文明的喧嚣,远处的铁轨传出呻吟般的隆隆声响,煤气灯刺破了隧道中的黑暗,凶神恶煞的黑铁长龙喷吐着烟雾奔驰而过,掀起的疾风中卷起无数瓦砾野蔬,它的咆哮声让大地都为之颤抖,这头巨怪是来自金轨区的运输列车,将供给整个铜辉的煤炭燃料源源不断的从开采地输往城市的心脏。

更远处,高亢的汽笛声响彻整个藻轮区,从远方返航的商船正伴着晨光入港;街道上充溢着行人的错综足音,工厂拉开卷帘门的声响此起彼伏,纺织厂、罐头厂和加工零件的作坊趁着晨间动工,熊熊燃烧的锅炉将沸水蒸腾为高压蒸汽,推动活塞迸发出驱动整架机器的动力,而冷却的蒸汽则通过管道被送入冷凝器内重新凝结成水,整个如同心脏向身体的每一处组织泵入新鲜的血液一般,循环往复,维系着整个工程运转的生命,经过加工的产品从流水线上被挑拣装箱,再经由供货商的手流入铜辉的千家万户。从烟囱排出的蒸汽热烟与晨间的浓雾混淆在一起,伯仲模辩。

煤炭、蒸汽、动力、齿轮,这正是铜辉城运转的磅礴之力,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这座城市所引领的机械文明,这座辉煌的城市与驱动着它的伟大文明就仿佛长夜之后打亮地平线的一隅天光,满溢着生机与希望……

铜辉城正在苏醒,而与此同时,在上城区的某一间市民公寓里,宛如熔金般美丽双眸的主人,在漫漫长夜之后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唔……”

对于以津真天——守护这座世界渴望之城的诸多治安官的一员来说,晨起总是从一个哆嗦开始,身体刚刚苏醒时犹如婴儿一般的呢喃是梦呓的尾声;在确认身体能够自如的活动之后,以津真天翻身下床,而从被褥中脱出的,是一具堪称完美的少女胴体——白皙、光洁、身材有致,纤腰、双乳和丰腴的臀部在晨光中勾勒出曼妙的曲线,与她美妙的年龄所代表的一切美好的词汇都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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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夏大陆的极东有古语道‘乱头粗服,风骨自显’,此间睡眼朦胧、鹤发散乱的以津真天正有那种不朽篇幅之美,而从她的香肩处往下挪动视线的话,就会发现这位治安官小姐的双臂并非血肉,而是极精密的拼合加以工艺皮革包裹的义肢……

“哈欠——”

哈欠连天的治安官小姐下意识的用双手掂了掂胸前那一对玉乳,随即用手指回叩抓握,直到酥胸的丰盈软肉从指缝间溢出才肯罢手,这是她一直以来试探初醒知觉的习惯。

接下来是穿上内衣的时间,狭窄公寓间直到此刻才有些许热闹——光裸的足底踩踏在失修地板上发出的吱呀声、翻找衣柜时传来的嘈杂声响、以及以津真天时不时会发出的,绵软的哈欠声……

铜辉城内流行的庸俗小说往往对内衣的描写异常丰富、色情:从具有挑逗意味,光裸着脚踝的纯洁少女,到那些穿着华丽的紧身衣和内裤的狐媚子,再到某些几乎可以肯定没有穿底裤的模特儿。但事实上,女人们早上起来穿上的第一件衣服通常不会引起任何遐想——以津真天以极其干练的速度套上一件无袖衬衫,头发撩人地搭在肩膀上,此刻的少女就像张贴在街头巷尾的肥皂广告上印刷的,只穿无袖衬衫的海报女郎,但给人的感觉依旧十分高雅、纯洁。

赤脚站在冰冷的闺房里,以津真天几乎是手脚并用的为自己穿上内裤,这件私密的渎衣由两条长及膝盖的裤腿和腰部束带组成,很显然,这样的结构会在中间留出一条缝,让两腿之间的部分完全暴露,这玩意曾作为妓女取悦恩客的道具使用,她们辉穿着这种内裤,露出被突显了的小腿肚和屁股,然后再脱掉,那些在风月场所里一掷千金的男人们对此毫无招架之力……但凡稍有教养的人家都会选用更保守的款式,而对以津真天来说,唯一需要在意的只有是否廉价。

穿好这东西费了以津真天好一阵功夫,每当这时候她便会埋怨鸩小姐为自己做的义肢还是不够灵活。

在穿好内衣并简单的关系关系盥洗之后,剩下的工序就要简单得多了——以一件简单的筒型衬裙打底,往上堆砌符合治安官身份的服制。

藏蓝色的紧身风衣,上面有金色的穗形肩章。金色的纽扣。金色的领带。散发着浓烈皮革油气味的高筒靴。

最后是锦上添花的羽饰贝雷帽和突显执法人员身份的单片金丝眼镜。

以津真天瞪着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一个铜辉城的治安官也回瞪她;她拆解下双臂的义肢,再将鸩为她打造的一副铁翼逐一装备,清脆的‘咔嚓’声与紧接着齿轮运转的细碎声响代表双臂化翼的质变,这副金属的翅膀不仅能助她翱翔,那些锋利的翼羽亦是她的武器,当她展翅圆舞时,其威力削铁如泥、斩金断玉。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换上翅膀的以津真天更显风姿绰约,她缓缓的舒展着每一根铁羽,径直走到阳台前,让那些危险的羽毛在晨光下熠熠生辉。

“早安,铜辉城。”

下一秒,以津真天踏空振翅,飞入一日之晨。

[newpage]

飞雁鸟瞰。

血色的残阳几乎坠入西天,天神在此刻似乎颇为乐意扮演一位即兴的画家,挥手便将纯粹的色彩洒向世界之都,那些曾经是要塞和城镇的建筑物化作莫辨的阴影,刺破了残日,天边犹如烧红的烙铁淬入冷水,由似血的殷红渐渐淡作深蓝。

群星毕露,日月同辉,苍红色的流云四散变化,从藻轮区工厂中升起的浓烟尚未散去,固执的在空中凝固,任凭夕阳将它们染成金红,遥远的钟声木讷报时,天边的最后一点余晖挣扎着泯灭……

以津真天通常很少有闲暇的时间去欣赏风景——准点下班时除外。

每当从天穹俯瞰这座城市,以津真天都会惊叹于它犹如齿轮一般紧密咬合的结构,在逆光中,铜辉城簇生的尖塔楼宇蜷伏于星空下,像一头畸形的庞然魔物,无法躲藏,欲壑难填;而在天空自在飞翔的真天每每思绪至此,便会生出轻松与惬意,此刻她的眼前不再只是铜辉城促狭的楼宇、也不再有令人窒息的浓烟遮蔽她远望的视野,只要她愿意,就能尽情的俯瞰无垠的海面和嶙峋的岛礁。

远处的海里跳跃着金箔,重重叠叠,一直连到天边,成为海天交接处那金色的一抹,落日之风吹拂着真天的面孔,使她不自禁的远眺那团金红的残阳。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或许可以飞得更高一点。”

以津真天忽然不知为何的呢喃道。

下一秒,那道天穹中的丽影振翅腾飞,向更高处一步步攀升,对于任何通晓飞行器的原理的机械师而言,强行攀升高度都是相当致命的冒险行为,一旦飞行高度突破上限,飞行器的零件便会因为不堪重负而失灵甚至坏损。

但这些已然不在以津真天所顾虑的范围内了;她不断的向更高处振动双翼,享受着挣脱重力所带来的惬意快感,有那么一瞬间,以津真天甚至想去抓住那道被霞光烧红的流云……直到她听见双翼间传来一声不妙的异响……

糟了。

这是在以津真天兀然清醒的一瞬间在她脑海中闪过的念头,或许是某个齿轮停摆,或许是机械翼的骨架出了问题,总之——她无法再继续攀升了,相反的,她正在以缓慢但可怕的速度向下坠落。

此刻正像神话中的伊卡洛斯,他试图飞向太阳,但太阳强烈的光芒融化了翅膀的封蜡,不幸的孩子只得用两手在空中绝望地划动,最终跌入汪洋大海中,被万顷碧波淹没……

“该死……”

以津真天咒骂着,她至少比伊卡洛斯幸运一些,尽管双翼已经无法继续飞翔,但仍可以御风滑行。

“要快点赶到鸩那里才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耳畔的风从轻抚化作呼啸,双翼分崩离析的速度要比自己意料的更快,以津真天拼尽全力才能保证滑行的轨迹足以支撑她在彻底坠落之前赶到那位友人的住所,但愈发严重的失重感令她腑脏纠结,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如果不是紧绷神经,她甚至有昏厥的可能。

在双翼彻底失灵,使她落进半空中之时,以津真天终于穿梭在研索区的圆顶建筑之间,这里距离鸩的住所已经不远,而在她彻底失去意识前所目睹的最后一幕,是铜辉城的大地以疯狂的速度向她袭来……

[newpage]

以津真天从沙发上惊坐而起,像溺水者奋力挣出水面时一样急促的呼吸,她还能听见自己的鼻息,听见心脏的悸动,事实如同药剂般渗透全身的血脉:她还活着。

之后,她又躺回沙发上,瞪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出神,房间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只是有人经常的打理,并竭力掩饰掉那些无法被填补的瑕疵,空气中弥漫着旧垫子、油漆与苦咖啡的气味,四周的墙壁完全是混凝土的,看上去是一间别墅,轻清的月光从阳台洒下,散落在铺着绒毛几乎被磨光的老旧棕色地毯上。

这地方很熟悉。

以津真天竭力在记忆中搜索着。

这里是鸩的家。

在确认了这个事实之后,以津真天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她并没有被摔得粉身碎骨,而是被鸩带回家里了吧。想到这里,以津真天尝试着活动四肢,低空坠落的疼痛在自己昏迷的时候经已舒缓了许多,所幸除了双翼已经彻底失灵之外,她的身体安然无恙。

“鸩?”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以津真天试着呼唤友人的名字,而回应她的是沉默的墙壁。

“鸩,你在吗?”

再次呼唤无果后,以津真天才敢确定自己的友人确实不在,她大概又在研索区的地下分析站里鼓捣新的发明罢,自己的从天而降肯定给鸩填了许多麻烦。

这样的想法让以津真天惴惴不安。

从那张该死舒服的沙发上爬起来着实费了一番周章,以津真天确信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意义非凡——在鸩赶回来之前,她有足够的时间浏览一遍好友生活起居的地方。

对于习惯了标准公寓促狭窄局的真天而言,面对偌大的空间就像实验室中首次面对迷宫的小白鼠一样踌躇局促;她下意识的将那对危险的铁翼收敛在背后,在原地徘徊片刻之后,真天决定从视野所能及的第一扇门开始逐一勘查……

‘吱呀——’

蹑手蹑脚的推开一扇虚掩着的门扉,以津真天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这种无疑是窥视隐私的行径令她心跳加速,甚至隐约的感到兴奋……

这是间坐落在客厅角落的偏室,她猜测或许那是储藏间或简易的书房之类。

在门扉敞开的一瞬间,原本视野中的一片漆黑被骤然亮起的昏黄灯光驱散,以津真天下意识的向天花板望去,只见悬于屋顶的是由数盏煤气炬组成的吊灯,其做工甚至要比客厅的那盏更加精致;对于铜辉城的居民而言,煤气炬仍是相当时髦的照明工具,而其民用化的高昂造假使家用的煤气炬至多只会出现在上城区富加贵胄的宅邸中,不过鸩的家里会有这样昂贵的家具到并不让真天意外,毕竟自己的友人可是在研索区都家喻户晓的发明家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煤气炬的光芒受燃烧程度的影响,呈现出犹如黎明日出一般晦明变化的视觉效果,最终将房间里每一个阴翳的角落尽数照亮,以津真天只花了几秒钟适应灯光,便将这间偏室里的陈设尽收眼底。

如她所料,自己所进入的确实是一间书房,却与常识中的书房有着天差地别。

“鸩居然……会收藏这种东西吗?”

以有些错愕的口吻喃喃自语的以津真天,此刻正以连她自己都尚未察觉的缓慢步伐靠近位于房间尽头的那件看上去有些骇人的偌大摆设——以她作为治安官的经验推断,那是一台结构相当复杂,但每一处都精巧适用的拘束架。

以津真天穿过两侧的书柜,径直走向那狰狞的御座。

尽管曾在审讯室中见过类似的刑具用于威慑犯人,然而眼前这件堪称艺术品的拘束架与那些粗糙的造物俨然在做工和用途上都是大相径庭的——眼前的拘束架由金属打造,在容易产生磨损的地方都包裹了耐磨的皮革,它整体呈现出‘X’的造型,在四角都安装了用于拘束的铐锁,想必是用来固定住人的手脚,而拼接式的结构可以使其在经过简单改装的情况下仰躺下去,成为一张处刑用的金属床架,而开合尺度极大的四角则证明了无论受刑者以何种姿势被拘束在上面,都会最大限度的张开双腿,将耻丘暴露出来……

如此遐想着的以津真天忽然发觉自己的双颊正在泛红升温,于是下意识用脸蛋去贴触那冰冷的拘束架,但随着金属的丝丝凉意沁入肌理,以津真天脸颊上的温度却有增无减。

自己是因为什么而忽然这样的心绪悸动呢?是因眼下溢满情欲的陈设而意乱情迷?还是为自己的友人竟然还藏匿着这样的癖好而心头鹿撞?

现在想来,鸩对自己的照顾几乎无微不至,可她却对鸩一向知之甚少,即便是无数次涌起想要报答友人的想法,最终也只会因为不懂得如何投其所好便无疾而终;或许正应了无巧而不立吧,此刻得以窥见了鸩藏在书房里的小小秘密的以津真天,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她娴熟的操纵起自己的铁翼,将一枚锋利的羽毛顶在胸口,慢慢地往下滑动,锋利的铁羽轻而易举地割裂了表层的衣物,连同里侧包裹着那对玉乳的衬衣也在羽端开裂。

衬衫下的肌肤丝绸般光滑,此刻认真于割开裹胸布的真天将那骇人的铁翼运用的仿佛刺绣女红的绣娘,轻盈而灵巧,精准的切割布料而绝不会伤及皮肤;直到挣脱了衣物束缚的丰满乳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以津真天才又一次收敛起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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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津真天垂首看向自己那一对白嫩酥胸,乳珠在微凉空气的捉弄下逐渐变得饱满红润,如同奶油布丁上点缀的一抹樱桃露般可爱,就连真天自己都难免羞赧于这样撩人的胴体,想必鸩也一定会喜欢吧……

鸩曾有好几次遐想过自己那位风姿绰约的友人的治安官制服下包裹着怎样一具姣好诱人的胴体,可当脑海中勾勒过无数次的图景当真摆在自己眼前时,鸩反而局促不安起来。

“真天?”

鸩试探着呼唤着对方,她害怕自己误解了什么,毕竟眼前的以津真天敞开着酥胸,两团挣脱了衣物束缚的乳肉如此清晰的纳入眼底,那双在自己记忆里仿佛锁月湖水的眸子此刻却显得格外迷离;逆光而立的以津真天犹如浪漫画派笔下半褪衣衫的浴女,娇娆、柔媚。

“欢迎回来……”

以津真天柔声道,而对面的鸩只是呆愣愣的眨了眨眼。

“鸩房间里的陈设真是香艳啊……”

以津真天将目光悠悠地瞥向一旁的书架,正如她所说,书橱中整齐码放的书籍,无一例外是只消默念出书名就会让令人面红耳赤的类型,而且书目之齐全令人叹为观止,更是有特意将封皮横展,以展示其精致而色情的封面的绘本——无论是构图的描摹还是对人体的刻画都无可挑剔的上乘作品,只见一位肤如初雪、身材丰腴的少女以蜷伏的姿态被束缚四肢在一张结构精巧的铜床上,通过旁边一台轴承装置的运转,将一根细长的藤条不断抽打在少女的肥臀上,她的酥胸与臀肉在画师的笔触下皆呈现出仿佛实质的盈润质感,而因之前的抽打而泛红肿胀,又在挥落的藤条下凹陷一块的臀肉则为画面增添了如临其境的动态效果,至于对少女痛苦神情的细节描摹和萦绕周围的蒸汽所带来的朦胧之美,便全然是画龙点睛了。

令人情迷意乱的内容也无法遮掩画作的功底,以津真天每捕捉到一处细节便觉得双颊发烫的更胜之前。

“请听我说,真天,那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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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以津真天打断了鸩的辩解“我也是看过这种色情小说,所以鸩骗不了我的……”

将这样糟糕的自白挂在嘴边委实让以津真天觉得无比羞耻,脸颊上的温度愈发清晰起来,如果从鸩的视角看去,恐怕自己就像只发情的雌兔,忸怩的动作不知是犹豫还是羞涩。

“那篇绘本是《工坊中的少女》呢,偶尔在下城区的杂货店里能看到盗刷的黑白版本,完全没有彩印那样精致又难得,鸩竟然收藏了全本,一定是很喜欢吧?”以津真天的目光从那淫靡的封面上挪开,再一次与鸩对视。

“嗯,唔……话是这样没错,可是你……” 鸩的话再一次被堵截在半路,那双澄澈的碧眸中映出了以津真天忽然在自己面前双膝跪地的动作,原本收敛在背后的双翼也轻轻舒展,像是在欢迎自己上前。

“很抱歉,乱看了你的东西……”在自己所心悦的人面前下跪,以津真天反而不觉得是一种屈辱,尽管这种显而易见的谄媚动作仍让心性颇高的她感到难以启齿的羞臊。“请惩罚我吧,鸩……”

如同乖巧的宠物爬向主人一样,膝行一段再沿着友人的及膝长袜向上看去的以津真天,终于如愿以偿的目睹了鸩一改之前错愕的表情,以一种宠溺又戏谑的神情俯视着自己……

“这就是你心中所想吗?真天。”

鸩居高临下的向以津真天伸出手,纤细的五指攀上她娇俏的双颊,如同擦拭着一件珍贵且易碎的艺术品,指腹按压厮磨之处,鸩能够清晰的感触到以津真天的脸蛋正在发热发烫,无需疑惑的,从指尖传来的温度便是屈尊于自己身下的美人此刻对这等同于占有的抚摸最真实的反馈——以津真天全然享受着自己的爱抚。

“是的…鸩,我不会对你撒谎。”

“想必治安官小姐应当了解似我这般人的手段,光是跪在我的面前谄媚,可还不足以令我动心。”

鸩的措辞如同意料一般严厉起来,如果以津真天刚才的反应有丝毫的抵触,鸩接下来的动作都会更加谨小慎微,但真天那妩媚的腔调以及双腮犹如熏染过的红晕,无不昭示着她似乎对自己做出更加逾矩的行为也充溢着期冀…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明白,鸩;所以我会向你展示自己所有的诚意,我所呈现给你的并不是全部,而至于剩下的,我会听凭你的调遣……”

在鸩热切的注视下,两人的呼吸使得房间中的空气甜腻氤氲,仿佛糖浆一边黏着,又带上了些微醺的醉意,就像她曾用一大勺的蜂蜜为自己的蒸馏酒增味,那种酒精刺痛喉咙的烧灼感加之蜂蜜的香甜共同缔造的愉悦感才能与此刻媲美。

“那么……”

鸩捧着真天的双颊吐气如兰,后者则迎合着她的挑逗,故意将身体前倾,使两人的鼻尖贴紧相碰。鸩的眼神在真天浑身上下游弋着,滑过她精致的锁骨、敞露的酥胸敦、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以及皮革包臀所勾勒出的曼妙曲线……

鸩有些陶醉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无论是真天抑或是她翼展的致命铁羽;直到以津真天替她补充了尚未脱口的最后一句话。

“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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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津真天的金属双翼被逐一卸下,但就眼下而言,维护受损的零件俨然不再是当务之急,鸩已经为她重新换上人类的双臂义肢,以津真天那原本如同鹰身女妖一般夭矫的身姿兀然变得娇小玲珑,失去了危险的翼展,她不过是个青涩的少女。

被置换的双臂得以重新抚摸自己的胴体,以津真天下意识的护住外裸的乳球,然而这并非是鸩想要她表现出的态度。

“你现在才觉得羞耻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鸩一把擒住以津真天的手腕,强迫她和自己对视,后者妄图抵抗的动作在她看来就像是陷阱中哀鸣挣扎的幼兽一般,只会徒增猎人对其施虐的趣味。

面对鸩犀利的双眸,以津真天却不敢忤视,她害怕从鸩的双眸中看见更多深邃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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