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颜无耻地发一些一两年前写的东西,

2022年06月25日03:1035962
  • 简介
  • 有一些以前自己写在前面的简介我没管太多直接全复制来了嗷()

    东西有点杂所以只打一个共同的tag()

    (想当初我也是个bg清水人来的🤔)

    (倒腾完发现居然才这么点字吗原来(🤔))

    (为了发点乐色我大半夜的又是折腾电脑折腾手机还上网去找存货是为了什么(沉思))

    新文正在写,(最近没什么状态写得比较卡)
    係樾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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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单恋

  博士喜欢凯尔希。

  尽管从她回来开始,这位不近人情的医生就没给过她好脸色看——倒是阴阳怪气和暗语哑谜金句频出——但被称为博士的少女还是一眼就心悦这位一丝不苟的猞猁美人。不管是精致美艳的五官、泛着光的白色短发、透明裙边底下露出的大腿根,还是时刻竖立着的尖尖兽耳、稳重简练的仪态举止和似乎亘古不化的淡漠神情与冷淡语气都让她着迷……虽然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理所当然地馋同性身子。

  至于具体是何时彻底倾心于她,博士说不清。可能是她一边数落着自己一边为她身上的伤口消过毒贴上OK绷时,可能是在她没收了自己一柜子膨化食品和花生巧克力后又无奈地给在凌晨四点饿趴在办公桌上的自己煮速食面时,可能是在切城时遇到二级感染威胁时、被她护在身后的时候,也可能是在办公室里窥伺她精致的侧颜时被她淡淡地扫上一眼的时候……

  ……当然,最有可能的还是以上一切都是博士在完成自我攻略完成后对医生的一切行为加上爱慕滤镜解读后的结果,而医生其实只是给她进行了最基本的医疗处理、提供了最方便最低限度的应急投喂、做出了基于承诺而不情不愿的保护,以及递出了看虫子似的一瞥。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凯尔希整个人在没有记忆形同白纸的少女博士眼里大概都是桃子色的。   博士倒是自恃容貌不差,不过同为女性,她估摸着凯尔希压根没在那样的方面正眼看过她,对她不厌其烦的叮嘱与诸多限制大概也只是出于作为医生的责任,而无超出医患间的情感——就算有想必也是负面情感。毕竟按照她说的:以前的自己杀死了特蕾……特蕾西娅?对,特蕾西娅殿下。而现在的自己又完全抛却了过往,只有一堆莫名其妙的知识和指挥作战的本能留在脑袋里……连自己做过什么都不晓得就被人记恨上的感觉实在憋屈,就好像因为和小偷穿了一样的衣服而被遭窃的商店老板当成犯人一通暴打一样。偏偏她还无从还手无处辩驳!一来二去她真是对过去的自己一点认同感都没有……

  ……啧,又走神了。   嗯,总而言之先试着把医生掰弯——

  ——这样想着,她和那对翡翠般的眸子直直地对上了。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盯着她看了太久了,久到连一向对她不屑一顾的凯尔希医生都忍不住向这边垂下一瞥。她连忙低下头去,小口啜饮捧在手里的半杯咖啡,尽管她明知这样拙劣的掩饰在医生面前是多么可笑而没有必要。失忆之后她总有种倒错感。以前的战友把她描述得神乎其神:和凯尔希一起担任殿下的左膀右臂,带领巴别塔的私兵在乌萨斯的暴军和卡兹戴尔篡位的摄政王军间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样斡旋,像魔王的青黑利剑一样刺入他们盔甲的间隙里,让他们全身染上青色的火焰,在惶恐悔恨中灰飞烟灭,就如同他们从未来过这世间。从无失误,从无败绩。而现在的她在凯尔希面前总是自相渐惭。失去了记忆,即使指挥的技术不减当年,没有了刻进每一个细胞里淌在每一滴血液里的冷血果决,她终究做不回那个战无不胜的恶灵。尽管医生并没有对这样的她表示出过多的责难,但也从未对她明确表达过认可。虽然这样的心境在切尔伯诺格事件结束后算是有所减轻,但她在凯尔希面前还总是抬不起头来。   她听见一声叹息,浅浅的,似微风拂顶。“博士……我想比起在这里闲坐着数我头发上的分岔,你应该还有更有意义的事可做。”

  少女以为这是逐客令,急忙说:“可、可是今天的工作我都已经处理完了啊,只是坐在这里、不碍你事吧?”

  糟……太紧张结果一出口又变成这种带挑衅意味的话了。她实在是有点想打爆自己这颗结满桃子的脑袋,怎么那点脑容量都拿去装作战录像了啊啊啊——

  “看来你似乎是忘了。既然如此我便多嘴提醒你一句:今天是击垮整合运动的庆功宴,而你有参加的义务。”医生说完她也抿了一口她自己那杯。看来她今天没有打哑谜的兴致。

  博士这才想起来。记得应该是煌提议的。本打算在回来当天就开办,不过她们当时都太累了,所以直到今天晚上才举行。她看向墙钟,开宴的香槟塔大概已经瓜分完了。她想象了一下澄金的酒液从高处浇下来、灌满整座高脚杯小山的场景。听说风笛在宿舍里练习时射了一墙,香槟酒的气泡咕噜噜地滚了满地……明明这样的事交给月见夜来就好了……

  “凯尔希……医生不一起来吗?”少女眨巴眨巴眼,灰瞳里带着点期待。

  “罗德岛要维持运转,就需要有人守候。部分病室里的情况也需要有人时时监控。我不适合离开太久。”凯尔希批着似乎永远批不完的报表,头也不抬地回应道,“……何况,现在的确有些相当要紧的事情需要我来处理。”

  “是什么事情,我能帮上忙吗?”少女凑过去,被医生按着头退回来。“这些事与你无关,去参加宴会就好。”词句虽然无情,语气里好像少了些最初的拒人千里之外。   “难得的聚会,你也一起来吧。”

  “不必了,我在只会把气氛搞僵。”菲林的绿色耳尖抖了抖,翠色的眸子仍跟着淡金的鼻尖在纸上游动,“你去就足够了。帮我看着他们别闹太凶。”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好吧好吧。”博士放弃继续劝说。也不晓得是不是错觉,在切城事件结束之后凯尔希待她温和了不少。“对了,你要是看见了推进之王,就叫她来我的办公室。她总是不带着通讯终端,还经常待在PRTS通知不到的地方。”

  “好啦好啦,知道了。”   博士犹豫了一下,姑且还是套上了那件厚实的防护外套,不过没戴头盔。难得的机会,她想让自己的形象在各位干员眼中显得更平易近人些……她可不想再要个“罗德岛的恶灵”“巴别塔的遗怨”这样的中二名号。

等她到时,阿米娅刚发表完简短的讲话。预备队的干员们按着自己的小队扎堆,古米在帮忙将刚开锅的雪域牦牛煲端上桌,猎蜂穿着睡衣在放甜品的区域晃悠,顺便牵制着两眼放光的刻俄柏。A6预备组的人除了泡普卡和留下来看着她的斑点外就没人好好坐在桌子边上,米格鲁和芬起身去为同伴拿餐具,卡缇抱着一摞叠起来比她还高的箱子,史都华德跟在旁边。A4组搬了张小桌子围成一圈打牌,杜林为了不站在椅子上而把《泰拉世界通史》上中下三册垫在身子下面。炎熔趁没人注意她时把一个蓝盖子的白色饭盒里的东西倒进有害垃圾箱。龙门近卫局的众人坐在比较靠中心的位置,吽、槐琥还有被她强行从实验室里揪出来的阿坐在不远处的小方桌边笑,博士有些庆幸炎国话对大多数尤其是年纪小的干员来说并不好懂。厨房的方向人来人往,不时飘过几盘逐渐消失的菜肴。喀兰的圣女和她好动的妹妹与迅使坐在一块儿。喀兰贸易的老总虽然没来,也遣迅使送来了贺函。靠近出口的圆桌上坐着赫墨和白面鸮,被没收了喷火器的伊芙利特正装出一副乖孩子样坐在赫墨旁边。赫墨难得地表现得很精神,白面鸮则在本子上写着什么。某位光环异常闪耀的红头发天使面前摆满了苹果派,叙拉古的独狼不知道为什么也和她们在一起。杜宾临光和黑钢驻罗德岛的几位干员“放松”地聊着天,不时能看到一两根跳动的电弧。坚雷推着小车在送零食。将军和小孩子们一起坐在挨着阿米娅刚刚发表完简短讲话的架台的地方。地灵站在吧台的内侧,那里比较安静,只有几个轮休的萨卡兹锅炉工在划拳。人最少的应该是精英干员的桌子,它被安排在既不靠近中心也不挨着边缘的位置,只有打着绷带的煌和迷迭香坐在那里。迷迭香看见了她,似乎犹豫了一下才朝她挥手。一众年幼干员们在落地大窗边坐了一圈,中间安插了几个穿着白色超大码T恤的孩子和或动或静的猫,好像是在玩游戏。

博士在二层转了一圈,并没有在楼下熙熙攘攘中找到那位头发乱翘的阿斯兰,二层也没看到她,倒是和一位路过的信使和某个混吃等死的铸器之神打了声招呼,被走在阴影里的红吓了一跳。她看见楼下端出几份配色熟悉而非常规的蛋糕。希望到时候不需要一星期的下午茶都吃蝶豆花蛋糕。

她到甲板上看了一眼,只看到幽灵鲨和斯卡蒂面朝西方坐着,后者合着手里类似吉他的乐器在唱故乡的歌。于是她退回楼梯口内。少女托着下巴想了一下,掏出通讯终端按了几个数字。

不超过五秒钟,通讯接通了。一个闷闷的女声传来,像是含着什么东西:“吓死我了。博士找我?”

“是的。请安哲拉小姐用眼前的铳镜帮我找一个人。”

“虽然很想请你记清楚术语……谁啊?我可是大忙人哦。”声音里透着不情不愿。

“你在舰桥上吧,我想她应该离你不远才是。”

“……推进之王小姐?”

“没错。”

“欸——不愧是博士啊。虽然我刚刚才拿了人家的糖,但是这样就没办法了呢。”通讯另一边的声音换了个朝向,“维娜小姐!”

通知过推进之王后,博士下到一层进入宴席间。第二波香槟塔刚刚注满,她有幸拿了塔顶的一支。她勉力保持着较低的存在感,尽管这样她还是被每一个看到她的干员敬酒。有些干员不认得她,只当她是某位默默无闻的后勤人员。Lanset-2晃晃悠悠地凑近,提醒她饮酒适度,因为她残破劳损的肝脏并不富含乙醇脱氢酶,并说明这是凯尔希医生的意思。博士谢过小车,心里没太在意,却暗自高兴。香槟极易入口,金黄色酒浆中蕴含的丰富气泡和低微的度数让它像深受孩子们追捧的汽水一样人畜无害。然而当第十七杯酒下肚后她还是明确地理解到什么叫做“不胜酒力”了——何况她还在角落里被那红眼的萨卡兹佣兵灌下半杯深得像干涸血迹的陈葡萄酒。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博士拒绝了想帮忙把她运回宿舍的摄影小车和Castle-3,自己凭着已经溺毙在酒精里的方向感跌跌撞撞地摸到房门口——中途还吐了一次,也没清理现场——刷卡开门、钻了进去。她把门重重关上,紧闭着眼倚在门上喘气。头疼,恶心。

“……博士,我为你的身份卡设置的二级权限是为了让你在紧急时刻可以最快地做出相应应对措施,而不是为了方便你在因醉酒而找不到自己的寝室时能够随手拉开别人宿舍的们闯进去来避免露宿,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少女闻声,艰难地抬眸。罗德岛的医生正站在面前,侧着头用毛巾擦拭发梢。露肩大褂挂在椅背上,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纯白的蕾丝睡裙。她身上散发着点氤氲的热气,平时散开的短发——大概是为了方便——被简单地拢起来扎了个斜马尾,露出带着绒毛的白皙后颈。好看的锁骨从镶着花边的松垮领口显出些身段来,两颗淡紫色的纽扣松散地敞着,彰显出穿戴者对自己春光将泄的境况毫不在意的泰然。早已看惯了的大腿根被衣边勾出些许隐隐约约的轮廓明明遮挡度比平时更高——因为大褂下的裙边是透明的——反而比平时直率地露出来的大腿更吸睛。

博士瞬间感觉酒醒了三分,只不过现在不但走不动道了,还挪不开眼。这次绝对不是酒精的错。

“那么,我们罗德岛的博士为什么要在喝醉酒后闯进我的房间里呢?”

博士好像看见她露出一抹玩味的笑。……不,这一定是错觉……连理由都没有。医生的房间和她的完全不在附近。她摸上门把手想走,转身时却脚底一颤软倒下去。她努力地想把自己拔起来,做不到。

“行了。你先在我这边清洗一下吧。正好我洗完了。”医生扶起她的时候如是说。博士这次确认了,她真的在笑。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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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差》

·千字小短文

·晚自习的厌学产物

·CP怪医组,不喜慎点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一如既往的OOC

差不多这样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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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法琳并不曾感到寂寞。

只要不与他人建起过深的羁绊,那么在分别时也不会过于悲伤失落,甚至连记忆都不会长留。不需过太久,记忆就会像斑驳的老化墙漆一样逐渐剥落干净。血魔有的是时间。

华法琳望着窗外的夜空。几颗不甚明亮的星点缀着死寂的幕。

她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

直到阿的出现。

华法琳从未遇上过像阿一样对她这么死缠烂打的人——一般人对血魔自然敬而远之,少数想接近她的人在体验了几次被拒以千里之外后大都知难而退了,而阿却——不论被她明确拒绝多少次,他都会自顾自地半挑衅半恳求着纠缠上来;不管她逃到哪里,阿都会像连在她身后的尾巴一样找过来。胡搅蛮缠。阴魂不散。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迫不得已,华法琳接受了他莫名其妙无理取闹的医术挑战。华法琳赢得毫无悬念,然而那次对决也让她看到了阿无与伦比的医学天赋。于是当一星期后阿拿着几个试剂瓶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很干脆地答应了他的挑战。

此后便是固定每周一次的医术对决,当然每次都是华法琳最终胜出,而再过一星期后阿还是会吵吵嚷嚷着找上门来。几乎每次对决华法琳都能察觉到阿相比上一星期有所精进,这不禁让她再次感叹阿的天赋异禀。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华法琳对这口德稍欠的半大菲林的了解也逐渐深入,她惊讶地发现不论是在药物配置的思路、对临床试验的态度还是在思维的跳跃性和淡漠的道德感方面阿都和她如出一辙——包括在作战中对友方干员的增幅方式上都有异曲同工之妙。阿的闯入不仅使她原本波澜不惊的生活变得喧闹,甚至还促进了她的医学研究。

嘛,至少她对炎国的传统医药体系比之前熟悉多了。

等华法琳回过神来时,她和阿已经发展到会一起在医疗部的特批小实验室里一起进行各种稀奇古怪的研究直到一起累倒在地相枕而眠的关系了。久违的伙伴滋味让她在无意识间打破了她坚守了数百年的不能与人深交的准则,这让华法琳暗呼不妙。然而要结束一段人际关系比让它开始要难得多,事到如今华法琳已经不能自顾自地拍开阿伸向她的手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越陷越深。

“如果我哪天死了,血先生会伤心吗?”

这是阿问过华法琳一次的问题。他嬉皮笑脸着问的。华法琳愣了一下,并没有马上回答,引得阿故作夸张地“哇”了一声,拧出一个滑稽的表情说着“血先生,在这种问题上迟疑就已经出局了哦”。

等到阿离开我了,我会伤心吗……

那种事……

华法琳的苍白细指梳理着阿的乱发,半大菲林的头颅埋在华法琳胸前,温热的吐息搔着她的肌肤。阿的头发很乱,也很柔软,散发着淡淡的药物苦香。他瘦削的肩上排布着几队小洞一样的咬痕,赤绳编的吊坠搭在她的锁骨上。阿的腿一条贴在华法琳右腿外侧,另一条从她两腿之间穿过再勾回来,挽住了她的右腿。

窗外暗星闪烁。

华法琳想起阿刚刚生龙活虎的嚣张样子,她尝试着想象了一下一个老态龙钟行将就木的阿。不过很快她便放弃了这意味不明的想象。她伸出手拨撩了一下穿在阿耳上的环,两枚暗金色的金属环碰在一起,发出一声脆响。怀中的菲林没什么反应,只有轻微的呼噜声从他的喉咙里传出,蓬松的橘红色大尾巴搭在她的腰际。他已经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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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咖》

⚠5k废话/流水账警告⚠

是独立短篇嗷(大概

⚠要素注意⚠

*CP:怪医组(感觉其实写得不太明显,是吧。

*成语乱用到飞起(不要学我(泪)

*OOC(应该)有(无华人士落泪)

*想写糖写不来想写刀想不出只好摸鱼了.JPG

* “一台不知死活埋头苦干转起来一卡一卡还转得飞快还在突噜噜喷黑烟的本应该呆在博物馆颐养天年却非要跑出来发挥余热碍手碍脚都快要爆掉了的蒸汽机”←大概会有这样的阅读既视感

*⚠文坛育碧⚠

*不是舟学家所以

“全文提到的任何信息——”

【一个字也不要信!】

[doge]

*学艺不精,若本文存在任何方面的纰漏欢迎指出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以上。

罗德岛陆舰。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黑夜笼罩着罗德岛。舰上只有少数房间还亮着光,像漆黑一片的无垠大海中寥寥几座灯塔。

医疗部的特批实验室就是其中不太明亮的一盏。

“好困……”阿揉着酸胀的眼角,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墙上的橙色时钟确认时间。

“啊,已经四点了吗……”

菲林也算是昼伏夜出的种族,换做平时在这个时间点阿还有的是精神。奈何阿已经跟着华法琳熬了三个通宵,加上博士这几天总是带着他往好几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跑导致他白天也休息不好。连着几天下来就算是还是少年的阿也感觉有点挺不住了。他好几次在给那些人高马大的重装干员加增幅剂的时候把准星瞄到某位浑身发光的红头发萨科塔身上一梭子下去直接导致博士理智-1。他很想去补一觉,想在暖和的被窝里蜷成一团,然而眼下这场实验正进行到最后关头,他实在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因为倦意而错过试验成功的瞬间。

话是这么说,困是真的困。阿已经四次趴在实验桌上差点睡着又突然惊醒了。疲劳的身体联合着向迷迷糊糊的大脑抗议,身体的各个部位趁着大脑缺乏休息纷纷揭竿,就算是还勉强听着指挥的右手腕子也在加试剂的时候不满地哆嗦了一下,差点让两天三夜的工作在一串漂亮的绿色水花中功亏一篑。

阿狠狠地掴了自己一巴掌,想藉此清醒些,结果车(手)到山(脸)前刹不住,猛敲在下颚骨上。下巴险些被拍歪不说,阵阵耳鸣反而让一片混沌的大脑天翻地覆一样愈加晕眩起来。

华法琳担心地对他说:“阿,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实验这边我来看着就行。”

阿打了个大哈欠,强打精神摇了摇头。他揉揉眼角,眼睛已经干涩到连眼泪都挤不出几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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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法琳哪里猜不出阿的心思。她半恼半忧地挠了挠后颈。按照阿的性子,这会儿怎么劝说他都不会乖乖回去的,除非是动用医疗部的传统艺能“物理劝说”。

但华法琳当然不打算这么做。她也是从实验开始跟进到现在的,作为实验的参与者,“想要亲眼见证实验的完成”是理所当然的事,这点她和阿一样。若是现在强行让他去休息的话,之后他肯定少不了怨言。

怎么办呢……华法琳用左手食指和中指拨撩卷弄着额前的银发。

……对了。

在阿第五次快要睡着时,华法琳戳了戳阿的腰侧。阿惊叫一声从实验桌上腾跃而起,膝盖撞到了桌底,引起桌上一阵地动山摇。华法琳连忙去挽救那些被震得踉踉跄跄摇摇欲坠的失足玻璃仪器们。

“……什么啊,是血先生啊,我还以为是槐琥那个家伙叻……”阿揉着眼睛打量四周。嗷,我在实验室昂……他嘀咕着。

好不容易救下那几个命悬一线的玻璃器皿的华法琳叉着腰喘了口气。阿。她用带着点无奈的声音唤道。

欸,先生。阿挺直腰。

华法琳伸手摸摸阿的头,我知道你有多想看着这场实验完成,她说。我当然理解。但是你的状态——

我没事。阿抖了抖耳朵,橘色的大尾巴无精打采地在防护服里摇动着。

不是逼你回去休息。华法琳宠溺地揉着比她还高一点的半大菲林的脑袋。她说,你听我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在我宿舍靠墙的柜子里,有一箱咖啡豆,是上次我叫莫斯提马从玻利瓦尔帮我捎来的,放在从上往下数第三个抽屉里。磨豆机和冲壶放在下面那个抽屉里。桌上有杯子。距离这个实验完成还有一到两个小时。你现在——喂,醒醒。你现在去那边泡杯咖啡喝吧。帮我也泡一杯端过来。听清楚了吗?

是,血先生。阿点了几下头,转过身摇摇晃晃往外走。

华法琳目送着阿走出门外,拿起水池边的抹布擦了擦手上粘到的猫毛。

等阿被甲板上的冷风吹得打了个寒战,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无意识间舍近求远了——从医疗部到华法琳的宿舍根本不用上甲板。

寒风掀起他几乎把眼睛遮住的乱发,吊在耳根的赤绳耳坠被风吹起,而后又轻轻落在脸侧,发出“啪沙啪沙”的声音。风扎着他发干的眼,刺得他眼睛生疼。风裹着低温涌进他的防护服,与他肌肤相贴。他微微眯起眼,沿着栏杆闲庭信步,任由冷风掠夺他身上的热量。防护服下的大尾巴卷了卷,他抬起头,仰望着难得的晴朗夜空。

低温把他灌得清醒了点。反正大方向没错,问题不大。他想。

阿向四周张望。目光所及皆是荒野。天灾横行使得泰拉大陆大部分地区的地貌变得千篇一律。在这样的荒野里如果没有源石地脉勘测仪,很难找到自己的方位。

舰桥连接着两座耸立的舰塔。塔台上的接收器缓缓转动着,收发着阿听不见的音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远处可以看到星星灯火,不知道是哪座城,也不知道那里的人们是在这残酷的世界里努力做着不知有用与否的无谓无聊的事情,还是在朝生暮死的彷徨中夜夜笙歌。

他忽然想起罗德岛上流传甚广的一句话:见过凌晨四点的罗德岛吗。貌似不少干员都知道这句话,然而出自谁口至今成谜。

于是他开始打量着这艘被黑夜包裹着的陆地巡洋舰,也还有一些房间亮着灯。是还在处理着没完没了的事务,在享受独属于自己的黑夜,还是在和萍水相逢之人互相舔舐伤口慨叹可哀的过去?那些已熄了灯的呢?即使在这样的大地上也能酣然入睡吗?

重新把目光投向星空,阿中止了这段无谓的多愁善感。

他掰着手指,指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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