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2太阴蚀魇阁:古墓派女修用子宫施法难道不是常识吗-中篇】
(中篇开始应该会没有上篇那么多的设定要交待了,因而咱可以换个视角来写。顺带一提,E系列的设定集会比咱以前写的几个系列的文风要随性一些,总而言之,权且当作咱在车祸后的转变。于4月1日。)
……
……
……
双腿依旧酥麻,不过比起脚心发软,我现在更担心我的身体还能不能坚持到我抵达法王主墓。毕竟在我推开王后墓室之门的时候,我便感觉到了——那镜渊之中的白浊精虫之海已然涨潮至了女阴。
我不太清楚那层薄薄的处子肉膜是否依旧坚守在岗位,可那对于白浊之海里的精虫来说,无非是一堵抵达即沦陷的城墙。
就在这个时候,我隐约看见了墓道的前头传来一队脚步声,透过长明灯的昏黄,我看清楚了来者——一队骨头架子。他们依旧穿着几千年前的腐朽甲胄,手中的刀剑锈迹斑驳。
「栗玛。」
我面无表情的爆了粗口,内心慌乱无比。倘若我还是之前那身行装,从包里抽出几张符箓便可以解决如此困境,再其次也可以从斗篷里的刀格里面抽出那把纯阳破邪刀,哪怕是忍着脚软我也能几回合解决掉这堆骨头架子,可我的行装现在只剩下了这身咒物婚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因而我不得不要调用子宫内的阴之力施展法术。
镜渊中的自我,其实就是一种通往心楼的具象化锚点,当我调用子宫里的阴之力时,势必会导致镜渊中的锚点短暂闪烁,每当子宫里的力量损耗,那么镜渊之中的精虫攻势势必更加凌厉。
忍着脚心发软,双腿酥麻,我伸出了食指在空中虚画出了一条七空星君镇鬼符。
寂灭的冥火灼烧着那队白骨士兵,与此同时,镜渊之中的白浊精虫之海宛如沸腾,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涨过了我的阴唇,数亿匹精虫成功通过了那层薄薄的处子肉膜上的小窟窿,抵达了通往我孕育生命的房间前的那条小径。
咬着牙,我无视了那根还试图拽住我脚踝的燃火骨手,踉踉跄跄地彳(chi4)亍(chu4)在墓道中。
……
……
……
我不清楚过去了多久,我也不清楚我一路上让多少位死者再次永眠,只是镜渊中的我,快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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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条漫长的路途上,我对那白浊精虫之海的实质有了一些猜测,那绝非来自于镜渊中的“原住民”,比起那些不可名状的鬼玩意,更像是某种现实中的事物在镜渊之中的投影。
即便如此,我也不敢让这些精虫染指我的花房,但凡镜渊中的花心防线放走了一只漏网之鱼,难以想象何种的禁忌与灾厄将会莅临于我的宫胎之中。
好在道路尽头的墓室有着一扇黄金雕铸的墓门,无疑便是主墓。
我左手捂着小腹,右手扶着墓道墙壁彳亍着。镜渊之中的白浊精虫之海早已涨潮至了我的胸口,但是我的花心防线依旧。
现实中的我无时无刻不在从自己的两个子宫中榨取着太阴之力,然后固化在我的子宫之上。
现实中戒备森严的子宫投影在镜渊中,便是那宛如铜墙铁壁般的宫口防线,这是一种饮鸩止渴的方式。好在我的体质特殊,比常人多一个子宫,也意味着比常人多一倍的太阴之力的存量。即便如此,我的剩余力量也很难支撑我再度过半个时辰。
镜渊之中,已有数亿匹白浊精虫从我的乳房上的乳孔钻入了我的乳腺,投影在现实中便是我胸口那愈来愈烫的双乳。它们似乎在有目的地改造我的乳腺,不过我根本不敢分心至胸口,即便那原本的一双鸽乳现在已然有了傲人的起伏。
……
当我推开黄金墓门的时候,我愣住了,面前的空旷空间容得下一座跑马场,满地尽是骸骨,骸骨累成了一座小丘,小丘的至高处有着一座由骸骨砌成的王座,王座上空无一人,看着可怖且骇人。
当我凝望起那王座时,骸骨小丘上的所有头骨眼孔中便冒燃起幽蓝之火。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并非宣告着诈尸的前奏,而是臣服与畏惧的具象。
「抱歉。」
「我走错房间了。」
我打算合上那扇黄金门。
与此同时,空气凝固了,那是与我同领域的绝对碾压。
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在诉说着恐惧与绝望,我不敢回头,温热自大腿根部蔓延向下,也许是失禁了。
那身咒物婚纱不复以往的坚韧,衣裙自我身上滑落,似夙愿已净。
一双毛骨悚然的手按在了我白皙的背脊上,身体便不由使唤地前倾,不过使我摔倒并非那背后之人的所愿,一只手抬住了我的小腹。
恍惚中,我看清了那绷带隙间的一抹骨白,盆腔里那两个不争气的子宫却已经降了下去,不知是她们是被那磅礴的冥府气息所压迫还是单纯地渴望那份“死之王”的遗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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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如阳物一般的骨矛滑过我的臀肉,再而是撕裂的苦楚,缓过神来的时候,那如阳物一般的骨矛便顶在了我的花心上,那两个自轻自贱的子宫也被抬到了未曾设想的高度。
我知道,我的花心上有两条通往不同子宫的小穴,可是向来和谐相处的姊妹今日却如同两只护食的狸兽,她们尽可能地比对方要更用力地吮吸着那根骨矛,只有这样,仿佛才能彻底占有那根甜腻的“棒棒糖”。
被这么突如其来的顶入花房,我已经无力去关注于镜渊。与此同时,镜渊之中,除了头颈我已尽数没于白浊精虫之海中,那阻碍精虫们的宫口防线也在我现实中被顶入花心的那一霎泄了口,数亿匹精虫们闯入了我那间孕育生命的房间。
白浊在我的心楼子宫中汇聚成湖泊,现实中,时间与空间的奇点也出现在了我肉体中的子宫腔内,精虫们从奇点里往外满溢——两个子宫,两个奇点,两大杯温热半糖的白浊奶茶。
抵在花心上的骨之阳物并没有射精的能力,但是精液之海却于我的子宫中引爆。
我的那对未经人事的子宫逐渐被撑的圆鼓鼓,但是,身后的法王之骸也没有留给我太多的喘息时间,骨之阳物逐渐从我的花道中退出,连同那对吮在它前端的花心也随着它的下退带着子宫一同下降,直到它的冠状前端卡在了我的阴道口附近。
我本以为它会拉着我的子宫从体内脱出,接下来我会变成什么恐怖血腥的R18G故事女主,然而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它便迅速顶了上去,那本身就带着一些弧度的骨之阳物再次把我的花心顶到了绝顶的高度,我甚至能在我的小腹肚皮上看见那对圆滚滚的子宫轮廓。
再而反复。
我无法描述那种快乐,身体在止不住的痉挛,快乐最先源自于子宫的痉挛,再而是全身。
第一次高潮在这根骨之阳物的第三轮抽插中交了出去,由于我是一位介于凡人与仙人之间的女天官,我对于身体的感知也超乎凡人,我能感觉到的不仅仅是那根骨物对于阴道肉壁以及花心的刺激,还有通过子宫的肥硕肉壁所感知到的数万亿匹精虫乱撞的刺激感,类似于子宫中圈养了数万亿匹乱撞的“淘气小鹿”,再而是已经在我的两侧输卵管中漫游的“好奇小鹿”。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一次又一次的肉欲高潮把我推往了恶堕的欲望深渊,再而是抵达深渊的尽头,诚如是,感性肉欲的尽头便是绝对理性的钟塔。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了,身体仿佛变成了肉欲的机器,虽然依旧处于无边无际的快乐云海之中,但是我却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然脱离了身体,达到了一种绝对理性的至高处。
我开始思考,生命的意义、哲学的思辨、高等数学对于法术模型的解析、甚至是解析起了自己的遗传子的构成。在这种绝对理性的视角下,我也察觉出了一些未曾察觉的,比如说目前子宫里的精虫并非生物意义上的精虫,正在我的体内抽插打桩的那位法王骨骸似乎并非像是大多数雄性在进入雌性身体后做的那种肆意纵欲。
我本以为他是为了在我的体内发泄出千年沉睡中积涨下来的扭曲欲望,要把这千年中失去的亿万次性交尽数施展在我的女体上,但是我却在绝对理性的视角下发现了他的目的并非是如此可笑。
诚然,骨头架子想必也没有什么欲望吧。
他所做的似乎并非是纵欲,更像是某位女帝的男侍所为,不是想让自己更舒服,而是让身下的我更舒服,一切动作都是让我更快的高潮。
我很快理解了这种所为的意义,伴随着子宫的每一次痉挛与高潮,他便会将一部分力量通过下体的骨矛送入我的宫胎花房之中。比起索取,更像是赠予,将自己的一切知识与力量尽数赠予,塞入我的心楼之中。
只是他的力量过于纯粹且磅礴,只能分成许多份,在我的子宫高潮之时,在这段子宫排异反应最小之时,将自己的力量送入其中。
愈来愈频繁的高潮迫使我在肉欲海洋中越陷越深,而理智也愈发清醒,如同一位禁欲的修女,她一边在观摩舞台之上的春宫戏剧,一边在坐舞台之下的孤独王座上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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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出了这位永世法王的另外目的,他不想让我的子宫得到片刻的休息与恢复,只有处于无尽的高潮之中,虚弱的子宫才能变成一座不设防的高城,无论是肉体意义上的子宫还是心楼意义上的子宫,在这段虚弱时期中,排异反应总是最小的。
我把视角看向了正在我的子宫与输卵管中乱撞的“淘气小鹿”,在理性视角加持下,这一次,我看见的并非是精虫了,而是生命之海、原初之汤,那是早在伊芙这颗行星的陆地上尚未诞生生命之前,汇聚了无数的营养与有机物的海洋。
尽管两个子宫中的白浊之中存在肉壁分隔于两宫,但是整份白浊却宛如一体,甚至还有那些镜渊之中尚未侵蚀入宫的白浊之海。
「发现了吗?」
我的脑海之中突然有声音响起,那并非是寄托于语言方面的交流,纯粹是一种心与灵的交响。
「很抱歉,不得不以这种近乎于强迫的方式。」
「栗玛,我日了你哦,快放开…我。」
「很抱歉,不能,但如果你想更换体位交换主被动倒是可以。不过作为赔礼,我已经将我的一切力量与知识都送给了你,嗯,用你们的话说就是数千年的修为。况且,你不也是为了我的那份知识而来的吗?」
脑海中不再是声音,已然变成了画面,画面中的男人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还是个男孩的模样。他浑身赤裸,坐在我的心楼中——心楼中的子宫腔体内有一池纯白生命之湖,他就如此浴于淫靡的白浊湖中,此般影像也同样具现在我的另一侧心楼中。
「这里很暖和,也很舒服,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便将这里定为我的行宫,作为交换,那个骸骨王座归你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gunna,不要擅自把少女最重要的地方给纳为己有了啊。」
我突然很想锤死这个熊小孩,尽管对方年龄可能比我大个几千岁,但是即便是这样我也不想把自己的子宫白手送人。
「如果你知道这些是什么的话,你便会为本王的慷慨而奉上自己的温床。」
男孩捧起了手上的粘稠白浊,黏糊糊的白浊从他的指缝中滴落,继续道。
「在西方,传闻自一切的生命都源于伊芙,东方则称呼祂为壬女元君,在祂失落之时,也就是伊甸园陨落之日。其实要更正一下,伊芙星上的一切生命,直接来源其实是伊甸。所谓的伊甸,其实便是一颗由伊芙用生命之源孕育成的一颗树种,她将种子种在了自己的子宫中,因而祂的子宫成为了传闻中的伊甸园,所有生命最初孕育之地,一切乐园的开始。」
「那个时候的我刚继任法王,我便如大多数帝王一样追求永恒,虽然没有找到伊甸的下落,但是我和界外的某些存在取得了联系,祂们是不逊色于伊芙的伟大存在,我用无数位葬仪教派的女祭司的生命,甚至搭上了我的新婚妻子,成功译得了永生。和那些伟大存在的交流需要一位女性用自己的身体将那些伟大存在的隐晦话语孕育成我们凡人能理解的禁忌与真知,最后一次的交流是在我的新婚之夜,王后的子宫将界外某位馈赠的永恒从虚无中孕育成了实体。」
「那是一颗种子,黄金种子,类似于伊芙的伊甸之种,但并不具备伊甸那种程度的造物之力,它所具备的是窃取,从伊芙手上窃取生命轮回的能力。那位伟大存在自称是至高之识,曾有一颗翠绿色的星球上出现过一座生命之炉,此炉同我们的伊芙一样创造了生命,但最终燃尽了,祂为这个星球上的生命设计出了这种黄金之种,此后,一切死去的生命都会从这里归于树,再而轮回。」
「然而伊芙对于我们的守护并没有因为祂的离去而衰弱,且那位伟大的存在距离我们的伊芙星系之间有数千亿个实体单位,因而祂所馈赠的黄金之种在某种程度上比起同类也十分弱小,但即便是这样,其上还是附着有无可名状的癫狂之火,我用了几千年和一座黑金塔,也只是熄灭了其外在的疯狂,虽然无法消灭其本质的癫狂之火,但是也堪堪能举行仪式了。」
「你的意思说,这些,就是那颗黄金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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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打断了这位鸠占鹊巢的亡者,然后羞愤道。
「妮玛,别擅自拿别人孕育宝宝的房间做这么邪恶的仪式啊。」
「物质界中很难长期存储这颗黄金种子,我将其置换入了镜渊,本地的法则很难理解这颗界外的馈赠,因而含有馥郁生命气息的它或许被投影成了生命起源之海,或者单纯的白浊之海。」
「你想做什么?拿我的子宫来作为你永生的产房么?」
「并不是,本王虽然觊觎永生,但却无法容纳,况且灵核早已残破。容纳生命树的女神只能是一位女子,而男子只能成为她的王。几十年前曾有一位女皇路过于此,不过她最终和这条命运之路擦肩而过,现在我想,大概这是属于你的宿命。」
「我现在不想接受这份宿命还来得及吗?」
「呵,你觉得呢?」
似乎是轻蔑,似乎是嘲弄,我的脑海中不自主地具现出了我的体内状况,如同看见了自己的解剖图一样。两个子宫中的白浊之海各自有部分渗入了我的输卵管,再而从输卵管的伞部进入了我的盆腔,重新汇聚为一体。
粘稠的白浊不仅仅在子宫之内渗入肉壁,连盆腔之中的子宫的外壁也被白浊所浸染,更别提那一对纯洁的卵巢,那早已被彻底侵蚀。甚至有一部分白浊从盆腔中汇入了我的胸腔,早已被改造完成的双乳之下,乳腺之中的白浊和本源也再次沟连。
「看呐,种子要发芽了,我也要陷入沉睡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少年的声音中带有一丝困倦。
「晚安,我的母上,我的神祗。」
「栗玛,你喊谁妈呢。」
赌气的话语还没有结束,体内的异变开始了。
「妈耶,能不能在睡前把这玩意停一下啊。」
我突然意识道身后的那个法王骸骨还在我的体内打桩,那把自己的一切灵与知都注入了我的胎内的骸骨早已只剩下一具只有本能的单线程打桩骸骨了,如果不想办法脱下来,那么只能等他耗尽仅剩不多的死亡之力了。
「草了,你若是不把它停下来,我待会要是真飞升了,我就用我的魄门把你生出来。」
即便情况恶劣如此,我依旧面无表情的说着粗口,毕竟太阴蚀魇阁的弟子各个都是喜欢说粗口的冰山(面瘫)美人。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抱怨,似乎是油尽灯枯,总而言之,我身后的那个玩意终于把它的骨之阳物从我的体内拔出,然后崩解成一阵灰烬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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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口喘着气,身体依旧发软,明明只是一个时辰,却感觉爽了一辈子。
不过体内的异变并没有给我更多喘息的时间,体内的白浊之海彻底被我的脏器所吸收,在我的小腹之下,子宫底上的肉壁最先蔓延出了一些金色的根须,根须再而缠绕紧了我的子宫,扎根于子宫的肉壁中,与子宫肉壁里的毛细血管连通。两条新生的主根须各自伸入了我的两侧卵巢,扎根于卵巢之心。
在有了整个生殖系统的滋养下,子宫底上的根须在盆腔中长出了一株小树,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这株生命之树的根须蔓延至了我的全身,一对根须裹绕了我的膀胱,甚至有一部分直接刺入其中,贪婪地榨取着我膀胱内部的尿液作为水分,再而是大肠、小肠,我所消化的营养物质将会有一部分接入这株生命树。
直到我的动脉和静脉之中都有生命树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