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15 世界樹中照自性
艾爾傑爾開門見山的說道：「你會出現在這裏，代表你沒有害死小精靈，甚至得到雷鋼的認可……所以你才能站在這裏。」艾爾傑爾似乎已經知道前因後果似的說著。
「這也證明我當初讓小精靈跟著你們出去不見得是錯誤的，雖然說她學了不少人類的壞習慣回來……」艾爾傑爾說到這裏，他身旁的女精靈突然滿臉通紅的低下頭，玉手緊抓著自己的裙子。
亞薇當然很清楚「人類的壞習慣」指的是什麼東西，只是她不明白為何眼前的女精靈會有如此的反應。
西若妮亞和亞薇從未見過面，在小精靈的敘述中雖然有聽過幾次這個名字，不過對這個精靈的認知也只是類似「小精靈的奶媽」這種模糊的定義。
艾爾傑爾裝作沒發覺的樣子繼續說道：「當然我也知道你這次來的意圖，你是想碰運氣看看世界樹中是否有殘留辛西亞魔力吧？」
亞薇點點頭，對於精靈王似乎一切都瞭如指掌的神態，臉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訝異的神情。
「這種能力其實小精靈也有，不必在意。聽自然之靈的聲音本來就是精靈擅長的本事之一，精靈王也不過只是藉著聖樹的力量將之施展到極限罷了。」
艾爾傑爾停了一下，似乎不知該不該說接下來的話，最後還是莫測高深的瞄了亞薇一眼，說道：「其實……我和小精靈在還沒見到你們之前就已經知道，總有一天會有人來奪取小精靈體內的魔法力量……」
「什麼！」
「早在小精靈出生的那天，我就已經知道，這個孩子有別於一般的精靈，她背負了一個人類的過去，擁有一個名為「辛西亞」的傳說魔導士畢生的魔法力，當然也很清楚，總有一天辛西亞一定會回來取回本屬於她的力量。」
「那小精靈……她……」亞薇雙拳緊握，身體顫抖著。
「在你們來到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知道，該來的終究來了……」艾爾傑爾憐憫的看著亞薇。
「所以……小精靈根本已經知道了一切……還來……」亞薇手握得更緊，記憶中小精靈熟悉的天真笑容彷彿鋒銳的刀械般切開她平日偽裝的外表，讓她發現自己內心所隱藏的黑暗意志。
「送死……」亞薇擠出最後的力氣說道，然後一屁股跌坐在聖樹廳的苔蘚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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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麼說。」
「我還以為自己能騙過小精靈……還以為自己很聰明，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是用什麼心情來找我……我好蠢……」亞薇低垂著頭，淚流滿面地抓著地毯。
「那是小精靈的選擇，你不必在意。」艾爾傑爾走下台階，拍了拍亞薇的肩膀。
「那……也是我的選擇啊……」亞薇淒然道。
「既然是你的選擇，難道你自己對這選擇毫無信心？」
「我……」對於艾爾傑爾的問題，亞薇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回答，過去對自己一向滿有自信的她此時也不禁想道：
（我真的對這個選擇有信心嗎？）
亞薇沉默了，對於自己差點害死小精靈的選擇感到迷惘，最後她搖搖頭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選擇對不對……」
「現在我只能繼續往前走，即使會讓我再一次絕望，我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你終於發現自己不是來這裏哭給我看的啦？」艾爾傑爾微笑地看著她。
「你不恨我嗎？我是差點殺了你女兒的凶手……」對於精靈王的微笑，亞薇反而更有罪惡感。
「這個問題不該我回答，小精靈才是唯一有資格回答的人……也是你該去面對的人。」艾爾傑爾冷漠的說著。
得不到答案的亞薇了解他的意思，緩緩站了起來。
「等這裏的事情結束後……」亞薇頓了一下：「我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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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與世界樹的直接接觸自開天闢地以來從未實現過－至少「紀錄」中從未有過；為了保險起見，艾爾傑爾決定由自己代替亞薇詢問世界樹。
「那具體的方法是……？」亞薇問道。
「從這裏再往上一倍的地方……」艾爾傑爾剛說完這句話，就發現亞薇臉色白得像個死人，狐疑的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不……沒有……只是……我個人的問題。」亞薇勉強擺出冷靜的模樣，只是雙膝還是不聽話的直想往下掉。
精靈族中從未出現「懼高症」這種事情，加上常常上下世界樹，對於高處早已熟悉得像自己家廚房，絲毫沒想到要一個生平頭一遭到如此高處來的人類再往上爬是多恐怖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話，我就不上去……不……我還是得上去。」亞薇沮喪的說。她本想避免這一趟驚魂之旅，不過轉念一想，艾爾傑爾若真有什麼發現，他總不能捧著魔力回來給她，勢必得回來叫她，於是自己就得獨自上去，這回不嚇得失禁才真沒道理。
「我……跟你上去。」亞薇傾盡勇氣將這句話講得沒半點顫抖。
艾爾傑爾也不客氣，拖著亞薇的手就往外走，亞薇下意識地掙紮了一下，卻被西若妮亞從背後向前推，亞薇就這樣被兩個精靈夾在中間、「押」出門外，重臨那驚險萬分的樹藤軌道。
這短暫確驚險萬分的旅程（只對亞薇是如此）就在亞薇覺得自己快不行的時候突然結束，讓驚魂未定的亞薇差點忘記該怎麼走路。此時三人站在一個比聖樹廳小了好幾倍的樹洞中，其中只有一個石制祭壇、以及「牆」上幾個大型魔法陣比較顯眼以外，其他地方倒也普通。
世界樹從外表看來是極端平滑的巨木，但近距離看就可以發現其實樹上有不少應該是天然形成的洞穴，只是這些洞穴都彷彿是人工開鑿似的，不但底部平坦無比，有些甚至還有「窗子」。
亞薇左手扶著入口那應該是樹皮的東西，訝異的發現它光滑得令人難以致信，或許是經過無數歲月與無數人的磨損，它帶給亞薇玉手的質感不再是粗糙紮手，而是有如高級綢緞的綿密感。
祭壇正對著整個樹洞中最大的魔法陣，法陣的中央是一個亞薇無法理解的奇怪符號，亞薇猜想那大概是代表世界樹的符文，但卻和自己在魔法之塔學來的知識完全不同。
艾爾傑爾走向祭壇，神情肅穆地將雙手按在祭壇上的綠色晶球上，手剛放上去，一道綠光立刻從水晶球中放射而出，將整個樹洞覆蓋上一層淡綠的光芒，牆上的魔法陣也好似回應般閃爍著淺藍色的光。
亞薇專注地看著精靈王，完全沒發覺背後的西若妮亞一直用詭異的眼神盯著她，雙手似乎也有意無意的動作著。
在一段足夠讓性急的人破口大罵的沉默之後，艾爾傑爾終於把手從晶球上收回，睜開眼睛後的第一句話就是：「你自己來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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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世界樹唯一告訴我的事情。」艾爾傑爾說道。
亞薇站上祭壇的台座，看著眼前那有一半鑲嵌在祭壇中的綠色水晶球，球中隱隱翻滾著紅黃藍白綠五色彩光，看久了彷彿就會把人的靈魂吸進去一般。
「你什麼都不必作，手按上去就可以。」
亞薇戰戰兢兢的將雙手輕輕放上水晶球，在雙方接觸的同時，水晶球中爆射出強烈的銀色光芒，首當其沖的亞薇身體搖晃了一下，癱了下來。一旁的艾爾傑爾早有准備，攔腰一把抱住，輕輕的將她抱下祭壇，讓她平躺在祭壇前的地上。
「她……她怎麼了？」西若妮亞揉著被銀光刺激得淚水直流的雙眼問道。
艾爾傑爾倒是早有准備，在閃光之前就閉上眼睛，因此閃光對他的傷害極微。此時他用「早知如此」的語氣說：「如你所知，水晶球發出的光芒是直接反映碰觸者內心的。我的屬性是風，因此接觸時是綠光；你的屬性是水，所以是藍光，而雷鋼則是黃光……」
「小精靈屬性是水，她的光芒也是藍光嗎？」西若妮亞這時才想起她百年來從未見過小精靈的屬性光芒。
「她的光……是藍光……夾雜著銀色的光芒……」艾爾傑爾說道：「源自人類大魔導士辛西亞的力量讓小精靈的靈魂不再是純淨的精靈精魄，因此……她是我族中唯一注定與人類牽扯不清的精靈。」
「都是人類……」西若妮亞憤恨的重複著。
「人類並沒有什麼錯。而且，既然聖樹讓辛西亞的魔法力寄宿在小精靈身上，必然有祂的旨意，我們能做的也只有祈求神明……」艾爾傑爾無奈的說。
「這個女孩的光芒也是銀色，」艾爾傑爾指著地上的亞薇：「可以證明她擁有和小精靈相同的靈魂之光，只是似乎強烈得足以刺傷他人……與自己。」
西若妮亞看著地上毫無動靜的亞薇，對於艾爾傑爾的評語大感不贊同－－尤其是「和小精靈相同的靈魂之光」這段。
「她大概還會躺一段時間，麻煩你照顧她一下，我先去做點事情。」艾爾傑爾說道：「等她醒了，你再把她帶回大廳。」
艾爾傑爾在西若妮亞臉上吻了一下，離開了樹洞，不消說～這種「禮節」也是小精靈學來的「人類的壞習慣」之一；當然他們不知道這種禮節在人類中也只有亞薇她們會作，而且僅限於對這個淫亂的小精靈。
西若妮亞看著眼前昏迷不醒的人類，從她的經驗中知道，現在亞薇和個死人沒什麼兩樣，因為她的靈魂已經被拉進世界樹中，除了會呼吸、有心跳以外，她的肉體此時只能說是一個空殼－－或者，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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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甚寬廣的樹洞中只剩下她和亞薇，小空間裏安靜得似乎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聽得見，西若妮亞漸漸對眼前引誘小精靈的人類女子產生興趣，她跪坐在亞薇身邊，伸手撫摸著亞薇秀麗的臉蛋。
「是這個臉蛋勾引了小精靈嗎？」西若妮亞喃喃自語，眼光漸漸往下遊移：
「或者是……」
「這個身體……」
西若妮亞吞了吞口水，輕輕的解開亞薇胸前的衣帶，像是怕驚醒她似的，手上的動作輕柔得幾乎讓人難以察覺。衣帶一松開，一雙尺寸傲人的豐胸立刻彈開遮蔽其上的布料。
「好大……小精靈喜歡這個胸部嗎？」西若妮亞略感吃味的看著那對在人類中都少見的巨乳，雙手繼續剝除亞薇身上的衣物。
「好美……」亞薇的裸軀毫無遮蔽的展露在西若妮亞面前，就算以精靈的標准來看，亞薇也是個絕美的女孩。
「摸起來好舒服……」西若妮亞撫摸著亞薇細嫩的肌膚，滑若凝脂的觸感、彈性十足的年輕肉體，連西若妮亞都得承認這的確令人著迷－－包括她自己。西若妮亞的手最後停留在亞薇迷人的小洞穴上，輕柔的逗弄著敏感的花瓣與小肉豆；平時不需要挑逗就能濕潤的蜜穴，此時卻對西若妮亞的指技毫無反應，因為靈魂出竅的亞薇身體已經和死人沒什麼兩樣。
西若妮亞有點失望的看著只沾上少許粘液的手指，本來的計劃似乎行不通，至少在她蘇醒之前不行。但是西若妮亞還是打算繼續她的「複仇大業」，而最好的方法，莫過於將「人類的壞習慣」還施在亞薇這個始作俑者身上。
西若妮亞分開亞薇曲線優美的雙腿，顫抖著的小手握著股間由部分變形術制造出來的粗大肉莖對准那銷魂的入口，調整了一下呼吸，身體往前一靠，肉棍立刻埋入了半根有餘。
「啊！」西若妮亞嬌吟一聲，雖然亞薇沒有任何動作，但緊緻的火熱小穴卻自然而然地纏繞著侵入其中的異物，讓作為攻擊方經驗薄弱的西若妮亞得馬上忍住射精的欲望。
沒動作幾下，西若妮亞的肉棒就違逆主人的意思，在亞薇尚未濕潤的小穴中射出濃濃的白濁精液。
「唔……」西若妮亞嬌軀顫抖，鼻子不規則的輕哼著，久違的射精快感席卷全身，白皙的臉頰也蒙上一層紅暈。對於自己的表現不甚滿意的西若妮亞，索性就讓肉棒繼續插在亞薇穴中，等待著心跳平緩之後作第二次的「報複」。
當西若妮亞確定自己已經可以再度挑起一場持久戰時，才開始挺腰動作，沒動幾下就發現之前射出的精液正好彌補了亞薇蜜穴不夠濕潤的缺陷，讓肉棒出入的阻力減低了不少。西若妮亞欣喜的撚著亞薇的一對乳頭，胡亂親吻著她的臉頰、嘴唇、頸項與乳峰，隨著占有欲的升高，肉棒的動作也越趨激烈，令樹洞中充滿了濃重的喘息聲與淫靡的抽插聲，而且似乎永不止息。
另一方面，亞薇的意識對於自己肉體面臨的險惡（淫亂）處境一無所知，此時的她站在空無一物的無盡空間中發著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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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薇走在這個上下都是白色、連地平線找不到的怪異世界中，漸漸地連時空概念都好像消失了，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幾分鍾或者幾小時、甚至幾天，她甚至覺得自己好像一直在原地踏步；她曾經試圖大喊，卻連回音都沒聽到，或者更精確的說，連從喉嚨喊出的聲音都好像被這個空間吞噬一般，連她自己的耳朵都聽不到。
「這裏是哪……」彷彿想要排除心中的不安，亞薇不斷喃喃自語著。
「如你所知，這裏是世界樹裏面。」熟悉的聲音憑空響起。
「伊莉亞？」亞薇大驚。突然出現在她身邊的，確實是應該留在砂雪城的伊莉亞公主。
「姐姐……」
「亞薇，我也來啦。」
「小精靈……羅莉……我在作夢嗎？」亞薇捏捏自己的臉頰，但隨即想到自己此時只是靈魂狀態，就算沒有痛覺也很正常。
「靈魂狀態是不會作夢的。」第四個聲音在亞薇耳邊低語著，輕柔的語氣卻讓亞薇全身顫抖了一下。
因為這個聲音的主人是……亞薇自己。
亞薇緩緩轉過身，清楚的看到另一個「自己」就站在自己身邊。
「你是誰？」亞薇問了一個連自己都覺得很蠢的問題。
「既然連自己都覺得蠢，就別問。」另一個亞薇似乎明白她心思似的說著：
「答案是……我是你。」
「你是我……？」
亞薇還沒搞清楚狀況，小精靈已經撲了上來，一把將她壓倒在地，姿勢和外面西若妮亞此時對亞薇做的事倒是十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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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精靈……等一下……」亞薇掙紮著。
「姐姐……不要丟下小精靈……」小精靈不斷用雙頰摩蹭著亞薇的胸口。
「小精靈……我曾經想殺你耶……為什麼……你不恨我……不逃走……」看到小精靈依戀的樣子，亞薇內心的罪惡感又浮現了出來。
「因為小精靈喜歡姐姐。」小精靈看著亞薇的雙眼，真誠的說著。
「笨女孩……」亞薇輕撫著小精靈的長發，眼眶中的淚水難以扼抑的流了出來。
她摟著小精靈站起來，對著「自己」說道：「你是我……不……你應該是世界樹的代言者吧。」
另一個亞薇笑了笑：「你要這麼說也是可以，我確實是因為世界樹的力量而擁有實體的。」
「那麼請問這個「我」，我想問的事情，世界樹可有答案？」
「答案很清楚，」另一個亞薇雙手一攤：「如你所見，空無一物，什麼都沒剩。」
「是嗎……」亞薇雖然是抱著萬一的心態死馬當活馬醫，但是希望再度破滅的感覺卻依舊讓她痛不欲生。若不是小精靈抱著她，亞薇早就摔倒在地上了。
「結果……我還是比較適合當個廢物是嗎？」亞薇自嘲著。
「亞薇……」伊莉亞哀傷的語氣吸引了亞薇的目光。
眼前的伊莉亞、小精靈甚至羅莉，臉上都掛著極大的哀傷，眼睛也都流著淚水。
「為什麼……」亞薇迷惑的問著：「為什麼要為我……哀傷……因為我很可憐嗎？」
「我不需要同情……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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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亞薇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們，似乎在等待什麼似的。
「才不是同情！」小精靈狠狠的甩了亞薇一個耳光，後者詫異的看著這一向溫順可愛的女孩，女孩的臉頰上掛著兩行淚水，哀傷的神情中混雜著些許氣惱。
「因為是亞薇姐姐……因為是姐姐……」小精靈撲進亞薇懷中大哭，亞薇撫摸著臉上漸漸紅腫的指印，本不應該有痛覺的靈魂狀態居然清楚的感受到這一巴掌帶來的痛楚。
「和小精靈說的一樣，我們也因為是亞薇你……」伊莉亞說道。羅莉也點點頭，說：「如果小精靈打不醒你，這次就換我海扁你一頓。」
「因為是我……」亞薇迷惘的說著：「可是我已經……一無是處了……」
伊莉亞死命抱著想沖上前開扁的羅莉，小精靈猛搖著頭，淚水點點滴滴地灑在亞薇胸前。
「失去魔力，不代表一無是處；這點，你父親教過你了。」另一個亞薇對她們的騷動完全沒有興趣，冷冷的說著。
「爸爸……」亞薇回想著這個男人的一生。
（我失去妻女，失去家產，但我還是爬起來了……）拉帝德雷的話回繞在亞薇心中。
「爸爸曾經失去一切……卻不是絕望……是因為……」亞薇沉吟著。不知何時，伊莉亞她們從亞薇眼前消失，只留下兩個亞薇；整個空間也漸漸變暗，但沉思著的亞薇完全沒發覺這個異變。
「因為爸爸還有「自己」！」亞薇驀地抬起頭來，卻被周遭的改變嚇了一跳。
「人呢？」
「你了解了嗎？」另一個亞薇身影也漸漸淡化，此時已經變成半透明了。
「爸爸擁有自己，我也有……」亞薇說道：「我知道你是誰了！你就是我的力量，我「自己」！！」
另一個亞薇嘉許的笑著，說道：「沒錯，我是你的力量，與你同生共死、不離不棄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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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自開始你就有獨力解決這件煩惱的能力，只是你想得太多，被不應該出現的喜惡與欲望蒙蔽了，最後越來越鑽牛角尖……」
「結果連身邊的人都被我傷害了……」亞薇接了下去：「我想……你們都是我內心的反映吧，讓我知道……我傷害了她們……」
「猜得不錯嘛！那麼……最後一個問題……」另一個亞薇的身體此時已經變得十分模糊，但仍笑著說：「我是誰？」
「我的「智慧」……」亞薇信心十足的回答。
「恭喜你，終於找到自己的力量……呵呵……」她最後的笑聲彷彿來自遠方，或者～來自亞薇內心，那一直存在卻從未被正視過的角落。
「該回去了……有人在等我……」亞薇看著回歸黑暗的四周，雖然什麼都沒得到，但心情卻十分輕松，巴不得立刻飛回去。
「大家等著！我回來啦！……啊！」亞薇正興高采烈的說著，一股強烈的刺激卻讓她大叫了一聲。
「什……麼……」亞薇突然覺得自己又躺在地上，而且還有一個人壓在她身上，在她還沒來得及搞懂在身體裏面進進出出的是什麼東西前，身體已經反射地反應，雙手迅速的摟著對方在自己胸前動作的腦袋，雙腳也同時扣住對方的腳。
「啊！」趴在亞薇身上的，自然是西若妮亞，沒料到亞薇會突然清醒的她這時像是掉進陷阱裏的獵物，被亞薇牢牢的鎖在懷中。
「咦？你……」亞薇問道，回複意識的她臉上開始浮現一抹紅暈，因為她立刻就知道西若妮亞在搞什麼鬼。
「你是……西若妮亞吧……」亞薇輕笑著說：「和小精靈描述的很像呢。」
「小精靈描述……她說我怎麼了？」西若妮亞忘了掙紮，一臉憂急的問。
「嘻嘻……」亞薇欣賞著精靈女孩焦急的樣子，不慌不忙的說著：「小精靈說你……從小精靈出生就開始照顧她，是一個很溫柔的大姐姐……還有呢……」
「還有什麼？」
「她說你……在做愛的時候，嘴裏喊著不要、身體卻努力配合的淫蕩樣子很可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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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西若妮亞立刻滿臉通紅，才想到自己的肉棒還插在亞薇穴中，還不斷顫抖著。
「不……不是……」西若妮亞掙紮著，嘴裏不斷的否認，這個動作卻讓肉棒不斷在亞薇蜜穴中翻攪著。
「啊啊……」西若妮亞忍不住淫叫著。
「認命吧～你在我裏面射了這麼多……還沒滿足我之前別想逃！」亞薇憑著感覺知道西若妮亞已經在她穴中「獻出」不少熱精，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精液緩緩從穴裏逆流、沿著肉瓣滑落的情景。
「不要……」西若妮亞羞紅著臉，掙紮著想離開。
「如果你不要的話，小精靈會討厭你的喔！」亞薇信口開河的說著，沒想到效果驚人。
「真的會被討厭嗎？」西若妮亞紅著眼眶、扁著小嘴，戰戰兢兢的問。
「這個……小精靈可是很喜歡做愛的唷，你不喜歡做愛她當然會不高興。」
亞薇繼續亂掰理由，雖然破綻百出，但對於單純的西若妮亞卻是大大的打擊。
「那……我也要喜歡……做愛……」西若妮亞一臉堅毅的說著，神情倒像是終於立志做什麼大事一般。
「嘻嘻……」亞薇笑著，同時吻了吻西若妮亞：「繼續吧。」
西若妮亞一臉嬌羞地慢慢挺動腰枝，雖然剛剛已經肆無忌憚地在亞薇穴內射精數次，但那是在對方失去意識的狀況下；現在亞薇醒了，對她來說這卻變成一個羞恥的行為。
「太慢了……」亞薇輕咬著西若妮亞的長耳，一邊低聲說道。
「我……」西若妮亞有點驚慌的胡亂擺動身體，突然間悶哼一聲，肉棒前端湧出「這根」的最後一次精液。
亞薇一邊享受著熱液澆灌的感覺，另一邊取笑著：「和小精靈做的時候，每次也都這麼快就不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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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西若妮亞咬著下唇，委屈的低著頭。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是亞薇卻很肯定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