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城围攻战前的假期旅行(明日方舟,塔露拉,R18,高甜)

2022年05月13日15:487325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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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在此感谢色萨利重骑兵对本文的前部分和整篇的构思的贡献,本文包括但不限于以下要素:人物OOC;剧情世界观篡改(偏向现实);甜度爆表;键政话语;康米理论;含政治,社会,哲学影射的描写,如有不适,请勿阅读。本文包含不适宜未成年人观看的色情暴力内容,原则上需要未成年人在家长的陪同下观看。本文纯属虚构,与实际存在的人物,事件等毫无关系。文中出现的人物均已满18岁,彼此称谓纯属演出需求。

“安德烈.库兹涅佐夫(Андрей кузнецов)”

“在。”

我举起右手,越过一众前排学生的头顶,表示自己准时到课。

“其实你可以不用举手,哪怕你坐在最后一排,我也能看见你头顶上硕大的鹿角在晃荡。”

授课老师对我种族特征的打趣,立刻掀起在座学生们一阵哄笑。想当初第一次来听课的时候,正是因为我脑袋上这张硕大的鹿角,老师为了让我不挡住其他人的视线只得安排我去最后一排的雅座,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的大角逐渐变成了一个用来活跃气氛的梗,每当老师觉得课堂气氛味道不够的时候,他都会单独拿出来调侃一番。

不过,我通常对此并不在意,毕竟这位老师教课的确很有水平,这个负责历史教学的老师时常能给学生们许多惊喜,如果说其他课业是死板的机械劳作,他的教学就是思绪纷飞的缤纷堂。他会给我们充分表达自己观点的机会,同时也会带来所谓乌萨斯帝国统一教学大纲之外的新奇事物,而其中最重要,也是我最感兴趣且会为之付出的东西.....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共产主义——卡兹戴尔哲学以及革命先辈的思想精华,乌萨斯现有的腐朽制度最为惧怕的幽灵。哪怕当局一直在尝试抹黑,封锁,乃至迫害传播社会主义的前辈们,杀不死的社会理想依旧能冲破层层枷锁来启迪青年人的思想。而我很幸运,不仅接触的时机较早,也极其有幸认识了眼前这位领路人。

老师同我一样,看似平淡的外表下隐匿着炽热的红心。他曾经多次参与过本市的社会运动,在我父亲还是个工人时就已经在为工人们免费提供夜校服务。我与老师的交心也原本是一次偶然,可当我们确认对方怀有共同的理想时,便立刻破除了辈分与年龄的隔阂。他虽然不是引我上路之人,却是帮助我持续走在正道上不可或缺的恩师。为了冲破乌萨斯朽烂制度的枷锁,像我们这样的人会为此奋斗终生.....

“在泰拉历860年,虽然底层农民对皇帝的政令怨声载道,许多进步贵族也多次请愿修改法案。但最终,更严格的农奴法还是在波雅尔们的支持下通过了,从此之后,农奴们彻底沦为了城市贵族的资产,其作为人的属性被无情剥夺......有哪位同学在敲桌子吗?”

老师的话语停顿下来,他通常不会因为学生的小动作而强调纪律问题,可响动越来越明显,完全超出了所谓敲桌子的程度。老师把头扭向黑板,密密麻麻的板书之后,似乎有别的东西潜伏其中。

下一秒,黑板连着墙壁一并爆裂开来,塞满源石破片的脏弹几乎摧毁了整个教室。

老师死了,但看上去并没有因为爆炸面目全非,他躺在地上血流如注,更像是被利器刺破胸膛而死。至于同学们,爆炸的一瞬间他们全都消失了,而我所处的场地也突然变成了狼藉一片的大街,不远处的城市警察们高喊着包围游行队伍,与人群惊慌失措的呼喊声交织成一片。

我盯着老师的尸体,察觉到右臂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一块源石碎片不偏不倚地插在小臂上,把致命的感染导入我的血液之中。不出三分钟,我就会从一个移动城市里的大学生变成乌萨斯帝国内最底层的群体。

在这个高压金字塔内,我们这样的感染者没有权利,没有保障,没有人格。我们身为塔底的血肉基石,全身上下都是位于金字塔顶端者的财产。而这些位于顶端的统治者在享用他们认为理所应当的一切时,无一不是通过疯狂压榨最底层来获取沾满鲜血的资源。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当然,皇帝与大臣们在饮下有如鲜血般的红酒时绝对不会想到,总有一天,帝国内最为困苦,低贱的人群,将会亲手挣脱枷锁,并拿回他们失去的一切.....

“抱有如此这种低贱龌蹉的想法,该杀!”

粗俗难听的辱骂声闯入耳畔,将我的视线引到一个全副武装的人身上,它全身都套在漆黑的军装与战术装备当中,手持制式军刀抵在我的胸膛上。

“你大可直接动手,不必废话!”

我嗤笑着,想起这个人是杀死老师的罪魁祸首,这种杀手给最为恶毒的公爵卖命,向他们求饶是侮辱自己的人格。

“那就....抱着你肮脏下贱理想去死吧!”

“住手!”

一柄长剑磕开了即将夺走我性命的军刀,下一秒,炽热的火焰席卷而来,逼退了打算杀死我的刺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视线中,那位出手相助的德拉克少女,仿佛比太阳还要耀眼.....

————

“咳咳!!”

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大概是今早最值得庆祝的一件事。

睁开眼睛的刹那,我发现自己抓住的是行军床的被褥而不是老师沾满血液的衣襟。随后才意识到,这里是切尔诺伯格近郊,整合运动的行军营地,而不是几年前,那个鲜血淋漓的夜晚。

“真是折磨.....”

我扣了扣脖子,一股持久的酸痛感从右侧脖颈蔓延开来,这个噩梦不仅在事后的几年内反复出现,甚至还会融合我之后的经历发展剧情,而到了今天,它害得一大早就得忍受落枕的骚扰之后,还强迫我再一次咀嚼那些惨痛的经历。

是的,老师确切是死了,死在科西切公爵的爪牙之下,当时我在现场,靠着运气和一位德拉克少女的怜悯活了下来。但我并未放弃心中的理想,却又因为日后的一次社会运动变成了社会最底层的感染者。为此辗转奔波流浪,甚至与父母天人两隔......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样看来,我的人生似乎因为自己的选择而变得数一数二的倒霉催,但我并不为之后悔。正相反,失去的一切让我得到了更多磨砺,感染者的身份让我知道了什么叫作真正的社会底层,劳苦大众,能与他们一起为乌萨斯的彻底解放而奋斗是我的荣幸。

更何况,我因此结识了她——塔露拉·雅特利亚斯。

“起来了吗,大懒鹿?”

似乎心有灵犀,塔露拉宛若银铃般的嗓音在帐外响起,我为之心情一振,应口道:

“当然,有塔露拉小姐像曾经那样把我从噩梦当中救出,哪有不起来的借口。”

“少在这里卖乖,半个小时之内你给我赶到村会堂来,大伙要商讨朝攻打切尔诺伯格的细节,你作为管理后勤和战略的一把手,必须给我到场。”

“啧,不是说新年放假三天吗,为什么第一天就要开作战会议?”

我披上外套,等来的回应却是一盒被推进帐篷的医用试剂盒,塔露拉洁白如玉的指头在帐帘附近显露一瞬便溜走了,只有单独为我保留的试剂盒蕴含着她对我的特别关心。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打开盖子,里面装着一支尚未拆封的源石抑制剂,包装上的蓝色标签与黑色塔楼图标表示它来自一个“感染者医疗组织”——罗德岛,这个组织在国际上因为救助和“处理”感染者颇有声誉,但对于普通到几乎没有面孔的大众来说,那些被官方媒体包装出来的,感染者在罗德岛帮助下正常生活的例子不过是一层虚假的面纱,唯有他们生产的特效药才是现实的东西。

但不用说,罗德岛生产的这种特效药,价格昂贵到普通家庭根本负担不起,它们被用来服务于不小心感染的贵族和商人以及他们的子弟,而不是挣扎在鬼门关附近的普通感染者。我手里这支应该来自于上个礼拜的一场袭击,第十三分队在解决掉一个落单的纠察官后,从他的大衣里摸出来整整二十支药剂,不用想都知道这个家伙生前在干走私的勾当。于是,这些药剂理所应当地落入了我们手中,并被分配给了坚持在加工岗位一线的工人。

至于这一支,大概是塔露拉私下里给我开的小灶。我因为源石技艺的原因主要负责管理队伍的工业生产,每天与战斗在生产线上的同志们一起劳作,少不了接触飞散的源石粉尘。这就意味着感染病灶可能会加速蔓延,我虽然对此并不大在意,坚持要求自己与大家保持同一计量标准,不过一旦有机会,塔露拉仍旧会把能空余出来的计量塞到我手里,试图不让我的病痛继续恶化。

至于为什么,一方面自然是因为我不仅负责整合运动的装备生产与修理,是确保队伍战斗力的保姆,而另一方面.....

我不禁笑了笑,捡起药剂走到镜子前给自己注射,同时,为自己稍微打理一下出席会议的仪表。

很难相信,像我这样资质还算普通的人能够赢得受到炎,乌两国的贵族教育的,整合运动的缔造者与精神领袖——塔露拉的青睐,但不得不承认这毕竟是事实。

当然,我无法否认作为一个出身移动城市埃拉菲亚小市民,也算受到了标准的公民教育,甚至能上一年大学,且有幸能够认识并学习,掌握在泰拉大陆势微但却鞭辟入里的革命理论——马克思主义,有一定的资历与胆识的我,也实在无法矫情地说自己一无是处。实际上,相较于那些无法进入移动城市,早早地感染矿石病地底层贫民们,能够在移动城市里过整整18年安稳日子的我其实是心怀惭愧的。但是,这点资历和地位,相较于出身高贵的塔露拉·雅特利亚斯而言,实在是云泥之别。

因此,如果仅仅是看这些灰白色的出身与资历,确实是无法解释我与塔露拉之间的感情的。真正的原因,我想一方面是因为我的理论的确实深刻地改变了她,也深刻改变了整合运动,是我使她“重新认识了这片大地,并学会了如何与它和解,进而彻底地改变它”;另一方面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恰如塔露拉所言,我比阿丽娜更能清楚她的理想,也更能帮她认识到自身的缺陷。阿丽娜的温柔缺乏足够的勇敢,而我对革命的忠贞,理智与坚毅则更加适合与塔露拉心中的那一团一往无前的火相互辅佐。

没错,我是一个时刻都保持理智的革命者,在我成为一个革命者之前,我的人生实在是毫无色彩可言,因此,我选择成为一个致力于开创新世界的革命者,一方面是因为我无法,实际上也从未真正地对这个腐朽的世界产生过一丝眷恋。

另一方面,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当时的我无法和生活在旧世界中的芸芸众生中的任何一个具体的人产生羁绊,所以孤寂的我只能将情感寄托在一个抽象的人之上,并为了祂而战斗。

这份建立在孤寂,冰冷的理智与博爱之上的坚贞,或许才是真正打动并填补那热烈如火,乐观自信,勇往直前,却也不会回头的斗士的东西吧。

我与塔露拉并非是在整合运动初识彼此的,早在17岁那年就已经以一种特殊的方式结识了她——那时我碰巧撞上柯西切的打手杀害我的老师——一个左翼活动家。而她,一个正直的大小姐,实在无法忍受那些爪牙连一个目击了杀害过程的本无辜的学生都不放过,在千钧一发之际出手救下了我。

那时的我还以为她仅仅只是大公爵柯西切的一个还算有原则的继承人,但救命之恩着实难以忘怀。直到我在大学里被条子的脏弹炸到,成为感染者大约半年后,几乎是一瞬间,柯西切公爵的主城沃伦(ворон,意为乌鸦)城就全乱了套,全城都在疯传一个惊天的消息——科西切公爵的继承人塔露拉大小姐竟然刺死了自己的养父并仓惶出逃!

那时我震惊于她的异常举动,但是联想到两年前她救下我时的神情,我才意识到她其实早已心怀彻底逆反的信念。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在冻原上流浪之际,突然见到集市上有一群人在围着一个名叫整合运动组织的募集海报,而这海报的中间,赫然印着前柯西切公爵养女塔露拉的肖像,我才确信地知道了,塔露拉果然是立起了反旗。

我当时本以为在我们乌萨斯这样严酷的镇压之下,革命的星火本是燃不起来的。而这个消息则宛如阴霾里的一束阳光,让我看到了那本不该再出现的希望,自那时起,我就下定决心要加入整合运动,并使它成为点燃全乌萨斯,乃至全泰拉的革命火种。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由此,对于塔露拉小姐的敬仰也油然而生。

再之后,作为感染者的我轻松地赢得了整合运动的信任,并在战斗中逐渐显露出政治理论与领导能力上的优势,我也因此有机会与阿丽娜一同负责队伍的教育工作,并因此结识了塔露拉小姐,而她切实地认识到我的能力,并逐步提拔我成为整合运动的领导层的一员。我也因此与她,这位自己寄托了政治抱负的整合运动的领袖,救命恩人,正直,善良,热情似火的斗士越来越近。

等到缓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早已不是那个只能对抽象的人类大发博爱之情的“小赤佬”了,我实实在在地爱上了她,正如她的热情与勇往直前需要我的冷静与几乎无情的理智来疏导一样;我无法否认,我的近乎冷漠的革命理性,也需要她的热情和勇气来发动,而唯有对革命的坚贞,是我们共同的誓言。

当然,作为整合运动决策层与后勤主管的我,一开始还无法找到合适的场合,鼓起勇气对她表达自己的心意,虽然我能体会到她在与我独处时,总是在严肃的战略问题的缝隙中多少透露出些许特别的关照和语气上的不可名状的变化,但是一方面是因为多少有点害怕这私密的感情是否会耽误了我,耽误了她,也耽误了整个整合运动的前途,另一方面,也是更加重要而复杂的原因,是令我无可救药地坠入爱河的斗士,早在我加入整合运动之前就已和队伍中的另一位同族少女建立了深刻的羁绊,虽然她们二人并未在大家面前公开关系,但是明眼人其实早就看得出来,塔露拉和阿丽娜已是恋人的关系,而且是两个女性之间的,同性的恋爱关系。阿丽娜在我心目中是位温柔而正直的战友,我也自参与整合运动以来就一直视她为自己的同志兼挚友,但是当我意识到自己最渴求的人和她建立了本该具有排他性的羁绊之时,如果说丝毫没有痛苦那肯定是假的。作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我当然不会对她们的那种不那么主流的恋爱形式感到任何反感,反倒觉得这是很自然的,一个反抗旧秩序的革命者,自身的爱欲也是桀骜不驯,丝毫不忌惮传统的价值观的,这是多么的自然而美好。只是,我毕竟是完全能够直面自己的内心的成年人,我们三人都是,没有那么多兴趣去上演某些东国爱情小说里那种暧昧而令人纠结的情节,因此,我选择了逐渐地试探性地走进塔露拉的内心,出乎我意料的,塔露拉似乎并不排斥我的那些暧昧的关照,自己也多少有些类似的意思,只是这时候我们都十分默契地在这过程中只字不谈阿丽娜的存在,大概三个月前,在一次二人独处的夜晚,我敞开心扉地吐露出自己对她的心意,并清楚地说明自己对阿丽娜绝无这般感情,并且希望自己与她的这种关系能够排除阿丽娜在外。虽然现在回想起来依然感觉有些愧对阿丽娜,这个可怜的好姑娘,但是对于这样做本身则并无后悔之心。那天晚上,塔露拉罕见地情绪十分低落,并用近乎命令的口吻将我赶出了自己的帐篷。但是在这之后,塔露拉默默地疏远了阿丽娜,虽然偶尔也能看见二人独处,但很明显的是,塔露拉并没有拒绝我的心意,并且自己也对我抱有着同样的感情。于是我便默认她选择了我,而不是阿丽娜。我和塔露拉的关系也在那之后,替代了塔露拉和阿丽娜的关系,成为了能够展露在大家面前的不言自明的事实。

思绪逐渐从过往纷繁复杂的人情与境遇中抽离。打理好自身境况,我便走出自己就寝的帐篷,径直前往我们刚驻扎了两三天的村庄中央的会堂,走进门时才发现整合运动大多数高层早已就坐大长桌前静待会议开始,塔露拉作为最高领袖,正坐于长桌正前对门的位置,在她左手边是整合运动最德高望重的军事指挥官爱国者,继续往左走便是霜星,大鲍勃……而右手边第一个空位则属于我,这便是塔露拉对同我的关系与职位重要性最直白的认可。

进入会堂后,我朝诸位微微鞠躬表示歉意后随即入座,须臾,几位昨晚刚从根据地的边远地区连夜赶来的干部纷纷也入座,直到一脸不情愿的伊诺入座最末尾的位置后,会议才正式开始。今天的这次整合运动全体代表会议,并未选择在中央委员会平时驻扎的纳迭耶(надея,意为希望)城内,而是选择在一个距其七八十公里远的小村庄内举行。毕竟,把全部整合运动的各级干部明目张胆地召集在一个人员密集的城内,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哪怕纳迭耶只是一个单一地块的小型移动城市。

总体来说,整合运动的反抗力量逐步羽翼丰满,在我加入的一年后的今天已经形成了一定规模的根据地,以及三四个主力师和七八个民兵师团。同时在乌萨斯的大部分大型移动城市都设置了地下小组,今天的我们面对乌萨斯看似恐怖却无比腐朽的镇压机构已经拥有了还手之力。因此,我们计划夺取一个稳定的大型移动城市,使其不仅仅成为下一步扩大根据地的跳板;同时也成为使我们的队伍由原来的以农村和小城镇的小生产者为主向以大城市无产阶级为主过渡的契机。恰好,切尔诺伯格这座临近我们的重要的工业城市受到了贵族势力的掣肘,此刻防备薄弱,还被我们发展的地下小组摸索的明明白白。只要能在如今充分的条件下夺取它,乌萨斯帝国东部的最大移动城市之一,我们就能很好的实现上述目标,并让整合运动的大名,和革命的讯息,传遍整个乌萨斯甚至整个泰拉大陆!

不过,考虑到我们的主力部队刚刚在切城周边的数个集结点集结完毕,经历了长途跋涉,需要休整,而这段时间又刚好是1月初,恰逢乌萨斯传统新年,此时的切城与周边贵族的军队,根据我们的情报也都沉浸在节日的欢庆之中,按照乌萨斯的传统,这种狂欢至少要持续三个星期左右。鉴于此,我们决定从今天开始让所有除负责侦察之外的战士们和各部门的同志们放假三天,既休整了部队,也能让长期在各个战线上战斗的同志们适当休息一下。三天之后,我们开始做攻打切城的最后准备,五天后,等切城城主和周边贵族们还沉浸在新年的狂欢之中时,我们打他个出其不意,必定能拿下这座乌萨斯的东方重镇!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啪嗒——

讨论正值火热之际,整合运动中另一只对塔露拉颇为重要的艾拉菲亚悄悄钻入了帐篷。她手里抱着一个大篮子,挨个溜到参与讨论者身后,悄咪咪地在他们面前放下刚考好的面包圈。不一会整个会堂都弥漫着加热过的麦香味,到是没有人觉得这样干扰会议节奏,毕竟这里不是乌萨斯皇帝的朝堂,大家都是同志与朋友。

不过,等到这只温柔的艾拉菲亚到我背后时,面包圈则并未摆在面前,而是挂在了我的鹿角顶上,正对着我就坐的柳德米拉看到我这副样子差点笑出声来。而正值会议期间,我也不方便直接伸手去取,结果直到会议结束之际,三个面包圈依旧挂在脑袋顶上,给大家散会之际又提供了一个供以消遣的乐子。

“阿丽娜,你能不能以后别在开会的时候.....”

我掀开帐帘,那只刻意捉弄我的小鹿果然在门口等待。不消说,这样捉弄人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塔露拉最终选择了我。作为最开始同塔露拉并行的阿丽娜直到现在都还未对此释怀,不时给我下点无伤大雅的绊子,而今天则不过是千百花样当中的其中一例罢了。

“怎么,我去活跃一下气氛都不行了吗?你不负责整合运动的文教岗位后傲慢了许多哦,小心塔露拉看你不顺眼把你踢了!”

“阿丽娜.....安德留沙可没有这样做。”(根据俄语习惯,安德烈的小名为“安德留沙”,亲密的人之间都应用小名互相称呼)

她随我身后走出帐篷,似乎对好闺蜜的“吃醋”颇为头疼。阿丽娜见塔露拉偏袒我的立场也不好继续做什么,她朝我俏皮地吐舌,随即拉起不明真相,啃面包圈的叶连娜,一溜烟似得逃走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有时候我还觉得对不起阿丽娜,把你的心从她怀里偷走了。”

“说什么呢,呆瓜。今早的药剂打了吗?”

塔露拉轻轻捏住我的耳垂,开始关心我的身体状况。我微微一笑,顺畅地回答下去。

“那是自然,不过我更想知道,为什么昨晚宣布放假三天,今早就开了一上午的会。”

“有些事情早早解决更令人舒心,而且,这样做的话,接下来两天半,就可以给咱俩独处喽。”

塔露拉的话语当中藏着耐人寻味的信息,她快步走到我身边,纤细而有力的手牵起我宽厚的掌心,一直引导我向前走去。

“所以安德留沙,下午的安排,先听我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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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遵照她的安排,把身上穿了快三个月的军装脱下,换上了一身适合出门的衣服——一套米色的乌式西服与裤子,一件白色的衬衫与深灰西服背心,配以加棉的内衬,毕竟我可不像塔露拉那样有几乎完全不畏严寒的体质。在稍加些伪装与装饰后,我自认为在伪装与美观之间做到了完美平衡,既不会惹人注目,让人一眼就认出这是目前管理这座城镇的整合运动干部安德烈,同时也照顾了塔露拉的意愿,让她的心上人在外观上不显得那么呆板。只是,由于我们驻扎村子里唯一的集体澡堂此时已被超过十天没有洗澡的战友占用,我作为六天前洗过澡的人,根据按需分配的原则自然是无法使用的,这倒是没有办法的事。

但为什么.....塔露拉一看见我就伸手摩挲自己的角,显得一副很头疼样子。

“有.....那里不合适吗?”

我展开双臂,试图让塔露拉对我的着装看得更清晰些。结果塔露拉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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