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堕线(未完结)

2022年04月28日22:0319501
  • 简介
  • 乐羽的恶堕if线,没写完,
    是乐羽因为失忆爱上单粱的情节,色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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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粱依然在思考问题的严重性。

他明白,自己是个烂人,那天晚上是他拽着乐羽的头发死命地把他的头往地上撞的,单粱不是第一次这么粗暴,每当他被快感冲昏头脑,总会这样做。

但那天晚上,他有些太过火了。当实验室的医师告诉单粱,乐羽是因为脑震荡才昏迷不醒时,单粱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一时无法理解,自己在因为什么而恐慌 ,他不是没有想过让乐羽永远成为一个玩偶,但他试图用暴力掩盖的、他自己都不敢面对的爱已经悄悄将他占满。

随着时间的流逝,单粱越来越无法忍受没有乐羽的生活,心脏的抽痛无比真实,他毕生的渴求,竟然是和乐羽相爱。

乐羽终于醒来,是在三天后的半夜4点18分醒了过来,而单粱当时正守在在他床边。当男孩迷茫地望向他时,单粱没有读出平日里浓重的恐惧,是迷茫,很奇怪,是迷茫。乐羽是个哑巴,单粱特意准备了纸笔给他,但男孩依旧迷茫,看着手里被塞进的纸笔,又看着单粱,什么也没做。

他的医师说,这孩子是失忆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多荒唐可笑,单粱反复确认过这不是恶作剧。

乐羽失忆后的几天,单粱都来看他,带着一些无关紧要的破烂:花朵、玩具、书本。他现在才发现自己囚禁了一年的玩具他一点也不了解,不知道他喜欢些什么,不知道他讨厌些什么,只知道他怕他,怕到愿意乖乖的被他按在地上强奸,怕到即使含不下成年男性的肉棒也会尽力的塞进喉咙。而不像现在,直勾勾的用自己深不见底的、张开瞳孔的黑色眼睛盯着他,毫无怯懦与恐惧,只像新生儿般审视着身边的一切,审视着眼前的男人。

【你是谁?】

铅笔划过笔记本光滑纸面的沙响质问着他。真是可笑,现在轮到单粱开始恐惧现实,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坐在死神的办公桌前登记生平信息,那他便会产生这种紧张与焦虑,那死神便会用这种眼神盯着他——好像答案并不重要,又好像对方已经知道了答案。

单粱的怀里还抱着没来得及插进花瓶的百合,彩色玻璃纸揉捏出恼人的喀拉声,窘迫从四面八方压向他,似有音节卡在喉咙间。

“我是…………”

我是差点打死你的男人

我是强奸你的恋童癖

我是你的倾慕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是你的信徒

我是个垃圾

“我是你的养父。”

他的大腿绷紧,上半身从椅子上探出而显得卑微恭敬,他渴求一个审判,又恐惧审判降临,乐羽是否会因为“养父”这简单的词语而瞬间醒悟过来,是否会因刻进骨髓的反感而疏离,他不知道,只有冷汗细微地、从鬓角滑下。

“我叫单粱,是你的爸爸……”

单粱还想辩解什么,编一个信的过去的理由解释自己犯下的罪行,但乐羽眨了眨他黑色的眼睛,似乎毫不在意,惨白空旷的病房内,只有一个过度紧张的男人和一个懵懂的男孩。

得知乐羽失忆的那一刻,他都有些惊恐,如果撒旦真正存在,那他会不会实现自己信徒的愿望?即使他强奸一个孩子,殴打、虐待、粉碎这个孩子的尊严再逼着孩子臣服,他依然有重新被爱的权力吗?那位眷顾着他的恶魔,那位他从没有付诸信仰的撒旦,让他的整个人生走上了截然相反的道路。

单粱握住了乐羽柔软的手,用自己布满老茧且枯槁的指节圈住软肉,他能感受到颤抖,那是负罪感正侵蚀他大脑的征兆。

“你是我的孩子,你叫乐羽,你还记得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单粱抬眼,直面那双纯洁迷茫的眼睛,感受着灵魂被深不见底的黑色吞入的恐惧,一字一句地、颤抖着说道。可乐羽摇了摇头,就像单粱想象中那样,他早已经准备好说辞,他已经决定,即使是用欺骗,也要让这个孩子待在他身边,单粱哽咽着用哭腔织起一张网,自男孩眼中蜕变成美丽的现实。

“这都是我的错,乐羽……是我没能好好保护你,那个拐走你的男人已经死了,待在爸爸身边吧,让我弥补这一切。”

呆坐在床上的乐羽看着眼前这个脆弱的男人,看着他浑浊的蓝色眼睛与浑浊的泪水,试图阅读那些蓝色的痛苦。

乐羽依旧什么都想不起来,他只感觉昏沉,思维混乱的要炸开一般,他想逃离周围不断扭曲的空气,但那蓝色眼睛的男人,他的“爸爸”正紧握住他的手哭诉自己的悔意,被拐走了?被谁?被做了什么?他不知道。只有浓重的情感毫不忌讳的顺着指尖的体温传递,男人教徒般的诚挚连带着低沉的嗓音一点一点填满了他,淡然的百合香气从他怀中的花捧上传来,清甜却迷幻,渐渐的、给了乐羽一种安心的感觉。他不想思考从前的任何事,那些记忆中找不到丁点痕迹的东西,此时此刻都没有这束百合真实。

男孩怔了怔,轻轻凑近低头哭泣的父亲,伸手为他擦掉了眼泪。

乐羽虚弱的症状在整整两周的营养液供养下慢慢好转,头部被缝合的伤口拆线后,只在刘海根部刻下了一指节长的疤痕。他牵着爸爸的手离开病房的那天,怀里还捧着一束清淡的百合,只不过这一束是新买的,而之前那几支,早就随着时间枯萎凋谢,被丢进了垃圾桶。

乐羽觉得这些百合没有之前那束那么甜了,但他没有询问单粱,即使他问了,单粱也不会告诉他的乐羽——那天让花香变得更加甜美的东西只是顺着营养液打进他身体里的氟硝西泮而已,只是一种为了填补单粱谎言基底的诱导催眠剂。

乐羽当然不会知道导致失忆的就是眼前喂给他蛋糕的男人,即使他试图问过医生,试图问过护士,他们闭口不谈,乐羽看到了淡淡的怜悯和同情,像是在说“你还是不知道为好。”,而当他去问单粱的时候,单粱说:“别去想它了,给你换的花,你喜欢吗?”可单粱也确实无微不至,除了禁止他独自离开家门之外,父亲会满足他的一切愿望,即使那只是乐羽一时的心血来潮。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曾经是个娇惯成性的孩子吗?乐羽总是会这么想,他尽量去承担力所能及的事情,只是每当乐羽自己做些什么时,单粱都会怅然若失的看着他。

那个安静的、乖巧的孩子,再也不是从前那个颤巍巍缩在角落,双眼除了绝望与恐惧再无他物的性玩具。虽然乐羽常常因为缺乏表情和语言而显得冷漠呆板,如玩偶般沉寂,却也在一点一滴中尽他所能的适应着这一切,他依然乖巧得让人唏嘘,自从那天乐羽柔软的小手拭去单粱的眼泪,单粱便再也不想回头。

乐羽也在努力的寻找单粱口中曾经的自己,每当结束实验室的工作后回到家,单粱总能见到那孩子坐在客厅看书,随着门锁咔哒关上,他会抬眼望向男人,起身欢迎;亦或者在单粱通宵对付繁琐的文件时,乐羽会拿来温热的咖啡放在父亲身边,在单粱的道谢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离开;对于要在晚上和单粱挤一张床这件事,他也一言不发的接受了,就好像他用自己的方式试探着那个谎言中美好脆弱的曾经。

半个月过去了,那薄如蝉翼的谎言包裹着甜美的日常,浸透了单粱早已干枯腐败的内心。乐羽给予他的每一次问候,每一次接触,都狠狠的撕扯着单粱的心理防线,他从未有过这样美好而温馨的感触,四十年以来,他第一次因“家”这个简单而俗套的词汇哭泣,他何尝没有幻想过与乐羽正常而快乐的生活,他但当他的愿望真真切切的摆在他眼前,他却深感束手无策,他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不知道要怎么做一个真正的父亲。

单粱在心底告诫自己要做一个正常的父亲,但每当他注视乐羽细嫩的脖颈、窥探毫无防备的睡颜,那种久远的、疯狂的破坏欲便涌上心头,那种对侵犯和占有的怀念常常让单粱惊恐,他又一次陷入了对自我的怀疑,这般美好的温存就在他的眼前,他却想要破坏它,究竟是怎样的思维病毒趋使他的幻想,他不知道,只有无尽的恐惧累积。

单粱这几天极其疲累,他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是因为那些工作,也许是因为身体欠佳,也许是乐羽,尽管乐羽拒绝了他大部分的帮助,甚至主动帮单粱分担家务,但单粱依然一天比一天更加焦虑。即使加大吗啡的剂量也难以弥补,他怕乐羽发现他手臂上、小腿上、甚至是脖子上密密麻麻的针眼与溃烂的皮肤,在家中连睡觉都不脱衬衣,怕乐羽发现他并不是他谎言中那样忠诚的父亲,便不停的给他带去无关紧要的小礼物,他怕乐羽想起一切,怕乐羽恨他……但单粱无能为力,他独自品尝着这份不知名的痛苦……直到某天深夜。

为了不让乐羽继续探索异常的自己,单粱今天也早早的把孩子哄上床,借口自己有工作要做,然后无所事事的思考到深夜,夜晚深一分,他的思维也就混乱一分,直到他确定乐完全羽熟睡才敢回到床上去,他看着乐羽安静平和的睡颜与胸口轻微起伏的弧度,单粱都会痛心,如果自己不是一个年过半百、恶毒卑微的吸毒者,而是更加年轻健康的正常人,他能否有资格向这孩子求爱,能否用真正的、爱人的身份占有乐羽心中的一席之地。单粱被无尽的迷茫吞噬,昏暗的夜灯下,乐羽安静的睡着,微张的唇湿润柔软,轻微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变得明显而撩人,单粱坐在床边,被孩子微颤的气息所催眠,男人俯下身,两个月以来第一次亲吻他的孩子。

单粱一直相信乐羽对他来说是一剂猛毒,这个亲吻持续了很久,从简单的唇肉交触到舌尖纠缠,他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用舌尖轻轻顶开乐羽的贝齿,孩子的津液还留着牙膏淡淡的薄荷清香,乐羽的舌尖柔嫩湿软,任由父亲交缠吮吸。单粱几乎都要忘记了乐羽唇齿的触感,在过去的一年之中,他每次亲吻这个小家伙时都伴随着挣扎和呜咽,他必须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的牙冠张开才能品尝到这般美好——或者将阴茎插入抽插,堵塞孩子的呼吸并满满的射进他的食道。现在这一切都显得那么遥远,仿佛单粱脑内的臆想,虚无缥缈的回忆却因幻想更加撩人,单粱抬起头来,津液的银丝满满拉扯开来、垂落、断裂,像他舍弃的道德。

男人粗重都呼吸此时只有他自己能听得到,燥热的空气灼烧大脑,他继续自己的罪行,顺着脖颈舔舐,再轻轻解开乐羽身上作睡衣用的成人白色衬衫,单粱借衬衫给这个孩子,只是为了让曾经像狗一样把孩子赤身裸体关在房间的罪行不必暴露,现在他又亲手解开,像撕扯贵重礼物的包装。透着淡淡血色的乳晕随着呼吸起伏,洁白幼小的躯体上密密麻麻的隐晦伤痕,是单粱自己的诅咒,他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一个正常人,他的宿命除了被唾弃外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但他还是含了上去,柔软的乳珠在他的舔舐吸吮下慢慢挺立充血,变得富有弹性,他忍不住啃咬一口,昏睡的乐羽因为痛觉抽动了一下,随着轻微的呻吟声,孩子安详的睡颜也因吃痛撇眉,小手攥紧,却只是将头转向了另一边,再次昏沉安眠。男人因孩子突然的动作惊的窒息,片刻后才轻轻松气,他不敢想象,如果这孩子醒来,他还有没有勇气继续,他害怕打破与乐羽之间微妙虚假的亲情,却又因长时间忍耐的欲望而发狂,男人喉结微动,咽下一口唾液。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轻轻褪下裤子,将自己肿胀的下体贴在孩子腿间,充血成紫红色的肉棒捧在他的手心,散发着疯狂和罪恶,单粱不能再忍耐了,两个月以来的不安与焦虑,和着情欲包裹了他,他抬起孩子的腿,轻轻把它们分开,好让自己的阴茎能够贴着孩子内裤的布料磨蹭,他不敢太快,怕孩子醒来,在一年前,他做过太多太多比这还要恶心残酷的侵犯,但唯独在乐羽失忆之后的现在,这样轻柔撩拨的磨蹭更加刺激了单粱的勃起。男人跪在孩子腿间,却不能更进一步的开发眼前的猫咪,只好抬手,尽力的撸动自己。干枯皮肤的触感让他皱起了眉头,他似乎很久都没这么干过了,每次手淫都会让他被自卑填满,单粱永远都忘不了他第一次这么做时的气味,禁忌又让人恶心,红花油、汗液和男厕的气味……自己和自己的皮肤交触运动,和眼前的小家伙像是两个世界,尽管孩子散着头发赤露上身,乳晕上还有他的齿印,却依旧像小时候他藏在墙角的,色情照片上的画面般遥不可及。

高潮的快感逼近,冲洗了他的回忆和悔恨,一束接着一束的黏白喷射在乐羽的肚子上,甚至有几滴点点洒在他的胸口,色情的随着呼吸闪烁水光。单粱喘息着,因为失力慢慢撑着躺在孩子身边,注视着腥黏的精液在夜灯灯光下流动,很久很久后,也许是因为敞着衣襟着凉,乐羽抬手揉了揉肚子并将手搭在腹部保暖,单粱才猛的从昏昏欲睡中惊起,他要先销毁证据才行,今天晚上的一切无论如何不能被这孩子察觉。

他拿来面巾纸,一点点擦掉乐羽身上半干的精液,连孩子护住肚子时沾染在手上的部分也轻轻擦掉,为了精斑别留下气味和痕迹,男人又洗了温毛巾来处理,直到他将乐羽衬衫的最后一个扣子扣好后体力不支睡倒在床边,已经是凌晨四点二十分,窗帘后的天色朦胧微亮,单粱闭上了眼。

在那之后,他越陷越深。每隔几天,他都会重复这样的夜晚,当他轻车熟路的擦掉留在乐羽身上的精液又卧在孩子身边安睡,焦虑就不再纠缠,能维持这样的生活对单粱来说已经足够。和这孩子相守的每一份每一秒都变得鲜活起来,为了弥补他在夜晚对男孩的亵渎行为,单粱也越来越宠爱他,甚至不惜托人从另一个部门定制了助声器给他,这个贴在乐羽喉咙部位的元件,能通过手术打开的气孔将肺部的气体传入嘴巴,代替声带发声。单粱亲手给乐羽扣上助声器的环扣时,像扣上颈圈一样郑重,那声音是单粱自己选定的,他正在一点点的完善他的小宠物,让乐羽变得越来越贴合他的幻想。那小家伙在手术结束后醒来,摸了摸脖颈上精巧的电子项圈,看着单粱,说出了他最想听的词语:

“爸爸?”

那声音带着电流的颤动,却依然脆生生的发甜,男人的心脏猛的揪住,在他回过神来时,他又一次在浑然不觉的状态下哭泣。

乐羽喜欢单粱哭泣的样子,那时的他显得很……脆弱,糖丝一般不堪一击。单粱很强大,他掌控一切,为GS协会工作至今,乐羽曾跟着单粱去过他的公司、去过由他管理的制药中心。每当他看到经过的所有职工都对单粱如此毕恭毕敬笑脸相迎,便会腾升起浓浓的不真实感。就像他有一层厚重的,金属制的外壳,闪闪发光、坚硬而冷酷,但乐羽能看出来,那并不是真实的单粱,真实的单粱是眼前这个颤抖着落泪的男人,是这个感性、脆弱而卑微的男人。

单粱对乐羽的溺爱与温柔连乐羽自己都感到不适,却也冷淡而内敛,他什么也不说,在乐羽面前也套上了一层壳,虚伪而没有温度,他绝不是作为一个父亲在爱着自己的,他看着单粱的眼睛,疯狂的渴望和悲哀,那眼神让他恐惧——就像他刚刚从病床上醒来时一样,他就像是随手会扑上来掐死自己,但单粱没有那样做,他温柔而可怜的顺从,像条狗一样,让乐羽放松了警惕,乐羽沉默的看着镜子——他的某一个部分是不是已经沦陷了,他想知道。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深夜,乐羽偷偷打开了书房的门,却看到单粱一动不动的趴在桌上,因劳累过度而昏睡。

他的黑眼圈永远都在,而乐羽喜欢他这样。他盯着单粱的侧脸,单粱的面部线条坚毅,颧骨高高隆起而眼窝深深凹陷,鼻梁挺拔,这个男人长相清秀而优雅,如果不这般消瘦,也许会更像女性,但他痛恨被人这么说,所以他故意蓄起胡子来让自己显得更加权威——实际上,他浓重的黑眼圈、冰冷的眼神与骇人的气势已经足够恐怖了,他的属下大都是怕他而不是尊敬,不想像会议上的那个行政主管那样被他一枪打死。

乐羽柔软的嘴唇落在了他的唇上,浅浅的,湿润而轻盈的吻,带着孩子的戏弄。

单粱正在经历痛苦,他如此狼狈地深爱他的乐羽,连黑色眼睛勾起的恐惧与自卑感,都像蜜糖一样让单粱痴迷。可他太老了,本就陈旧的躯壳因为多年的嗑药而更加残破,连这份乐羽馈赠他的不安都无法承受。在他还疯狂且粗暴的虐待乐羽的时候,单粱就很喜欢注视着角落瑟瑟发抖的乐羽,那孩子就像一个艺术品,即使被嚼烂,吐在精液与血泊中间也依然像个艺术品。但同样是成长在暴力之中的单粱,每每回忆从前的生活都会呕吐,他是如此的卑劣不堪,像活在排泄物中的老鼠与蟑螂般苟且,被父亲毒打,被毒贩强奸,似乎都没有让他成长,只让他的灵魂一点点瑟缩起来,变得干瘪而坚硬,直到他对乐羽第一次下手的那天晚上,所有的一切突然变得全无所谓,什么痛苦,什么愤恨,只要发泄给他床脚的小猫就能变得轻松且愉悦,无论他怎么殴打他,怎么奸淫他,只要乐羽还有一口气在,他就不必直面内心深处越滚越大的负罪感与爱恋。

可是……乐羽失忆了,他从前犯下的罪恶被上帝一笔勾销,甚至让他走上了他从未设想过的道路,一条安宁快乐的道路,他值得么?昏黄的书房灯光把他淹没在深沉的忏悔中。

单粱在半梦半醒之间看见了那个白色的孩子,用他幼小湿润的口腔尽力的取悦着男人胀起的阴茎,这一幕多么熟悉,另一层梦。单粱抬手抚摸着乐羽白色的发丝,从头顶一直滑向发丝,看着绸子般光滑的白发从他的指尖滑落,而那个孩子也像是受到鼓舞一般,索性俯身吞下了男人的根茎。男孩的身体果然还是没有完全成熟的,即使乐羽如此努力的刺激单粱最敏感的龟头,却依然差了点什么似的,虽然乐羽的口齿整齐柔软,像是天生就为了服侍男人一般,却依然只是个孩子,半梦半醒之间的单粱因性欲无法发泄而懊恼,索性捧住了孩子的头,引导着他一点一点被顶入深喉,孩子最初显得有些抗拒,却很快的接纳了父亲的侵占,他吞吐着巨大的肉棒,用喉咙深处的软肉紧紧包裹住父亲,取悦着他,最终,在单粱满意的低吟中,大团大团的黏白精液冲涌进孩子细嫩的喉。单粱拔出了自己的阴茎,将之靠在孩子脸上擦拭还正在涌出的精液,剩余的精液也尽数射在了乐羽的脸上,顺着他的发丝团团滑下。

乐羽的存在宛如一个梦,承载着他一切的快乐与幻想,也承载着他的痛苦,但那终究是一个梦…………

孩子抬起头来看着单粱,他的脸上还挂着黏白的液体,方才口交窒息而产生的红晕也依然未消,轻微的喘息让这个十三岁的孩子看起来都那样富有诱惑力,他看着单粱,说道:

“爸爸,我爱你。”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不是梦。

单粱吓了一跳,因为重心不稳从椅子上摔倒在地。单粱仰视乐羽的脸,他看到了期待——那一点也不像是他记忆中的乐羽,单粱甚至有些害怕,因为他纯黑色的眼睛俯视你时就像是猫在戏弄猎物,乐羽在此时笑了起来,清脆的调戏起单粱的神经。

“乐羽!你……你做了什么。”

“我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乐羽这样说着,却依旧笑着。

单粱愣住了,寒意从他的脊梁窜进大脑皮层。

“什么?”

“我说我爱你。”

“别开玩笑了,你……你刚刚……那是………”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没有开玩笑,爸爸,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乐羽拽住单粱的衣领,又一次亲了上去,但这次更加坚决,单粱没有躲开,他任由乐羽将舌头探入,挑逗着,舌尖掠过单粱的上牙床,棉痒的情窦涌入脑中。席卷了男人所有的理智,单粱呼应了孩子的挑逗,很久之后,他才抬起头来,唇齿间扯出一条银丝,乐羽终于看清了这一切,他回看着单粱的眼睛,那疯狂的渴望和悲哀终于尽数暴露在他眼前,乐羽还在笑着。

“我想让你侵犯我。”

单粱愣住了,他没想到乐羽会说出这样的话。

乐羽凑到了一个极其近的距离,近到单粱几乎被男孩黑色的眼睛吞食,他浑身冰凉,不知是因为恐惧或是悔恨,全身不住的颤抖着,让乐羽带着电流声音的一字一句都在折磨他脆弱的神经。

“那些夜晚你乘着我睡着做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但你没有更进一步,爸爸,你是在害怕什么?”

单粱的呼吸急促,缺氧的痛苦从四面八方压向他,他恨不得能立即死在这里,好逃避这令人崩溃的现实,如果他看着乐羽那双眼睛再多哪怕一秒,他都会跪下来,抱着孩子的腿求他原谅自己一直以来的罪行,他别过脸去,细密的冷汗无声落下。

乐羽看到躲避自己视线的父亲,伸手捧住了他的脸,单粱的皮肤冰冷的像死人一样。

“你也一直想这么做,对不对,刚刚我在舔你的时候,你按住了我,你也很享受。”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乐羽……别这样……这都是我的错……”

单粱的声音干瘪沙哑,却带着哭腔。

“我想当爸爸的爱人。”

乐羽的声音格外认真,他黑色的眼睛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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