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毕竟现在是半夜,我还不敢玩得太过,考虑到夫妻两个明天还有班上,我这么想着,稍稍用手指在两片肥嫩的蚌肉中来回穿插几次达到小高潮后,把地面和身上的水渍清理干净我就控制着赵雅的身体步履蹒跚的回到了卧室,丈夫已经鼾声大作,我躺进被窝里和他暖和的身子挨在一起,男人壮实的肌肉紧紧凑在刚刚高潮后我白里透红的肌肤上,夹杂着黏糊糊的汗液轻微摩擦搞得我现在下体又有点湿润了,自知此地不宜久留,我神清气爽的离开了赵雅的身体,不过在思量了一下之后,我又飘进李裕成的身体,瞬间我就感觉到了一团软肉正紧紧顶在我的右臂上,我轻轻抽出,而赵雅因为我离体前下的昏睡指令已经沉沉睡去,只是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娇哼,我也没打算再打扰她,只是身下明显的束缚感让我有些不适,默默在被窝里褪去内裤到脚踝,伸手一掏,一根即使在我如今宽厚的手掌中也显得相当大条的炙热阳具就落入手中,没我强化过后的身体粗但却更硬更长,新奇的感觉让我有些忘乎所以,按照自己曾经打飞机的技巧,我随即微微立起膝盖,在有限的被子空间中开始有规律的撸动起来,这也算是我平生第一次用其他男人的身体撸管,虽然已经品尝过两人夫妻生活的部分,但我仍保留着对男女不同身体性行为最原始的渴望和好奇,也幸好得益于健身教练这个职业的缘故,李裕成虽然年过中旬却还维持着一副坚实健康的好身材和阳刚帅气的脸,要是一个丑不拉几的男人我也不会有什么想法,是的,我从小其实就是一个双性恋,即使在懵懂之中我也早早明白了自己和其他人的不同从而很好的掩藏自己,直到长大成人,我心里清楚的知道自己内心深处虽然喜欢美女却也并不排斥帅哥,不过对于性向问题我看的很开,毕竟我连清醒梦这种匪夷所思的能力都拥有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至于未来怎样,我想我会知道的。我凭借非人的视力抽出几张纸巾垫在身下茂密的阴毛上,就这样,在成熟丰满的娇妻旁边我紧握这根陌生的阴茎反复套弄,偶尔轻轻用指甲戳进马眼,不出一会儿,我就用这个中年男人的身体射出一泡又浓又稠的精液,我缓缓喘着粗气,另一只手开始胡乱擦拭着红肿的龟头,完毕后,我直接毫不留恋的脱离了李裕成的肉体回到家里的床上,毕竟魂体虽然不知疲倦,但精神上的负担也是实打实的,缩回自己的身体我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果然还是原装的好~嗯?!”刚恢复体感,我察觉到睡裤里一片黏滑还带有一丝虚弱的感觉,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打开枕头灯一看,裤头里已经被我射的一片狼藉,
“卧槽!”
我居然梦遗了?
第二天上早课,我坐在大教室的最后一排撑着下巴,台上老教授絮絮叨叨的说教听得人昏昏欲睡,而我还在思考着昨晚的事情。距离上一次遗精还是在我十四岁的时候,自从学会用五姑娘解决生理问题后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而且还是在我附身到别人身上的时候,这显然说明了我的魂体和本体之间的联系得到了强化,在用李家夫妻身体自慰时产生的快感也会通过这种联系传达到我自己身上去,看来我以后灵魂出窍前还要记得给自己穿一套纸尿裤才行了,这么想着我就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被我的笑声吸引,坐在我身边的胖子用手肘顶了我一下,“嘿!瘦子,想什么呢这么开心,跟我说说呗~”反正现在教室也很嘈杂,我也就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说话,我冲他挑了挑眉说道:“个人隐私,无可奉告,只能说兄弟我最近日子过得比较滋润。”“切,神神秘秘的,一看就知道你小子没干什么好事儿,上次三更半夜还跟我打两回电话,搞得我后半夜都没睡好!”胖子听到我明显敷衍的回答不满的皱了皱鼻子,脸上的肉都纠结在了一块,看得我直乐。我身边这位是我为数不多能玩得开的朋友,叫王乐意,认识的人都喊他王胖子,因为当初大一报道的时候两人正好一起在学校里迷了路,一来二去就混熟了,因为长得白白胖胖的,我也就顺口叫他胖子了,而他也看我比较清瘦还跟他同姓,干脆也叫我瘦子取乐了,其实说起来他名字里的乐应该读yue,可是为了方便记忆我偶尔也会抑扬顿挫的调侃他叫作乐(le)意,为此好跟我闹了好久意见。我一揽胖子肩膀,“上次那个我也是事出有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