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paminergic (Sample)

2022年01月31日13:2110352
  • 简介
  • 【中国語注意】
    小説本Suum Cuique (https://fluorescentcat.booth.pm/items/3621407でダウンロードバージョン有料公開中)の読み試しで、前1/4位の内容です。
    原作背景のオメガバーズパロです
    フルバージョンには非直接な総一前提のモブ一要素があるので、ご注意ください

    ㎰:日本語化の計画がありますが小説の翻訳は思う以上困難なので、もし総一の方には興味があってご協力したい方がいらっしゃいますならうれしいです(日本語はまだ日常会話レベルですみませ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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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士,快来玩吧。”

在梦里遇见比实际年龄要小上许多的一骑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会精神活现地走在自己身前,率直地搭话,除了为数不多的几张相片,笑容尚未染上一丝阴霾的青梅竹马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了。皆城总士绝不会厌烦与真壁一骑的共处,哪怕是凭借回忆依照自身的愿望拼凑出来的幻影也至少是好梦一场,多少能抚慰一下冰冷而高压的现实中隐隐作痛的心脏。

但现在好像并不是应该睡觉的时间,没有被温暖湿润的海风影响到精度的生物钟拉响警报,可惜打定主意要睡懒觉的人只会尽可能干脆利落地关掉闹铃。虽然想不起接下来要做什么,但至少今天已经没有什么重要的工作需要处理,稍微休息一下似乎也没什么不妥。水晶般的蓝色天幕中懒洋洋地浮着几片棉花似的云,和着以恰到好处的温度和力度拂过脸颊的风,舒适得像幼时用刚晒好的鹅绒被和大量羽绒枕堆砌而成的微缩天堂,如同这座龙宫岛的存在本身。因festum的到来陷入无尽战火的世界之中,保存了和平的文化的龙宫岛是名副其实的乐园,尚未吃下名为真相的果实的孩子们在此得以度过快乐无忧的童年,然而身为皆城家的孩子,必须更早地背负起这座岛的未来的总士自然没有无知和任性的特权。但如果是在只为自己打造的梦境中,稍微随心所欲一下似乎也……

总士,总士!

得不到回应的一骑气呼呼地鼓起脸颊,直到皆城总士从愣神中恢复,向一骑展开一个微笑示意自己在听。

“感觉最近总士经常发呆走神,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吗?”

还是说陪我一起玩打扰到总士了?稍稍舒展开来的眉眼又染上寂寞,小心翼翼地低垂着眼角视线朝上窥视自己的表情、和夹杂着掩盖失败的失落感的 “对不起”,都轻手轻脚却又恰到好处地敲打着皆城总士的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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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没有这样的事。”和一骑在一起的时间怎么可能会是困扰,倒不如说为什么道歉的是一骑,明明是在难得的和青梅竹马玩耍的宝贵时间中开小差的自己的不对——但至于为什么自己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发呆,年仅14岁的前线指挥官暂时并不打算去思考这种不怎么重要、或者说自己并不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真的?”

“我也很想和一骑在一起。”

一直如此。虽说口吻和微笑是在模仿回忆中的自己,但心意绝无半分虚假,一骑的话一定能明白……这个为了自己的乐园中的一骑一定明白。果然如皆城总士所想所愿,同记忆中一样可爱的笑容再次在青梅竹马的脸上绽开,空气中似乎都因此染上了乐园中应当有的,淡淡的甜丝丝的香气。

“那么总士,要飞了哦!”

什么要飞了?感到疑惑的下一秒,一骑高举着的、正朝向自己挥舞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硕大(不知为何颜色还相当压抑)的风筝。视线顺着尾部那根透明的细线落在了自己的右手上,本该空空如也的手掌中正握着风筝的线轴。算了,对梦境还较什么真。目光追逐着举着风筝跑向远处的一骑的背影,总士决定趁此机会暂时忘掉那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和最重要的青梅竹马一起度过快乐的时光才比较重要。

面前沙滩上的脚印向着远处延伸,风筝与一骑的背影一同越来越小。线轴咕噜咕噜地滚动,心脏也扑通扑通地跳,仅凭这样,巨大而沉重的风筝真的能飞得起来吗?紧张感这样发问,而后由莫名的高扬感毫无根据地回答:当然了,我和一骑一起,就一定能飞起来;只要我们两人在一起,没有什么事情会是做不到的。自问自答的循环持续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手中的线轴猛地一紧,风筝长长的拖尾拂过一骑的手背。伴随着心脏一瞬间停止跳动的虚浮感,年幼的好友转身向着自己的方向以不可思议的卓越平衡感和速度雀跃着飞奔而来,让沙子在他的身后被扬起然后落下。

“飞起来了哦,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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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同他所展现出的年纪的孩子一样,正如记忆中的好友一样,一骑率直地、发自真心地表达出他的喜悦。确实被抚慰了的心脏每一下的跳动都将快乐溶进血液,沿着动脉泵向全身各处,非常舒服。这种感觉其实不是第一次经历,但明明还什么都没有做,还什么都没有对面前的一骑做——等等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呢?!——总而言之,现在这种程度应该还没有到这样的阶段而已,但是感觉异常得好,指尖都舒服得有些发麻,几乎要握不住手中的线轴。

对了,自己是在放风筝来着。

如梦初醒……还做梦的时候用这个词总觉得怪怪的,皆城总士将视线攀上风筝线,深色的、硕大的、有些可怖的风筝在清澈的天空中异常显眼,依托气流的作用无所事事地漂浮着。感觉真好——不由自主地这么觉得的瞬间,总觉得好像明白了什么却又好像还没有明白。模棱两可,暧昧不清,但那种事情已经怎样都无所谓了。手腕一动就能在空中划上一个圈,被海风温柔地翻弄,被仅仅一根风筝线拉扯着在失控的边缘飘来荡去,实在是太舒服了。真是不可思议,就像通过齐格飞系统同步法芙娜搭乘者的感官那样,空中飘荡的风筝的体感被投射到了自己身上。感觉真好,被温柔地安抚,若有若无地牵引,向着更高更深处引诱,香气随着风钻入鼻腔透过黏膜潜入脑室,把一切烦恼苦闷都像木乃伊的大脑一样搅拌成再也无法拼凑成型的浓浆的漩涡,就连扬起的沙子都比过了筛的糖粉更加细腻甘甜。不再思考也没有关系,不再顾虑也会被理解,再也不痛苦也能够被允许, 只要是为了寻求快乐就可以理所当然地任性妄为。

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非常不成体统,恍惚地微笑着的皆城总士转动线轴松了松风筝线,获得更大活动半径的风筝在空中划过更大更漂亮的一个圆,感觉果然更好了。已经什么都不用担忧,只用思考如何能变得更加舒服、尽情享受未曾有过的快乐。风拨弄着线轴咕嘟咕嘟地转动,很快就放到了头,但是还不够,还想要知道在这之上的快乐,想要得到更多的未知的体验。如果能够飞得再高点就好了,如果活动范围能再大一点就好了,要是可以再自由一点就好了。透明到几乎看不见的细线变得异常碍眼,温柔的风也表示赞同,越发露骨地引诱着线轴跳脱出掌心。想要将它解放,想要得到解放,想要知道彻底失去束缚之后到底能变得有多么的舒服。由皮肤渗出的汗水让握柄湿滑得像是水中的鱼,怎么看都就要快了,心脏碰咚碰咚地期待着决定性的那一瞬间,阻止这一切的手段在哪里都不应该存在。

但手指却不知为何,就是不愿意松开。

为什么?

明明只差一点,只差一点点而已。难得现在风正越来越大,只要松开手就能更加狂乱地翻飞,变得更加更加更加的舒服,为什么要阻止自己,为什么在这乐园中还非得克制自己不可?难以置信地注视着不解风情的手腕,皆城总士伸出左手试图将右手从线轴的手柄上剥离,却也惨遭背叛。追加的手指越过即将脱手而出的线轴,直接缠上了几乎就要自由了的风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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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只有松手绝对不可以。

“总士。”

耳朵能听到声音,身体能感受到体温。在这狂风之中幼小的一骑的身影已经不存在于任何地方,符合真实年龄的一骑则从身后将额头抵在总士肩上,双手亲昵地环上青梅竹马的腰。

放开吧,风已经那么大了。

没关系的,总士要做什么都可以。

盐渍柠檬味的海水舔舐着皮鞋的边缘,将糖粉般的沙子融成潮湿黏腻的泥泞。脚底失去支撑的总士连带着一骑跌坐进甜香扑鼻的沼泽,连带着空中的风筝也一瞬间疾速下坠。已经不行了,无论再做什么接下来也只会被这篇沼泽吞没,再怎养抓紧风筝线不放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但是为什么,手指就是执着地不愿松开。

“总士,快松手吧,现在一定已经很痛了,再不放手会受伤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双手滑向自己的下腹部,无论是一骑还是他的提议都非常具有诱惑力。说到底这不过是个梦,这样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皆城总士自己也说不清。痛吗?不可思议地,并没有手指被细线勒紧的痛感(要真能感觉到这种程度的疼痛自己也早就该醒了),但疼痛确实存在。暧昧不清,不具备作为实体的伤口,却能够被触及,化作思考蒸腾向上,而后在脑中凝结为警告的言语。

要是松开握着风筝线的手,一切就都无法挽回了。

为什么?这里是我的梦境、为了抚慰心灵创造出的乐园,能有什么不可挽回的?

如果在这里都不能随心所欲,那到底该怎样才能——

说什么傻话,这并不完全是梦这一点,“我”不是已经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吗。

咸涩的言语融化滴落在虚幻的伤口上,好痛,虽然不是真实的痛觉,但是好痛。黑色的芽自伤口萌出,一瞬间就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总士的胸膛,在甜蜜的沼泽吞噬一切之前如同利剑一般,将整个梦境撕裂。

如果这一切并不是梦、只为了我的乐园是真实存在的,为什么没有觉得开心,反而因此感到疼痛?难道这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于是皆城总士睁开了眼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天花板上的大灯没有开,入口处那盏自动开启的感应灯就是目前这个房间里所有的光源。正被身体的重量所压迫着的应该是床垫,谈不上软也说不上硬,显然是Alvis中统一配发的物资。时隔十数年第一次与festum正面作战的龙宫岛必须加快修复和完善防卫体系的速度,为此连日长时间高负荷的工作让皆城总士的疲劳感也在崩溃的边界反复徘徊了数日,终于在今天,后脑勺接触到合适的支撑物的瞬间就完全坠入了梦乡。大概是这间房间先前一直是空屋状态、只维持了最低限度的通风以至于二氧化碳浓度偏高的缘故,身体像是儿时刚掌握到让身体漂浮在水面上的诀窍那会儿,因害怕破坏这难得的平衡而不愿动弹,比先前任何一次从假眠中苏醒时都要更加倦怠。自己身上没有盖被子,裸露的脖子、胸口以及腰腹部传来零星的、类似于酒精消毒时的微凉温感,但并没有感觉到冷,倒不如说反而因此浑身上下都有些热,近处好像还有另一个热源,就这么躺着不动大概也没什么要紧。

做了个还算不赖的梦,可这里并不是熟悉的假眠室,反而更像Alvis内自己的房间——但空空如也的书桌告诉总士“并非如此”。驾驶员候补们的模拟训练和mark elf的武器测试兼齐格飞系统的调试维护在下午早些时候就已经全部完成,岛上设施和防卫系统的修复也正按照计画稳步进行,各项数据汇总的报告和训练计画的调整则是在刚才的会议上全部提交完毕,接下来的一对一面谈则是明天……驱动宕机重启的大脑展开今天的工作表,可惜现在的性能似乎有些差强人意。那就需要用一点辅助手段,轻到不可思议、甚至有些难以控制的手指划过棉麻材质的水面,直到玻璃特有的冰凉触感贴上指尖,数十分钟前的记忆才如流星一般一闪而过:自己先前大概正拿着平板走在Alvis的走廊上。

要去的地方是食堂,连续两天依靠能量果冻和维生素补充剂续命之后本能地想要摄入一些正常的食物,可惜没能吃成。从CDC告退,一边走一边从平板电脑上确认工作安排,得出今天可以就此休息的结论、心情因此稍稍放松下来,然后撞上了人。没有自己高,这个时间点不应该还在alvis的某个人——是驾驶员或候补中的谁来着?皆城总士的右手摸索着按下平板电脑的电源,屏幕随之亮起,要是查看一下名单大概能想起来,这样想着的下一秒玻璃的触感就随着摩擦床单的声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有谁的手指滑进指缝紧紧相扣,比任何虚幻的爱语更加有力地、随着体温从相对的掌心将渴求灌入心脏。一旦被这样对待,无论是谁都会放松警惕、进而对于被爱这一事深信不疑。

“一骑……”

渴求在温暖的体内发酵成喜悦,被流淌而过的血管脏器无一不因此欢愉颤抖,于是那个名字理所当然地脱口而出,连带着零星的回忆在脑海中闪闪发光。原来如此,之前在走廊上遇到的人是一骑。感到安心的同时,迟钝到难以置信的大脑终于驱使颈椎以及颈部肌肉运作,将目光导向紧贴着自己的热源。太好了,真的是一骑。下意识地握紧相扣的右手,于是一骑也加深了十指相扣的力度作为回应,简直就是爱的告白。自从那个事件之后就再也没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突如其来的幸福感让身体开始蠢蠢欲动的空闲的左手不自觉地伸向贴着自己腹部的脑袋,手指钻入柔软的发丝之间,而后滑向耳后。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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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耳廓微凉的触感简直让人上瘾,忍不住就用手指夹住摩擦起来。湿热的吐息撒在裸露的腹部,自中心扩散至全身的酥痒让大脑开始焦躁难耐,连呼吸着的空气都已经甜味的分子所占领。这感觉真棒,比任何一个梦、任何一次自我满足都要好上十倍百倍,毕竟一骑可是真的在舔舐自己的小腹,以相扣的十指和甘美的喘息回应自己的爱抚,隔着长裤、被胸口紧贴着内侧黏糊糊的裤裆的实感过于美妙,忍不住就对接下来的展开充满了期待。

咚的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的皮带被往地上一扔,空气中的甜香也越发的露骨,看来这并不是什么错觉。皆城总士终于记起真壁一骑是一个omega,撞见自己时正脸颊泛红,体温也偏高,无疑正处于发情的狂热之中。按理说一骑的发情期应该还要再过十几二十天,是搭乘法芙娜导致的未知副作用开始发作了吗?现在不是思考这种问题的时候,先前轻飘飘的幸福已经有什么地方变了味,吸进鼻腔里的诱引香也添了几分酸涩——不可思议地是甜味被少许中和后竟然更加诱人了。如果,如果是这样的话先前的那些岂不都成了自己的错觉,心中的空洞咆哮着昭示自己的存在,所见所想的一切都因此染上不安。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尽想些有的没的,皆城总士从来没有如此怨恨过并列思考能力所依托的强大大脑性能。越是不愿意去想反而越来越在意的恶性循环如果再持续正反馈下去场面一定会失控,必须得快点确认、投下些许饵料,让这个不知餍足的无底洞安静下来才行。

趁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补救。

“一骑,一骑!”

已经咬开纽扣,口中正衔着裤裆拉链的青梅竹马终于抬起头,向上仰视的样子如预料之中,可爱得极具冲击性;同样符合预想的是他的眼睛,一层水雾之下虹膜的色彩在微弱的光照下颤动流转,如同被食物的气息吸引而来的野猫,没有一丝一毫还残留有理智的迹象。一骑没有停下动作,就这么直勾勾地注视着总士的同时用嘴拉下拉链,像是在问“怎么了”似地,把脸颊贴上两腿间的鼓包蹭了蹭,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你在做什么?”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自然而然地就用了指挥战斗时有些严厉的语气,绝对不是故意要吓到一骑……这个说法连自己都没法相信。只要自己问了,一骑一定会回答,皆城总士对此相当有自信。但像猫一样身体一颤、睁圆双眼,一瞬间瑟缩起来的样子无论看多少遍都不会腻,毕竟alpha会被omega的诱引香影响属于生物的本能,所以稍微忍不住使点坏也没有办法。不像样地在心底为自己辩护的同时,总士的手指在一骑的耳后打起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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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因发情失去理智的一骑不再和自己保持距离,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变得坦率、变得和那件事之前一样了。那么说不定能够听到,应该可以听到无法对自己说谎的一骑都不会说出口的、能够安抚灵魂深处最重要最柔软的部分的话语。所以快点开口说话吧,总士催促地摩擦了两下一骑的耳后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嘴角正在缓缓上扬。

“总士、啊,这个是,在做准备……”

“准备?什么的准备?”

一骑的脸上随即现出困惑的神色,像是在小声嘀咕“这种事你应该知道的呀”、抱怨“总士你欺负人”似地,仅用嘴唇隔着内裤轻轻啃了啃中心的隆起。总士的问题不回答不行,但是比起言谈直接理解要更快的事物应该怎样用话语来描述,对于现在的一骑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总士相信自己想要的答案就藏在一骑所斟酌的词句之中,只要阻止一骑亲近自己东西不在了,像原来那样稍加引导就一定能让他像儿时一样坦率地说出口——自从那件事之后总士就一直如此坚信。

只能这样相信。

“嗯、啊,那个……”

“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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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急,不能急。已经忍耐了将近五年,不过是区区几分钟而已,对于自认为早已经习惯了等待的总士而言竟如此漫长。空洞中饥肠辘辘的巨兽嗅到了饵料的香气,于是越发地亢奋起来,持续发出期盼的嚎叫。

“就是、呀,怀上孩子的……”

所谓计算概率之后冲着二等奖志在必得结果中了隐藏特等奖大概是就这样的心情。一骑的鼻尖在股间隆起附近蹭来蹭去,向上看过来的眼睛里写满了“总士应该明白的啊”、“真的有必要让我说出来吗”之类的疑惑,唯独没有半分的羞涩——毕竟在发情中理智全无的情况下也不好指望一骑还能拥有正常的思考方式或者羞耻感。怀上孩子……确实发情是源于繁殖欲望的一种行为,但在岛民们几乎都丧失了自然生育能力的龙宫岛上,怀孕、受胎之类的词语基本仅会出现在课本与研究员们的对话之中——然而一骑的认知限制代码还没有解锁到这个阶段。虽说被植入了festum因子的新一代身上或许会出现新的可能性,终究也只不过是理论上无法完全否定的天文数字分之一概率的奇迹,大概再怎么努力肚子里也不会有什么动静的吧。

然后会因为无法受孕而闷闷不乐吗……不行,这样太可怜了,以一骑的年龄来说也实在过于罪恶。但仅仅这一瞬间的想象就已经按下了什么不知道存在于哪里的开关,完全忘了自己比一骑还要晚出生大约三个月的总士也没有意识到从刚才开始思考就在诱引香的煽动下一路跑偏,只觉得湿黏的下腹温度上升的速度突然加快,一骑都小声惊呼了一下。

“总士,变得好热。”

岂止是热,充血的小山包越发涨大,有些嚣张地抵着一骑柔软的脸颊。一骑反倒是很满意似地眯起双眼,鼻尖隔着布料点了点里面那个膨胀的活物。

“真好,闻起来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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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过了晚饭的饭点,虽说没做什么激烈运动,忙活了一天还没有来得及洗澡的青春期男性alpha股间的气味到底有哪里好了,但是一骑并不这样认为。温度升高、急促起来的喘息都明示着他正因此变得越发兴奋。一骑的身体耐力非常强,大概游个十公里都不会大喘气,是自己的信息素让他发情、这样哈呼哈呼地大口呼吸,恍惚中渴求着受胎——是自己让一骑变成这样的,让一骑陷入这个状态的只有自己。

真是令人心情舒畅。

优越感与下身一同膨胀,一骑用牙齿小心地咬着、与空着的那只手一齐拉下内裤和制服长裤的上缘,燥热的分身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趾高气昂地径直拍在了一骑的脸上。感觉真好,还想要再多享受一会儿,再多和一骑待一会儿,被一骑更多更多地索求,想要更多的被依恋、更多被爱着的实感。毕竟已经四年多了,和一骑之间一句话都没有的四年中先前积攒下来的幸福已经被消化殆尽,残留下来的只有心中那个随时间流逝不断扩张的大洞、和它深处的那一头咆哮着孤独与不安的兽。

“总士……这一次、可以给我吗?”

一字一句的气息抚过柱身,前所未有的快感自中心沿脊髓流向躯干四肢直冲脑天。那是什么,好厉害,自己做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这样舒服过。十一条思考回路接连发出过热警报,再这样下去会融化,会变得除了一骑的事以外什么都想不了,但是那又怎样。一骑现在也一定、除了他面前的自己以外,不管是谁的什么事情都无法思考。完全的互相独占,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是多久以前,等待的时间像是已经过了几个世纪那样漫长。“想要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儿时曾不厌其烦地互相告白的话语如今谁也无法再说出口,尽管总士的心中从未动摇过其真实有效性,过去许下的约定也无可避免的变成了飘渺的存在,趁着这次机会也许能兑现也说不定。

但是不行,现在还太早,还没到那个时候。

“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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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挫败地垂下眼角,一骑大概是把没有回答认定为拒绝的信号。坏了,过于沉浸在思考中忘了回应一骑的请求,明明是事隔了数年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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