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兰刚结婚不久就得为她的丈夫操办丧事。但巧的就是她爹在搬家里的圆桌时,一使力气便犯了心病,当场断气了。村里人记着这一件事后,哪怕碰着她都低头避着走。胆大的则会做作地挺起胸膛,田玉兰望过去,他也炯炯有神地望过来,一看就把胆小怕事的田玉兰吓的缩起了脑袋。然而,再糊涂的村里人,一谈起田玉兰也会同情地说上一句“田玉兰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后面大多是用“不过”、“可是”、“但是”开头,之后再添上自己的见解作个定论。答话的再能说也只会应和几声,应和完了就马上调转话题。现状如此存在的主要原因是田玉兰自己觉得自己不干净。看模样,分明是个女人,衣服底下呢,却多出了根男人的玩意儿。她怕跟人接触后,人们就要把她的尊严当玩具戏弄。
田玉兰不上学还是在她八九岁的时候。书读不来的她倔强地看着拿着扫帚抽她的父亲抽到自己也没脾气了,才明白父亲的状元梦终究是碎在了自己的手中。为了补偿父亲,田玉兰大半的少年时光都在忙活自己家里的农事,闲了就主动学缝线、刺绣等小本领。长大后,她也有能力养活自己。可人总不能孤零零的一辈子吧?为这个,她爹就做了一件不人道的事,还是人生中的唯一一件:骗一个短命鬼娶她。他特意挑了一个记恩不记仇、独活于世的外来人。短命鬼身子虚,力气自然是大不过常常下田干活的田玉兰的。自短命鬼死后,田玉兰对他的印象就只剩下这么一个:淫火攻心的他粗气喘的跟牛一样,指甲刺入腐烂的门框里,两眼深深地望着自己,仿佛要把自己带着骨头吞到他孱弱的身子里。因此,她更惧怕男人,也更厌恶身下长着同样器具的自己了。
田玉兰用几只母鸡、两件孩子穿的裹肚及一个“松鹤延年”的枕头顶刺绣从她那喜欢发善心却又不愿与她多来往的四叔那儿换了足够的钱,给她爹跟名义上的丈夫办了丧事,一连好几天都闭门在家。她好不容易从失去亲人的悲伤情绪中走出来,想要去到山上采点野菜,谁知会遇到一匹野狼。说来也巧,这几十年的传说故事里都死绝了的狼,今天倒给她碰上了。
田玉兰的身子抖得跟腿被重棍敲了两下的狗一样,跌坐在地上动都动不了。就当她认命地想着野狼会一下子咬死她,她死的挺安详的时候,一个直径约有三四米的光球忽然挡在野狼的身前,吓得它身体一缩,求饶似地呜了几声,仓皇逃去。
田玉兰惊讶又害怕地发现被光球烧出来的坑里居然还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乍一看还觉得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当她忽然发觉自己的胯部顶起来的时候,她伸出手来拍了自己一巴掌,骂道:“俺在想什么啊!”恢复了理智的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将她背起来,顺便拿起丢在不远处的篮子,开始走回家去。
但她走了没几步就感觉到身后背着个赤裸的女人究竟是怎样的体验。两粒小石子和一张温热似乎又有些湿润的嘴有意无意地点着自己的背,久了便能感觉到一根硬物忽然夹在她们两人之间,即使她现在并不明白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但自己身下的那根东西和乳房上的那两点也没出息地勃起了。这趟归途对田玉兰来说真是一场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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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田玉兰还不知道,自己带回来的女人会给她的生活带来怎样的改变。
田玉兰将这女人带回来之后,整个人浑身都是酸疼的,连胳膊都在打颤。不过她也来不及休息,就从赶紧从她爹那屋翻出些药草,来救治这个陌生女人。
她好心将她放到自己的床上时,才发现这女人居然和她一样,身下也长了根男人的东西,此外,她的身材和外貌居然和自己也格外相似。
田玉兰的脑海中闪过不少关于同面人的民间的传说,霎时脸蛋苍白,立马溜出房外。但没跑多远又想起自己根本没别的地方可去,于是只能一边笨拙地鼓舞自己,一边紧张而焦虑地钻回房中。
“没准是梦呢?”她慌张地跑到床前,仔细地观察着女人的面貌,还掀起盖上的被子,趁那阴影脱离女人身体的时候欣赏了她健康而结实的上半身,还记下了她阳具的现形状。在盖回被子后,冷汗直冒的田玉兰瘫倒在地上,嘴角抽搐,双眼一黑,像演苦情戏一样叹道:“俺怎么会这么倒霉!难道好心助人也没什么好报吗?”
田玉兰的肚子开始叫起来了。她一想到现在的遭遇,索性不再理会那些幽暗而骇人的妄想,直接去后院的仓库里拿了几颗土豆,又从篮子里拿出几颗可恨的野菜。她先把水倒入厨房里的大铁锅,加柴烧火煮的差不多时,便把在等待过程中切成块的土豆和打理好的野菜全部都煮到锅里去,又在之后随意添了些调味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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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着锅内上升出来的香气,即使里面根本没肉,过惯了苦日子的田玉兰还是馋的流出了口水。她把土豆当成小时候难得才吃到的腊肉,细细地嚼,吃到味道变了才肯咽下肚去;吃菜时就用筷子夹住锅里最大的那一片,将菜叶先放入自己的嘴中,然后才吃较脆的菜茎。在这深秋的傍晚,她一边捧着盛着热汤的瓷碗坐在她爹的躺椅上,一边望向门外的天空,灰暗暗的,云雾也少,画在上面的有一轮荡荡的月亮。
她肚子喝撑了,便准备睡觉。可是她马上意识到床上还有那个不明身份的女人,出于畏惧,她先在连接父亲房间和自己房间的大厅里拜了几个菩萨和像是能驱鬼的神仙,之后又做出一副庄严宝相,朝着房门紧闭的自己房间大声地念了几句年会上听来的咒语,学着能武会技者摆了几个姿势,汗一流,心就舒坦了许多。最后,她把她爹房间里的门用桌子抵住,才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不知是担心害怕还是吃的不大好,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着黯黯的屋内,熬了好久才睡去。
深夜,她从无梦之梦中惊醒。田玉兰温暖的下体忽然接触到一股冰凉,惊得她整个人都从被窝里坐了起来:“哎呀妈呀!”
她赶紧掀开被子,竟然看见了那个同面人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硬挺起来的阳物,此时更要张大嘴巴来咬它。
“别吃俺啊!”田玉兰无助地哭喊着,却没有等来预想的结局。
到来的是一种蚀骨的快感。女人的牙齿轻微地磨动着嘴内的肉物,并小心翼翼地将这炽热的阳具含在口中。田玉兰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嘴里的肌肉紧紧锁住阳物,仿佛她的阳物成了这女人的必需品。她看着她的两团软肉在被褥上蠕动变形,一会儿右边往左挤一下,一会儿两边一起往里扁。黑乎乎的缝让她起了要探索一番的念头,阳物四周温暖的包裹感让她全身打颤,惯于裸睡的她感受到冰冷的空气刺激,竖起大片寒毛,鸡皮疙瘩也起来了。田玉兰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不懂得反击别人的小时候,奇怪的感觉像欺负她的孩,总是做出夸张的模样来嘲笑她的缺陷。而她呢,只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模糊了她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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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啊啊~”逐渐地,田玉兰嘴中发出古怪的低吟声,身体也产生了规模更大的颤动。这次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身体承受不住的原始欲感,但同面人一直这样温和而缓慢地吞吐,总让她感觉差了点什么。此时的田玉兰不再顾忌这陌生女人的身份,而是大着胆子去耸动的腰身,使得阳具飞快地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骨肉相互碰撞的声音也愈来愈响。
“啊啊!俺...俺要来了!呜啊啊啊!”田玉兰腰间一软,双手按住女人的脑袋让她吞的更深,浓浓的精液便射入女人的嘴中,一股接着一股。第一次的射精过程很长,女人似乎都来不及吞咽,嘴边流出白白的粘稠液体。而田玉兰在第一次射精之后便丢了不少力气而倒在床上。在她舒舒服服射完后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因此,她僵硬地转过头来看着那个将手指放入自己嘴巴里的女人,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同面人看着渐渐坐起来的田玉兰,自然地直起身子,让田玉兰看清了她那一根垂挂着浆液的硬挺阳物,仿佛要叫她对她做刚才她对她做的事情。
还在犹豫的田玉兰忽然发觉那个女人自然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的阳物在触到一片湿润温软的肉物后马上勃起,像是宣示实力一样蹭过女人三角区域的阴毛。她能感觉到女人的阳物在无意之间把精液涂抹在自己的肚脐处,而她们两个人同样大小的乳房一上一下地经过一番激烈的挤压和竞争,终于形成一个相对和谐的姿势。
“俺想要……”同面人的声音果然和田玉兰的一样。但她说完就将嘴唇亲上来,并愈来愈过分地把舌头伸到她嘴中,像是强盗一样劫掠她的唾液。一想到自己被如此对待的田玉兰火气上来了,以同样或者是更加粗暴的方式对待唇中来者,直到她感觉自己的魂像是被吸的没剩多少了,才慌忙地推开对方的肩膀,恰巧对方也在同时推开了她。
她们两人都疑惑地望着彼此的眼眸,越看越觉得彼此的眼中有种宝贵的力量,不仅能让自己的心气平和下来,还能让同步晃动的胸脯减去几分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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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想要你……”
“那…俺要怎么做?”
同面人不安地侧过身子看她的下方,忽然摸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于是露出了开心的表情。她先将大腿分开,使得自己露出她也有的阴门。田玉兰还在困惑女人的表情变化。当女人对准方向后心急地沉下自己的身体时,两人都发出了忍受疼痛的喘息。
紧致的甬道内部极其有力地挤压着它人生中第一个外客:田玉兰的阳具。在女人皱着眉头,咬着牙齿坚持着要吞入田玉兰的阳具时,一股薄薄的黏膜阻隔了它的进入。田玉兰不知道女人怎么想,她也没有类似的经历,不会体谅人。她觉得自己的性器官忽然被与之相匹配的性器官这样抗拒是相当让人不爽的。于是她稍微向外拔出自己的阳具,随即以更大的力度冲撞女人来不及准备应对她阳具的阴道。
剧烈的疼痛令女人在田玉兰面前尖叫起来,长长的指甲在田玉兰的背部划出热辣辣的长痕,上半身的抖动掀起胸膛处的挠心肉浪。沉浸在快感的田玉兰没多在意女人的感受和自己的感受,她只觉得一切外在的刺激好像都消失了,且一定要自己通过暴力行动才能恢复成原来的状态。因此,她只在鲜血及体液的润滑和碎裂的膜阻挡的前几次放慢了速度。接下来的性器交合中,田玉兰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女人体内那慢慢蠕动的肌肉,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女人勃起的阳具与自己的阳具一样忍不了吐出几口浊液,顺着自己的腹部滑在她们两个会阴贴合处,润湿了两人交缠在一起似乎还因为粗暴的对待而扯下来几根的阴毛。这些无一不让田玉兰感觉像是身处云端般的飘飘欲仙。随着时间的流逝,女人最开始的痛喊转变为享受的娇吟。
田玉兰经过几次摸索后,似乎无师自通地开始用阳物物一深一浅地反复抽插着女人的阴道。女人也摆脱了疼痛的阴影,不久便跟上田玉兰的节奏,与田玉兰一起耸动纤细的腰身。她爱怜地看着身下的田玉兰,一样的面容,一样的情感,禁忌的体验令她难以忘怀。她情不自禁地扶住田玉兰的脸庞,大胆地吮咬田玉兰的嘴唇。一直在加快速度的田玉兰还在幻想女人的阴道究竟是怎样的构造,被她这么一亲,脑内一片粘稠,只想将积攒的精液射进她身体里。随着她迅猛的动作忽然一滞,田玉兰发出畅快的呻吟声将浓厚的精液完全射进了女人的阴门内,阳物顶住的深处肉眼可见的膨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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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之后的她即使感受到腹部被另一根阳具射来了相同浓度的精液,也不再想去多管了。精疲力尽的她倒在床上,一闭眼就睡去了。意犹未尽的女人看田玉兰已经睡去,便只能轻轻地捏了捏田玉兰软下去的阳具,撇了撇嘴,躺在她的身边,顺便盖上了被子。
田玉兰吃了完饭,就背着篮子下地,今年收成不好,没怎么下过雨,玉米地里的菜叶划在人的皮肤上痒的人直刺挠。
她全身上下除了眼睛就没露出一点皮肤在外面,连脑袋都被她用布给包了起来,她家田不大,但是分了一半用来种土豆,所以一个时辰的时间玉米便被她摘完了,她看着一箩筐还没满的收成嘴上直叹气。这个冬天又要吃不饱了。
田玉兰先回了家放了篮子,往自己房间里一看,那女人不见了!难道自己走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田玉兰既觉得庆幸也觉得落寞。因为在自己破她处的第二天早上,她就等不及要跟她做那种羞人的事情,做到最后还破了她自己的处,让她意识到自己也会被她做同样的事情时,田玉兰便对这女人感到恐惧了。而且,她觉得对方的感受也和自己一样。当天晚上她们就谁才是真正的田玉兰这个问题起了冲突后,谁也不会再对谁有好脸色看了。田玉兰和另一个田玉兰在第三天早上就无声达成了共识,一起出去干农活,即使瞟见对方的身影后总有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站在厌恶和仇恨的前面,两人也都忍着,就算晚上按日计轮流烧饭烧完,吃饭时共用一张桌子,或注意到坐在躺椅还是出现在其他地方的彼此时,两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们睡觉的地方也不在一起。
在她还沉浸在这种情绪时,她忽然转过身去发现那个同面人站在她的身后,让她“唰”的一下跳到了床上,并大叫一声。当她注意到那女人眼里的轻蔑和嘲讽时,她的嘴角开始抽搐。
田玉兰心里有火,却不敢发出来。她害怕冲突,更害怕无解的冲突。她只能低着头瞪着无辜的地面,瞪了好久才把气消去。她抬头绕过身前的女人,拎着小木桶到院子里的水井打水。
她拎了几桶打满了厨房里的大水缸,热了热锅里早上剩下的米汤,又往里面放了早就准备好的两条腊肉,就着前两天没吃完的窝窝头,这一餐看起来还挺丰盛的。
田玉兰吃完了饭,坐着消了会儿食,便勤劳地到院子去挖地瓜。为了过冬,她早早地就把院里的作物种上了地瓜,这两天尽早用锄头给刨出来,放在仓库里,之后的日子里她只要捡柴就好了,到了冬天大雪封山,地也种不了,大多数人家都是握在家里的被窝暖和,可是像一些穷苦人家的孩子,就没有这份悠闲了。
其实,田玉兰不算是穷苦,但在这儿,她也只能精打细算地一天两顿才能撑过这个冬天。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以前,到了第二年春,山上的雪开始融化,她和她爹进了山里采药卖给镇上的医馆,日子便会好很多。如今她爹走了,她就得一个人去采药了。虽然多了另一个田玉兰,但生活好像也没有发生太大变化。
田玉兰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干着农活,她力气小,没过一会儿便累的大汗淋漓,刨地这活比不上摘玉米,那个锄头轮起来可费劲儿了。值得庆幸的便是另一个田玉兰会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她休息的时候便接替她工作。
她们俩歇一会儿干一会儿,天黑之前把地里的地瓜全部都翻完了,两人的体力恰好也在干完活那时候用干净了。
晚上,田玉兰实在受不了身体的粘腻,把水烧开倒在半人高的浴桶里沐浴,一半热水一半凉水地混着,她用手臂试了试温度,感觉还不错,便脱了衣服坐在浴桶里。水面的高度正好覆盖住她脖子一下的部位,温热的水温让白日里因为劳累而酸涩紧绷的肌肤得到缓解。田玉兰将头发散开,长长的黑发漂浮在水面上又是一副美丽的景色。她正享受着这份放松,田玉兰便从门外走进来,让田玉兰瑟缩着将身体向前拱了拱。她一边关上门,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
在这时候,无论哪个待在浴桶里的田玉兰都不会想起对彼此的抵触和抗拒,她们只会带着一种纯真的心态欣赏对方健美的胴体,并通过与自己的比较而产生复杂的情绪。
田玉兰脱光衣服后,抬起大腿爬入这个刚好能容两个人大小的浴桶,在两人都低头注视着倒影各怀鬼胎泡了不久后,后进来的那个田玉兰(也就是自出现两个田玉兰后睡在田玉兰房间里的那个)开始微微立起身子朝另一个田玉兰靠近,在她的旁边坐下,并伸出手来抓住田玉兰的阳物,田玉兰在感觉到胸侧被田玉兰的胸挤压,细窄的手指握成一圈在自己的阳物上快速摩擦时,性欲便勾起来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种特殊的规则是在第三天两人都想要洗澡时实在是忍不住打了一架后才有的。自从两人初尝性爱滋味后,没几个夜晚她们就急不可耐,命都要折在念劫这关了。因此,尽管两人在狂怒中打了彼此几个巴掌,赏了对方肚子几拳后,她们也有意向把对方推到色劫之中。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宁肯折在骨头堆,不愿独自握寒蝉”嘛!一主一从的规则主要是两人脾气上来了,特意用阳具比拼大小后谁都没占到便宜,做了也不爽才规定的。
田玉兰紧紧地贴在田玉兰的身侧,她用嘴唇去亲吻田玉兰的脖子,让田玉兰自然地抬起脑袋让她能在自己的锁骨上留上泄欲的唇印。田玉兰享受着不知是人是妖的、另一个自己的注视,雾气腾腾热红了她的耳根。她脚趾蜷缩,双目紧闭,抿着嘴唇想要从喉咙里挤出什么。当她感觉到表面略有不平且布着几根深线条的物体覆盖住她的龟头,像是拧瓶盖一样稍稍有力地拧着它时,她终于张开嘴唇,发出田玉兰想听的声音。
“再泡一会儿……俺们就出去吧。”
“不要,俺记得你昨天似乎趁势多做了一会儿。”
“那你想怎么做?”
田玉兰按田玉兰的要求从水里钻出来,手抓住桶壁,使背部水平,屁股微微挺起,刚好让田玉兰又一次挺起来的鸡巴放在她的臀罅之上。被弄成这么个羞耻体位的田玉兰既害怕又兴奋,她略微转过头来,好奇这个要对自己展开报复的自己会展开怎样的行动。田玉兰比较昨天的她们与今天的她们,身下的性器就大了几分。她突然把这玩意捅入田玉兰水淋淋、暖乎乎的阴户,爆发性的肌肉收缩令两人都皱紧了眉头。几乎完全同步的神色浮现在两人的面庞上。身下的女人颭动着肩膀,落入体下的曼鬋应着水中央的波动浮游,雾气像是从她光滑闪光的背部升起来。田玉兰克制不住心中的渴望,忽然将整个上半身压在她的身体上,双手钻入温暖燐烂的水面去把玩她的丰满双乳,不知是底下拨上来的水还是谁不小心掀下来的体液湔润了她们交合处的肌肤和体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田玉兰已经濒临自身的极限了。她不知道身后这个发情的怪物抱着自己的腹部做了多久。口干舌燥的她意识模糊地看着湿漉漉的地板,霎那间从脑海中闪过牛和人之间的不同,不过一个眨眼,肉体深处的欢乐浪潮便将它攫噬。她觉得自己像是被蜻蜓点的水面,这雌虫的卵会顺应自然规律在自己的体内孵化。可她不想生下第二只怪物。人和妖怪也是有区别的。她告诉自己蜻蜓会像她看过几本书就讲几本书的爹描述的那样,卵产完了,她就不管生下来的可怜孩子了。所以,她只要等就好了,肉和水草的不同老大了,身后的人再怎么有劲插她也有无力的时候。她坚信自己能等的到。一旦她等到了,她就会把体内的虫卵给全部排出来,像青蛙一样。尽管她从没见过那么生动的场面。
田玉兰感觉时机到了。因为身后的女人已经用尽最大力气抱紧自己的腹部,臀部感受到的撞击也是最猛烈的一次。沉重的声音与飘散的水雾交错,正好赶在骨头疼痛和肌肤火辣的前面,有力而浓郁的浆液冲刷着田玉兰刚泌出不少爱水的窄道。另一道滚烫的浊液像是为了反抗那个得到命运垂青的好兄弟,不甘示弱地飞向前方,就这样莽撞地碎在了压迫者的手臂上。她们两人一人把无意间流出来的口水抹在另一人的脖颈处,胡乱吻着汗水流淌的背部,唇中逃出几丝自得的哙息;后一人则竭力仰着脑袋,仿佛要佐证生命的伟大而高喊起来。
过了很长时间,水上的雾不再升起,两人都觉得水变冷了。田玉兰感觉到妖怪的部分已经抽离自己身体很久,那股动荡她肉体深处的醉感也召唤出更多的寂寞和渴望。然而,她不乐意再继续下去了。
于是她抓紧爬出水桶,一言不发地穿上放在门旁的衣服,加快步子离开了这里。尚且迷糊的田玉兰约莫猜到她的心中所想,泡了一会儿水,也爬出来,穿上衣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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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玉兰一边走向山里,一边剥着鸡蛋皮。一个鸡蛋下肚,她感觉自己的力气也恢复了一些,开始采摘着野菜。当她的目光不小心触碰到另一个人的目光时,两人都默契地别过视线,有意疏远对方。这种情况是前天才出现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