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啊文盲带着他的流水账来了
预警:真两性畸形 有点黑的久 有鲨人描写
逻辑混乱 ooc
轰焦冻恋爱日记
那一天人们又回想起被大眼支配世界的恐惧
——
“我若能说万人的方言,并天使的话语,却没有爱,我就成了鸣的锣,响的钹一般。”
——
我生病了。
我告诉医生,我开始像渴望战斗胜利一样渴望见到绿谷出久,但当我见到他,心跳速度又会变快。
“起初我用仪器进行过身体自测,心脏和大脑都没有能受损,我以为只是激素紊乱,但是现在变得越来越严重。”我抬起右手,给她看手腕处的绷带,“今天训练的时候看到绿谷出久脱外套,然后就无法集中注意力了。”
被平民选拔赛第一名的爆豪抓住失误打伤了。新研发的药很好用,伤口已经结痂了,但是还是会感到痒,牵连着心脏也会有痒意。仿佛今天见不到绿谷出久,我就会死于这莫名的痛苦之中。
“这不是洪水猛兽。”医生安慰我,“你将他看做不幸就会因而不幸,反过来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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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是一位耄耋之年的女士,她的手覆盖上我的手背,上面起伏曲折的纹路书写着我出生之前的未知历史。她凑到我耳边,用监控器无法捕捉的音量说:“符合规则的未必是正确的,正确的未必是你想当然的。”
她抓住我的手,语调中带有某种急切:“你是幸运的,孩子,你是幸运的……只有被眷顾的孩子才能体会被吸引的快乐。勇敢一点,你的心怎么想就怎么做,不要伤害他……。”
快乐?
我告别医生,仔细琢磨这个单词。这实在是一个古老的词汇,在禁止“情感”的今天,应该许多人都像我一样不能理解它的准确含义,他们都不被允许谈论,所以在每个人的想像中变成了魔鬼。
我在一个有着皎洁满月的夜晚见到绿谷出久。那天我巡逻时听到异响,声音来源在淋浴间。这样常年潮湿的地方没有监控,所以是各类事件的高发地点。那天也不例外,一群Alpha围着一个绿谷出久,具体发生了什么不清楚,但我看到了刀刃的锋芒——藏在绿谷出久的袖子里。他准备把它抽出来,而周围的蠢货都没有意识到。
死人就麻烦了。
我只是走近,他们就作鸟兽散。绿谷出久迎上来,可怜巴巴地求饶。他环抱住我的手臂,说他是被迫夜不归宿,希望我不要处分他。
他口中说着请求的话语,却笃定我一定不会让他受到任何处分。因为我感受到空气中躁动的来自他的信息素,然后绿谷出久更加靠近我,直到他倚靠在我怀中,侧着脸贴在我的胸腔上。
“我喜欢你的心跳声。”他说。
他的手只是轻轻抓着我的衣袖,但我却莫名地动弹不得,也无法发出声音。周围的信息素没有任何攻击性,却将我禁锢在原地。
释放信息素是比夜不归宿严重的多的违规,他靠着我,更是有通奸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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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不会揭发他,无论是夜不归宿、外露信息素还是通奸。因为在他靠近的一瞬间我确实理解了那些冒着风险私会、最后被处刑的AO,似乎人们饱受压抑的灵魂本就在渴求违规,信息素不会甘愿形单影只,它要堵上生命去追求圆满。
那天剩下的巡逻都在浑浑噩噩中完成,之后在大脑对离开绿谷出久的不满的抗争中艰难睡去。
然后我的生活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无论视野中有多少人,眼睛总会锁定绿谷出久毛绒绒的绿色脑袋,有时他会看向我,然后偷走我的专注力。
必须和他谈谈。我和往常一样假装在倾听晨会,这样想到。
晨会内容一如既往的无聊,仍然是圣职者在强调一些“一切苟合都是对神的亵渎”之类的教条,或者通报批评谁“把圣神的工作时间浪费在发呆上”——总之都是没有意义的废话。此外今天只是多了一桩新闻,在前几天一个科研组受到了袭击,他们声称研究出新方法的可以更准确地筛选高质量精子,优化新生儿的基因,案情发生在在成果报告当天晚上宵禁期间,犯人至今没有任何线索。
对此发言人只是阴阳怪气地责骂了我们,随后随便指派了两名同僚去调查。
相比之下,看绿谷出久更有意思。即使他也只是站在那里神游、没有任何动作,我也能以此打发掉整个乏味的早会。
在午休的空当,我写了纸条塞在给他的文件里,约他到不受监视的地方谈一谈。
我向他简述了我的身体状态,他似乎对此毫不惊讶。
“这是因为轰先生喜欢我吧。”他眼角弯弯,语气轻松地说。
这个人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包括那个夜晚的一切,他的所作所为都带着一种漠视自己生命的漫不经心,仿佛说出的话语只是今天多工作了一个小时一样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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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我的表情有些扭曲,他又越过规定距离靠过来,带着那些令人头脑迷糊的信息素。
“因为我知道轰先生一定不会检举我的——你的眼神这样告诉我。”
“要交往吗?”他用肯定的语气询问我,而我也确实没有什么拒绝的意志力,如他所说我的眼神比大脑要诚实的多。
我是执行部门的人,日常工作是外勤,而绿谷出久待在支援部门,他是一个制造装备的天才,因为在各方面造诣颇深而闻名。他有着渊博的学识和惊人的能力,似乎永远处于人群中心。在那个跨越禁忌的夜晚之前,绿谷出久是我为数不多可以说的上话的人。之后事情就往脱离预期的方向发展,因为我本应该不是什么受人欢迎的人。即使在这个禁止过多交流的大环境中,我与人的交谈次数也远低于平均值。绿谷对此的看法是因为人被条条框框管得多了,想象力就会很丰富。
“轰君被脑补成了可怕的样子,但人非常复杂 ,任何变化都不会一直是想象中的样子。”
“交往”也是绿谷出久提出的概念,我对此的理解是频繁私会的意思,并且顺从心脏的意思成为夜不归宿的共犯。除了聊天,绿谷还喜欢一切肌肤的接触,似乎没有拥抱就活不下去。因此即使工作中的联系不多,我们还是会费尽心机地找到共处的时间。
他喜欢在暴露的边缘跳舞。在夜晚漆黑无光的工作间内,紧挨着我蜷缩在角落。然后他教我伸出舌头,自己再凑上来吮吸,随后他的胸膛贴上我的,又要我两手环住他的身躯,像小动物一样蜷缩在我怀里。即使在窗外夜巡人经过时他也不会停下来,手电筒灯光扫过我们头顶的窗台,透过玻璃在对面的墙上撒下影子。此时是他少有的心跳加快的时候,那声音充斥着我们的鼓膜,仿佛全世界只剩这种声音。虽然我从来都不知道那心跳是他的紧张,还是他的兴奋。
他也会用嘴唇触碰我的脸颊、眼睛或是其他任何我身体的部位,而我也会以相同的方式回应他。这些被他称为“亲吻”的仪式有神奇的力量,在那些瞬间我会忘记战斗中受的伤 、训练的痛苦或是其他令人心烦意乱的事,整个大脑放弃了思考,沉浸在柔软触感带来的欢愉中。起初我会向上帝忏悔,然而他温暖的怀抱太过容易令人沉迷,直到现在我已不再挣扎,坦然做好了暴露后一起被处死的准备。
纸张的消耗也增加了。由于书面文字很难被追踪,上面很少允许纸张的生产。但绿谷出久总能拿出多余的绘图纸,作为我们传递信息的媒介。
“子夜12点,圣母大教堂。”在绿谷出久故意画废的图纸上,用我们的自制密码写着见面邀约。
晚上10点过后禁止出门、禁止与人交往过密、禁止质疑上级……这个世界有太多规则要遵守,然而监视器和巡游人的监督不是百分百遏制违规。和绿谷出久交往后,我学会了在夜巡过程中偷懒,擅用职权打开那些锁住的门,翘掉工作和绿谷待在一起。夜晚10点过后整个世界就会陷入黑暗,为了避免其他夜巡人发现,我们没有点燃蜡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拉着我坐在漆黑静谧的教堂里,月光透过花窗洒在地面上,在低明度光线下,平日神情温和的天使雕像都被阴影笼罩,气氛变得阴翳。
神创造了始祖人类,并为他们创造了铺满宝石的伊甸园。神告诫他们“这里的一切由你们支配,除了一颗树的果实。”
那颗树上栖居着拥有翠色鳞片的蛇,他躲在绿荫的庇护下不断劝说人们——“这是真理与自由的果实,摘下他,品尝他。”
最终人类违背了规则,被赶出伊甸园。开启刀耕火种的艰难生活。
圣职者会向每一个踏入教堂的人讲述这个故事,因为始祖人类犯下的错误使他们被驱逐,规则的成为了洗刷人类罪孽的教条。大人物认为,将人类吞下“知善恶树”果实所得到的一切交还给神,后世才有重回乌托邦的资格。
“其实蛇并不存在。”绿谷出久突然开口:“蛇只是人类欲望的幻影,作为求得神宽恕的借口而存在。”
因为人类一旦知晓世间的尺度、智慧与欲望、真理与谬误,神在他们眼中将不再全知全能。企图越过造物主,才是人类被驱逐的真正原因。
“轰君知道吗?狗狗是从狼驯化来的。”
绿谷的声音娓娓动听。我们并排坐在长椅上,像白日里虔诚祷告的信徒。他却在椅背挡住的地方轻轻用手牵住我的手,随后转为十指相扣,做出神明不耻的动作。
“想要温驯忠诚的宠物,就将凶兽们每一代幼崽中最柔软的留下而淘汰其他的。久而久之,他们就只剩下顺从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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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了张口,隐约意识到什么,大脑最终没有为心中的猜测下定义。绿谷出久却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所以违反规则的人都死了。”
“你到底——”我喉咙有些发干,脑子短暂地停止了思考,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我们之间信息的不对等:他懂得如何骗过无处不在的监视器,他知道我有权利打开所有门,知道大部分夜巡人的行进路线——这些只属于我组织内部的秘密。而我因为想和他待在一起,就被他夜莺般的声音麻痹,只要他发出邀请,就迫不及待地前往赴约。
“你知道些什么?或者说,你还有多少秘密?”
我想放开他的手,但他反倒用力,于是我放弃挣开。
“我想到我和轰君在交往,所以应该把一切都告诉你——爱人之间是没有秘密的。”
我应该是生气了,也许还有些表情失控。但他看起来不慌不忙,微微笑着回答我。
“过几天带你去个地方,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告诉你。”他贴近我,悄悄在耳边低语:
“睡觉前不要吃药。”
我大概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事到如今他随便用哪一种违规告发我就能让我上绞刑架,而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从来都不只是喜欢靠在我怀里的小动物。理智告诉我及时止损还来得及,然而身体却不争气地在睡前面对监控器吃药的时候,听从他的话语,悄悄把药片压在舌头底下后找机会吐掉了它。
第二天晨会时,我们得知又有新的爆破案再次发生,发言人为袭击事件迟迟找不到凶手一事大发雷霆,并为此增派了人手。多出来的工作使我无法再在巡逻时摸鱼,只好悄悄向绿谷表达歉意。
“请不要在意,刚好我也有事要忙。”绿谷轻而易举地原谅了我,使我油然生出猜忌来——一直以来似乎都是我在渴求绿谷出久,在每一个见不到他的夜晚依靠回忆他特有的味道勉强入睡,而他似乎从未被这些想念困扰过。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再次见面是一周以后,但迎接我的并不是期待的二人世界。在绿谷出久周身,环绕着蓄势待发的违规者们。他们像拥护统治者的狮群一般拥护绿谷出久,而绿谷随意地坐在中央,起身迎接我的到来。
“我就说中央大厦怎么进的去嘛?!原来底牌在这儿呢——看不出来啊轰长官——你这人平时一本正经的……”
然后同为执行部的上鸣搭上我的肩膀,单方面热切地和我攀谈起来。此次集会的人员大部分我都见过——和我一同作为法律与秩序的执行人,我的下属们。
这种感觉就像一截竹子茎段落入庭院中,即使看起来只有地表上小小一节,也会在漫长的年月中、在看不见黑暗泥土中发展出庞大的根系,似乎只要一个契机,竹节就会冲破泥土,在短短几天长成莽莽苍苍的巨木。
对于这样的局面我竟然毫不惊讶,因为绿谷出久温柔而带着欢欣的话语有让人想要信服的力量。即使在他口中,一切真理都是谬误,一切秩序都是谎言。
他们想要进入中央大楼。而我作为拥有最高执行权的长官,手里握着唯一的钥匙。真相显而易见:让我夜不能寐的可爱小动物就是多起爆破案的主谋。一旦我打开门,一切事情就无法再挽回。我甚至怀疑我们的偶遇是他精心策划的战术,我不过是最符合他要求的猎物。
就在我犹豫之间,绿谷出久拉住我,用那种可怜兮兮的、无助而崇拜的目光看着我,正如过去那些独处的时光里,我试图阻止他越界时他做的那样。
绿谷出久一定是传说中的生物,只要你看到他的眼睛,听到那些温和的嗓音组合成句子,或者被他柔软的皮肤触碰,就必然无法说出拒绝的话语来。圣经上没有他的相关记载,也一定是他求着撰书人,将他的存在隐去。
“拜托了轰君,我有一定要完成的事情。”他说。
我猛然想起来,我似乎一直没有什么想要完成的事情。我伸手去牵绿谷的手,对上他的眼神。
为什么不能呢?我自出生以来就被教育要锤炼强大的力量,而后制裁一切错误。但是所谓情怀或是责任感之类的东西即使日日背诵也不会使人生出特殊的情绪来。只有强者杀死弱者,弱者变成强者然后重蹈强者的覆辙。我为什么不能做想做的事呢?为什么必须躲躲藏藏?和绿谷出久交往的日子里比我过去20年人生都要快乐,为什么我非要维护秩序不可——没有我这里不会变得更坏,也不会变得更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打开权限,通过身份验证后,仰头看金属大门缓缓展开。
——就当是,我向那个人反抗我20年惨淡又无味的人生好了。
我把权限交给其他人,他们奔往各自的目的。(看来对内部结构早有研究)只剩下绿谷出久与我并肩前行。他牵着我,向建筑深处进发。
“在最开始,新生儿所拥有的基因是随意的。”等待资料库大门验证身份的时候,绿谷出久轻声说。
“最初新生生命并不依赖科技创造,是由坠入爱河的人们通过灵魂的共振,依靠肢体的交融使生殖细胞融合。”
“我在书上看到过,据说效率很低,而且大概率出现‘劣等种’。”我回忆着过去历史课本上的内容,回答绿谷。
教科书上至今能查到的一段资料,在科技大蓬勃世代,某一天发言人宣布:我们将要告别低等生物的繁衍方式,高贵而纯洁的人类族群不允许私自诞下后代;我们要人工择优加速进化的步伐。
“但是24对染色体随机组合,才是进化的根源。”
不等我思考出合适的回答,门已完全打开。守卫者在察觉到来者的陌生时就袭了过来。绿谷比我更有准备,在我把他护在身后之前就抽刀迎了上去,一举命中对方的腰部。
说是腰部,其实是对应人体腰部的位置。被击中瘫倒在地上的守卫头部以下全部被替换成机械——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即使颈椎断了也能通过连接电子心脏使人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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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活’了很久吧?被关在这里无法迎接应得的死亡。”绿谷出久伸手盖住他的眼睛,温柔地说:“我动作很快,不会痛的。”
随后他高高举起手中的刀,用力砸下去,破坏了守卫的大脑。
我从来不知道绿谷出久有这样惊人的力量,守卫的头颅如同熟透的西瓜一般易碎,被绿谷轻松破开。他单膝跪地,捧着裂开的骨块与残肢默哀,如同布施恩泽的神明,安静地等待对方完全死去。
有故意杀人案在我面前发生,这是大脑迟迟才传达给我的信息。我看向那把之先只见过一闪而过的锋芒的短刀——开锋角度与开刃方式应该在民用准许范围内,而民用的刀具,绝对没有破开颅骨威力。
“因为骨骼老化了。”绿谷主动解释。
就算可以替换掉老化的器官、病变的组织,大脑依然是不可替代的存在;脑细胞的数量只够供应到自然寿命结束,超过神宽限的时间后,病痛的惩罚会随着脑细胞不足而来。我从未想过已经废止的“长生种”计划还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持续着。伴随着绿谷出久起身,空旷巨大的空间内陷入短暂的寂静,就连地上残缺的碎块都能幻视出解脱后安详的神情。
我们将视线转向室内。启动权限似乎与守卫的中枢神经相连,在他死后那些巨大的、堆叠成塔的电子晶元开始亮起,运行的灯光忽明忽暗,像传说中的星夜。
不言而喻,绿谷一定通过某种渠道得知,里面存储着全人类的遗传数据。每个性成熟的公民都要来到这里,提供一次符合要求的生殖细胞。“塔”掌握着所有人的基因,会再经过计算后匹配合适的精子和卵细胞,通过外界手段让它们靶向识别,最终“培育”出新生儿。
“其实起初新生儿拥有的基因是随机的。”绿谷一边忙碌,一边闲聊似的继续刚才的话题。
他若无其事地当着我这个执行人的面在“塔”的承重支架上安装爆破物,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说今天晚餐想吃和食一样。
“人们会自由选择喜欢的对象进行生殖活动,后来大人物想要将情感剔除人类的基因,而来自子宫的联系是最后一道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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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重新筑起‘高墙’吗?”我回应绿谷,示意他我在倾听。
基因数据只有一份,中央大厦一旦被破坏,新生儿的“产生”就会暂停。然而死亡的人数不会随之减少,在种群密度的平衡被打破的时间里,绿谷出久绝对有能力通过其他行动撼动秩序的根基。
“有什么不好?”绿谷转过身面对我,“因为新生的幼崽来自于我的血肉,与我共享呼吸,所以提供另一半遗传信息的必须是生命中重要的人。”
他轻轻抓住我的手,引导我抚上他柔软的腹部,在靠近盆骨的地方停了下来。
“就在这里,神赐我一个摇篮。”他说。
“通过肉体的接触达到灵魂共鸣,而后才会孕育出未知的、全新的生命。”
隔着薄薄一层衣服,我的手心仍能感受到他呼吸时身体轻微的起伏。我们注视着彼此,来自外界冗杂的信息全部被大脑屏蔽,仿佛世界突然安静了向来。
你到底知道多少?你从哪里得知的信息?你最后想做到什么程度?……我有满腹疑问,但等到大脑彻底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先一部做出了行动:
“我是那个重要的人吗?”
我听见自己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
“突然这样感觉问好害羞……不过即使现在回答‘是’我也像是欺骗和利用轰君的坏蛋吧?”绿谷扯了扯领带,轻轻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