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不是我没有写烂俗仁科战损纯爱车

2021年12月26日23:5224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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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俗仁科战损纯爱车

如果能让我再选一次,我绝对不会来这个味道不怎么样,价格还贵得要命的咖啡店和鸟子一起喝下午茶。

倒不是因为价格,也不是味道,而是因为那群突然冲进房间的cult教徒。

我认识他们,为首的男人是那个高中时代经常来我家里的人,也是那个让父亲和祖母义无反顾地加入cult组织的罪魁祸首。

在他们冲进房间的一刹那,鸟子就站了起来,但由于她就坐在门口,还没等着做出什么反抗的动作,就已经被电击器给放倒了。

我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摸藏在包里的马卡洛夫,但对方根本不给这个机会,后面的人蜂拥而入,钳制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按到了地上。

这群人显然是有备而来,甚至连我的右眼和鸟子左手的能力都调查清楚了,他们用捆扎带把鸟子和我的手绑在身后,再用布袋蒙起了我的脑袋,拖着我们两个往外走。

我拼命地喊叫,希望能引起附近普通人的注意,但却没得到任何回应,那群绑架我和鸟子的人看起来也没有阻止我的想法。

我很快就被塞上了车,大概是那种了拆除了座椅的面包车,两个人躺在里面,毫无还手之力。

头上蒙着的布袋被取了下来,另外一名cult教徒不由分说地往我的喉咙里塞了几粒药片,我下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把那些药片咽了下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还没等我尝试记忆行车的路线,脑袋就开始昏沉起来了,应该是刚才那药片的作用,这群人估计是给我喂了三唑仑之类的药品。

等到我再次恢复意识时,已经不在那摇摇晃晃的面包车里了。

眼镜还好端端地呆在鼻梁上,只是我的双手手腕被人用扎带在身后紧紧扎住,双腿也没法动弹。

“鸟子……?”我小声地叫着她的名字,这个房间里应该没有cult教徒,静悄悄的,应该是一个空荡荡的仓库。

强忍着双肩的疼痛,我翻了个身,希望能找到鸟子的身影。

但很可惜,她不在这里。

偌大的房间中就只有我一个人。

哈哈,这次要比被Luna的cult组织抓走时要严重的多呢。

毕竟那时候被抓走的只有我和小樱小姐,而鸟子还能联系汀先生来营救我们。

这次只有我和鸟子两个人在喝下午茶,就连小樱小姐也不知道我们今天有约的事情。

既然不能寄希望于其他人,那就只能靠自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倒不如说在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是这样走来的。

总之,先确认现状。

没有行动能力,不知道在哪里,手边能利用的工具……好像也没有。

这下麻烦了。

我在地上像只虫子一样扭动身躯,四处探索着。房间是水泥地,应该会有水泥碎片或者是小石块之类的,可以借助它们来磨断捆扎带,首先确保自己的行动能力。

下意识地进入了对邪教状态,我不顾手臂在水泥地上被磨得生疼,拖着自己的身子移动到了角落里。

不出我所料,角落里有许多零碎的小石块和灰尘,大概是打扫这个仓库的cult教徒犯了懒,直接把它们扫到这里不再管了。

尝试着坐起了身子,我靠着墙挪动到角落里,用手指在那堆灰尘和石块里挑挑拣拣,终于选定了一块稍微大一些,也有着较为尖锐棱角的石块。

曲起右手的手腕,我捏着那块小小的石头,一次又一次在捆扎带上磨着。

就在我全神贯注地磨着束缚我行动的捆扎带时,上了锁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了,灼目的白光照射了进来,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那个小鬼,赶紧给我滚起来。”门口的男人对我吼道,“别让我动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思索了一下,把那颗石头攥在手心里,顺从地靠着墙壁站了起来。

男人有些不耐烦地走了过来,把我脚腕上的捆扎带剪开,用力抓着我的胳膊向前推搡着。

走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男人带我来到了虚掩着门的白色房间前,示意我自己进去。

这是一间纯白色的办公室,天花板,地面,墙面以及所有的家具都是纯白的。

在那被漆成白色的办公桌前,铺着洁白柔软的羊毛地毯,鸟子就侧卧在那里,金发散乱地铺在身旁,紧闭着双眼。

“鸟子!”我冲了上去,大声叫着她的名字,但她就像是没听到一样,半蜷着身子,一动不动。

“纸越空鱼。”我赫然发现在白色的办公桌后面正坐着一个男人,桌子上并排摆放着我和鸟子的马卡洛夫,还有那两把配套的户外折刀。

他是那个cult组织的教徒,也是把我和鸟子绑架到这里来的罪魁祸首。

我在鸟子的身旁站着,继续用那块小石头去磨腕间的捆扎带。

目前的我并不清楚他的目的,除了以不变应万变,我也没有过多的选择,而且就算我有逃跑的机会,也绝不可能把鸟子给丢下。

男人从那办公桌后起身,走到了我和鸟子的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去过了,‘那边’。”他望着我,眼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和这个女人一起,还获得了神赐的右眼与左手。”

我没搭理他,兀自往鸟子的身边靠了靠。

“我们可以合作,毕竟我们也是同类。”他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像是端详一件艺术品一般满脸陶醉,展示给我看。

那只右手是惨白色的,像是没有血液在里面流过一般,手背上的皮肤纹理清晰可见,像是石灰一般不断地往下掉着粉末状的白色碎屑。手掌的那一面同样是惨白的,但和手背却是完全不同,粘稠的的灰白色液体随着重力向下流淌着,但却怎么都掉不下来。

他和我们一样,是第四类接触者。

“这只手,是她赐予我的,为了追寻她,我需要你们的帮助,身为我的同类,你自然愿意帮助我,不是吗?”

她?

我的心中警铃大作,这个“她”,很有可能就是将Luna变成第四类接触者的闰间冴月。

该死的,为什么又要和这个女人扯上关系?

“我知道的,你见过‘那位大人’,也见过‘她’,靠着你和这位小姐,我就能去往那个世界。”他朝着鸟子那透明的左手伸出手去,黏腻的白色粘液几乎要粘上去。

无名的怒火从我的心底升起,猛地站了起身,抬起右脚狠狠地踹在了男人的脸上,咬紧了牙关:“你这混蛋……别用手碰她!”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反作用力让双手被反绑着的我也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倒去,摔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男人捂着被我踹出鼻血的脸,缓缓站起了身子,呆滞的目光紧紧盯着我,脖颈发出咔吧咔吧的令人牙酸的声音。

“所以,你是不愿意。”

他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鼻血不断地滴在白色的西服上。

“实在不行的话,借用一下你的眼睛,和这位小姐的左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知道能保存多久……”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捆绑着手腕的扎带根本没有松动的迹象,而这个男人已经举起那只恶心的右手,缓缓向我走来。

正在我的大脑快速思考对策的时候,躺在地毯上的鸟子,动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迷茫地打量着面前的一切,我急切地想要出声提醒她,可那男人已经到了我的身前,伸出左手,狠狠地抓住了我的头发,抬起我的头。

那只不断流淌着粘液的右手离我的右眼越来越近,我能够闻到恶心的臭味,像是臭鸡蛋一样的石灰味,胃部不自觉地收缩。

鸟子从地上爬了起来,面对着这个比她高半个脑袋的男人,她没有丝毫犹豫地扑了上去,凶狠地挥起了拳头。

男人放开了我,转身和鸟子纠缠起来,而我只能靠在沙发上干瞪眼。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那只透明的手与男人的右拳相撞,石灰碎屑飞溅,而她则是收回了左手,像是摸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甩了甩。

鸟子向后退去,迅速拿起了我的折刀,猛地朝我扔了过来,折刀精准地落在了我的身边。

虽然但是,还是不好拿啊!

我一边在沙发上扭着身子去够那把折刀,一边紧张地看着他们两个的打斗。男人抢到了鸟子的那把折刀,一挥手把弹匣和马卡洛夫尽数扫落在地。

该死的,之前也没觉得这刀这么难打开啊!我紧紧盯着男人手里那把锋利的刀,鸟子看起来也非常戒备,双唇紧紧地抿住,左手握拳,右手微微张开,格挡在身体前。

男人首先发起了进攻,他绝不是莽夫,懂的运用自己绝对的力量优势以及手里的利器。他左手握刀,向鸟子的心口狠狠刺了出去,那股狠劲完全就是想要了鸟子的命。而鸟子则是看准时机,右手拽住男人的手腕,侧过身体避开了致命的刀锋,瞬间拉近二人距离的同时猛地挥出左拳,击中在他的侧脸上。

在那只透明的左手狠狠地击中了男人的脸颊,但很快,那张脸就开始变得扭曲了起来,被击打过的地方和手掌一样变得黏腻起来,软趴趴的,几乎失去了颜色。

鸟子像是被吓了一跳,愣住了。而那男人则是抓住了这个机会,疯了一般地挥舞起了折刀。

被逼到墙边的鸟子退无可退,只好抬起手臂去挡,被那锋利的折刀划出了许多深深的伤口。

“鸟子!”我用力一挣,终于绷断了那条捆扎带,抓起折刀就朝男人冲了过去。

钝器没入体内的声音响起,我这才缓过了神,折刀深深地没入了男人的后背,他疯狂地挣扎着,手里的刀在空中挥舞着,鲜血四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拔出刀,踉踉跄跄地后退,而男人转过身来,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朝我举起了刀——

双臂鲜血淋漓的鸟子冲了过来,拼命抓住了男人左手中握着的折刀,用双手帮我挡住了致命的一击。

鸟子抬起脚,用力踹向我刚才捅过的地方。他吃痛下终于放开了手中的刀,左手捂着不断向外冒血的右腹部,想要往门外逃去。

怎么可能会让你逃掉啊!你这个伤害了鸟子的家伙……!我感到气血上涌,不自觉地切换到了对邪教模式,为了活下去,不惜一切代价的模式。

但我刚冲上前去,就对上了他那凶恶的眼神,像是要把我拆成小块碾碎一般的恶毒。

“纸越空鱼,你不可能逃出去的。当年不可能,如今也更不可能……!”

还没有搞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下颌就挨了一拳,带着石灰的味道,力量顺着下颌骨向上传递,眼前一黑,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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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追那个带伤逃走的男人,还是留下来陪着空鱼?

仁科鸟子紧紧是思考了一瞬,便放弃了去追击的念头。空鱼刚刚被那个男人一拳打晕了过去,她不可能把空鱼一个人扔在这里,而且自己手臂上的伤口还在不断地冒血,如果不处理也撑不了太久。

捡起自己和空鱼的马卡洛夫放在身边,她把摔到在地毯上的空鱼架了起来,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鸟子简单处理了下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一些不是很深的伤口已经不再出血了,她让空鱼躺在了沙发上,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

刚才被那个男人击打过的下颌已经出现了异变,开始泛白,从中心开始向外扩散,变得像是石灰浆一样粘稠。

鸟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那只透明的左手抚上了空鱼的脸颊,一次又一次轻柔地勾勒着她下颌的轮廓,用自己的拇指去抚平泛白的皮肤。

应该可以的,之前空鱼被山灵附体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做的。

空鱼躺在自己的臂弯处,被她压着的伤口一跳一跳地疼,但她并没有移动,而是继续专注地用自己的左手与那白色的顽固粘液对抗。

空鱼,真的很可爱。

认真的时候很可爱,害羞的时候很可爱,睡着的时候也很可爱。

只是空鱼自己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像是看不到自己那些令人心安的一面一样,固执地认为自己不过是个不会被人喜爱的边缘人。

她仅仅是对空鱼的过去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但并不清楚她究竟经历了些什么。她是怎么摆脱那些cult成员的?那个cult组织又对她做了些什么?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空鱼和其他人不一样,有些时候她就像是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一样,对四周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可以毫不顾忌地对人类开枪,甚至是下杀手。唔……不过小樱说,那也许才是空鱼原本的模样。

与我相遇之前的空鱼,是什么样的呢?明明在我的眼中,空鱼是一个非常容易接近,也不会遮掩自己心中所想的孩子。

白色的粘液逐渐从空鱼的下颌上消失了,鸟子呆呆地盯着空鱼的脸,替她蹭了蹭脸上被自己蹭上的血迹后放下了左手。

我喜欢空鱼,对我来说,空鱼已经是我生命里不可替代的一部分了。

那对于空鱼来说,我又是什么呢?

共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

真的是这样吗?

我喜欢空鱼,和空鱼喜欢我并没有直接的联系。说实话,我并不希望空鱼为了迁就我的感情而强迫自己。

虽然说了那么多次喜欢,但即使是我,在简单的思考后也能清楚的明白,那时候的空鱼还是状况外,她的喜欢和我的喜欢并不是一回事。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空鱼皱起眉发出难受的闷哼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空鱼,你醒了!感觉有哪里不舒服吗?脑袋有没有变奇怪?要不要拍一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鸟子担心地询问着,毕竟之前有过被山灵附体和被T先生暂时消除记忆的先例,这次虽然没有那么严重,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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