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漸入佳境

2021年12月17日19:4019252
  • 简介
  • 我的手要斷了,第一次打這麼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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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實驗編號ni-24,大概是從5年前開始,一群人突然出現抓走了長期照顧我的人,他們嚷嚷著對我及其他同伴們指手畫腳,隨後就將我們全數關押進了這實驗室裡,自從進來這裡後,早已分不清日夜及時間,時間在這裡也了無意義,每天除了少少的吃飯及睡覺時間,其餘時間都會被關在專門的機器上榨取精液,榨不出來了就靠藥物強行刺激,我們被規定不可穿著任何衣物,雖然說想穿也沒得穿,這裡除了我以外還有多達100多名同樣的實驗體,燈火通明的實驗室裡根本無法睡得好,但為了應付接下來的工作還是得睡,已經不知道有多少體力不支的同伴活生生的暴死在機器上了,吃的東西也沒好到哪裏去,每天只會在一整天的工作結束後,每人發一碗不知名的糊狀物,看起來跟泥巴差不多,吃起來也一樣,但沒辦法,不吃就等著餓死,在短暫的睡眠之後,刺耳的廣播一如往常的對著我們吼「睡眠時間結束,請至工作區,再重複一次,請至工作區」,麻木的雙腿拖著我前進,這裡到處都是這麼的令人疲倦,純白的牆壁點綴著刺眼的探照燈,不自然的燈光無數不在,我無力的躺上機器,機器立刻伸出了手銬把我的手腳緊緊的銬了起來,司空見慣的我並沒有驚訝,掙扎是無謂的,前幾個嘗試逃跑的同伴,過沒幾天就發現手腳都被砍斷的回來了,一根針頭扎進我的肩膀,身下的陰莖立馬硬了起來,身心的疲憊的我們怎麼可能硬的起來,他們就不停的靠打這種藥物來刺激,肩膀上的針孔早已不計其數,肩膀插爛了就換一塊地方扎,我閉著眼睛,嘗試逃避這一切,身下的真空管不停的上下吸允著我的陰莖,大概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噴發一次,身下不斷襲來的感覺刺激的我根本無法入睡,只能在這半夢半醒之中痛苦掙扎,手腳被銬的死死的,我只能任憑機器處置,大約過了一陣子,只見一向燈火通明的實驗室突然在一瞬間燈光全數熄滅,機器也彷彿失去能量般瞬間停擺,正當我一頭霧水的時候,一聲聲爆炸的巨響此起彼落的傳來,我趁著機器停擺一把掙脫手銬起身離開機器,想看看發生了什麼,此時實驗室的緊急電源開了起來,紅色的燈光混雜著警報的轟鳴,以及機器音的循環廣播「請待在機器上不要隨意亂動」,遠處傳來的陣陣槍聲及金屬碰撞聲似乎不太妙,我好奇的探頭出去觀察外面的情況,兩個身著黑色衣服的人正在與一台機械坦克搏鬥著,一人吸引著坦克的火力,一個閃身躲開砲擊,一槍擊中中控板,另一人趁著機器停頓的霎那,一刀朝著核心砍下,失去控制的坦克轟然倒塌,兩個人在解決完坦克後,像是早已計畫好一般分頭行動,一人走向了對面的房間另一人則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儘管我已經盡快的縮回房間內了,但對方似乎已經察覺到了我的身影,一個黑影閃入房間,對著我說道「想得救就跟著我」接著就跑出去了,一切都太突然了,我稍微遲鈍了一秒後也沒有時間多想,就跟著他往外跑了出去,黑衣人飛快的在前方奔跑著,眼角餘光似乎可以看到另一人也帶領著一群實驗體,我必須得用力的追趕他才可以勉強趕上他的腳步,身旁的景色似乎一路從實驗室到像是監控室一樣的地方,再然後又到了一個辦公室,黑衣人手持著一把武士刀,在前方帶領著我們突破重圍,機器人一群一群的不知道從哪裡湧出來,在他身後的我看不太清楚前方的狀況,只能從不斷在我耳邊擦過的機器碎片得知狀況如何,前方隱約透過人影流出的光似乎透露著我們快離開這裡了,隨著離那道光越來越進,我一腳踩上室外的泥土,前方原是一堵巨大的鐵製城牆,但現在城牆上被炸開了一個大洞,黑衣人仍然沒有停止步伐,帶著我們衝了出去,城牆外是一個幾乎看不到底的懸崖,當我發覺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已經跟著對方跳了下去,強烈的風聲在我耳邊呼嘯著,我幾乎無法睜開眼睛,突然,空氣彷彿凍結了一般,原本狂嘯的寒風突然和緩了起來,我似乎停在了空中,我試探性的微微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不是千丈的懸崖,而是一艘正在快速駛離實驗室的飛船,我正懸浮在甲板上,剛帶領我的黑衣人站在前方,他將面罩拿下來了一部分,是一隻面目清秀的狼人,看起來年紀應該沒有很大,他開口說道「歡迎來到起義黨救援部第一飛行航母,我是你們的嚮導摩柯」接著我就一把摔在了地上,我狼狽的爬起身來,試圖理解他剛剛說的話,沒等我開口詢問,對方再次開口「各位現在應該不太清楚狀況,這裡是一艘專門拯救像你們這樣的實驗體的飛船,我們會將你們帶回闢護所提供闢護,請各位不要緊張,飛船很快會抵達目的地,請跟隨我前往休息室換上衣服」說著就往飛船內走去了,他伸手示意著我們跟上,我抬頭一看,皎潔的明月高掛在天空上,晚間寒冷的夜風吹徐著我一絲不掛的身軀,我已經多久沒有感受到這外面的世界了,雖然想在多看一點,但凜冽的寒風還是打消了我的念頭,我跟隨著對方的腳步前往船艙內,溫暖的空氣隨即迎面而來,一路上看到很多似乎一樣是他們的成員,但他們並沒有對我的出現感到好奇,只是看了一眼,隨即繼續處理手上的東西,最終來到了休息室,雖然說是休息室,但更像是一間大型的換衣間,「旁邊就是淋浴間,建議可以先沖個澡再穿衣服」摩柯一把坐在椅子上說道,他已經把黑衣脫下來了,精實的肌肉顯露無遺,聽到這番話的我才發現自己是多麽的髒,原本紅色的頭髮都幾乎成了黑色,身體上的污垢就不說了,陰莖上還掛著一斯斯未乾的精液,我朝著他所指的方向走了進去,裡面是一間間的隔間,一走進其中一間隔間,先是頭上一陣灑水跟淋沐浴乳,裝著海綿的機器手臂在我的身上來回的搓揉著,在又是一陣的噴水跟吹乾後,我走出浴室,身上從未這麼乾淨過,原本因髒污而雜亂不堪的毛皮,現在顯得格外的蓬鬆,「衣服在後面,自己挑吧」,一大堆整齊乾淨的衣服掛在了後方的衣櫥裡,我隨手拿了一套衣服穿上,我究竟有多久沒有穿過衣服了,那絲滑的感覺滑過我的手臂,再次被衣物覆蓋的感覺真好,身旁也陸陸續續有其他同伴洗完澡走出來,摩柯換上了一身休閒服再次說道「大概再過個2個小時就會到闢護所了,覺得累的人可以先睡在這裡」說著拍了拍休息室中央的大沙發,我一把坐上沙發,我才發現我有多累,這麽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雖然我幾乎已經累得無法睜開眼了,但我還是叫住了準備離開的摩柯「你們會告訴我為什麼他們要抓我們嗎」這是一個一直困擾我的問題,我實在是不清楚那些人要我們的精液做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摩柯的臉上似乎閃過了一絲不安,但又隨即掛回了微笑說道「時候到了,你會知道的」接著就離開了,獨留我一人墜入夢鄉,半夢半醒之間似乎可以感覺到飛船降落了下來,接著就是一陣搖晃,我迷糊的睜開雙眼,是摩柯在一個個的喚醒同伴們「我們到了,起來吧」,我坐起身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衣服,還需要習慣一下有衣服的生活,我站起身來,長久沒有運動過雙腿因為剛剛的激烈奔跑現在有些酸痛,我搖搖晃晃的跟上向外走去的摩柯,站上甲板向外看去,天空灰黑暗沉著,似乎已經是深夜了,飛船已經降落了下來,旁邊也停放著幾架飛船,這裡跟我腦海中的闢護所似乎不太一樣,這裡應該是城市中的貧民區的部分,周圍殘破的牆壁肯定著我的想法,但摩柯只是不慌不忙的帶領我們走下了飛船,荒涼的黃土飛揚著,摩柯帶著我們走向了一旁破爛的小屋,推開門時那關節生鏽的嘎嘎作響,小屋除了幾件破爛的傢俱以及擺在中央的壁爐外什麼都沒有,與外面的世界一樣顯得死氣沈沈,只見摩柯接著拿出了一個似乎是遙控器的東西,按了一下,壁爐瞬間下降收起,露出了藏在底下的金屬結構,摩柯俯身下去一把掀開艙門,底下是一個直通地底的梯子「起義黨現在可是被通緝的組織,得隱密一點,外面的飛船等等就會自動啟動偽裝模式了,來吧」說著就首當其衝的爬了下去,我緊隨其後的跟了上去,不知爬了多久,這梯子長度一度讓我爬的有些手軟,不過好險,在我手臂無力之前我踩上了地板,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龐大的地下空間,有別於實驗室的死板設計,整體大廳配色調給人一種嚴肅但不死板的感覺,淡藍色的牆壁搭配著牆上掛著似乎是黨徽的狼圖騰,前台上披著一塊與牆壁相襯的藍色桌布,摩柯親切的對著前台內站著的人打招呼,似乎是老朋友了,對方開口道「歡迎回來,他們知道了嗎」,摩柯搖了搖頭,他說的應該是關於為什麼他們要把我們關起來榨取精液的事情,「你知道規矩的,他們必須知道真相」對方繼續說著,摩柯沒有繼續回話,帶著我們向內走去,來到了一間看似講座的地方,好幾張的沙發整齊的放著,「你們先坐下吧,我來告訴你們,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你們」摩柯一改之前樂觀的態度,有些嚴肅的說道,他繼續說道「你們是由實驗室專門培養出來的《工具》,你們出生的目的就是為了替城市提供能量,你們的精液中含有某個特殊的能量可以轉化為龐大的能量使用,所以他們才會整天榨取你們的精液,但我們並不這麼認為,我們認為應該要去重視你們這些所謂的《工具》的價值,應該要去正確的對待你們,用簽訂合約的方式讓你們提供精液,這就是起義黨的宗旨,人權唯上,但可惜的是,我們的理論與現任的執政黨雄鷹黨產生了強烈的對立,他們認為,《工具》就只是《工具》,你們的生命是他們賦予的,這點小小的奉獻是應該的,於是他們利用了職權,強行的將我們列為了非法組織,並且對外宣稱能源來源是新礦物,我們只能苟活在這幽暗的地底,我們一直在伺機而動,計畫著推翻他們的統治,將他們的謊言戳破於大眾眼中,在各處策劃暴亂,襲擊榨精場救出實驗體,我直說吧,我們需要你們的力量,實驗體的體格強健程度也是遠超於一般人的,各種武器的能量來源也需要你們,聽了這麼多,你願意加入我們一起推翻他們的暴政嗎?我們將會訓練你們成為反抗軍的一員,並幫助我們提供能源,如果真的願意的話,請到前方來拿一個黨徽,不願意的話也沒關係,我們還是會持續闢護你們的」摩柯一口氣說完了這些話,他從後方的櫃子裡翻出了一盒金屬徽章,眼帶渴求的看著我們,我前後看了看,身旁的大家都沒有任何的動作,全場鴉雀無聲,大家似乎都沒有面對抗爭的勇氣,我心中五味雜陳,我想要幫助他們,但如果他們也是騙子呢,如果他們成功上位以後是不是也會一樣那樣對待我們呢,不過這一次,我選擇了相信,我起身走上前在全部人的面前拿了一個徽章別上了胸口,在我第一個拿取徽章後,陸陸續續的又有幾人拿了,但仍是少數中的少數,不過摩柯並沒有氣餒,似乎還挺高興的,看來這次我們的表現已經比之前的幾批人好多了,「我知道了你們的選擇,走吧,有些事情我需要跟你們說,剩下的人等下會有專人來帶你們去房間的」說著示意著我們幾個願意參軍的傢伙跟著他,我們一路跟著他前往更深處的地方,一路上邊走邊說明著「我先說吧,你們明天會有一個全方面的體檢,是用來考驗你們有沒有能力成為反抗軍的,明天我會再詳細說明,今天就先好好休息吧,我帶你們去你們的房間」說著來到了一道門前「今天就先湊合著一起睡吧,明天測驗完會再分配房間的」門內的空間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是個中規中矩的多人房,兩張雙層床整齊的放在兩側,我們這批人總共有5個人,看來今晚有人得跟其他人一起擠一張床了,「早點睡吧,明天測驗可是很累的」摩柯留下這句話之後就出去了,我們5個人面面相覷,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率先打破僵局「呃……看來我們有兩個人得睡同一張床了」,有人跟著附和,有人繼續保持沈默,「先自己找床睡吧」有人說道,眾人聽後紛紛爬上床佔位,我佔到了二層的位置,4張床都佔完了,唯獨一人沒有位置,我看了他一眼,伸手意示他上來一起,反正這床還是滿大的,兩人擠一擠也算可以,對方是一隻看起來有些膽小的貓獸人,看到對方上來之後,我轉身面向牆壁準備入睡,我閉上眼睛,黑暗中似乎有人靠在我的背上,兩隻毛茸茸的小爪子摟著我的腰,我沒有出手制止,畢竟也同是實驗體,來到這麼一個陌生的地方難免會緊張,就讓他抱著吧,今天經歷了很多事情呢……

隔天清晨

「起床了!」摩柯在門邊對著我們喊道,我朦朦朧朧的掙扎著起身,身旁的另一人也揉著眼睛,似乎還沒完全睡醒,真的已經很久沒有睡得這麼安穩了,「等一下就是入隊體檢了,跟著我走」說著摩柯就走出門外了,我試圖整理著凌亂的毛髮,好讓我等下面對考官的時候不要那麼的尷尬,雖然我也不太清楚會不會有真人的考官,搞不好已經全自動化了?但有準備總比沒準備好,我告訴著自己,同伴和我急匆匆的推開了房門走出去,外面的走廊昨天剛來時晚上的樣子完全不一樣,昨晚寂靜的走廊現在充滿著熱絡的人群,有身著西裝的文書人員,也有身著運動服的軍人,現在應該是早晨大家前往工作的時間,熙熙攘攘的人群忙碌的走過,沒有人多看我們一眼,摩柯帶領著我們穿梭在人群之中「我先帶你們去吃早餐,應該餓了吧?正如你們所看到的,我們的作業人手非常的多,這裡是起義黨的抗軍總部,也是現今規模最大的實驗體闢護所,其他的分部可能人就不會這麼多了」摩柯一邊帶著我們一邊解釋著這裡的環境,他提起吃早餐的事情,我才突然意識到我有多餓,好像從昨天開始就沒有吃過東西了,我還是對他們的食物滿抱有期待的,總不可能比實驗室裡的東西難吃吧,想著想著,我們來到了一個巨大的玻璃門前,摩柯一路領著我們進去,一列又一列的座位有條序的排在裡面,房間的末端是一台巨大的機器,一列列的人拿著盤子在機器前排著隊,四周傳來陣陣嘈雜的說話聲,跟實驗室裡死氣沈沈的食堂有著相當大的差距,「嘿,這正如你們所見,這裡是我們最主要的公共食堂,提供早中晚餐,全自動的料理機會負責烹煮食物,我們只要拿著盤子去按就好了,很簡單吧」摩柯說著拿了一疊盤子發給了我們,他自己也拿了一個,示意著我們過去排隊,雖然隊伍很長,但前進的速度意外的快,很快就輪到我了,我照著機器上的指示把盤子放好,片刻間,機械手臂就快速的用食物填滿了我的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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