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在迦勒底長長的走廊上,愛德蒙.唐泰斯與一位位身穿萬聖節服飾的從者擦身而過,期間有一些小孩子三五成群地來到他的面前,笑著攤開雙手向他討要糖果,“Trick or treat!”
往臉龐畫上塗鴉的小孩子手中都放上了幾顆糖果,愛德蒙蹲身與她們保持對視,循循善誘地詢問,“女士們,向你們打聽一件事可以嗎?”“是!只要是我們能夠幫上忙的!”小孩子們看上去都很喜歡他,一聽到男人想要向她們求助,便一個個雀躍地眨巴著眼睛,等待他說出請求。
“你們知道Master她在那裡嗎?”明明今天是萬聖節,不管是職員抑或從者都盛裝打扮出席派對,而且藤丸立香在昨天還親自對他邀約,但是最後卻沒有與他碰面,完全不知所蹤,稍微令他擔憂眾人會不會都被節日氣氛所麻醉,以致沒有從者成為御主的護衛,從而讓她遭遇到危險。
杰克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短短的可愛手指指向了他們身後有職員看守著的緊閉大門,“啊…媽媽的話已經走入舞會了。”
舞會?順著杰克手指的方向一看,一扇沉實富有時代感的大門憑空出現,大門的兩旁都各自站立了身穿黑色西裝的職員,他們的臉上都戴上了面具,向一名名作禮服打扮的參加者要求出示請柬才給予放行。從中感受到魔力的流動,隱約間還看見咒紋浮現,似乎是在門後定下了無法靈體化通行以及必須穿上華麗服飾和面具的規矩,愛德蒙咋舌了一聲,先是選擇上前通過對話交涉,可是在職員慌亂的搖頭拒絕下,他臉色一沉在大門前徘徊,想著有什麼方法可以取得所謂的請柬,結果一把熟悉的甜美女聲主動向他打起了招呼,“啊啦...這不是伯爵,你也來參加舞會嗎?”
瑪麗.安托瓦內特的出現算不上意外,只因她生前便是各種貴族沙龍派對上的焦點,如今即使以從者身份降臨,那獨屬於貴婦人的高貴夢幻風姿依然存在。一襲黑色禮裙的她與音樂神才莫扎特一起攜手走到愛德蒙面前,顯然是擔任這位法蘭西偶像的舞會男伴隨性地點點頭便視作打過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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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瑪麗是懷有敬意的,愛德蒙端端正正地向她正式行禮,“王妃,我是來找Master。”
示意男人不用如此隆重,瑪麗手中的摺扇微微打開,半掩住她的絕美臉容,“但是好像遇上了阻滯,需要幫忙嗎?”
“幫大忙了。”沒有意思想推搪,在真正需要協力的時候愛德蒙倒是表現得落落大方,深入至骨髓的修養讓他不像其他平庸的貴族一樣,一見了這朵綺麗綻放的白百合便丟了魂魄忘記禮儀。
很高興能夠幫得上愛德蒙,難得這名冷淡神秘的男人願意多說幾句話,一直追求著大家和平共處的瑪麗雙眼發亮,握了握置於莫扎特掌中的手,“當然,別待在這種地方了,伯爵你也一起來吧。阿馬德烏斯,請柬是不是還有多餘的一份?”
“正好在我這裡。”與平日花哨活像花蝴蝶一樣的裝扮不同,披上了狼頭皮草的禮服莫扎特令人眼前一亮,極大的反差感讓他在第一眼被看見時常常會懷疑這個人到底是誰,是不是新來的從者。聽到瑪麗這樣問,知道她有意把請柬轉讓予他人,莫扎特從懷裡取出一封外表精緻的信封,連同他們多餘的面具交到愛德蒙手中,笑瞇瞇叮囑道,“要好好替正在拉肚子的桑松份兒盡情地享受喲。”
雖然外形變得光鮮漂亮,不過那人渣的個性仍然沒有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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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勢與二人作伴步入舞會,因為規矩的限制而不得不調整靈基換上靈衣的他輕嘆了一口氣,愛德蒙眉目間似是弥漫是憂鬱的神情,可是在半邊面具的阻擋以及一襲華美靈衣的裝飾下,他人能夠看見的僅僅是他光鮮亮麗的表面,從而忽視掉那張緊抿著的淡色薄唇為何沒有半點微笑。
隨著愛德蒙的動身,靈衣上一顆顆紫紅色的菱形寶石都微微晃動,回應大廳上方的水晶燈折射閃爍著惑人的深色光芒,輕敲出清脆的金屬細聲。正所謂物如主人,寶石的顏色跟它的主人一樣,深邃得不見底部,異於其他通透明亮的寶石,一眼便把內部的切割、紋理、純度都展示得一清二楚,從不同的角度來看,靈衣上的寶石一時是紫色,一時是紅色,甚至可能是黑色,微妙地牽動著觀看者的好奇心,想要更近更久地觀察研究,而當真的如對方所願地能夠專注地凝視著它的時候,內部無盡的漆黑已經伸出了受詛咒的爪牙,將這份因他而生的好奇心連同整縷靈魂都通通扯走。
嘛...畢竟以上的形容只是一種比喻,事實上愛德蒙並不是那種飢不擇食得什麼東西都會肆意下手的人,現在的他站在大門旁邊左顧右盼著,唯一想要捕獲到的僅有他的御主,渴望能夠在人來人往的大廳上看見少女獨特的明艷橘髮。瑪麗與莫扎特在進門後雙雙踏入舞池中翩翩起舞,沒有對愛德蒙作出不合個性的舉動,悠揚的音樂中偶爾會聽到神才對演奏不滿的碎碎念,打消了男人懷疑他們與藤丸立香串通的惡作劇。
視線短暫地划過一名名衣香鬢影的女性,卻遺憾地不是愛德蒙所眼熟的身影,正想著是不是還有盲點的地方被他所忽略之際,未受過漂染的橘髮在旋轉著舞者的舞池中忽隱忽現。愛德蒙上前走到舞池的邊緣位置,藉著身高的優勢得以看清舞池內的情況,視線緊追著那調皮的髮尾游走…
他果然有一點忽略了,在人們發揮創意打扮的萬聖節裡,女性並不規限於只能穿著女性傾向的衣服。沒錯,雖然跟在場所有參加派對的人一樣,他的御主亦戴上了隱藏真實容貌的誇張面具,但愛德蒙只需要一眼,便能知道那牽著紫髮少女在舞池裡悠然共舞的男裝麗人是他的御主,藤丸立香。
想也不用想,她的舞伴是常伴左右的學妹瑪修。本來藤丸立香的身高比起同齡少女來得高挑,而這份小優勢在合身的西裝襯托下更為明顯,加上配戴著的彎角頭飾和衣衫下露出的黑色長尾,使她看起來像是一名束髮的俊俏少年惡魔,用自己淺薄的舞蹈經驗去引導從未舞蹈過的新手,企圖把眼前純潔天真的千金小姐拐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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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選擇了瑪修作為自己的舞伴,藤丸立香頗具小聰明,不然若是邀請了王族背景的從者,想必會從引導逆轉成被引導角色,露出吃驚無措的表情吧。
“跳舞真的很開心啊…前輩。整個人輕飄飄的,感覺每一下的轉動都要飛起來。”竊竊私語的聲音不掩喜悅的心情,瑪修信賴地將身體的控制權交出,任由藤丸立香牽著她旋轉踏步,在眾目睽睽下飄動裙擺,絲毫不介意她們的青澀笨拙會受到嘲笑…因為,在共舞的喜悅面前,他人的注視已經不再重要了,不是透過錄像帶,也不是透過其他人的口述,她是親身去體會‘舞蹈’到底是何物。
聽到瑪修的讚美,藤丸立香頗有愧疚地訕笑,“不過我的技術和舞池裡的其他人相比實在差太遠了,若是引導瑪修的是更有經驗的男性,體驗應該會更加好,比如被譽為卡美洛最強的騎士,蘭斯洛…”
“前輩!”知道藤丸立香要說出那個名字,瑪修氣鼓鼓地截住她的話,正好此時音樂到了尾聲需要停步致禮,因為時機實在來得太巧,而且瑪修難得表現出強氣的一面,藤丸立香立刻放棄了游說的意圖,在音樂停頓的一刻停下腳步,鬆開她後輩的手面向舞池,朝外圍觀眾彎腰致禮。
在舞池換人的空隙,瑪修突然表情變得嚴肅,繃緊的情緒連漂亮的面具也掩蓋不住,藤丸立香本是對此一頭霧水,然而順著後輩怒瞪著的地方一看,她又明瞭了,只因舞池外有一對正在提著酒杯交談的男女…正正是雖然內在是男性,但肉體的確是絕世美女的達芬奇,還有剛剛出現在藤丸立香話中的卡美洛最強騎士蘭斯洛特。
無法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內容,僅僅是從遠處觀看,達芬奇一身性感得體的晚裝,臉上是藤丸立香常常在工房裡看見的營業式笑容,與她一來一往對話的蘭斯洛特不知是不是已經喝過幾杯酒,淡淡的紅暈在他臉上泛起,表現主動,有種邂逅佳人的春風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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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下意識蹬了蹬腳上的舞鞋,瑪修欲意離開舞池介入達芬奇和蘭斯洛特的談話之間,不過在感性佔領上風前,後輩對她們還站在舞池一事有著自覺的,“抱歉,前輩…我體內的靈基在深深地動搖著,希望我可以阻止眼前出現的不恰當畫面,我先離開一陣子,待會兒見。”
瑪修還是很在意蘭斯洛特呢...藤丸立香不由自主地微笑想著,輕輕揮手說道,“我的小茄子,偶爾也要對他溫柔一些啊。”
既然她的舞伴要離開,那麼她獨自一人還留在舞池裡太自討沒趣了,不如趁著音樂仍未響起,悄然地離場吧...這個念頭剛剛萌生之際,藤丸立香察覺到有人來到自己的身後,第一反應是想著會不會意外撞到其他人,她轉身正要開口道歉,視線卻在觸及對方一頭流麗的白髮時微微一滯,一切都像是步入了慢鏡頭般,無論是對方的每一根髮絲、衣飾所閃動著的寶石光輝、還是男人面具下露出的巧緻下顎,她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羞澀地...連自己心臟的跳動改變以及體溫的輕微上升,亦沒有絲毫遺漏地注意到。
為什麼,偏偏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心動過後緊隨其後的是束手無策的慌張,藤丸立香默默無聲地伸手一揪自己身後搖晃著的尾巴,想要避免與愛德蒙的進一步接觸,過度的慌張以致她把自己邀請男人在先的事也忘得一乾二淨,滿滿的心思讓她全神貫注地想著該如何‘忍耐’才好。
愛德蒙超出少女估算的執起了她的手,“你這個瘦弱的身體,真沒想到是如何支撐另一位女士的體重...”不是嘲諷亦不是取笑,這是男人發自內心的幽幽感嘆,儘管西裝使藤丸立香看起來身高挺拔,英氣凜凜,可是不到牽起她的一刻並不會知曉,她的骨架很小,手掌也很小,體重很輕,一旦他狠下心來用力一捏便定能將她捏碎,所以才會不可思議地覺得,這具成長中的身體是如何把至今為止所積累下來的壓力都承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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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愛德蒙用瘦弱一詞來形容,藤丸立香不服氣地蹙眉,被牽起的手微微顫抖著,“我每天都有在鍛鍊身體,不只是瑪修,要我支撐你的重量我也是可以的...岩窟王。”如果不是因為臉上有面具的金屬質感存在,愛德蒙會誤以為自己臉上偽裝的面具已經脫下來,連猶疑的半刻也沒有,他的御主馬上認出了他是誰,且自然地調侃起他,把假面舞會的那種神秘感無機心地破壞掉。
不過...這樣的感覺,並不壞。
暗示他可以試著跳女步,將自己交給她,愛德蒙哼了一聲,“哼...異想天開。若你的男步跳得稍微好一些,我或者會考慮讓你反轉一下。但是…”手臂一拉將藤丸立香整個人往自己懷裡撞入,扶住了她的肩膀。這個姿勢…顯然是他要跳男步的證明,“現在的你還差得遠呢,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學習一下何為男方的引導吧。”
話語間,眼角的餘光睨見了莫扎特大咧咧地走去樂團那裡,不顧自己是派對客人的身份跟樂團指揮理論,在成功把指揮氣走後,他理所當然地從自己口袋裡拿出指揮棒,替代原先的指揮開始指揮。
愛德蒙嘴角上揚,對她低聲說道,“來吧!音樂要響起!這次輪到我們來狂亂舞蹈了!”
在前奏音樂響起的同時,舞池裡的人都踏步舞動起來,舉止一派秩序優雅,彷彿經歷過不少次的默契練習一樣。幸得臉上有面具作為阻擋沒有被人看穿自己的表情,而且這次不是嚴肅正式的舞會,縱然她的舞技生疏得令人發笑,也不致於感到極大的挫折失敗...心裡用這套說辭來說服著自己,藤丸立香一邊跟隨愛德蒙,一邊分神地覺得,比起說她是與昔日巴黎社交界的寵兒一起共舞,倒不如說她是被對方嚴厲地教育了一番更像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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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太僵硬了,放輕鬆一點。”
“腰身要挺直,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怎可以支撐起你的女伴。”
“你該慶幸自己現在不是在穿裙子,不然你剛才那一步肯定會踩到裙擺。”
情不自禁地笑了出聲,藤丸立香招來了愛德蒙詫異的視線,她先是搖搖頭示意沒事發生,然而男人似乎對她這一笑在意得很,結果少女轉移視線看向舞池的人群,輕聲囁嚅道,“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只是高興你沒有把我當作以往你在舞會上遇見的千金小姐來看待…”
“哈,奇怪的發言。你可是我的御主啊,莫非你想要我像對待玻璃娃娃一樣來看待你嗎?”
依照聽到的話想像了一下愛德蒙掛著客套紳士的笑容用小姐這個稱呼來呼喚她,藤丸立香背脊一寒,連忙否決這個嘲諷的提議,“我沒有這樣說!普通的態度就可以了!更何況被你當作易碎品對待,我才高興不起來。”被視作受他容貌、財富、爵位、名聲所吸引的眾多女性之一,藤丸立香並不會覺得有半點的喜悅,還是作為他的御主地位最為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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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想像中的情況似乎有所出入,原以為正值成長期的御主會向他抱怨自己沒有將她當作淑女般對待,處處對她的舞技指指點點,誰知藤丸立香的回覆卻是相反,居然會表達出高興的意思。
“這才是你應有的反應,而且我的御主又怎會是經不起歷練的易碎品呢,畢竟你是活過了那七天的女人啊,不要小看我的眼光。”虛華的水晶燈光下,男人直白地說出沒有修飾的實話,儘管語言是沒有一個可見的形態,可是藤丸立香覺得這句話是如此閃閃發亮,筆直地刺入她的心房,導致心臟有種要從內裂開的難受感,伴隨著劇烈的跳動折磨著她,發了一下接一下負荷過重的哀嗚。
超過能夠負擔得起的狂喜已是另類的一種痛苦。
“剛才的交叉步,記著了嗎?”
“嗯...記住了...”
抑壓著自己的喘息,藤丸立香暗示著自己必須忍耐,直到音樂完結為止,雖然愛德蒙察覺到她的異樣,可是不明原因的他以為她是感到疲累才會這樣,卻不知自己的每一句話語、每一個眼神對視、每一個肢體交流,對少女而言都是挑戰她底線的撩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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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懷心思下,音樂徐徐步入結束的後調部份,藤丸立香攤開了雙手故作輕鬆地彎腰致禮,但是因為喘氣而不停起伏的胸膛暴露了她身體不舒服的事實,愛德蒙趁著舞池再度換人的時間拽住她的手,順勢摘下了她的面具,“Master,你發燒了嗎?”如他最初猜想的一樣,少女雙頰泛紅,眼含水霧,額上佈滿細汗連前髮也被黏住,一副濕漉漉的像是掉進水池再上岸的狼狽樣子,不管運動量有多大,這個出汗量似乎太過份,男人抬手想要摸摸她的額頭確認溫度,結果她的抵抗心意外地大,用力甩開他的手往後退步。
“不...不行...已經不能忍耐了...”她那張從未閉上過的嘴唇吐露出一口熱息,喃喃地嘀咕著他所不明白的自言自語,愛德蒙還未來得及去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藤丸立香大膽地向他發出了警告,“絕對絕對!不可以跟過來!”然後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雙耳,什麼也不聽,什麼也不管,直接沖入圍繞著舞池的人群中逃跑,瞬間消失無蹤。
無論如何,都不想被他看見自己如此難堪的姿態。
不理路人的驚呼,也不管熟人的呼喚,藤丸立香下意識地往自己的房間逃去,她幾乎整個人趴在自動門前,含著熱淚的雙眼模糊地分辨著鍵盤上的數字按鈕,然後顫抖的手指著急地輸入密碼,顧不得自動門仍未全部打開便從門隙擠入,再連續按上關閉的按鈕強制把門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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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不用再忍耐了!
踢開腳上的皮鞋再飛身撲到床舖上打滾,藤丸立香銅色的眼眸惘然地凝視著天花板,只見她的瞳孔猛然收縮成野獸的針狀,兩顆尖牙在張開的唇間異常明顯地突起,她一面低聲喘息,依依呀呀地嚷著很熱很熱的碎吟,一面粗暴扯下穿著的長褲,露出光裸的兩條大腿,然後手指駕輕就熟地撫向腿間的私處,相隔那層早已濕透的內褲布料去摩擦底下情動的皺褶肉瓣,從旁探入縫隙摸索,動作亂來且沒有半點技巧,純粹是被這股情熱折磨得發狂,想讓身體安份下來才不得不使用的緊急手段,“啊...明明昨天很快就滿足了...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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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因為少女歇力抬腰迎合手指淺插的姿勢,可以看見在她尾椎的部位居然長有一根長長的黑色尾巴,既不是外來接駁的裝飾,也不是魔術造成的幻象,尾巴確確實實地長在她的身體上,且敏銳地依照著主人的情緒波動高高立起搖擺。
知道僅靠手指簡單的淺進淺出根本無法滿足體內的慾念,尾巴勾開了濕嗒嗒的內褲,彷彿擁有自我意識般調皮地穿過腿心、越過小腹,滑入衣衫內的雙乳間前後聳動。會意地解開襯衣上的三個鈕扣,藤丸立香按住左邊的胸乳去推壓尾巴,叨起了形似黑桃的尾部輕舔,腦內黏糊糊的只恍惚地知道這樣做自己會舒服,徹底忽視了自己做出這個行為的畫面是有多煽情。而勒緊著私處肉瓣的黑亮尾身宛如暴露度極高的內衣,連內褲也稱不上,是強調著女體性器之處的助慶物,經常有意無意地磨挲著悄然突起的小巧蕊珠,刺激得兩片薄嫩的肉瓣把尾身緊緊夾著,從內汩流出更多濕亮的滑液。
“嗄嗯…岩窟王…Avenger…愛德蒙…”
換著稱呼來叫喚,沒有多餘的思考空間去想此時的呼喚在明示著什麼,逗玩蕊珠獲得的快感使藤丸立香陶醉地仰起頭來,不單止是尾巴,就連頭上對稱內彎的一雙黑角亦找不著頭帶頭箍的痕跡,角的根部隱沒在明亮的橘髮中,無論怎樣看也好,她現在這副姿態渾然是常人認知裡魅魔會有的樣子。
要談起為何人類之身的她會變成魅魔的姿態,所有的問題便是歸於達芬奇交予藤丸立香的萬聖節道具上。要是知道會被這樣惡作劇的話,她就不會在達芬奇的工房內耍賴要求打折降價足足一小時,而且事後還沒心眼地戴上他所製作的萬聖節道具。可惜世上並沒有後悔藥吃,隨著泄身的快感來襲,滿腹的不忿都被拋諸腦後,瞇起了瞳色愈發深邃的雙眼,藤丸立香回頭打算手指與尾巴並用給予更強烈的刺激,然而她第一眼所對上的卻是男人目不轉睛的視線,這一看頓時把她猶存的一絲理智都嚇得自愧消毀。
“不是這樣的!這是…”胸口燒起了熊熊的熱度,少女漲紅臉龐想要伸手阻掩那不堪黏溼的穴口,可是觸手一碰淺處騷動著將指尖裡緊的肉褶時,她卻受不了輕觸帶來的微涼感皺眉輕吟,結果反而引人往那個地方看過去,“不!不要看!被你這樣看著的話...”話雖然這樣說,可是她的身體卻是異常興奮,嘴唇半啟含笑,尾巴甚至翹起來不再遮遮掩掩,大方地展示泛紅翕張的穴口是如何把她的手指完全吞沒,再於抽出時帶離泛濫的濕液細絲,根本是口不對心地說著反話,希望他可以注視自己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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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管因為尷尬想要自欺欺人的躲藏,可是愛德蒙此刻的表情實在難得一見,讓藤丸立香無法把她那雙載著燒焦蜜糖的眼眸閉上,僅能回以比男人熾熱混沌的注視,企圖能透視出他紅眸中起伏翻騰的情緒。摘下面具的愛德蒙捂住了自己下半邊臉,蒼白的膚色在調暗了的房間燈光下有不明顯的薄紅浮現出來,冷峻銳利的眉眼間透露出窘迫困惑的意味,藤丸立香的視線追逐著一滴從他額上流下的汗水,當見到那滴汗水溜進了被裝飾和領巾緊密包覆著的頸項時,她舔了舔下唇,更雀躍地撫慰下身,全然忘記了她的手指本來是想擋住私處,“啊...要去了...”愛德蒙雍容華貴的衣裝讓他看上去像是一份自動送上門的豐厚禮物一樣,而人類潛意識中對於拆禮物一事的喜歡,讓藤丸立香產生了破壞衣衫的意欲。
“礙事…衣服都是礙事的東西...”將一直以來盤踞在心中的想法沒有顧忌地說出,藤丸立香抽搐著身體蜷縮,夾緊手指的雙腿緩流出黏稠度更高的蜜液。與此同時,她的尾巴繃緊成一條直線,左右亂晃,倏然從黑桃形狀的尖端噴出了白色的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