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與瞬間的共通點
文：悠砂
21.
「嗯、嗯……啊、啊……」
昏暗的室內，只有獨特造型的懸吊立燈微微照亮一旁的床鋪。
飄浮於地面之上的床鋪不時震動著，從床上傳來悶哼呻吟聲。
傑歐‧梅特洛，現在於這張床舖上，赤身裸體，不斷擺動腰桿，抽送著自身的熾熱。
包覆自身熾熱的肉壁與他想像中的一樣，緊密狹窄，卻又滑潤，使自己可以整根沒入直達最深處再拔出。
反覆這樣的動作除了讓他、他身下的人同時感到歡愉外，也讓他產生另一種欲望。
讓自己組成生命的半分細胞，與對方組成生命的半分細胞，結合組成新的生命。
嗯？不可能嗎？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是看看自身熾熱進出的穴口，每次抽送就有液體噴濺而出，那液體有著紅色色澤，彷彿處女膜破裂後的血液，彷彿內部有個可以孕育生命的器官。腦袋一這麼想，熾熱也更加硬挺，抽送的速度也加快。
「嗯、啊……傑歐……」
「我可以……射在裡面嗎？」
「嗯……射在裡面……不管幾次都行……啊……」
聽見這回答，支撐對方雙腿的雙手，手掌撫上大腿，然後抓住膝蓋內側，彎起對方的身子，使兩人的結合部位幾乎朝向天花板。而他，幾乎以全身的力量，猛烈抽送著熾熱。
「啊、啊……傑歐……傑歐……」
「……繼續呼喊我的名字……記住現在在你體內的人……是我……」
他俯視著身下的人──凌亂的銀白髮絲，時而緊閉、時而睜開還泛著淚光的金色眼睛，紅潤的臉頰和喘息呻吟而張闔的嘴脣，泛著一層汗水的肌膚；凝視著他倆身體結合的部位──位於勃起的陰莖下方、肛門上方，生物學上微小機率才會存在的部位。
「伊格爾……」
傑歐‧梅特洛，現在與具有兩性性器官的伊格爾，瘋狂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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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時間往前倒轉。
傑歐‧梅特洛經歷漫長的五十幾天旅程，終於從歐德沙姆抵達瑟費洛。
從螢幕上見到瑟費洛的城堡時，內心有著無比感慨，他沒料到會有返回此地的一天。
其實原本就算叫他要再來，他也絕對不會答應返回這個傷心地，但如今心境有了改變，這一切都是因為，五十幾天前的那場直播。
五十幾天前，播放 NSX 戰艦生活日誌播放到讓人不想再多看一眼的頻道，出現吸引他的字幕：
【跨越六十餘日的旅程！即將抵達目的地！】
【瑟費洛近在眼前！看啊～令人嚮往的蔚藍世界】
也因為那「蔚藍世界」的字眼，節目收視人數瞬間飆高。
只有歐德沙姆人才知道「蔚藍天空」多麼珍貴稀有，那是無法用任何貴重金屬或者貴重非金屬購得的寶物，也是歐德沙姆人畢生追求的願望。有專家說，或許放棄精神能源就能得到這珍貴寶物，但是絕大多數人在便利的生活與珍貴寶物之間，選擇了便利的生活，畢竟，專家的說詞只是「或許」，而非百分之百保證。因此經過漫長歲月，「蔚藍天空」成了歐德沙姆人民夢中的想像，電子繪本中的神話傳說。
而今，透過高科技，歐德沙姆人即使隔著螢幕，也見到了那夢中的想像、電子繪本中的神話傳說，想必於現場的人應該更加興奮、激動吧。然而，這股興奮與激動卻在下一瞬間冷卻，因為歐德沙姆戰艦 NSX 發射了拉格納砲，直擊那片蔚藍天空。
傑歐可以感覺到在那一瞬間，肯定所有盯著直播畫面的觀眾都大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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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聽見他們的吶喊，白色的光束砲衝向那片蔚藍天空後，不知何種原理，轉變成帶狀綠光，而且還朝著瑟費洛醒目的高聳城堡移動，最後消失，取而代之城堡發出白色光芒。
這一擊，肯定讓城堡，甚至是整個瑟費洛都知道有敵人來襲。
NSX 跟著帶狀綠光來到瑟費洛城堡前方，再次發射拉格納砲。
然而拉格納砲在城堡前方就被無形的屏障擋下，還以漩渦狀往城堡上方流動，城堡再次發出光芒，甚至可見城堡微微搖晃。
『我是歐德沙姆 NSX 司令官，亞斯特拉‧歐貝（Astra Opel）。我要求瑟費洛派出一人來和我談判。否則我會下令繼續發射拉格納砲。』
傑歐聽見這宣言，不禁緊握拳頭。他感覺現在的瑟費洛城堡防衛系統比上次進攻時還要強，大概歐貝也如此判斷，所以直接開口說出來意吧。傑歐等待瑟費洛回應，出面的人會是克雷夫導師？或者蘭提斯？
『沒有必要。』
傑歐聽見從螢幕傳來的聲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緊盯著螢幕，看見城堡上方出現人影，那是──
他不禁站起身，走向螢幕，抓著螢幕邊框，直盯著畫面上的身影。
就算衣著不同，但是那個身影，以及方才的聲音，那的的確確是──
「伊格爾……」
傑歐低語著這個名字，自從伊格爾在瑟費洛喪命以來，他不知暗自低喃這個名字多少遍。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之後伊格爾與歐貝的對話揭露驚人真相。螢幕上的這個伊格爾，並非伊格爾本人，而是什麼「意志具體化結果」；是伊格爾強烈心願，因瑟費洛此地屬性的產物。就算不相信這番說詞，但是見到這個伊格爾的紫銀色眼睛，以及不帶感情的說話態度，也不得不相信。最直接的證據，就是這個伊格爾「飄浮」在瑟費洛的城堡上；真正的伊格爾是歐德沙姆人，根本不可能會魔法。
至於伊格爾的心願，不用說傑歐當然知道，「用這雙手找到歐德沙姆的未來」。伊格爾在駕駛 FTO 前去支援魔法騎士前，曾經親口這麼對他說過。
然而他最感到意外的就是伊格爾咳血的原因，伊格爾的不治之症竟是源自於內心的糾葛，拯救國家抑或對朋友忠誠，無法放在天秤評斷孰重孰輕的選項，導致做出選擇的伊格爾必須承受捨棄另一邊的「罪」。
他不知道，伊格爾如此用情深厚，甚至到影響自己身體狀況的地步。就是如此強烈的情感，才能撐起歐德沙姆平時一成的精神能源動力嗎？
最後，「伊格爾」留下要完成他交代的任務的薩茲，把 NSX 從瑟費洛送回歐德沙姆。
傑歐看著中斷直播節目的螢幕，思緒卻完全集中在「伊格爾」身上。就在傑歐有點懊悔沒有及時錄下影像之際，突然傳來通訊器的通知鈴聲，傑歐拿起一看，是薩茲，人在瑟費洛的薩茲。傑歐興沖沖地按下通話按鍵，以為可以見到「伊格爾」，但事與願違，只有薩茲簡單報告自己的狀況與目前瑟費洛的狀況，呃，什麼之前被伊格爾抓到的魔法騎士小姐和伊格爾、蘭提斯得解決一些問題所以目前不在現場……總之確定通訊器可以在瑟費洛使用後，傑歐就把通訊器放到一旁不管了，雖然對薩茲感到抱歉，但是他現在需要獨自靜一靜……思考關於「伊格爾」的事情，但此時偏偏通訊器的通知鈴聲又響起，傑歐再次無奈地拿起，卻是陌生的來電。傑歐困惑地按下通話按鍵。
「你好，我是傑歐‧梅特洛。」
「你好，傑歐。我是瑞茲‧彼喬（Wraith Vision），伊格爾的父親。」
「…………」
「喂喂？請問還在嗎？」
「是，還在。呃，抱歉，您是、總統閣下？」
「呵，現在的頭銜確實是這樣呢，哈哈哈。」
通訊器另一端傳來的爽朗笑聲讓傑歐驚訝地說不出話。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儘管認識伊格爾後，不是不曾見過伊格爾的父親、現任歐德沙姆總統，但雙方見面時，傑歐的身分始終是「伊格爾的副官」。或許在伊格爾的葬禮上，傑歐的身分一躍成為「好友」，但是傑歐依舊未以這身分與對方有過任何交流。
換言之，傑歐想不出對方聯絡自己有何要事。而通訊器那一端的瑞茲‧彼喬，彷彿知曉傑歐的內心想法般，直言這件事情不好用通訊器說明，希望能當面說明，已經派人去接他了。
傑歐聽見門鈴聲。
他嘆氣，適當地與瑞茲‧彼喬結束通話。簡單收拾東西後，應門。站在門外的是一名有著灰白色頭髮，留著小鬍子，一身正裝打扮的男子，對方自稱是彼喬家的執事，斯特雷特斯‧道奇（Stratus Dodge），依照自家老爺瑞茲‧彼喬的指示前來迎接傑歐‧梅特洛，問了傑歐的身分。傑歐說明自己就是傑歐‧梅特洛，只見斯特雷特斯‧道奇拿出某種儀器（？），要求傑歐戴上精神能源裝置。傑歐戴上後，斯特雷特斯‧道奇看著儀器（？）一會兒後說確認為本人無誤，恭敬地請他坐上宇宙艇。傑歐看著那顯然比自己的摩托車還要高檔許多的交通工具，鎖上住所門戶後，戰戰兢兢地從打開的門板坐進去。斯特雷特斯‧道奇關上門板，坐進駕駛座位。
傑歐只感覺一會兒就來到彼喬家，或許這一連串的事情讓他恍神了說不定。總之，當他回過神來，人就坐在彼喬家的客廳沙發上，坐在自己側面單人座位子上的人就是瑞茲‧彼喬，而方才帶他過來的斯特雷特斯‧道奇則恭敬地為兩人添茶，然後退到後方待命。
「請問，究竟有何要事呢？」傑歐看著瑞茲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後發問。
「我想請你幫我送個東西。」瑞茲看著傑歐，放下茶杯後說道。
「送東西？」傑歐感到困惑，送東西應該找專門的快遞人員才對。
「你看了今天 NSX 的直播了嗎？」瑞茲問，見傑歐表情凝重點頭後繼續說道。「就算內在不同，但是就本質來說，他還是我的孩子。我希望你，替我送個東西給人在瑟費洛的伊格爾。」瑞茲邊說，邊從正裝外套內側拿出一只約掌心大小的方形盒子。打開後，裡面裝著一條墜飾為淺藍色珠子的項鍊。「看到伊格爾手上拿著祈禱念珠，我知道，是該將這條項鍊交給他的時候了。」邊說邊交到傑歐手中。
「這是……」傑歐看著手中放在盒子裡的項鍊。
「只要把這個交給伊格爾，他就會明白了。」
「……是。」傑歐闔上盒子的蓋子。
「此外。」瑞茲向斯特雷特斯‧道奇招招手，斯特雷特斯‧道奇走了過來，雙手拿著一只同樣約掌心大小的方形木盒，恭敬呈送到瑞茲面前。瑞茲拿起木盒，打開蓋子，放在桌上。裡面裝著四葉草造型的銀飾。「這個也請你一並交給伊格爾。」
「這又是……」傑歐看著盒子裡的四葉草造型銀飾問道。
「那是伊格爾生日隔天，我在伊格爾的墓碑前發現的。其實當時盒子裡還放滿四葉草──綠色植物的四葉草。姑且不論銀飾，能蒐集到那麼多四葉草實在不簡單。我還記得當時我打開盒子看見裡面的四葉草，完全愣住，直到有人走到我身邊叫了我的名字。」
「咦？」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對方表明自己是優諾斯（Eunos）族人，代表優諾斯與安菲尼（Ẽfini）兩大族群把木盒裡的四葉草銀飾和四葉草獻給伊格爾。希望我能收下。」
「優諾斯和安菲尼？他們不是……」聽見這兩個名詞，傑歐感到意外地反問。
「是啊，進入共和時代後就鮮少參與政治的兩大族群，居然共同推出代表說要把這東西獻給伊格爾，著實嚇了我一跳。離去前他還說：『謹以此物，獻給安比亞（Albion），願他在瑟費洛安息。』」瑞茲露出複雜表情。
「安、安比亞？！」傑歐驚訝地複述，沒料到會在此聽到這個幾乎已經成為在歷史教科書中紀載的名詞。
「沒想到他們居然如此稱呼伊格爾。」瑞茲說，換上悲傷的表情。「想必他們得知伊格爾的死訊時，肯定很難過吧。」
「呃，就算他們再怎麼難過，應該也無法與總統先生您相比較。」傑歐說。
「叫我瑞茲就行了。或許我們都有相似的絕望感吧。」瑞茲說。「我得知伊格爾的死訊時很懊悔，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當初在伊格爾出發時，我就應該把那條項鍊給他，或許這樣還能保住他一條命。我很懊悔，不斷向摩根娜（Morgana）道歉，我承認我害怕伊格爾拿到項鍊後，就會留在瑟費洛，不再回來歐德沙姆，所以才沒把項鍊給他，明明，這條項鍊對伊格爾而言，是相當重要的東西。」瑞茲滿臉哀傷。
「這、到底是……」傑歐看著手裡的盒子，問道。
「抱歉，我和摩根娜已經決定，這是我們夫妻倆的祕密，除非伊格爾本人詢問，否則我們不告訴任何人。」瑞茲抱歉似地看著傑歐回答。
「我才是，對不起。」傑歐一鞠躬，接著伸手把桌上的盒子蓋起來，拿在手裡。「瑞茲先生，我答應您，我會把這兩樣東西交給伊格爾。」
「是嗎。那就麻煩你了，事不宜遲。希望你能即刻出發。」瑞茲說出驚人發言。
「現、現在？！」傑歐發出驚訝聲音。
「沒錯，我想你也應該看到直播內容的最後了，NSX 被伊格爾送回歐德沙姆，現在港口那邊應該正鬧哄哄吧。然後這股鬧哄哄就蔓延到議會上。」瑞茲身體往椅背一躺，十指交叉，放在腹部上。
「呃，所以得趁現在出國？」傑歐問。
「沒錯，」瑞茲點點頭。「想必屆時會有一堆議題要討論吧。這時候真慶幸自己只是『總統』。」
「瑞茲先生……」
「出發的交通工具，」瑞茲邊說邊再次向斯特雷特斯‧道奇招手，斯特雷特斯‧道奇這次把一張卡片鑰匙放在傑歐面前的桌上。「就是剛剛載你過來的宇宙艇。放心，操作很簡單，斯特會教導你，也會把操作手冊交給你。如果途中有任何狀況，用通訊器聯絡斯特也無妨。我希望，你能在兩小時後出發。」
「兩小時？！」傑歐再次發出驚訝聲音。
「沒錯，雖然 NSX 回來的時間點接近中午，今天也並非開會的日子，但是難保他們不會有任何私底下的動作。」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瑞茲先生，這樣聽起來很可怕耶……」傑歐苦笑說道。
「放心，起碼你目前在我這裡安全無虞。我也保證會順利把你送出歐德沙姆。」瑞茲邊說邊起身。「好了，現在分秒必爭。」
傑歐仰頭看著瑞茲，嘆氣後跟著起身。
之後斯特雷特斯‧道奇教導傑歐操作這款宇宙艇，兩小時過去，傑歐就得憑還不怎麼熟悉的操作方式實際駕駛。然後經歷五十幾天的旅程（期間的生活所需物品都由瑞茲‧彼喬──正確而言是斯特雷特斯‧道奇打點好了），來到瑟費洛。
[newpage]
愈來愈接近瑟費洛城堡的傑歐原本擔心是否會遭遇像 NSX 那樣的洗禮，但隨即想到，就算自己在這五十幾天內並未透過通訊器與伊格爾對話，但伊格爾肯定透過蘭提斯知道自己的狀況。所以，傑歐慢慢駕駛著宇宙艇，接近瑟費洛城堡，發現在城堡中段疑似出入口的地方，隱約見到幾個人影。他透過攝影機放大影像，認出是克雷夫導師、蘭提斯，以及身穿桃紅色服裝，綁著金色雙馬尾的女孩子（？）。判斷三人站在門口應該是歡迎自己的意思，便駕駛著宇宙艇進入，停下。打開門板，面對那三人。
「好久不見了，傑歐。」最先開口的是克雷夫，克雷夫微笑著向傑歐打招呼。
「好久不見，克雷夫導師。」傑歐回應，然後視線望向一旁的蘭提斯。「還有蘭提斯。」見蘭提斯點點頭後，視線轉向三人之中的陌生臉孔。「這位是……？」
「初次見面，你好。我是凱洛爾。」凱洛爾自我介紹，指了指站在克雷夫另一側的蘭提斯。「是蘭提斯的劍術師傅。」
「什麼？！」傑歐反射性發出驚訝聲音，來回看著凱洛爾和蘭提斯。
「呵呵呵，這才是我想看的反應啊。」凱洛爾笑著說。
「別以他人的反應為樂。」克雷夫無奈地勸諫，而後看著傑歐說：「長途旅行應該也累了吧？先讓蘭提斯帶你去休息吧？」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呃……」傑歐想了想，自己這趟確實算是私人行程。「好吧。」他同意這項提議，況且，他還有事情想問問蘭提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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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提斯帶著傑歐前往客房的路上，傑歐問起關於伊格爾的事情。前來瑟費洛的路上，擔心通訊器遭到竊聽，所以並未直接詢問關於伊格爾的事情。
「伊格爾……他知道我要來吧？」
「知道，我告訴過他。」
「我能見他一面嗎？」
「這得由他決定。」
「……你覺得，他是伊格爾嗎？」
「他是伊格爾，伊格爾那愛著歐德沙姆的『心』，成了他等身大的模樣。之所以還有其他記憶，應該是那頭冠上有著伊格爾記憶的關係。」
「頭冠……嗯，這麼說來，的確戴著類似的東西。那，他和原本的伊格爾有什麼地方不同？」
「他會魔法。」
「……他真的會施展魔法？不是你或者克雷夫導師施展的？」
「不管是我還是克雷夫導師，我們都不會那種把人從這裡轉移到那裡的魔法。除此之外，他還能自行停留在空中。」
「啊，這個我已經從當時的直播看到了。薩茲還跟我抱怨，伊格爾確定你已經會使用通訊器後，就把他送回歐德沙姆。其實我是在薩茲回到歐德沙姆後，才又跟他聯絡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哦……」
蘭提斯應和，同時他們來到一處看起來似乎是城堡內居住的地方。傑歐感覺自己就像走進飯店或者旅館一樣。蘭提斯走到某扇門前，門便自動開啟。原本漆黑的室內隨著蘭提斯踏進後便亮起，就像歐德沙姆常見的住家設計。
「這裡是瑟費洛，意志的世界，魔法的國度。這個城堡是意志的產物。所以，」蘭提斯邊說，目光望向空無一物的房間中央，瞬間出現一張床，飄浮於地面的床。「如果需要什麼，用『想』的就行了。」
「……真……便利。」傑歐看著憑空出現的床鋪，以驚訝的語氣說。唯獨這點，歐德沙姆就沒辦法，歐德沙姆無法「憑空」出現一張床。
「此外，內側有一個小房間，可以當盥洗室使用。同樣，需要什麼樣的設備就自己『想』。」蘭提斯指著房間內的一扇門說道。
「我知道了。」
「待會兒再送食物和水過來。在這之前，你就先休息吧。」
「嗯，謝謝。」
「不客氣。」蘭提斯說罷，轉身打算離去，但傑歐叫住他。
「蘭提斯，」蘭提斯停下腳步，稍微側著身體等待傑歐的下一句話。傑歐見狀繼續說道。「可以替我傳話給伊格爾嗎？我有東西想交給他。」
「……我知道了。」這次，蘭提斯真的離開房間。
傑歐看著蘭提斯離開房間，房門自動關上，嘆氣。轉頭面對空無一物只有一張床舖的房間，再次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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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歐享受了睽違五十幾天的熱水澡。
傑歐走進空無一物的小房間時還很擔心能否按照自己的想像出現熟悉的歐德沙姆衛浴設備，沒想到，完全一模一樣，就連洗澡途中想到還有沐浴乳之類的，也能出現在自己隨手可得的地方，真不愧是瑟費洛，意志的世界，魔法的國度。
全身洗淨後，傑歐泡在熱水裡，邊想著要是能來個按摩……浴缸底下就開始出現大量氣泡，這是他曾經在衛浴展場上看過的氣泡式按摩浴缸！天啊，他突然不想回歐德沙姆了。天知道那個氣泡式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