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語注意] 円環を閉じる[新刊試閱]

2021年11月07日12:1473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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円環を閉じる/ 閉上圓環

we even regret things in our past.

「我們的開始、或說是結束也不為過的,十九歲的夏天。就在這裡結束吧。」

——我的確是這樣想的。

**注意**

結航。題材很抑鬱最後是Happy end,全文約4萬字(預定)。

幾乎是SF小說。什麼都容許的人才閱讀。

27歲畢業後捏造,撞車情節,ゆ←モブ(疑似)描寫有。

有り←わ成份先上個tag。

R18試閱部分: [jump:4]

封面&標題設計感謝御井!BIG LOVE! https://www.pixiv.net/users/3986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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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 *

#1

映入眼簾的白色天花板熟悉得令人恐懼。

那個惡夢只存在於回憶中的青春歲月。東京的房價很高,就算有某社的資助,五個大學生也負擔不起太好的房子,每當梅雨季的時候,天花頂端的油漆便會鬆脫,成塊剝落,使得頭頂上出現一個又一個灰黑色的細洞。

再過幾天就會掉落吧?得在屑屑掉下來之前清理好。到底多少年沒有做過這件事?大學畢業搬出去的時候,找的屋子第一個要求,便是天花得是完整的——已經受夠了每天早上被漆塊打在臉上,整臉粉塵的日子。纏在身上的淡藍色學生床舖雖粗糙但令人懷念,盛夏中皮膚與粗厚的麻棉磨擦著,身上的汗黏黏糊糊的,但看著電費的份上只能咬咬牙忍下去。航海實在不喜歡那稱不上質素好的量產被單,還記得自己很早便用打工的錢換成好一點的,但替換用的那一份還有保留著,畢竟預算不夠。

大腿很麻。

航海把頭側過去,望向被壓得不舒服的左腿,只見柔順茶髮的青年趴在床邊浅寐著,身上散發著跟自己一樣的洗髮精氣味。長長的咖色睫毛微微顫抖,窗外的月光照射在他俊俏的臉頰上,那高挺的鼻依舊好看,仔細一看,白晢的肌膚上掛著的五官稚氣未退,有點長的側髮垂在被單上。過去七年每一天都看到的男人的臉,就算有些微變化(或應該說退化)他也認得出來。

「騙人的吧。」

航海像SF小說的主角一樣大力拍打自己的臉,「啪!」在夜間發出相當可疑的響聲。右臉痛得紅腫,而且還在念大學的自己應該沒在護理皮膚吧,乾旱,且痕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是做夢。

「航海?怎麼了?」

伏在眼前的結人被自己的大動作和聲音弄醒,睡眼惺忪的發問著。

「嗯……沒什麼。阿結怎麼在這裡?」航海很努力地消化著眼前的狀況,隨便地回著話,掩飾著自己的不協調。

「航海在客廳睡著了。這樣會著涼,就先抱你回房,結果我也睡了?」眼前人用著不太確定的語氣,看來是睡糊塗了。他以回憶中的姿態出現在自己眼前,看起來不記得「昨天」發生過的事,地點也不在自宅——這樣說也不對,合租屋也算是自家。

很快便能理解到眼前發生的事。「居然。」航海用盡力氣擠出平靜的表情回著話,對方像是有點在意,但又沒說什麼。對方抱著自己的手還沒有放開,那理應熟悉又陌生,淡淡柑橘味的體香令他非常焦躁,只得拍拍他的手臂示意。結人過了一陣子才抽出手。那迷人的體溫後離開,卻有一點點寂寞。

「大概就是這樣吧。我好像有點事要找你,但我不記得了。哈。」結人抓著自己的頭說著。

「那……阿結就回房睡,記得再跟我講。」似乎不能將事情想得太簡單。可以的話,他不想看到對方的臉,那才能好好的冷靜下來。

「欸。可是,這是我房間惹。」

「嗯……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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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把人打發掉後,航海頭也不回,筆直地走到一樓的洗手間去。好歹也是住了快四年的合租屋,他還認得路——這個時間應該沒人,推開摺門,站在盥洗盤的前面,一手撥起惱人的前髮,用大髮卡乾脆夾在頭頂。多虧自己的髮質算是粗硬,不然捱不過需要常時漂染的淺紅髮,念大學時的自己主張的造型,在主流出道之後便被擔當的造型師勸說改掉,已經好幾年沒留過這麼長,這不好打理的髮型,現在的航海有點適應不過來。

水喉中流出的食水微冷,東京日與夜的溫差很大。用手接過乾淨的水洗刷著臉,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盯著鏡中反映著的男大生,既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他很清楚知道自己沒有在做夢。

到底為什麼,自己會出現在這裡?睡醒前的記憶已碎得無法整合,只記得自己不得不從那個家門中逃出去,但回過神來,卻又看見再也不想見到面的——自己所深愛著的,只活在過去的他。看著手機螢幕上標著的日子,他帶著記憶回到七年前,所有事情的開端。最終還是接受了時間回溯的事實,最壞的打算也只是將這七年再重過一次而已。直覺告訴自己,他大概要待很久才能回到屬於自己的時間,只是,讓他回到這一個時空,應該是有什麼原因的吧。LRF結束過後,Argonavus繼續留在東京發展,那個二十歲稚嫩的夏天,在一切的開始之前——他還來得及後悔。

* * *

在鬧鐘的延後功能響過第三次之後,萬浬走上二樓敲了航海的房門。

「會賴床真的少見呢,航海。」

「不,一直都起不來。早安,萬浬。」揉著惺忪的眼,他裝作精神地回話。

對於二十七歲的的場航海來說,重投男大生的合租屋生活相當痛苦。Argonavis 在全員三年級時主流出道,畢業之後航海也主力於音樂和文字方面的工作,斜槓族的他除了活動以外的日子,都不需要這麼早起床。算起來,也超過四年了。幸好年輕的自己身體機能還算不錯,拚命的話還能在早八的必修講義前爬起來,勉勉強強地趕上大家吃早餐的日子——這時候真佩服他們的鍵盤手明明跟自己一樣晚睡,還能早起晨跑和煮早餐。

順手接過起蓮遞來的咖啡,不小心露出了有點不妙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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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海?怎麼了?」

這咖啡有夠澀的。屬於三合一咖啡粉的專有的合成味道微妙地難喝,這種會讓人胃痛的東西,已經好久沒碰過。剛上京的時候還沒有買磨豆機——大學生無法負擔這種高昂的消費。他們家第一部磨豆機是從哥哥手上拿到的,那由多的粉絲在他的生日公演合資送了咖啡機,但他們並不需要兩部,兜兜轉轉,最終到了船團手上。

「沒有沒有,只是覺得有點甜。」編了個理由隨便搪塞過去,似乎卻令對方更疑惑。

「欸,航海不是甜食派嗎?」

「不……好像手滑加了太多的糖……」反射性地否定了。念大學時的自己明明就是個砂糖人,後來皮膚不好只能習慣喝減糖的,這樣說來,自己似乎改變了很多,也沒有自覺。

自言自語地講了一堆奇怪的說話,幸好對話的對象是蓮,沒繼續追問,看來沒放在心裡。慶幸的是,二十歲的自己生活過得有夠謹慎,凡事都寫在日程表上,手機也有記低未完成的事項,漸漸地跟過去的人生接上軌,也沒有遺漏下什麼。雖說記憶不是萬全的,但都是過往有念過的內容,腦子裡自然有些什麼能稱著。上學的部分算是順利,除了那個不太想看見的人——正確來說,是不知道該怎樣面對的人。

今天的學生飯堂也是一樣嘈吵,五稜結人坐在自己的身旁(更貼切該是說用黏的),吃著萬浬在早上準備的便當。大學時結人和航海幾乎選修一樣的課,只有一些語言研究類的結人實在沒辦法念,才選了別的。兩人接近形影不離。若是回不去屬於自己的時間,航海還得忍到這學期尾。可是分開選了之後又會變成怎麼的呢?

突然出現的橘色筷子夾走了眼前的唐揚炸雞。

「喂!」來不及喝止,結人一口咬下炸雞,瞇起眼笑著。

「好吃!今天的炸雞超好吃!」

「別在人家的便當偷菜!」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可是,航海放著不吃,雞要冷掉了惹。」

「便當本來就是冷的……唉,算了。」

「也是呢。萬浬做的炸雞,超棒的!」胡鬧一番之後,航海決定還是算了。食物是無罪的,年輕的結人也是。無垢的雙眼筆直地望著自己,此刻,他還沒有被世俗所污染。但看著那塊帥臉,就是覺得不舒服。青年又再坐近了一點,閒著的左手伸長,環在航海的腰側。

「反正又胖了點,就讓我多吃一塊嘛。」

「等等!」以朋友來說過於親近的身體接觸,動不動就摟別人的腰真有夠討厭。幸好粗糙的大手很安份,沒有亂摸,是在外頭的原因?不,他們應該還沒到那種關係,航海想著。也許他也懷念起當時的日子了。右手肘往後退了下,推開結人的手。對方先是有點驚愕,但不自然的牽強笑容還是堅持笑著打完場,沒說什麼。

每當視線跟結人對上,航海便覺得心裡酸酸的,只得別過臉去。久而久之也會感覺到對方有什麼怪怪的。結人對情感很敏銳,過往有什麼心事,並不能騙過他——他比自己還纖細一點。總得先把事情攪定,他沒打算這麼早就讓坐著的船給翻了。免得引起對方的不安,航海只好靠過去一點,拉起結人的衣角,想說安撫一下那極端地沒有社交距離的大型犬。一不留神,他踩了個空,失平衡趴在對方厚實的軀體身上。那啡髮的對象,白晢的肌膚上浮起紅暈,耳根變得紅紅的。

「啊……炸雞。」

航海裝著沒事地別過臉去,咬下最後一塊肉。對方的心境還在過去,但反則方的靈魂已經是那個說不定已沒辦法繼續愛他的成年男人了。看著那純情的反應,那確實是年輕的,對自己有好感而不自知的五稜結人。在心裡的確有什麼在輕微顫動著,但在這一刻,他無法肯定是什麼。他也不知道到底對方什麼時候喜歡上自己,什麼時候感覺淡了,什麼時候想要離開。

* * *

一個待著的清靜時間,思前想後,他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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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常去圖書館翻閱書籍,想著有什麼方法能回去——還是就這樣直到永遠,那就不需要再回去那傷心的,有「他」的世界。現在的航海,感覺有著無限的時間,可以完成過去殘留下來的未完分支任務。他本來就很享受一個人待著,出社會後又算是公眾人物,不能隨意跑去公共空間。

有時間便把以前沒辦法看的長篇作品補完吧。

大學生活就是人生裡過得最爽的日子吧?文學部今天的課很早便上完,航海又沒有想要太早回家便溜去圖書館了。讀書的時間過得特別快,今天也是坐到閉館時間的一天。跟管理員打過招呼,流暢地刷下學生證,他推開旋轉玻璃門,蒼藍的天空混著斜陽的橘,銀色的鏡面部分反射出那同樣色系的高大的身影,結人靠著中柱,站在離正門不遠的地方。

又來了,甩不掉。

「航海。」那磁性的聲音喊著,下垂的蔚藍色眼眸往側望去,視線閃縮卻是望著自己,一臉可憐的模樣。航海今天下課又是完全沒等結人就跑掉了。

「你在等我?」航海帶點尖聲道。

「 嗯……」他講話結結巴巴的,再低著頭,沒什麼自信。等到航海踏出一步向前走,結人也跟在身旁用同樣的步速走著。跟平常吱吱喳喳的講話不一樣,結人極為安靜,就這樣一直走到合租屋前的轉角處。

他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有開口。

「航海最近……總感覺很冷淡。我做錯什麼了嗎?」

「就說沒什麼。」

「這個語氣就是有的意思。你……一直在避著我吧。」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原本平排站著的人一個踏步,擋在航海的前面。身材高佻的男大學生把眼前的夕陽遮著大半,視野一下子變暗起來,彷彿有什麼壓在胸口不允許呼吸,氣氛變得沉重。

「跟我講,好不好?」

他把航海的手捧在掌心裡,微微的低著頭。

我好寂寞——長睫毛底下,映照著深不見底的海洋的雙眼裡,是這樣訴說的。那顫動的部分又抽搐了下,眼前的視野變得一片烏黑,只剩下似有似無的人聲。那種感覺比想像中來得要快,又驚覺太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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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雨水淅淅瀝瀝打在玻璃窗上,外頭風雨淒淒。大滴的雨奮力地敲打著窗,像是要破門而入一樣。滴滴答答的聲音跟結人這刻的思緒混成一團,室外似乎很冷,每呼吸一口就會被凍著氣管似的。

航海一眼也沒看過自己。

他低著頭,步伐急速地走出公寓外,寬大的兜帽蓋在頭頂完全掩過臉容,無法確認他的表情。並沒有確認的必要,那是相當愚蠢的事,那份無奈、怒氣和絕望,早就充斥在這狹小的空間裡,無形的壓力像一根根匕首插進心腔,彷彿任何舉動都會使人流血不止。

即使追上去亦無法改變什麼。他已經看到報章的報導,對方亦無意與他爭執。那折得整齊的報紙放在桌上,標題有夠搧情,加上似是而非的照片,實在難辭其咎。結人沒有要解釋的打算,生怕愈描愈黑。一來,人氣在心頭上,他不知道能說些什麼;二來,即使身體上沒有任何出軌行為,對家庭的憧憬、對將來的猶豫、加上與航海的長久爭執下,被突如其來的溫柔所吸引,覺得有喘息機會而對交友關係鬆懈,也許算是精神出軌。

確實對他不起。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所謂的七年之癢嗎?所謂的將來——他不是沒有考慮過的。

「熱戀發覺!直擊五稜(27)及伊藤(24)約會現場——事務所證實以結婚為前提交往?」他把報紙扔在垃圾桶裡,扔不走湧上心頭的複雜情緒。

「航海……是知道的吧。」

不知何時出現的裂痕,想不到修復的方法。若不是事情變得張揚,結人甚至打算永遠地逃避這個問題。

「航海一定會原諒我的。」每次都是這樣想著,拜託經理公司的職員去買這陣子SNS上話題新作甜點帶回家,航海就會心軟,回到日常,然後出現下一次的爭吵——按著這樣的SOP走著,便走過了七年。分不清是年長而變得沉穩,還是對自己早已失望,對方漸漸不再生氣,表情也變得讀不出想法。

他一直都不知道航海真正的想法。

「我今晚不在家。」思考一陣子後,結人把文字信息送出,良久,卻沒有收到對方的已讀。「你回來吧?」原本應該是要接上這句的,但手像被什麼卡住似的。被留在心裡了,沒送出去。意識到外頭的雨勢大得嚇人時,人已經離開好久了。而的場航海一整晚都沒有回來。

最終結人還是沒有出門,躺在床上,半睡半醒地渡過了一晚。整理好不安的心,掛著大大黑眼圈的容顏,拖著半條喪屍般的自己總得前往今天的工作地點。時間的運轉不會因人的心情變差而停下,旭日仍舊升起,迎接新一天的來臨。只要準備好心情就可以了,其他的,化妝師和造型師會處理——最理想的結果應該是這樣。身為藝人,即使天塌下來也總要工作;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得維持著專業意識。今天的工作是Argonavis全團的拍攝收錄,準備宣傳今年年尾的巡迴演出。他走進準備室發現空空如也,團員全部不在,職員們都在撤收物資的狀態。正當結人以為自己晃神走錯間的時候,迎面以來的是熟悉的臉孔。

「咦,五稜先生,為什麼你在這?」負責自己妝髮的造型師看到他很驚訝。「今天收錄取消,你沒收到通知嗎?」他邊說著,邊收著東西。

「啊?」結人的精神很差,實在無法專注。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聽說的場先生出意外了,其他成員都趕了過去的樣子。」

意外。

腦海間閃過一陣雷鳴,他的頭痛得很,一片空白的大腦無法接收這個資訊,呆呆地站在原地。從經理人口中得到了醫院的地址,讓職員幫忙叫了計程車,坐上那本應短暫十數分鐘卻漫長得像數十年的車程,他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是。在車上強忍著嘔吐感,他的天確實塌下來了。

驀地,懷中的電話響起鈴聲。那是來自保險經紀的電話。他切掉後,再響起,重覆了好幾次。直到結人受不了,讓他接通,終於從無關痛癢的人口中聽到航海的狀況,還有那架掛在自己名下,撞得不似原型的旅行車的賠償安排。

再一次看到航海的時候,他變得很安靜,也許——再不會罵自己了。衝進病室的時候被攔下,說著非關係者只能在隔離間等,他跟一早已來到的團友一起待著。結人是最後一個知道的,畢竟沒有人想要通知他,他跟他們,並不是同一塊的。

隔著玻璃看著航海安靜地入睡的臉,旁邊的維生機器按一定頻率跳動,柔軟的紅髮垂在的場航海的臉旁。情緒起伏一直都很大的七星蓮蹲在角落無聲哭泣;白石萬浬淡淡地說,對自己很失望;南船座的五人認識這麼久,第一次被桔梗凜生揍了。五稜結人摸摸紅腫的左臉,感覺不會痛。痛楚早已麻木,情緒也沒特別的波動,這是為什麼?沒多久後里塚賢汰從裡面的房間走出來,把全部人都集中在走廊。

「大致上檢查完,主要都是外皮擦損,沒有明顯的外傷。腦掃瞄的結果也沒有問題,醒來應該是時間問題吧。」

航海總說怕意外,只怕那萬一,沒理結人其他的考量,硬是堅持挑了一架防撞性能極佳的車子。只是——不知為何,過了好幾天,航海一直都沒有醒來。

[newpage]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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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快的琴聲響起,那模仿著雨水掉落般的音符是南船座的特徵。天才的發揮依舊完美,卻反襯出團練室內的空氣有多令人繃緊。貝斯手彈出來的音色只是機械性地配合著節奏,航海的技術足夠讓自己的節奏落在鼓點上面,卻跟吉他的琴音完全無法咬合。

好累——手背的神經麻痺得很。狀態有夠差的。這一首歌有這麼難嗎?彈起來卡卡的,反正是新歌,即使彈錯也應該不是太明顯吧。

「那個,是不是該休息一下?」萬浬似乎也累了,航海點點頭後,蓮走向了水機的方向。身後的桔梗跟自己打了個眼色,順著他提示的方向,咪架上插著裝飾用的撥片——不對,那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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