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临海滨河的城市,商业繁荣,竞争激烈。在市东区的一条商业街巷里,各种商店林立,服务、零售店面齐全,周围有很多住宅小区,增添了这里的人气。在街中段,有一个叫“星美”的美容美发店,店面不大,粉色玻璃,店前霓虹灯闪烁。老板娘李艳红35岁左右,一头长发染成遮黄色,个子修长,体态丰满,为人爽朗热情,骨子里还透者妖艳和风尘,单从背后看绝对是一位风月美人,不过老天不作美,给了李艳红一张相较于普通人来说都不算好看的脸。正月初五晚上,外面响着阵阵鞭炮声,由于刚过春节,店里伙计还没有回来,而民间有正月不剃头的习俗,店里就基本没有客人,老板娘李艳红正沉着脸坐在收银台前生闷气。只见她一会咬牙,一会掉泪,一会干脆站起来,烦躁地走来走去。事情的起因还要从节前说起。
春节临近时,店里客人非常多,所有人手一起上还感觉忙不过来,生意兴隆,李艳红高兴得嘴都合不上,亲自上阵为客人理发。腊月二十八这天晚上,快10点了,客人逐渐减少,一个近40的中年男人探头探脑地走进来,李艳红赶紧招呼,先生是理发、美容还是按摩啊?那男人说,这里可以理发吗?李艳红说,当然可以了!那好,赶紧给我理个发吧,我还要回家呢。李艳红说,那您坐这,先洗一下头,做个头部按摩吧,等首席师傅理完那一个,在给您理好吗?行!那人一屁股坐在李艳红面前,你来洗吧。洗完头,李艳红看其他人都在忙,就亲自给客人按摩头部。她边做边和客人攀谈起来。“先生住在附近吧?”“是”。“以前没有来过吗?”“没有”。“我们这里服务很好的,师傅的技术也不错,先生办个优惠卡,以后常来,很便宜的!”那男人说:“我以前经常在别处理发,有固定的师傅,最近那边客人太多了,总排不上队,所以到你这里了。其实……我住的离你们很近的,就在后面楼。可是……”那人欲言又止。“那怎么不来啊,这么方便?” 李艳红问。“因为我老婆不让来,她说……”男人吞吞吐吐。“到底怎么了?!” 李艳红感到很奇怪。“说出来你别生气!”“你说吧,我没事!” 李艳红更想知道究竟了。那男人红着脸说:“有人说你们店里有那个!”“什么?”李艳红脸色有点变。“就是有‘鸡’……”“啊?!!……你老婆说的??” 李艳红生气了。“不是,是我老婆听‘梅馨’养生会所的老板娘说的。” 李艳红不说话了,一会,那男人听李艳红不断喘粗气,吸流鼻子,回头一看,这个看起来历经风尘、风韵尤存的老板娘正在掉眼泪,“太欺负人了,评什么这么说我?!”“别生气啊,”那男人说:“其实我老婆说看你这个粉色玻璃,确实像鸡店,所以不让到你这理发。” 李艳红越听越气,草草按完,就进里屋去了。
春节李艳红没有过好,那男人的话一直堵在心口,让她吃不香,睡不着。她是从东北农村出来到城市里面的,刚开始她抱有很多幻想,想多挣钱,嫁个好老公,在城市站稳脚,过好日子。但一段时间后,她发现挣钱太难了,在小姐妹的介绍下,就去了一间洗浴中心工作,刚开始是按摩女,后来干脆就下水了,帮客人搓澡、按摩直至上床,全套服务。由于她身材很好,几年辛苦后,攒了一些钱,才从另一个城市来到这里,盘下这个小店,想通过正当生意再挣些钱,成家立业,过安稳日子。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她把个人的过去深深埋在心里,现在被人戳到痛楚,她恼火极了,虽然她知道街口黄金地段半年前开了一个“梅馨”养生会所,但井水不犯河水,怎么这么说人呢!“不行!我做生意惹谁了?!老娘我不能受这个窝囊气!”她决定采取行动,出口恶气。
正月十八,“梅馨”养生会所的老板刘艳丽从老家重庆兴冲冲地回到会所。她回家过节去了。她刚一进门,值班经理郑淑芬就来到她的办公室,说:“刘姐,你可回来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让我年都过不好!” 刘艳丽沉下脸来。“到也不是大事,就是前几天一个东北娘们老来捣乱,说是街里“星美”美容店的老板,特横!说要请你去做头发,看来不是善茬!还……” 郑淑芬欲言又止。刘艳丽急着问:“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啊?!” 郑淑芬说,这要问燕子,她给那个东北娘们服务完哭着出来,问她怎么了也不说。刘艳丽说:那你把燕子叫来吧。“她今天倒休,我呼她来吧。您还有事吗?” 郑淑芬问,“没事了,你去忙吧,这一段时间辛苦了!” 郑淑芬把办公室门轻轻带上就走了。 刘艳丽看她出去后,气得喘了一口气,点起一支烟,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什么地方得罪这些不入流的女人了。
刘艳丽是重庆一个远郊区县的小城出来的,已经36岁了。她先到上海打工,年轻时身材是没的说,不过就是脸长得有点难看。后来被朋友介绍到江苏南部的一个城市,在夜总会里当卖酒妹,慢慢的就沦陷了。几年后随着身材有些走样,又存了一笔钱,就来到北方这个城市,在过去姐妹和朋友的帮衬下,开了这个养生会所。“会不会是哪个竞争对手操纵的?”她正想着,有人敲门,“进来。”门开了,只见一个20初头,身材高挑匀称的姑娘走进来。“怎么了?燕子。” 刘艳丽心疼地问,这个姑娘是她从老家带出来的,待人热情,聪明能干,这几年让她调教得比较泼辣,应该能够应付场面啊!燕子进来坐到刘艳丽对面的圈椅上,突然哭了。“到底怎么回事?” 刘艳丽大声问。“刘姐,我被人欺负了。”“怎么了,快说!” 刘艳丽急了。燕子抽泣着说,“前几天,就在正月初十吧,一个东北娘们来洗浴按摩,这臭货和您岁数差不多,她要求推油服务,还不要男技师,点名让您去亲自给她服务。郑姐说您不在,她就说是您胆小,敢做不敢当,就指着让我去服务。结果她让我给她推背,不是用手推,而是……”燕子说到这,哭的更厉害了。“怎么这么没用啊,接着说啊!” 刘艳丽又点着一支烟。燕子喘口气说道:“她让我脱了上衣,给她胸推,您看!”燕子过去把门锁死,突然撩起上衣,只见她的两个又肥又大,丰美白皙的挺翘奶子上面有着几条抓痕,淡红的奶头和奶头周边还能看出轻微的红肿。刘艳丽眼睛一下睁大了,她过去仔细看看,“怎么成这样了?!”“那个臭女人在我给她胸推的时候,突然把我压住,用她的臭奶使劲顶我,我当然不干了,就和她吵骂对顶起来,最后我没有打过她。还让她冲我身上撒了一泡尿!呜呜……”刘艳丽一下站起来,把椅子都碰倒了,“流氓!!哪来的臭婊子,敢欺负我的人。”“刘姐,她说是街里哪个星美美发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