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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page][chapter:左理/高跟鞋+兔女郎]
「左馬刻⋯⋯」
嗓音一貫沉穩,最後一字嘶啞的尾音,卻滲出了聲音主人罕有的懇求。
「理鶯啊——現在才懂求老子?剛剛榨老子的根不是榨得很開心?嗯?」
白晳的臉頰上染著一層潮紅,餘韻的濕氣在薄黃的燈光中閃爍著水鑽的光彩,又被腫紅嘴唇隙間吐出的厚重喘息抹糊。經過幾輪情事,理鶯濕得像從水撈出來的人魚一樣,即使草草整理過,卻很快又滲出情動的薄汗——體液,把新套上的衣服打濕。本來已拉扯得老緊的黑色布料更緊貼皮膚,幾乎連肌膚的紋理都看得見,隨著急促不定的呼吸起起伏伏。
但是這鼓騷癢,卻因為穴口被撐開、堵上而無法自行滿足。無論再怎樣收縮腸道,壁間也無法相碰,只能擠壓肛塞平滑無瑕的表面,把冰冷的不銹鋼悶得灼熱。結果,除了讓穿過衣物孔洞露在外面的白色毛簇一顫一顫的抖,再也沒有半點用處。
「現在就會搖頭擺尾裝乖巧?」男人在性事上一向特別記仇,被逗弄了一定會加倍報復。方才被理鶯像章魚一樣強抱絞射了一次,左馬刻怕是真的氣瘋了。「這麼喜歡榨男人,老子不教訓你你是真的忘了誰才是主?」
口上啐啐念著,忽然往被迫不舒服地繞挺著的豐臀用力一拍,不但讓厚肉顫動,括約肌被這麼忽然一壓攪動栓在體內的硬物,快感加上刺痛加上無法紓解的慾望在燃燒,讓理鶯渾身上下一個激靈,不由自主「嗯」的呻吟出聲。
「腿給老子抬高點!」
「哈、嗯⋯⋯明白⋯⋯」
叮——咔嚓。
鐵鎖歸位。噹啷的聲音把凝滯的室內刺穿,鐵器和拘束,衣物窸窣,原來就滿鼻精腥的空氣變得更加淫靡。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輕撫過掛在鐵孔上的銅黃鎖頭,左馬刻才滿意地把理鶯的長腿放下。
黑色的漆皮把少見光的腳背襯得亮白無比,趾骨起伏打出一層層陰影,上面攀滿了青藍色的細河,一條條蜷蜷曲曲流入尖頭。皮邊磨得周邊的肌膚有點紅腫,跟隱約可見的鮮紅色鞋底相映成趣。
大概是左馬刻特別訂做的吧,理鶯的腳掌相比身高雖然不算大,但也絕不能說小,這雙高跟鞋卻能把所有位置包裹得恰恰好,該轉的弧度都轉了,主跟優美地咬在踝骨後方,設計和很多女士最愛的Louboutin無異。惟獨一條同樣漆黑的皮帶從主跟一旁延伸出來,扣住纖幼的腳踝,像防止鞋掉落的設計——實際上,卻是為了不讓理鶯蹭脫而特別加上的機關。
理鶯191的身高,讓他特別難以在腳前掌和幼跟間找到平衡,加上一向只穿功能性的皮靴,就算只是床第間的情趣,他也特別不喜歡高跟鞋,總是搞兩搞就會把鞋蹭掉。但好歹是懲罰——這關乎取悅左馬刻,理鶯沒有決定的權力。
權力在左馬刻手心的鑰匙上。
「別忸怩了,站起來。」
「是⋯⋯」
順著男人的話,理鶯小心地站起來——除了要調整身體重心,還有要抵住移動時後穴傳來的顫慄感。待得他稍微平伏喘息,男人已經擒著不懷好意的微笑挨在在幾步之外的廚房門前,任由浴袍滑落一肩,隨意綁上的腰帶沒有掩藏胯下鼓起的意思。
「過來。」
他說,不容置喙。
理鶯咬牙往男人舉步。又高又幼的鞋跟讓身體難以平衡,加上邁步時臀肉擠壓磨擦肛塞,一陣又一陣快感頃刻轉化成刺人的空虛,像一道道輕度電擊衝擊腰盤,以致每一步都搖搖欲墜。網襪下大腿繃緊的肌肉一覽無遺。
不斷往界限推的快意讓理鶯的腦底一片警號,凌亂的越矩的衝動像刀鋒在皮膚上來來回回磨,但無可否認這種命懸吊橋的驚險,只會令習慣戰場的士兵更易興奮、五感更加專注,又令快感的漩渦轉得更深更快。
「哈、嗯!」
平素幾步的距離,理鶯卻濕得像從胎內初生的小動物,羊水把裹身的單薄黑布完全打濕,貼在身上勒得勃起的陰莖既顯眼又難受。白色的尾巴在身後亂擺著,橘髮上堪堪掛著的假耳朵也在搖晃要掉不掉——
「左馬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下意識尋找著一切的始作俑者,他的主人——在這房間裡、在這個隊伍裡,手握著至高無上權力的人。在翻波的慾海上、他是浪、他也是錨。
理鶯伸出的手,被左馬刻穩穩接住,揣在掌心。
「乖孩子。」一個吻落在頸側,然後是惡魔般的低喃——
「該做飯了,差不多要餵另一隻兔子了喔。」
[newpage][chapter:左理/吻]
對於在意的人,左馬刻總是特別上心。
嘛,其實火貂組若頭本性原來就不壞,只是跟世間留著距離,用他自己的方式去關心身邊一切。一旦他認可或者願意親近一個人,身側冷漠的空間就會很快被擠走,你很難想像擺這麼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下,其實有一顆會記得所有記念日和別人生日的溫柔腦袋。
不止一次,銃兔都會突然覺得——啊啊,左馬刻說不定是那種特別細膩甜蜜的情人,會把女人甜到溶化吧。但他真的沒想過自己會用這種方式見證。
入間銃兔向天發毒誓,當初想著理鶯和左馬刻應挺該合得來的時候,那種合得來不是親來親去的那種合得來——
「左馬刻。」
「⋯⋯難得你起這麼早,銃兔。」
晨光淡薄的白透進室內,被玻璃窗染上絲絲閃亮,落在淺棕的木桌和白色紗料上迴轉,模糊了海軍藍餐巾與白瓷的鮮明對比,別有一番雅緻。
理鶯一手端著盛滿炒蛋和配菜的大碟,另一隻手修長的食指和中指簡單一扣,兩隻鐵匙就在骨節間化身大夾。手腕輕轉,日光像絲帶在腕骨繞了個圈,蛋香在不大不小的六疊間散開。
「好香……理鶯,煮了甚麼?是雪櫃裡的食材對吧?」
「嗯,昨天跟銃兔買的那些。」理鶯答得輕柔,手裡也沒停下,把肉腸一條一條上碟,淡淡的語氣間交織著放鬆、信賴的安逸。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只有這種時候,才能清楚感覺到理鶯的血緣——那種生活上的細節和品味,跟純粹的日本人不一樣;也是在野營間常時警戒中看不見的落差。
這顯然把左馬刻哄得很高興。他踏著早晨少有的輕盈步伐來到餐桌旁,一手環住理鶯的脖子,閉上還未醒透的紅榴石眼睛就往臉側吻去,啵一聲在連串鳥鳴中特別響亮。
「好理鶯,我去煮咖啡。」
整套動作做了萬次般一起呵成,理鶯甚至頭都沒有轉一個,「唔」的喉音權當回應,依然故我繼續垂眸擺盤。
「哥斯達黎加還是肯雅AA?」
「嗯……今天的話肯雅AA吧。」
「難得啊……好。喂,銃兔你發甚麼呆,過來磨豆。」
「?」
這種今天天氣很好的日常對話——就好像剛剛MTC隊長沒有去親他的三番手、就好像剛剛其實甚麼事都沒有發生、好像奇怪的是銃兔而不是剛剛那個啵——
欸,不是吧?「喂、左馬刻!」銃兔趕緊跑到左馬刻——他還輕哼著一些不成調的音節。「你們交往?你這傢伙沒對理鶯做甚麼奇怪的事吧!」
「說甚麼傻話?」左馬刻回頭看著他那個關切的表情,銃兔大概會記一輩子。「你睡傻了還是砸到頭?終於被警署工作搞瘋了嗎?」
「蛤?」
銃兔下意識接過塞到自己懷內的手磨機,一臉懵的。
「快磨啊,理鶯的菜再放就要涼了。」
「蛤?」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所以奇怪的是自己嗎?他一邊掂起手柄攪,聽著那些混雜的沙沙聲,覺得自己陷入了羅丹的沉思。
————
像一隻甚麼未馴化的動物一樣,左馬刻對不熟悉的人疏遠得很,熟絡下來卻很喜歡身體接觸。銃兔本來也沒在意,事後一想,的確搭膊頭、借火點煙一類的親近舉動左馬刻做得自然而然,自然得原來也討厭過分接觸的銃兔沒有多想。如果不是這種習性在理鶯身上進化到一個新境界的話。
「啊——熱到頭頂出煙,再說一次到底為啥老子要在這種天氣出來當垃圾警察的跑腿?」
黑道若頭所言確實不差,他頭頂兩條呆毛早熱到塌掉,頭髮濕淰淰黏在臉側大概很不舒服。不過那件從來扣不好的夏威夷恤倒還好,銃兔自己的黑西裝才是真的吸熱。當然,這並不等於銃兔要把責任攬上身。
「你也撈到好處不是嗎。理鶯才是來免費幫忙那個,他有說甚麼了嗎?」
「唔。」
「哈、聽到嗎、理鶯也說很熱!」
突然被點名,理鶯還沒來得及說甚麼,倒是搞得銃兔有點不好意思了。
「理鶯,今天真的有勞啦,接下來沒有其他預定的話不如去吃點甚麼消消暑?算我的——」
「那還用說當然是雪糕呀!這種天氣不吃雪糕吃甚麼?」聽到有人掏腰包,左馬刻石榴紅的眼睛笑得瞇成一線,步履輕躍地趕上走在頭的理鶯,一手環住男人被腰帶強調出來的腰肢——剛剛是誰喊熱來著?兩個大男人這樣貼上去不熱嗎?「過兩個街口那間!除了雪糕還有冰、東家阿婆雖然有夠兇,但、哈,那個雪糕真的又甜又滑分量還大得很,白色的那款——」
「唔、」
「真是的,小學生嗎。」銃兔有點頭痛都托了托眼鏡。「難得我也會有認同你的一天……好吧,看在理鶯的份上一併請你吃也不是不行。」
「小官⋯⋯」
本來沒插上話的人忽然停下來,蚊滋般的音量讓還在熱烈地你來我往的人差點錯過。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理鶯?」
摟著人的左馬刻自然也一併停步,銃兔來不及煞掣只好回頭,看著身高191的大男人皺眉,露出了一個有點煩惱不知道如何開口的表情。
「怎麼了嗎,理鶯?」
「小官。」他吞了吞口水,一滴不知是熱還是甚麼其他原因的汗滑落額側。「小官,不想吃甜的。」
他的聲音還是小得風一吹就會散,但這五個字還是成功好好地傳遞了給兩個隊友——那個理鶯,小事上從來不會拒絕他們的理鶯,從來甚麼都隨他們去只管跟從的理鶯,說出了一種發自來心、無關痛癢的好惡選擇——
「理鶯⋯⋯!」
這回是銃兔還沒得及完成他的句子——只見左馬刻忽然踮腳,按過理鶯的頭側在太陽穴下方用力印了一吻,在銃兔看來整個畫面實在清晰到令人困擾——粉色的嘴唇一嘟就往同樣白晳散著淡淡熱紅的肌膚上印去、剝離前還可以看到被輕輕吸住的薄皮啵一聲彈回去——
但整套動作太過自然,像鳥飛過像空氣流動微風輕吹,像街道的行人來往像市街的爭吵,像銃兔呼吸——不到幾秒,行雲流水,街上人這麼多誰都沒有注意到,MTC的隊長剛剛當街當巷親吻他的三番手——
「哈、好理鶯!」人親完了又一把攬回去,這次手臂環得更緊實,把人一整過往自己方向帶。「好理鶯,你想吃甚麼給老子說,老子甚麼都請!去海邊那間喫茶店?上次你吃過黃豆粉冬甩說不錯的那家,還有幾日限定的薄荷茶——喂、兔子公你還佇在那幹嘛?快跟上啊,走慢了老子可不請你——」
「蛤?你敢!」
本來想說甚麼,但話到嘴邊卻看到左馬刻回頭呼喊自己時,那雙眼在日光中閃爍奪目的光芒,像浸過水的Fancy Red,流轉出左馬刻獨有的、躍動的、洗過血腥、火熱的活力——
因為理鶯一點任性高興得一塌糊塗——火貂組的若頭,此刻也不過是一個熱戀中的男人而已。
————
⋯⋯等下,他們熱戀中嗎?
這個問題當時閃過銃兔熱到快溶成泥的腦袋,很快就被埋葬深處。老實講要是他兩個隊友真的戀愛了,銃兔只會衷心祝福看守他們——可能會有點寂寞啦——他們值得彼此。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這不等於銃兔會想看到他們這樣那樣的場面。
時間:晚上十一時;地點:銃兔家。
盡興戰鬥過後,負責把人送到警署,又要填寫文件又要問話的銃兔拖著疲累乏力的身軀拍卡推開自家大門。
尚未開燈,一片漆黑的單位裡,傳來輕微一聲碰撞和隱隱約約的水聲,然後是一把震顫著的低沉男聲,熟悉的音頻此刻像沾過了蜜一樣黏膩。
「左、嗯,左馬刻、銃兔回來、嗯——唔、」
強行壓下的音量在幾乎密閉的空間中清晰可聞,回來的來字還沒收音已經被吞下一樣模糊過去,明顯是被另一個人吃進肚子裡去,很快又傳出唔唔嗯嗯的氣音和掙扎的衣物窸窣。
不是吧喂。他按下最近的壁燈開關,高級又昂貴的壁燈此刻盡極護眼和營造氣氛的責任,緩緩熱成微亮,打落牆壁反射出去的黃光優雅有格調,把梳化暗處糾纏著的兩個人襯出了曖昧和色情。
亮橙色的短髮被抹上幾分黃,隨著主人被迫磨擦梳化的黑皮革。軍裝捲袖下,剛剛大概還在推卻的小臂被壓在頭側,十指被緊緊扣住往椅上壓。被左馬刻用體重和角度制住的男人奮力微動,才掙開勉強往銃兔的方向看了一眼,盪著水的藍眼睛滿是歉意——下一秒就被左馬刻追上,張口把那張剛想說甚麼、紅腫的嘴唇給咬回去,犬齒一閃而過,折射出幽幽的寒光。
結果,來不及出口的音節又被捂成了喉音。更甚是理鶯這一分心,似乎惹怒了身上的人。那雙一直藏在眼皮下的紅眼睛突然往上瞄,兩道子彈一樣直射扣進銃兔的翠綠往腦後闖——因為激情而深邃的瞳仁,除了情慾,更有戰後不滅的地獄火在熊熊燃燒——
銃兔下意識屏息著氣,盡量不打擾大快朵頤的野獸般退出了屬於獸王的領域,放輕力度把門帶上。
重新回到走廊的銃兔,這才覺得自己能夠呼吸,驟停的思考才能再度運轉。
——等等啊這不是我家嗎?這明明就是我的家啊喂!憑甚麼我去善後這兩個人在我家裡開心打砲!
憑著這點怒火,銃兔用前所未有的力度像拍特攻片一樣麻利拍卡,重重把門推開呯一聲幾乎把擱在玄關鞋櫃上的花瓶震落——
「突擊搜查!碧棺左馬刻你現在就給我放下手上的人質舉高雙手靠上牆!!」
「嘖搞毛啊死警察公這麼大聲!!你不知道現在十一點了嗎!!」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激烈的對罵聲中,只有理鶯溶成水一樣在梳化上徐徐滑落,捂著臉把自己高大的身形縮到最小。
「兩位⋯⋯停下好嗎⋯⋯」
這樣的呼喊也很快被橫濱非正式廣播署長蓋過了。
[newpage][chapter:哈馬理♀]
「我就說白色是個好東西吧、うさポリ公?」
一般來說,銃兔絕少認同左馬刻的品味,一個整天連夏威夷恤都穿不好的男人品味有甚麼好認同?黑道穿白衣難道是不知道血跡有多糟蹋衣服?但這次——這次,不到銃兔不贊同,也許左馬刻挑選的才正確——當然,他選的黑色蕾絲胸罩也絕對無懈可擊就是。
他決定伸出舌頭,以行動表示這次姑且算是左馬刻的勝利。黑道挑選帶著暗直紋的白色胸罩,一左一右早已被兩個人分別舔到濕透,原來就不厚的布料變得淡白而透明,可以看到嫩粉色的肥大乳暈上,被過度挑撥的腫脹乳頭,輕微撐起勉強裹住豐乳的薄罩。受壓的乳頭被撐開,銃兔露巧的尖舌就故意往中間凹陷的小孔去戳,惡魔舌頭往上一勾讓軟肉受力彈跳,在罩杯的限制下形成一股微妙張力,讓肉乳像飽含牛奶的布甸一樣在半空震顫。
「嗯!銃兔、」
「這傢伙也太惡趣味對不對?先別理他。」
在理鶯身後輕輕把人摟在懷內的左馬刻低聲呢喃,帶著煙腔的沙啞聲線磨動理鶯敏感過人的耳骨,氣息竄住耳窩像爬進理鶯耳孔直撫顱內。
「吶、理鶯也顧顧這邊嘛⋯⋯」
「唔、」
理鶯還來不及譴責他裝可憐,就已經被捏住下巴往右帶,嘴剛張開就被擒,小巧兩瓣唇被尖銳的犬齒叼住——就像那些示好的公狼一樣,不重但足夠在人中留下明顯的孔印。
「⋯⋯嗯、理鶯⋯⋯」
「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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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鬆開,舌頭就闖了進來,捲住理鶯未沉回下顎的舌。一時之間,密閉的房間陷入了奇異的寂靜中。冷氣機拼命運轉、噠噠連聲打舌與吸吮的啵聲交錯、交換唾液的纏綿水聲和在隙間漏出的低吟,還有——理鶯因為情動而不由自主輕磨的大腿,隨著銃兔的舌頭舞動,偶爾被刺激得夾住置身其中西裝骨骨的男人,奏出連番撩人的窸窣。
理鶯的肺活量比兩個煙槍隊友好得多,如果是單純的接吻比賽她絕對不會輸,但現在被如此前後夾攻,饒是她也開始換不過氣來,只得合著左馬刻的節奏汲取他送來的氧氣。就在這時——
「嗯!」
左馬刻側頭,換了個角度好讓自己的舌頭能探進那張紅腫嘴巴更深處的地方,撫摸著理鶯敏感的舌系帶,讓幾乎裸裎的胴體一陣顫慄——右手也沒閒著,繞過厚實的肩胛骨、一點一點掃過疤痕和刺青,繞到她另一邊的肉乳用力一捏——
「唔、嗯嗯——!」
腫痛的乳頭被夾在食指和中指間,隨著男人忽重忽輕的揉搓而被按壓、磨擦,隔著濕濡的白布未至太痛,但反複而悠長的刺激讓快感不斷累績,像浸泡媚藥,熱意在胸前不斷上漲直迫腦門。下意識的呻吟正要溢出口又被左馬刻吞去,勉強吸氣進入鼻腔的卻全都是左馬刻帶雲呢拿香的煙味,腰一抖往前逃卻把自己的乳房再往銃兔嘴裡送,馬上被輕咬「獎勵」,一個刺激往後則撞入左馬刻懷內,臀縫隔著内褲迎上男人高昂的勃起——
「呼、唔唔——♡」
腰間積聚的酥麻感讓她不由自主地晃腰,下腹一陣微搐,直撞到蜜壺深處。她能感受到那裡像打翻了水瓶,略黏稠的蜜液隨吐息浴肉壁往下一直流⋯⋯肉瓣也在收放,輕磨內褲布料又形成微妙的快感在迴蕩。
「♡、♡ ♡」
一切、都變得好奇怪,男人們迫人的熱力包圍著她,兩股不同又相容的煙味沖昏她的頭腦——明明、明明自己也不是甚麼慾求不滿的女人,明明、明明自己一直都穩站食物鏈的上層,偏偏這個時候,她想要——更多,更多。敞開身體,讓眼前兩個男人進入,怎樣都好,體內像有種癢意、迫不及待想要他們的陽物探刺,緩解或者更多刺激——更多、更快、更重——
「啊、」
兩個男人,卻在此時放開了理鶯。他們往後退開了一步,滿意地打量自己努力的成果——那對本來雪白的乳房染上了媚人的潮紅,又被布料淡化成濕漉漉的水嫩的粉色。右邊的乳首腫得凸出,在白布落下陰影;左邊胸則被抓出五道紅痕,在布料邊沿特別搶眼。
正當兩個男人還在好整以暇地欣賞時,理鶯動了,健美的身體震顫著想要跪站起來、往銃兔方向爬,但柔軟的床鋪讓抖得可憐的大腿無處著力,一下子就跌坐回去。
「 ♡♡♡♡!」
咬牙好不容易才制止甜膩的喊叫衝出口,卻止不住迫出下身辮辮肉唇、滲出內褲把床單都染深的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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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左馬刻、銃兔⋯⋯」理鶯輕喚,尾音纏上厚重的鼻息。
她又奮力跪立,才稍一抬身,內褲和床單之間就拉出了一串串掛著水珠的透明水絲。理鶯整個人就像從海裡撈出來的人魚一樣,學著站立、想要抓住眼前的男人們。她全身都是水意,下半身、浮出薄汗的腰腹、巨乳上快要能滴出水的胸罩,還有——那雙蕩漾的雙眼,淫意把澄藍染成深海,慾求在晃盪,隨著一波波情潮迫出眼框——
「小官、小官想要——」
[newpage]
[chapter:獨理♀/兔女郎]
自動大門在身後無情關上,切斷大堂吹來的最後一鼓涼風。層層大樓包裹商業區獨有的悶熱,抬頭沒有星,薄黃的燈光渲染夜空底端像一杯未攪勻的superman shot。
偶爾路過的車聲、步履和零星人語相撞似冰碰杯。終電早已離站,不坐的士就沒法回公寓,至少走到商店街能省一截繞路車費吧。街尾轉角幾間酒吧還未關門,說不上早,說很晚嗎也不是,只是幾天的加班積壓下來,體感特別累,有種酸痛和懨悶從骨頭裡滲出來。就連路過店面時招客的聲浪也變得煩躁不堪。
「這位兄台、進來喝一杯!今天滿額全單有折!」
「不了、抱歉……」
像他這樣搖搖欲墜、看上去一臉早被榨乾的白領,當然是酒吧和公關最好的目標。弱點、利用、虛耗、盡情揮霍 —— 新宿總不夜。
「小哥,來喝一杯嘛?今天、」
「真的不用……很抱歉!」
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
「觀音坂?」
「對不起就說了不——啊、」下意識地回話回到一半,腦子才接上聽力,他猛抬起一路垂著的頭。「欸、欸欸?毒島小姐?!」
首先衝擊視覺的,正正是一對圓潤豐滿的乳房,比起包裹,更像是被塞在半罩裡,擠出一條鼓鼓的肉邊,白晢皮膚和黝黑皮革的鮮明對比,被昏黃的燈光模糊出幾分色情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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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這這毒島小姐怎麼會在新宿、不對!怎怎怎麼打扮成這這這這樣?」獨步抵不住至近距離視覺暴力退後,誰知這位橫濱前海軍的全身映入眼內,卻更加震撼。
僅僅攀住豐腴巨乳的皮革一路下延,緊裹胸脯襯托下顯得不盈一握的腰肢,甚至可以在扯得老緊的縫線間,隱約看得到健美的人魚線。而下是短得令人髮指的熱褲,白嫩卻肌理分明的長腿上攀著不同種類的疤痕,在暗夜中卻像一隻隻撓人心底的小蟲,讓男人份外心癢。一路往下,美好的弧線收入光看已經覺得腿跟痛的黑漆幼跟鞋中,血紅色的鞋底成為下半身惟一的亮色。
「……觀音坂。」
一如既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