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章魚頭,既然山本都已經沒事了,也該跟我極限的談談你們在義大利的實驗發生了什麼事──咦?山本呢?」
了平闖入了山本的病房,卻只看見正餵瓜吃貓草的獄寺。
「山本說有些話要單獨跟初代首領說,所以自己去了會議廳。」獄寺收起貓草罐子,拍了拍褲子站起身,然後坐在椅子上。該來的還是會來,獄寺早也料到了平會耐不住性子跑來興師問罪了,「本來就應該要告訴你們,但是當時我覺得難以啟齒,所以我當時告訴初代首領能將確切的實驗結果保密。原本是希望等『副作用』能夠解決,再告訴所有守護者的。不過現在,好像也不該隱瞞了,我會把我所知道都告訴你,你就耐心等我解釋吧。」
了平也跟著坐在另外一張椅子上,跟獄寺對視。
「我跟山本的『同調』實驗,你們應該聽過目的就是不用藉由戒指發動火炎,能夠不斷給予我們的戒指動物火炎,使他們隨時可以應戰。還有藉由這樣的實驗,使得持有者能夠強化身體機能。」
「是啊,這是當初我收到的情報。」了平說道。
「然而不只是這樣,除了跟戒指動物共同生存、便於戰鬥,一旦發動火炎到達某個Fire Voltage,就可以跟動物進入『同調』的狀態,動物便可以進入我們體內,等同於是在未來戰爭時真六弔花的『修羅開匣』,我們的人體構造也會隨著『同調』而有出現動物特徵,例如最簡單明顯的,就是有了野獸的耳朵跟尾巴。」
談話間,吃完貓草的瓜躍上了獄寺端坐的膝上,然後找了舒適的位置,蜷縮著開始打盹。看來瓜身上的疲倦感還沒消退,獄寺自然而然開始撫摸著瓜。
「難怪那時候看到山本的耳朵變成狗的耳朵,而且看到那隻很像瓜的嵐豹,他會馬上認出是你。」了平這時恍然大悟。
「會變成嵐豹的狀態,其實是我被火炎吞噬了,那時候我已經無法掌控我的意識跟肉體,而是由動物本能去掌控了。那時候山本認出是我──也可以說不是我。但是也請不要怪罪給瓜,那是身為持有者的我的責任,我因為實驗之後額外的『副作用』,導致我跟山本之間存在了問題──」
「副作用?」
獄寺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全盤托出,「當時實驗並不順利,我陷入了火炎無法釋放的狀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導致後來我身上多了『雌性』動物才會有的發情狀態。」
「咦、咦?」了平聽到這裡臉瞬間泛紅。「所以你在房間待了三天──」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就像你猜想的一樣,所以我跟山本之間產生了一些問題,導致我精神狀態不夠穩定,最後就是你所知道的一切了。」獄寺有些驚訝自己能夠輕鬆地提起這件事,撇除難以避免的尷尬感,現在他感覺很輕鬆。「之後就不會有這樣的問題了,我保證。」
能夠自信滿滿說出這句話不是毫無根據,跟山本心意相通之後,心裡一直有種被填滿的踏實感。
「你跟山本做那麼危險的實驗導致你陷入危險,卻沒告訴我,也太見外了吧!要不是這次你們來日本基地發生這種大事,我都不會知道,我極限不同意你們將我排除在外,為何不算我一份!」了平很快就將害羞的情緒拋卻,將問題轉回他最在意的事。
「你稍微冷靜一點吧,草皮頭,姑且不論你有任務在身不在義大利,你不想想如果實驗有甚麼差錯,初代首領要怎麼跟京子交代,這一次的實驗,就連白蘭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怎麼可能讓你這麼做。」
「難道澤田覺得讓你們冒險就是可以的嗎?澤田居然會同意讓你跟山本做極限危險的實驗,這樣也太說不過去了。」
了平忍不住扯開嗓子說道,瓜被了平突然提高的音量嚇到了,張開他那雙亮紅的眼睛、身上還炸毛了。
獄寺趕忙輕輕拍撫瓜,但是不悅的瓜只是揮爪抓了獄寺一下,然後跳到地上,扭頭走遠。
「啊──可惡,好痛。」獄寺皺著眉頭收起手,看著沁出血珠的手背,伸舌舔過血痕,動作流暢的就像一隻真正的貓,直到血滴不再泌出,他才放下手接續跟了平的談話,「初代首領的超直覺越來越敏銳,他也越來越相信自己的能力,所以他才會選擇我跟山本做這個實驗,至於堅持這個實驗的原因──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初代首領會想嘗試這個實驗,是跟他之前接受彭哥列首領位置時候提到的,『他有想做的事』有關。」
「什麼?有這回事?」了平皺眉問道。
「憑你這區區草皮頭怎麼可能記得三年前的事情。」說不定他們的談話走沒幾段路,了平就忘光了,「初代首領只說過他有想做的事情,我也不敢肯定。雖然不甘心,初代首領有時候有些事情,也不會讓我這左右手知道。不過我推測,大概是跟阿爾科巴雷諾的奶嘴有關吧。」
「阿爾科巴雷諾的奶嘴?」已經很久沒聽見這個詞,讓了平一瞬間還難以回想起這樣東西。
「嗯──跟你說也沒關係,反正你轉頭就忘了。我猜,初代首領一直在思考有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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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的解決方法?奶嘴的問題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獄寺搖了搖頭。
「現在是依靠復仇者的夜之火去維持奶嘴的作用,簡單來說,人柱的角色,從里包恩他們變成了復仇者他們,初代首領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情。」
「但是這不是復仇者們自己願意的嗎?」
「跟是不是自願沒有關係,初代首領知道繼承彭哥列代表著什麼樣的意思,彭哥列有著黑暗面,藉由犧牲別人而壯大,是初代首領一直以來很為排斥的事情。」也是澤田當初一直堅決不接下彭哥列第十代首領位置的原因。
「但是我們現在沒有這麼做了。」
這些年來他們的努力,都是希望讓彭哥列的力量能用在正確的地方,為此還結合了許多夥伴一起去努力──不論是白蘭或是其他家族力量,澤田一直用著他的信念去驅動這些人走往不為惡的道路。
「是的,沒錯──但是不論是跟西蒙家族,或是復仇者之間的戰鬥,我想初代首領也有自己的考量。我想初代首領接受首領位置,並改變彭哥列為NEO 彭哥列,不是只是名稱的轉變而已,罪與罰是彭哥列的過去,是犧牲別人下的產物。所以新彭哥列不能重蹈覆轍──至少,我是這樣去理解的。」
獄寺說到這裡便停了下來,讓了平有思考的時間。
良久,了平才開口說道:
「沒想到那個澤田居然在想極限複雜的事情啊。」
獄寺沒有回答,只是他將目光放向病房的房門,而遠離獄寺跟了平的瓜,原本輕輕晃動的尾巴,開始用力的甩動。
房門開了,山本爽朗的笑聲接在了平的困惑之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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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點也不複雜啊,這是很簡單的一件事,阿綱就只是想保護大家,過了這些年阿綱都沒有改變,只是執行起來很困難而已。」
了平看往突然切入對話、進入病房內的山本,眼睛登時一亮。
「啊,山本。你的耳朵又變狗耳朵,極限的太酷了。」
「這次真的麻煩你了,學長,謝謝你的幫忙,我的傷口好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下巴這邊有一道疤痕而已。」山本醒來之後一直沒遇到了平,直到現在才有機會當面道謝。
「這是極限應該做的事情,不用跟我道謝啦。」了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既然山本都接了了平的話,大概早就在外頭把他們的對話聽完了,但是獄寺還是開口問了句:「你剛剛都聽見了?」
「嗯,都聽見了,在很遠的地方就聽見了,多虧次郎的耳朵。」指了指他變成犬耳的耳朵,似乎是在炫耀。
「沒事幹嘛跟次郎同調?」獄寺盯著山本問。
「很方便啊,就算在很遠的地方也可以聽見獄寺的聲音。」山本很自然地靠近獄寺,不顧一臉錯愕的了平,從背後將坐在椅子上的人攬入懷中。
「你、你們……」了平指著動作過分親暱的兩個人,張口結舌。
「嗯,就是學長想的那樣。」山本臉上掩蓋不住的喜悅,連笑容都比平常更為燦爛。
而被抱著的獄寺,則是一臉通紅,不願答話。
接著,了平呆呆愣愣地就被山本給請出了病房,被半強迫的留給兩人獨處的空間。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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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病房自動門關上,山本馬上挨著獄寺又蹭又吻的,如果獄寺背後有長眼睛,便能看見跟次郎同調之後出現的尾巴興奮地不斷亂甩。
山本甚至用著鼻尖磨蹭獄寺的耳側,不斷嗅聞著他身上純粹的氣味,想更加感受獄寺的存在。
「你可以不要在大家面前這樣嗎?如果傳到初代首領耳裡,不知道初代首領會怎麼想……」獄寺雖然不是很適應這樣的親暱,但是也沒有掙扎,只是身體很僵硬的任由山本像小狗一樣撒嬌。
聽到獄寺的抱怨,山本停下用鼻尖磨蹭的舉動,改用嘴唇貼在獄寺耳邊說道:「阿綱不會在意的,而且,不論阿綱怎麼想,我們會放手一搏,抱持必死的決心在一起,對吧?」
想要得到戀人堅定的回答,山本語末把問題又丟回去給獄寺。
「不是這個問題……」獄寺耳朵被山本的氣息呵得發癢,縮了一下肩膀,然而他依然沒有逃開,「我只是不希望讓別人把話傳給初代首領……我想好好地跟初代首領報告這件事情。」
有別於其他人,澤田的存在很特殊,所以獄寺希望他們之間的事不要假由他人之口。
「嗯,如果你是不想讓別人亂傳話的話,那就不用擔心了──我剛才都已經跟阿綱說了。」在獄寺鬢邊落下一吻,然後趁人發難前,繞到獄寺面前一把將他抱了起來,帶到床上讓獄寺正對自己坐著,然後抱著他繼續又蹭又咬的。
「哇──為……你……剛剛……」獄寺驚慌失措得連組織語言的能力都沒有了──先不論是被突然抱起來而驚嚇,還是因為山本擅自跟澤田報告他們之間的事。
「阿綱可能察覺到一些事情了,再加上我受傷,我就沒有對他隱瞞,全部都跟他說了。」山本湊近獄寺的臉,就在兩人嘴唇即將碰上之前,停下勢頭,「可以吻你嗎?」
「──事到如今……」獄寺低聲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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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事到如今才要問你啊。」
獄寺雙手捧著山本的臉,主動獻上了嘴唇。
但是獄寺給予的親吻也僅止於國中生那般的青澀初吻,蜻蜓點水貼了一下,就分開了。
「不用在這時候才裝模作樣的耍帥。」碧眸沒有任何逃避的,望進山本詫異的眼底,手則愛憐的撫摸著山本下巴被瓜抓出的傷痕。「我說過我不介意那件事了──就像你不介意這個傷痕一樣,我那時候只是以為你在勉強你自己而已。我當時其實,很渴望你碰我──拒絕你,也只是我在逞強而已。」
收緊雙手,想要把獄寺揉入身體,卻又怕弄疼了他,山本靠在獄寺肩上,獄寺回抱了他,輕輕撫摸著他的背,手不經意間碰到那團蜷縮毛量澎厚的尾巴,忍不住拉扯起那團尾巴。
山本任由獄寺把玩,甚至克制著不要因為興奮而太過用力甩動他的尾巴,好讓戀人能夠玩得盡興。
「初代首領在知道我們的關係之後,有說什麼嗎?」獄寺將話題拉回澤田身上,他最尊重的人的想法很難不介意。
「我說過了,阿綱早就察覺到一些事情了,所以他並不驚訝,只祝福了我們。」
「首領是怎麼察覺到的……」
就算沒看見獄寺的表情,也可以從他揪尾巴的動作感受出戀人收到祝福,喜悅跟羞怯參半的心情。
山本忍不住在心底笑了。表明心跡之後,獄寺為了別人的祝福而羞怯喜悅,他更能夠感受到戀人如此令人憐愛。
「可能是超直覺吧。」用不算回答的回答來塘塞,獄寺對這答案倒也頗為認同。
「話又說回來你這傢伙應該只是一隻秋田犬,但是那時候你的『同調』看起來就跟惡狼沒兩樣,尤其眼睛就是野獸的眼睛,就算是跟我一樣火炎爆走,照理說也只是一隻秋田犬才對……」獄寺喃喃低語。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那時候確實有些氣昏頭,所以那次的『同調』狀態,說實話,我也覺得自己身體的變化已經不是秋田犬,不論力氣還是利牙,好像比平常更具攻擊性,隨時都會傷害了你。」山本語帶抱歉的說。
不想讓山本沉浸在歉疚之中,獄寺輕輕笑著說道:
「我還真沒想到平常冷靜的你,也會有氣昏頭的時候。」
「我這輩子最生氣的兩件事都跟你有關,一件是你不珍惜自己硬要逞強;另一件事情就是把我當成隨便可以取代的人。」
「……我沒那個意思。」獄寺說。
「嗯,我現在確定了。」這次換山本安慰獄寺,揉捏了一下他的腰側,感受到獄寺輕微的顫慄,山本嘴角偷偷揚起。
「別亂來。」獄寺悶聲說道。
明白獄寺秉性寡欲,就算兩人已經是情侶關係了,不代表獄寺會在除了發情狀態以外的時候會索求自己。
他只能再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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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的傷好得很快,雖然說是了平的功勞,但是更是因為山本在實驗過後身體變得結實,身體的恢復能力已經超乎常人,所以在受傷後不過兩周,就決定要跟獄寺一起回義大利。
原本山本以為獄寺會為了工作而想早點回去義大利,然而獄寺卻全程在他身邊,就算傷勢沒有大礙,仍然瞻前顧後的看顧。
為了照顧山本,獄寺直接跟山本同一間房間,雖然身為長年好友跟夥伴的他們,早就同衾共枕多次,但是對山本而言成為情侶之後一起睡又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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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自認不是一個急色的人,但是他也不是柳下惠,每一天看見洗完澡走出浴室的戀人,帶著微濕的頭髮,身上還蒸騰著熱氣,入睡前一直感受獄寺的體溫還有他的呼吸聲──
他只能再忍忍了。
他一直是這麼想的。
今天山本依然用冷水洗澡,讓自己冷靜一點、做好即將到來的夜晚做好心理準備,這才好走出浴室。
浴室門一開,獄寺迎面而來,遞給他早已準備好的溫熱牛奶,「給你。」然而獄寺在接觸到山本指尖的時候稍微皺了一下眉頭。
山本雖然好奇戀人的反應,卻也沒多問,只道了聲謝便端著牛奶來喝。
洗完澡之後喝一瓶牛奶,是獄寺開始照顧他之後第一天開始就做的事,原先還說只是為了幫瓜準備順便也替他拿一瓶,到後來都將牛奶熱好才拿給他,今天甚至連瓜的份都沒準備。
明明是特意為他準備,仍然堅持只是順便,戀人這一點小小的嘴硬山本其實也滿喜歡的。
「我們就後天回去吧,我已經訂好機票了,還有回去之後要彙報一下我在日本這邊跟瓜火炎暴走的事情……」獄寺看著手機用公事公辦的口吻,說著接下來的行程安排。而山本仰著脖子啜飲飲品,目光卻一直落在戀人臉上,就在山本有些看得出神,獄寺抬眼跟山本對上視線,「哪,山本。」
山本放下杯子,「什麼事,獄寺?」難道他根本沒在聽獄寺的行程安排被發現了?
「我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來做吧。」
做?
「做什麼?」山本呆愣著問,拿起杯子將僅剩一口的牛奶一飲而盡。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做愛。」
平靜和緩,沒有一絲拖泥帶水,沒有一點遲疑,就像是問人「吃飯了嗎?」那般自然而然。
另一廂的人可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噗──」最後一口牛奶就這樣直接噴在獄寺臉上。
「──你幹什麼啊!髒死了山本武!」兜頭灑下的牛奶讓獄寺整張臉非常狼狽。
「抱、抱歉獄寺!你有沒有怎樣!」山本趕忙要拿身上的衣袖擦拭,但是被獄寺一手推開。
「我沒事──反正等一下換我去洗澡了,你就別碰了。」
獄寺推開山本,就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眼看獄寺這下真的去洗澡了,剛才聽見戀人的床事邀約可能就此取消,山本當然不可能就讓這樣的機會就此溜走,他趕忙伸手拉住獄寺,讓獄寺已經背對他的獄寺被迫轉了半圈再次面對他,山本還緊緊握著獄寺的手臂深怕又被甩開。
「獄、獄寺你怎麼了?是生病了嗎?」明明不想放過機會,然而脫口說出的話卻是生硬又彆扭──山本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
面對山本這段並非本意的吐槽,獄寺並沒有發火,淡淡地說了一句:「難道不是發情狀態……就不能做嗎?」
──怎、麼、會、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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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寺的話讓山本幾乎抓狂,他更加用力握緊了手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壓下想直接把人撲倒衣服直接剝掉的衝動,過於壓抑下而語帶結巴的道:「不,我只是太高興、不敢相信──」
如果現在獄寺抬頭看到山本嘴角因為喜悅而過度揚起的表情,應該會想把話又吞回去。
幸而他沒看見,他努力地想表達出他提議的理由,似乎深怕山本懷疑他的決心。
「我們沒有在發情以外的狀態做過,感覺我們一直是被逼的,很不像是──」後面的話硬生生噎在喉嚨,不再說下去。
「嗯?很不像是什麼?」
「反正──做就對了啦,如果你也不反對──」
獄寺的聲音忍不住拔高,他今天說的羞恥的話已經夠多了,然而山本不放過他,他往前靠近獄寺一步,陰影壟罩在獄寺頭頂,差一點就要碰上獄寺之際,被他用手推了一把胸膛,將距離又拉開了一點點。
「獄寺,說完嘛,告訴我很不像什麼?」已經不再結巴或是過度喜悅而壓抑笑意,山本的聲音變得低沉飽含寵溺。
獄寺在心底嘀咕著山本明知故問,罵著山本是故意的,但是還是順了山本的意,囁嚅著把話接下去:
「這樣很不像是情侶,你高興了吧。」
「嗯,我很高興哦,獄寺。」
原本以為山本會訕笑,結果只是用溫柔而磁性的聲音敘述他的喜悅。雖然低著頭,但是獄寺過度意識山本他用如烈酒一般的眼眸盯著自己,越想臉上熱辣更加灼燙,只得讓自己頭越來越低,想躲避山本的注視。
「而且,總不能讓你每天洗冷水澡。」獄寺的話讓山本手一抖,「你以為我都沒發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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