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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蝕的羈絆
宿伏、R18、雙墮、本誌衍生
望著渾耳朵上那排鮮紅的齒痕,它深深地咬穿了耳肉,除了露出裡頭暗紅色的肉塊以外、傷處還散發著不屬於式神本身的咒力,百般無力的伏黑惠不得不將目光緩緩移向自己倒映在房間地板上的影子。
本該是黑色的陰影中央,憑空浮現出一個清晰的眼球,它的瞳孔是鮮血般的殷色,中央嵌著雙重黑色的虹膜,一般人看不見它的存在,但是身為「它的本體」的主人伏黑惠能夠清楚看見這隻邪眼,更糟糕的是——他無法控制這隻眼睛讓它消失,只能任其嵌在自己的影子中,隨時注視著自己。
他自責地撫摸沮喪的玉犬,讓牠回到影子裡去,伏黑惠坐在床上,愁眉苦臉的模樣明顯地在掙扎,那隻眼睛依然在原處動也不動地看著他,詭異而令人無法不去在意。
唉…伏黑惠到底還是嘆了口氣,閡起雙掌,結成那個本不屬於自己咒術的手印。
地板上的影子隨即幻化成泥沼、快速地衝出地板,而那隻紅色眼睛也隨之扭曲、變形,溶成一灘紅色的血水,與影泥混合在一起,重新形塑為一尊人形。
在影子緩緩從「他」身上退去後,伏黑惠戒備地看著正翹著腳、悠哉地坐在脫兔群之中的宿儺,有著黑色指甲的雙手正抓著隻白兔式神,從牠身上那一圈又一圈遍佈在小腳與耳朵上的牙印、還有被咒力給污染的雜色皮毛來看,已經被啃蝕了許久。
「…請放過其他的式神。」
躊躇許久,惠才說了這麼一句話,宿儺的紅眼無趣地捎來一瞥,然後又繼續把玩他手中的兔子。
完全不想理會他,伏黑惠自知理虧,現在的宿儺絕對非常、非常地憤怒。
他已經把宿儺給關在自己的影子中半年了,在締結了式神契約後,伏黑惠原本希望這輩子就這樣將詛咒之王給封印起來,好不容易拯救了同伴免於死刑後,如果又要出現犧牲,那麼就由自己來承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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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一開始他是抱著這種想法,才答應了宿儺,讓他成為自己的式神。
因此在一開始,那隻紅色眼睛浮現出來,警告般地瞪視著他時,伏黑惠並沒有理睬,當作它是只有自己才看得到的髒東西,只要不加予理會就行。
但是他沒預料到,同樣潛伏在自己影子中的式神開始被侵蝕了,一開始是最弱小的脫兔與翼蛙,伏黑惠發現自己沒辦法再一次召喚出大量的式神,而且他們原本應該是純白色的翅膀與皮毛逐漸出現了污點,有時是血紅色、然後逐漸變成像是凝固鮮血般的污穢。
他有試著清除這些黏著在式神身上的痕跡,但是宿儺的咒力比他的還要強,即使他現在是屬於伏黑惠的式神,但是他們的連結是出於條件交換、並沒有經過正常的調伏程序,因此詛咒之王本身的力量並不受控於伏黑惠,更何況是清除宿儺的殘穢這件事。
宿儺張開嘴,含住了脫兔的耳朵,兔子明顯地顫抖起來,在他又咬又嚼、以尖銳的牙齒啃食兔耳時,惠猛地握住雙拳。
「宿儺…!」
他低吼,詛咒之王對式神使露出了惡質的危險,吐出了已變得血淋淋的兔耳,並挑釁式地舔了舔顫抖不已的式神面頰,舌肉舔過之處都沾上了污穢的咒力顏色,原本白色的兔子一下就被他給舔得渾身髒兮兮。
「不要這樣,拜託。」
一開始就不希望有多餘犧牲的伏黑惠終於軟下聲音,除了自己以外,任何人類、包含這些無辜的式神,他都不希望被捲進他跟宿儺之間的約定。
他深深吸了口氣,走向坐在脫兔上的詛咒,伸手拉開他的衣襟。
「你真的想為這些牲畜們犧牲啊。」
宿儺嘲笑地看著為自己寬衣解帶的伏黑惠,後者以可怕的眼神瞪著他。
「它們只是動物。」他壓低聲音,隨即被抓住手腕。
宿儺扯開嘴角,笑卻未笑地睥睨。
「不願意直視我的心意的話,大可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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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宿儺。」伏黑惠咬緊牙,放軟膝蓋,任身體下滑、跪在他的腳前,
「求你了。」
他邊懇求邊伸出手,解開繫在詛咒之王腰間的深色布料。
「唷喔,真是難看,伏黑惠,」單手支著頭,另手拎著脫兔後頸,宿儺不悅地盯著脫兔那對驚慌害怕的紅眼睛說。
「你的高傲跑去哪了呢,不是自以為可以將我囚禁在你體內嗎?像那個容器臭小鬼一樣的自大伏黑惠在哪啊?」
惠咬緊牙齒,抓在宿儺的和服衣襬上的手指揪得死緊。
「我做就是了,放開脫兔…我不會再忽視你了。」
「看起來相當不甘心呢。」
宿儺終於肯正眼看他,他放下翹著的二郎腿,讓惠能夠將他身上的布料給拉開,露出底下穿著的黑色長褲。
「這次可別哭著求我說不要了哦?」
他在惠拉開自己褲檔時好意地「警告」,式神使屈辱地抬起臉,藍色眼睛裡有著明顯的懼怕,但又不願意退讓的逞強。
這讓宿儺總算開心起來了,時隔多月後,伏黑惠還是一樣能夠輕易地令他起了慾望,想要摧毀他的自尊、又想狠狠疼愛這個人類的慾望。
時間回到數個月前
「你提出的條件讓人不得不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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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遵照著自己的直覺開口,這讓站在他面前、穿著虎杖悠仁衣服的詛咒之王很是不高興地「啊?」了聲。
「能夠讓你控制最強的詛咒,有什麼好不滿的?」他問,
「還是你覺得光是能使喚我不夠滿意?」
「不,不是那個問題。」
惠小心地盯著宿儺,眼前是吞下了最後一根手指、完全將友人的身體控制權奪過來後的宿儺,他原本是跟虎杖一起執行回收任務,讓宿儺吸收手指並不在此行的目標內。
但宿儺卻突然說出了個詞,然後奪走了虎杖的身體,並悠悠哉哉地將手指在他面前吞下肚去,宣告了完全復活一事。
原本已經做好戰鬥至死的準備,但宿儺卻什麼也沒作,反而開出了個讓他傻眼的條件。
「好不容易得到了虎杖的身體,為什麼又要把自由交給另一個人——這件事,真的很可疑嗎?」宿儺微笑,「好吧我承認聽起來的確會『有點可疑』,不過通常一般人會覺得『能夠使喚詛咒之王兩面宿儺』是個非常划算的條件,就不會考慮這麼多了。」
「我對你的力量沒有興趣。」
伏黑惠皺眉,他們正站在某棟大樓上,周圍環繞著帳,宿儺找到他以後就把他給強硬地拉來這兒,似乎刻意要避開其他咒術師的打擾。
獨自談判的場面,加上以虎杖的自由安全作為條件,說什麼自己都是沒有立場拒絕的那方,但伏黑惠並不相信兩面宿儺這個傢伙會安什麼好心。
「但我對你有興趣,伏黑惠。」
宿儺抓了抓粉色的頭髮。
「我就對你這麼沒有吸引力嗎,伏黑惠?」他刻意用困擾的口吻問,
「不然你不接受我的心意也行,說聲不,我就帶著這身體永遠消失在你面前。」
「…這根本沒有要讓我選擇的餘地吧。」伏黑惠垂下眼,握緊雙手瞪著裝成相當困擾的宿儺。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我先說在前頭,我並不是因為你開的條件才接受你當我的式神,我是為了虎杖。」
「真傷心,我可是一千年沒有應徵過工作了呢。」宿儺愉快的笑開,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傷心,他走向惠,後者雖然相當戒備,但是在他伸出的手觸及自己臉頰時並沒有退開。
「啊…」宿儺讚許地微笑,粗硬的拇指輕輕摩挲著那張薄得好看的唇。
「那麼,我就先嚐嚐味道了。」
那天,是伏黑惠第一次與他人發生關係,對象還是個殘忍的詛咒。
在訂立連結儀式開始瞬間,他被拖進了宿儺的領域,那就像是被惡鬼活生生地拖入地獄的感覺——伏黑惠如何尖叫、想要逃跑都掙脫不了緊緊環抱住自己的詛咒,宿儺撕開了他身上穿著的衣物,帶著張狂的獰笑親吻他,嘴裡都是血的鐵鏽味。
生得領域中,被按在血池裡的少年隨著每次挺入的節奏哭叫,肉體激烈地拍合將一池紅色血水震起一波波的漣漪,伏黑惠不知道自己會先溺斃在血中、還是先被宿儺那可怕的力道給撕開。
要說死他是不怕的,但是面對長久的凌遲,以及逼在面前不容逃避的恐懼本身,詛咒之王愉悅的笑聲在領域中反覆迴盪,這些惡夢般的場景讓伏黑惠一度後悔,哭著求宿儺住手,他不要了,他不想要再繼續下去,不過殘忍的詛咒自然沒將他的哀求當回事,甚至將伏黑惠的雙腿給拉成到最羞恥的大開,強硬地以肉棒反覆插他。
血色的世界讓他對這場儀式性性愛只剩下滿滿恐懼的印象。
在徹底吸收了宿儺的存在後,領域消失了,而伏黑惠只記得自己渾身光裸地躺在地上,兩腳之間傳來的陌生劇痛、還有被侵犯的屈辱都痛得他眼淚止也止不住,然後他就失去了意識。
後來,他聽說是虎杖將他帶回高專的,他一定什麼都看見了。
伏黑惠光是看到虎杖沉默的反應就知道友人有多自責,不過他只簡單地說是自己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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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宿儺也從此「消失」在虎杖的生命裡。
咒術師們不再對空著的容器有任何興趣,就和宿儺保證過的一樣,脫離之後虎杖將會很安全,虎杖也沒有將惠帶走宿儺的事情告訴任何人,這是伏黑惠要求的。
當作那個詛咒之王是完全消失在這世界上。
伏黑惠並不召喚宿儺,讓咒術師們也無從調查,但是宿儺消失對他們來說是好消息,沒有強大的敵人需要擔心,他們就可以專注在權力上的鬥爭,很快的日子又變得跟以前一樣了。
而這段時間裡,伏黑惠還是想不透,為什麼宿儺要跟著自己。
讓我成為你的式神吧,伏黑惠,用你的咒力與身體供養我,我會給你我的力量和所有特權。
宿儺開的條件就這麼簡單,雖然正常人聽起來都會覺得非常不妙,但那個當下他並沒有任何能夠拒絕宿儺的立場,加上伏黑惠也不在意自己本身的性命——但是事後到現在,好幾個月,他還是無法想透依附在自己影子中的宿儺的想法。
當然,就算他們之間有著連結,伏黑惠也從未把宿儺給視為自己的式神過,正確來說他把自己的身體給當成枷鎖,封印著魔物的媒介,他曾經到過很遠很遠、沒有人能找到的地方只為了求死,也許可以帶著這傢伙一起消失在這世界上——伏黑惠是這樣想的,至少在他醒來之前。
身上的傷口都癒合了,伏黑惠檢查過了身體,他坐在一片自己製造出的血跡狼藉中,身體還被擦得乾乾淨淨,像是在嘲笑他的天真一樣。
沒有辦法帶著宿儺真正消失——認清了這件事後,伏黑惠選擇開始無視宿儺的存在。
不要召喚他、也不要理會影子的耳語,伏黑惠完全抗拒地隔絕掉宿儺試圖透過影子傳遞給他的訊息,既然猜不透,也不敢使用,甚至殺不死,那就好好地封印住吧,用他的影子。
只是,式神們身上開始出現的污染痕跡,還有詛咒的齒痕,都讓伏黑惠覺得自己怎麼會如此天真,覺得能夠對詛咒之王置之不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明明在他自殺時,能夠自行從影子出現治癒他,為什麼還要搞這種卑劣的小手段。
伏黑惠怎麼樣都猜不透,但是式神們受到的傷害他無法視而不見,因此,雖然害怕再次被他給拖進領域強暴,而且宿儺的怒火絕對是貨真價實的憤怒,到底宿儺要對他做什麼……各種問題都無從猜測的伏黑惠最後還是選擇了召喚詛咒之王。
獲得自由、不再被拎著後頸晃的脫兔跳回地面,跟著其他同伴一起消褪在影子中,宿儺維持著單手拄顎的姿勢,看著跪在自己雙腿間努力舔他性器的伏黑惠。
「你是真的想用自己的身體來安撫我的怒氣嗎?」
他問,另隻手揪住惠的頭髮、將他整個按往自己腿間,充血性器貫穿了他溫暖緊熱的喉嚨。
「給我打起精神,認真點,」宿儺反覆按壓著惠的頭,他雙眼緊閉、滲出痛苦的眼淚,
「既然敢無視我這麼久,就該做好覺悟。」
他是做好了。惠在宿儺好不容易鬆手,將男根抽出他的嘴時促喘著,他脫下褲子,讓宿儺將手伸到他的雙腿間撫摸,濕潤的鬆軟感令詛咒相當滿意。
伏黑惠緊咬著被唾液濕潤過的嘴唇,不發一語地看著宿儺,詛咒將他抱到腿上,在他身體遊走的指尖力道溫柔得令伏黑惠不安。
「聽著,伏黑惠,」他輕聲低語,黑色指甲輕輕刮搔惠的後腰,惹得咒術師忍不住渾身輕暫。
「我選擇了你作為棲身之處…我想給予你我真正的寵愛,沒想到你這麼抗拒。」
「什麼…!」
惠在沒意會過宿儺的意思時,瞬間轉變的周遭讓他驚恐地僵住身子,血紅與黑交織的咒力環繞住他們,原本應該是伏黑惠房間的景色被領域給吞沒,那夜的恐懼瞬間喚醒了惠全身上下的細胞,他激烈地掙扎起來,雙腕卻被扣住,分開跨在宿儺腿上的腿也被抓住,伏黑惠驚恐地看著面前的詛咒,臉色瞬間刷白,宿儺的外型正在改變,隨著咒力的流動扭曲成了可怕的異變,從原本該是腋下的地方生出了第二雙手,緊緊握住惠的腳踝讓他完全無法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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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只允許你用忘情的浪叫來回應我的心意,伏黑惠。」
惠發出尖叫,但已變化完成的詛咒之王封住了他的嘴,將那些吶喊全數吞沒,厚實的唇緊緊貼在他薄薄的小嘴上,堅硬的詛咒殼面碰撞著惠的顴骨,嵌在上頭的血色眼睛看起來是那樣詭異,令惠忍不住地發起抖來。
非人的存在,即使另半張臉還是人形,但眼前的宿儺已完全不是人類,被迫張開的腿間能感覺到有個粗硬的巨物在與他的分身摩擦,惠在他鬆開唇,好不容易獲得空氣時向下看去,那條如手臂般粗的兇器幾乎要令伏黑惠昏厥。
「不要、求你,求求你宿儺…」
伏黑惠忍不住了,過度害怕而拋棄了自尊,以顫抖的哭音哀求正褪去自己衣物的詛咒。
「拜託,真的不要…」
「我並未允許你拒絕。」
低沉啞聲扼殺了惠的希望,乳尖被捏住、蹂躪讓惠倒抽口氣,下意識地縮起腰,分身猛地撞上了詛咒陰莖。
「放過我、拜託…」
他邊哭邊扭動腰來閃躲,殊不知這樣的磨蹭反倒讓詛咒之王感到樂趣,他瞇起詭異的邪眼,望著被鉗噤於懷中扭動的可愛人類,小小的陰莖與腹部反覆擦弄過他半勃的肉棒,實在舒服。
「為什麼要害怕呢,伏黑惠。」
他放柔了聲音,即使聽在人類耳中也只是戲謔的耳語。
粗厚的大指細細搓揉他柔軟的蓓點,讓嬌嫩的粉色一下就綻成鮮豔的玫瑰。
惠沒能回答,兩人已相差太過巨大的身軀和近在眼前的危險令他懼怕,出於本能最深處的懼怕宿儺,隨著詛咒玩弄般的愛撫下,生理慾望和恐懼夾雜在一起揉合成他無法承載的情緒,咒術師不能自拔地哭了起來。
「噢…可憐的人類。」
見到人類流淚,詛咒之王並未像預期一樣心生厭惡或煩躁,女人或小孩的眼淚總是能輕易地消耗他的耐性,但伏黑惠不會,他細細地吸走了每滴自那張臉蛋滑落的淚水,四隻手在人類癱軟的身體上游移,按壓他敏感的私部,但卻不急著入侵。
「別害怕,這是我要給予你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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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他允諾的,他正在給予寵愛,即使人類對這份詛咒的愛絲毫不能理解,但他有的是耐心,被迫吃了閉門羹數月後,好不容易能將伏黑惠給抓在懷中,他沒有蠢到讓自己一擊砍掉這小笨蛋的腦袋。
「嗚…唔—」
愛撫在人類低低的啜泣中持續著,指甲輕摳過龜首凹陷處,逗得伏黑惠忍不住臉一皺,生理慾望稍稍戰勝了害怕,宿儺捕捉到這個改變,厚實的舌頭舔過人類頸窩,耳下,濕答答水聲鑽入耳蝸裡,激起伏黑惠的生理反應。
與上次充滿疼痛的可怕經驗不同,他眨了眨淚濕的睫,迷濛地看著眼前非人的詛咒,他知道宿儺想做什麼,也看到了那柱可怕的陰莖正抵在自己的臍眼上,尖突的那端又勾又捅地蹭著腹肌,肉眼分泌出的液體沾在他的腹部上抹出一片淫靡。
「宿儺…」
「大聲些。」
將舌頭鑽入惠的耳中,宿儺細細舔著每道肉折,放大數倍的嘶咑水聲令惠忍不住喘息起來。他的身體竟然在這種狀況下被一頭非人類的詛咒挑起了反應——這讓他更加羞窘。
「宿儺、唔…」
他試圖推開詛咒的箝制,但當然這是徒勞無功的,因為這不是宿儺允許他能有的反應,臀瓣被分開,再次熟悉的入侵感令惠又一下子繃緊全身,以為又要被強硬地插入。
濕熱的軟物感,與預期的反應又截然不同,惠有些困難地回頭,看著那張開的手掌中出現了嘴巴,它正伸長了舌頭一刺一撥地探開那緊縮的菊口。
「你、嗯…」
回頭要說些什麼的惠隨即被吻住,那大嘴幾乎是輕易地含住了他的整張嘴,粗厚舌尖迅速鑽進來不及闔上的嘴裡,將狹窄的小嘴瞬間佔滿。
無路可逃。伏黑惠閉上眼,上下都被入侵、舔舐所帶來的奇異快感像是火苗,迅速竄燒過脊椎、深入腹部,點燃了他的鼠蹊處,舌肉一寸寸地深進他的屁股內,明明他正在被侵犯,宿儺又想強暴他——伏黑惠痛苦地皺緊眉間,胸前最敏感的乳尖又被快速地揉弄、來回繞著圈撩撥,可怕的酥感從腹部麻痺了理智,他出於本能將腰給頂往對方,渴求更多。
這反應才是宿儺要的。
「除了盡情的呻吟,你什麼也不必思考,伏黑惠。」
宿儺柔聲哄道,大口大口呼吸空氣的惠發出如小貓般的嗚咽,已經完全塞入後庭的舌肉忽然間全數抽出、讓他發出驚喘。
「別急。」
宿儺輕輕噓了聲,他將中指食指併起,試探性地插進已半綻的花口中,直腸被來回攪拌、挖掘的屈辱中竟伴隨著快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宿儺、宿…」
伏黑惠無助地搖頭,他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會演變成什麼發展,只要低下頭、就能看見那柱完全勃起的可怕兇器挺立在自己雙腿前,儘管現在他感受到的的確比之前要來得舒服好了,但那比自己的陰莖還要大上數倍的東西、已完全超越他的理智所能接受的程度。
「說過了,別急。」
宿儺持續耐心地哄這隻嚇壞了的小黑貓,他用上所有手臂來安撫伏黑惠緊繃的身體,玩弄乳頭的話他會特別有反應,於是宿儺低下頭去親吻那已紅腫的桃尖。
「啊、宿儺!」
惠尖叫的聲音變得又軟又細,完全符合他的期待,於是他在嘖嘖地吸吮了頓後、又轉而攻向另端不讓它受到冷落。
人類扭腰的動作變得更加頻繁,他的小東西頻頻摩擦著宿儺肉棒的柱體,簡直是種不要命的撩撥,宿儺決定懲罰惠的踰矩,瞬間強硬塞入的三、四指讓惠深深吸了口氣,感到它們硬生生在自己的後庭裡翻轉了一大圈、在小指勾過那突敏感的肉點時惠猛地放聲尖叫。
「這兒吧。」
宿儺惡意地彎起手指、用力按壓那兒,被玩弄得大大綻放的肉唇被挖得發出噗嗤喫的恥音,人類看起來快瘋掉了,相形嬌小的手掌攀在宿儺的主手臂上又抓又摳,薄唇吐出的聲音已聽不出是嗚咽還是呻吟。
下身也開始有些繃得難受。宿儺舔舔嘴,但他還不急著插入這個人類,上次立下連結時他的心急的確嚇壞了惠,但是初獲得自由的宿儺控制不住爆發的慾望,終於可以擁抱這個人類讓他徹底失控。
因此他被拒絕了,即使他就依附在伏黑惠的影子之中,這個人類堅持拒絕接受所有他想傳遞的訊息,甚至不惜持刀傷害自己,只求一死。
宿儺在影子世界中看著伏黑惠自殘時,雖然憤怒,但他也冷靜地思考起來,直到咒術師再也拿不穩咒具,倒在血泊之中失去意識,宿儺才離開了影子,將這個固執的人類給仔細治癒。
殺死這個人類、或者傷害他,都不是能夠讓伏黑惠接受自己心意的方式,看著伏黑惠蒼白無血色的臉,宿儺總算明白過來。
他不屑於自己的力量,名號,那麼自己還有什麼能給予、又剛好是伏黑惠所想要的?
雖然不滿又憤怒,但宿儺最後還是找到了答案,他想擁抱這個不吝於自我犧牲、甚至自殘的人類,給予他所有寵愛,讓他別再傷害自己就好。
伏黑惠的身體雖然準備好了,屁穴已濕漉漉地綻開成為迎接他慾望的入口,前面挺立的分身也分泌出了無助的淚水,但他還沒給足想給予伏黑惠的所有疼愛。
身體被抱起,惠感到視線顛倒了過來,宿儺那大得誇張的陰莖出現在他的眼前、緊貼著他的鼻尖與唇瓣,屬於詛咒的強烈氣息襲捲了惠的理智,但這東西實在太大了,過於近的距離把惠給嚇壞了,他只能呆呆地張嘴,像是親吻一樣地以唇貼著肉柱。
分身被吸住,惠驚訝地咬起唇、他不用回頭就能感受到宿儺那張貪婪的大嘴將自己的下身全吞了進去,嘖嘖吸吮聲與同步傳來的快感讓他的臉瞬間泛紅——他不知道該不該也跟他一樣張開嘴,把眼前的慾柱塞進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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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姆…」
實在有點難度的巨大,惠僅存的理智抗拒著,雖然實在被吃得相當舒服,連後庭被四根手指挖攪的感覺也變得麻麻的快感,惠忍不住瞇起眼,順從慾望地擺起腰來。
副手從後握住了惠的頸子,另手扶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