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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 窟 十 年』☆
正文第一章
东 北 虎
1、
怜儿的爸爸和妈妈离婚了,他成了个多余的人。开始时是爸爸坚持要他,爸爸振振有辞的说:“怜儿是我们刘家的骨肉,当然应该归我!”
就这样,八岁的怜儿归了爸爸。
妈妈走的那天,天下着小雨,妈妈把怜儿洗好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交给怜儿。怜儿看得清清楚楚,妈妈的眼睛里是一大堆的泪水,随时就会夺框而出。妈妈冒着雨走了,怜儿拿着雨伞追了出去,可爸爸把他拽了回来,恶狠狠的说:“别理她!就当她死了!”
爸爸开始对怜儿进行反妈妈的教育,他告诉怜儿:妈妈是坏女人,和别人搞破鞋,和野男人跑了。天长日久怜儿确信无疑,对妈妈产生了强烈的恨。
后来爸爸又找了个女人,那是个可以管爸爸叫爸爸的年龄很小的女人,她每天的工作就是擦胭脂抹口红、上街买衣服,外加上打骂怜儿。怜儿给她起了个外号---母老虎。
母老虎宋小华才25岁,她一进怜儿家的门,就看不上怜儿,她感到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没有这张嘴,那起码可以给她省出来一个月的化妆品钱;如果他不穿衣服,就可以省出她的水果钱.....总之,如果没有这个孩子多好。
爸爸在家的时候还好,母老虎不敢太过分,可是爸爸常常出车去外地,怜儿就成了母老虎的发泄对象。
开始的时候她只是骂怜儿,什么“缺德”啦、“不要脸”啦、“死鬼”啦;后来她的骂就升级了,她把一切的怨恨对准了怜儿以及怜儿的妈妈。
母老虎最开心的事就是和怜儿唠嗑:“说!你妈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怜儿就回答:“我妈跑了。”
“和谁跑的?”
“野汉子。”
“你妈是啥?”
“是破鞋。”
“啥是破鞋呀?”
“和别人睡觉。”
这时,母老虎就发出了象银铃一样清脆的笑声。
后来母老虎就开始打怜儿,当然都是在爸爸不在家的时候。她先是把门窗关严,她可不想落个坏名声。然后就是嘴巴,后来她感觉腻了,她觉得扇嘴巴太没创意了,也太原始了。于是她开始研究怜儿的身体。
她的拿手好戏是把怜儿扒光了来羞辱他,叫他无地自容,使他丧失人格,没有尊严。
怜儿每当看见母老虎那红红的尖尖的手指甲就哆嗦成一团,他主动的脱去衣服,等待母老虎的教训。这时母老虎就会手持一根织衣服的钢针,在怜儿的大腿里子上、屁股上、腋下象绣花一样的打上烙印。开始的时候怜儿还哭啊喊啊,可后来他习惯了,把这当成了一种刺激和消遣,他喜欢看母老虎那气咻咻、恶狠狠的样子,他知道自己力气小,打不过她,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气死她!
那天,母老虎清理完了卫生间,正好怜儿想上厕所,母老虎就说:“你是跟我作对呀还是和我过不去啊!我刚刚打扫完卫生间你就要尿尿,憋着吧!”
快中午的时候,怜儿实在是憋不住了,尿了裤子。
母老虎气坏了:“你给我扒下来!”
怜儿脱了裤子,母老虎还是不答应,叫怜儿脱光。怜儿赤裸裸的站在地上,身体笔直。
“你不是老尿尿吗?我有办法!”母老虎拿来了一跟线绳,系在怜儿的小便上。
怜儿不敢喝水,怕尿尿。直到晚上爸爸回来的时候,母老虎才给他解开。
有一次,母老虎饿了怜儿三天,原因是早晨怜儿没给她倒尿盆。怜儿饿的没法,看着母老虎在那啃猪爪,就捡了块骨头,母老虎抢过了骨头塞进了怜儿的肛门里:“不许拿呀!你要是拿出来,我就把这堆骨头全塞你屁眼里!撑死你!看你还搀不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块骨头在怜儿的肛门里三天,每当怜儿大便的时候,他都是把骨头拿出来放在一边,便完了再塞里,因为母老虎每天是要检查的。等爸爸回来的时候那骨头都臭了。
就是这样的生活也不属于怜儿,有一天,母老虎向怜儿的爸爸宣布了一个重要的消息:“你知道我听说了一件什么事吗?”
爸爸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什么事?”
“怜儿根本就不是你的儿子!”
“胡闹!”怜儿的爸爸丝毫没有相信这无稽之谈,冷笑着看着母老虎。
“胡闹,我告诉你吧,这个人姓林,是个福建人,以前在我们这做木材生意!”
怜儿的爸爸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在脑子里终于找到了,确实有这么个人,他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这是怜儿的妈临死时写给那个姓林的信!”母老虎举着那张可怜的信,炫耀着。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当怜儿知道自己不是爸爸的儿子时,他唯一的精神支柱没有了,往常母老虎打他的时候他还躲在爸爸的身后,把那巨大的身体当成了盾牌,可现在他知道,这已经是没用的了,他挺在那,任凭母老虎的手在他的脸上扇着,直到她的手疼了。
爸爸对怜儿不是自己的亲儿子这件事怎么也接受不了,这无疑证实了自己以前的猜测,那就是怜儿的妈妈外面肯定是有个人!
最叫怜儿担心的事终于来了,爸爸和母老虎站在了一边,他改变了过去那种中立的立场,而是偏向着母老虎。
母老虎可以明目张胆的教训怜儿了,他的身体已经是体无完肤了,就连小鸡鸡也被绳子勒得红红的。不论给怜儿什么吃的,母老虎都 会在上嫱律弦豢谕倌绻浅ば偷亩鳎桶涯嵌鞑褰母孛牛缓笤俳兴韵氯ァ?br /> 母老虎又开始和怜儿唠嗑了,不过内容又有了新意。
“你妈呢?”
“跑了。”
“和谁跑的?”
“野汉子。”
“啥是野汉子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就是搞破鞋的男人。”
“啥是搞破鞋呀?”
“就是操我妈。”
“你叫啥?”
“怜儿。”
“不对,你叫杂种。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叫杂种。”
“啥是杂种?”
“杂种就是我。”
“杂种是野男人和野女人生的孩子。”
怜儿点了点头。
“知道吗?就是你!重复一遍。”
“杂种是野男的和野女的生的,就是我。”
这时,母老虎就笑了,那笑声就好象是猫头鹰的叫声。
怜儿试图逃跑,可每次都被母老虎抓了回来,她在外人的面前是个好母亲,邻居们都知道她很爱那孩子,就象对自己的孩子一样。
怜儿的体重在减少,原来那圆圆的脸变成了一条条,两只眼睛更大了,深深的陷在眼框里。
春节的时候,家里来了个客人,据说是母老虎的三舅爷,他是个虎背熊腰的老头,如果看身体,谁也不会相信他已经是近70的人了,他的身体很好,他可以把一袋子大米轻松的扛到三楼。怜儿在他来的期间竟然没有挨打,怜儿对这个给他带来好运的老头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正月初七的那天,老头要走了,他对怜儿的爸爸和母老虎认真的说:“外孙女和外孙女婿,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爸爸和母老虎都让老头讲,爸爸还说:“舅爷,你是我们的老人,如果把我当成自己家的人你就说吧。”
老头咳了一下说:“我已经知道怜儿不是你的儿子,小华还小,我想你们最好还是要个孩子,至于这个怜儿吗,如果你们不喜欢,我就带走,你们看怎么样,如果同意就这样;如果不同意就算我没说。”
母老虎正愁没有法处理这个讨厌的孩子,没想到会有这事,当然是一百个同意了。但她没忘了折磨怜儿,拎着怜儿的耳朵,恶狠狠的说:“你听见没有!这回你是掉进了福堆里了!去了要听话!要不我就叫老爷子给你送回来,到时候我就扒你的 皮!”
怜儿的头点的就象鸡叨米一样,他恨不得马上就飞出这个家。
松开了怜儿的耳朵,母老虎有点失落的感觉,如果怜儿真的走了,自己以后还拿谁出气呢?没事的时候该多寂寞。想到这,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母老虎和爸爸忙忙活活的给怜儿包好了衣服,其实包里就怜儿的一个小裤衩和一个背心,还有一件两年前的上衣,一双小了并且顶出了洞的鞋。
母老虎把老头送到门口时,还叮咛着:“三舅爷,这小贼皮子你得管住,别可怜他!人就是这样,都是贱皮子,不值得你恭敬,你越恭敬他越来脾气。”
老头点了下头:“恩呐。”
Sample Text
2002/05/09
魔 窟 十 年
东 北 虎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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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盯着坐在对面的怜儿,这是老头在火车上干的唯一的一件事。他觉得这孩子很好看,好看的象一幅画。又黑又大的眼睛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哀怨,那种情绪不论是谁看了都会对他产生一种怜爱;那稍微上翘的鼻子小而且直;那红嫩的嘴唇如同是春天里鲜艳欲滴的红樱桃,叫人有一种想咬一口的欲望;他天生就是受气的模样,小心翼翼,总是看着别人的眼色,脸上挂的永远是不属于自己的表情。
老头就是这样的看着他,其实他的眼神早就叫怜儿有种恐惧的感觉,那眼神具有极大的穿透力,好象X光,可以撕开你的衣服 ,扒开你的胸膛,钻进你的心里。怜儿甚至怀疑自己想什么他会不会知道?对于这一点,他渐渐的深信不疑了,他暗暗的叮嘱自己:可别把他想成坏人,他会怪我的。
坐了一天多的火车,老头没有说一句话,他记住了母老虎的话,想给这孩子一个威严的感觉,叫他望而生畏!他的眼神是严厉的,同时又充满了欲望:他想象着眼前这个孩子如果扒去了衣服该是个什么样?他的肉体该是......他不能再想下去了,因为他的下面已经有反应。
怜儿知道:离开了母老虎就逃出了狼窝,他有点象小鸟飞出笼子的感觉,可当他看见对面的老头时,他的心就又揪了起来。他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人,他的脾气、他的禀性、他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种畏惧在他的心头萦绕着,他畏缩在那太大的爸爸发的工作服的破棉袄里,那棉袄已经在爸爸身上穿了五、六年了,外面蹭满了油腻。
火车到站了,怜儿费劲的背起了那个包。
老头姓阎,早年在镇里的屠宰场上班,因为他杀猪的技术很好,无论是多么体壮膘肥的猪在他手里从来就没有挨过第二刀,所以人送他外号叫阎王爷。
前几年阎王爷的老婆因为心脏病死了,阎王爷唯一的一个女儿早已嫁到了南方,五、六年也没回来一趟,阎王爷一个人住在郊区和城市的交界处,是个城里不管、郊区不问的三不管地界。
阎王爷的房子孤调调被那些掉光了树叶的树林包围着,除了离那房子百十来米的对面有一小簇房子,有几个食杂店、小买店、修车和修鞋铺外,就啥都没有了,这里聚居了光棍和氓流们,所以人们都管这个地方叫“光棍屯”。
当阎王爷把怜儿背上的包摘下来放在那房子的门口时,他面无表情的说:“到了。”他的神态和在后妈家时判若两人。这更增加了怜儿的恐惧心理,他用嘴朝冻得发僵的手上哈着气,然后讨好的拎起包。看着他:他高高的个,魁梧的身体,叫人看了就会想起那些屠杀行刑的刽子手。特别是那张恐怖的脸,满脸的横肉,笑的时候脸上皱纹全是横的,就好象笔记本上的道道;他的脑袋上面光秃秃的,仅仅在耳朵附近可以看到那里曾经有过头发;和头比较,他的脸却截然相反,一脸的连毛胡子叫人生畏,向四处扎撒着,好象要飞到四方;一双向外突起的如同金鱼一样的眼睛,眼睑下是一堆好象没睡醒一样的眼泡;扁大的鼻子头泛着紫红的光芒,占据了整个脸的三分之一,上面稀稀拉拉的还有点暗红色的疙瘩;厚厚的能有二两的嘴唇始终泛着褐红色的光润,好象刚刚吃过油腻的东西一样,叫人感到他是个好色之徒。
怜儿不知道现在应该是高兴呢还是严肃。妈妈走后的一年多来,他学会了看人家的脸色行事,这已经养成了习惯了。当他看见阎王爷的脸上皮笑肉不笑的挤了下,那满脸的横肉向两边舒展了一下后,他感觉那是笑,就陪着咧了下嘴。
阎王爷打开了锁头,屋子里扑出了一股发霉的气味。房子很小,只有一大一小两个屋子,大的是睡觉的地方,小的是做饭的地方。
怜儿把包放在地上,这显然不是什么事情,可阎王爷生气了:“你不懂规矩啊?”那话一出口,巴掌已经打在了怜儿的脸上,带起了嗖嗖的风声。怜儿眼睛冒着金星,不知所措,他又拎起了那包,但不知道该放哪。
阎王爷拎过包,瞅了瞅周围,也没什么地方,就又把 那包放在了地上。
“以后拿东西小心点!轻点!”
怜儿揉着脸点点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怜儿随同阎王爷进了里屋,炕上是一床看不出颜色的被子,阎王爷朝炕沿努了下嘴,怜儿知道那是叫他坐在炕上,他只是把屁股挨在炕沿上。
阎王爷从外屋拿来了一把他过去用的杀猪刀,那刀很锋利,上面还有道深深的血槽。阎王爷指着那道血槽说:“你知道这条沟是干什么用的吗?”
怜儿看着那闪烁着丝丝寒光的刀,摇了下脑袋。
“这是为了出血方便。”阎王爷做了一个用刀捅的动作,样子很凶,而且那刀几乎碰到了怜儿的鼻子尖。
怜儿吓得坐在地上。
阎王爷笑了,那笑叫怜儿的头发竖了起来。
“你知道我杀过多少头猪吗?”
怜儿恐怖的看着,眼睛睁的老大。
“我杀的猪排成队可以从我家的门口排到你们家!”
怜儿不知道对这个问题该如何表示,是赞同还是默许或者是其他。
“我不但敢杀猪,你信不信?我还敢杀人!”他把刀用力的向上一挑,眼睛里冒着红光。
怜儿打了下哆嗦。
阎王爷把刀扎在那张瘸了一条腿的桌子上,那动作很潇洒,刀在桌子上震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
丢下怜儿,阎王爷把几块木头往炉子里塞,然后划了根火柴,炉子里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声音,木头着了,那火苗子窜出了挺高。把一铲子煤倒进了炉子后,阎王爷对怜儿说:“睡觉的时候我看见你的身上了,我知道你在那挨打受气,所以把你领来了,你知道吗?”
怜儿点点头,那头点的比刚才要使劲,其中包含着感激的成分。
“从今天起你就管我叫爷爷,知道吗?”阎王爷一边盖着炉盖,一边对着怜儿说。
怜儿又是点点头。
阎王爷点了怜儿的头一下,那劲大了点,怜儿差点被点倒,他趔趄了一下又站稳了,老头提高了声音:“别老是点头!答应我的话!”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怜儿知道了错的地方,就使劲的回答:“知道啦!”
“我姓阎,叫阎彪,你记了,以后有人问你,你好知道。”
“我知道了。”
“那你重复一遍。”阎王爷的脸很严肃。
怜儿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究竟有多大,但看着阎王爷那张脸,他知道应该重视这个问题,就努力的记住了:“你姓阎,叫阎彪,是我的爷爷。”
“远房爷爷。”阎王爷补充了一句。
怜儿好象鹦鹉学舌的说:“远房爷爷。”
“另外我可给你规定几条规矩,如果你不遵守,我没有办法,只好把你送回你后妈那去。”
听见后妈,怜儿吓得打了个哆嗦。
“第一、要听话,你懂吗?”
怜儿点了下头:“我懂。”
“不管我干什么或者是要你干什么,不许说不字!听清楚了吗?”
“我听清楚了。”
“再一个,不许和外人说话,不管他们说什么,问什么,都不要和他们说话,知道吗?”
“我知道。”
“第三,我和你之间不管什么事都不许和别人说,就连你爸爸和后妈也不行,记住了吗?”
“我记住啦。”
“那你再重复一遍。”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怜儿把阎王爷规定的三条背了一遍。
最后阎王爷严厉的问:“如果违反了规定怎么办?”
怜儿打着哆嗦说:“把我送回去。”
“送哪!”阎王爷知道怜儿一听见后妈就酥骨,所以就故意的叫 他说出来,增加他的恐惧感。
“我后妈....那。”
“好了,你去买点酱油和盐,我做饭。”说着把个瓶子和一元钱递给了他。
怜儿松了一口气,接了钱出去了。
小卖店就一个老头,看那年纪和阎王爷的差不多,就是瘦了些。他仔细的打量着怜儿:“你是谁家的?我咋没见过你呀?”
怜儿这回可用上了阎王爷教他的话:“我是阎彪家的,我是 他的远房的孙子。”
老头用提溜和漏斗给怜儿打完了酱油,又给他拿了一袋盐,笑眯眯的看着怜儿:“你就叫我邵爷爷吧,我和你爷爷是朋友,他老来找我下棋,是个臭棋篓子。”
怜儿礼貌的和邵爷爷说了再见就回家了。
那天晚上阎王爷作的是面条,用他的话说,叫“上车的饺子下车的面”,这是吉利的。
怜儿向嘴里塞着面条,尽管那面条没什么味道,可对怜儿来说就是美味佳肴了。
一年多来,他没吃过一顿饱饭。他狼吞虎咽的,发出了吐噜吐噜的声音,阎王爷一敲碗沿说:“小孩子家!吃饭要有个吃相!别出声!”
怜儿开始小心翼翼的吃,他知道这个老头的穷毛病还不少,自己还是小心点好。
吃完了饭,阎王爷坐在炕沿上,把臭哄哄的袜子脱了下来。
怜儿马上去外屋打了一盆水,端给阎王爷,阎王爷心安理得的把脚往盆里伸,水稍微热了点,怜儿的脸上就又挨了一巴掌。怜儿慌忙的取来了凉水,向盆里堆了点,阎王爷一伸脚,怜儿的脸上就又挨了一巴掌:“你想拔死我啊!你给我喝了!”
怜儿眼里噙着泪水,端起盆,准备对着嘴喝,阎王爷一脚踢掉了盆:“你他妈了个逼的真贱呀!叫你喝你就喝呀!换点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阎王爷就是这样,叫你怎么都不是,左右为难,不知所措。
怜儿重新打来了水,他先伸进去手试了下,直到那水不凉也不热了,才放到阎王爷的脚下。
阎王爷把脚放进了盆里,惬意的舒出了一口气。
怜儿不知道 他是否应该给阎王爷洗脚,他迅速的考虑了一下后,觉得洗比不洗好,就伸手给阎王爷搓脚。他先是把脚背搓干净;然后就一个脚趾头一个脚趾头的搓;最后他把脚后根和脚心又仔细的搓了。阎王爷看着怜儿搓完的脚,想挑点毛病,可没挑出来,就上炕了。
阎王爷打开炕上那条看不出颜色的被子,他挪回了腿,脱光了衣服,钻进了被窝,怜儿在家是穿裤衩的,就穿着裤衩往被窝里钻,老头嗔怪的说:“脱光了,穿裤衩多费呀!睡觉还穿衣服,什么毛病!要是叫你后妈看见了不橚你呀 !”
怜儿赶忙甩掉裤衩,象条赤裸裸的小鱼一样钻进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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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5/09
魔 窟 十 年
东 北 虎
3
屋子里的灯本来就很昏暗,那是个只有10瓦的小灯泡,再加上灯泡上挂满了黑糊糊的油腻,使得本来就不亮的灯如同个萤火虫。
自从怜儿进了这个屋的时候,阎王爷就产生了一个强烈的心理:你是我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了!阎王爷有着极强的占有欲,他喜欢的东西(他甚至把怜儿也当成了是一种东西,就好象他屋子里的桌子、凳子、尿罐一样没什么区别)是必须要得到的,既然怜儿是个东西,那就是说他喜欢怎样就可以怎样。对于这点,他是毫不动摇,甚或极为坚定的。是的,他的自信心很强。
他看着怜儿那长长的盖住眼睛的睫毛,心里暗暗的骂着:“他妈了个逼的!这是谁弄出的尤物,这么他妈的好看!天生是叫我整的材料!”他就是这样,无论是高兴还是生气,他都会骂人。当然了那骂的口气是不一样的,现在的骂就是他高兴的骂,每当他高兴时都会这样,就象他在杀猪的时候一样。每当他杀一头猪,他就会亢奋的骂:“真他妈的痛快!”当他看见那鲜红的血喷了出来,他就激动、勃起,有时甚至跑马。
他知道:他现在面对的这个小猪崽就将要被他杀掉,他看了看枕头上的怜儿,问:“睡了吗?”
怜儿虽然没睡着,但还是被阎王爷突然的问话吓了一跳,他惊恐的答:“没,我没睡。”
“我想叫你见识见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阎王爷把怜儿的头按进了被窝,叫他看看两个人的下面有什么不同,由于劲大了些,怜儿的脸碰到了那条肉呼呼的东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