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同与,星空之下

2021年09月06日13:411631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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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里……轻点……”

昨夜的风流时光历历在目。

“阿拉,我可有点忍不住了哦?”

“等等,我可能还需要时间适应……唔!”

时间是一月的一个晚上,接近午夜十二点的时间,地点是一家档次颇高的快捷酒店,温软的大床上,我躺着,淡粉色头发,带着一丝红色挑染的女孩轻轻压在我的身上,我那带有明显疼痛意味的声音混杂着她发出的轻声娇喘,她一下下地用力,在我目光所及,水晶吊灯一直在摇晃。

记忆和思绪都清醒,虽然刚刚喝下了不少度数很高的鸡尾酒,但是大量的酒精却让我比平时更为亢奋和敏锐,我知道这个晚上对我来说特殊,也知道这个女孩在今天晚上才和我第一次见面,相处也不过几个小时。

但人有时候总该接受一下这种刺激与孟浪,不是么?但这样的场合似乎不怎么适合胡思乱想,尤其是在我正和别人做爱的情况下,尤其是我正再新生儿后第一次将裸体展露给他人的场合下。

我用手撑住柔软的床垫,用力抬起身子,看向我们之间的交合处,一根双头龙正夹在我们之中,我和她的淫水包裹着那根东西,还有一些朱红色的血——那些是属于我的,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和懵懂的少女时代告别,眼前这个正卖力将疼痛与轻微的麻痹还有甜美分享给我的女孩将这是我第一次的对象这个概念越发地鲜明了起来。

我艰难地立起身,双臂环绕着她,她也配合我坐了起来。我把脸凑到她的面前,轻声念着她的名字:

“罗恩……罗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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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在的哦。”女孩温柔的吻了吻我。我闭上眼,在享受着嘴唇所感受的温软和湿润,以及那种略带薄荷香气的少女的味道的同时,我想起了我们相遇之前的经历。那本应该是平凡的一天……

这个城市的冬天出人意料的早到了。早上起来的我,看着窗外的景色,在心里说道。一如既往的起床,一如既往的洗漱,一如既往的打开电脑,一如既往的看着邮箱里的一封信,以及那个熟悉却令人生厌的署名。跟过去一样,看都不看得删除,并清空回收站。微波炉里的残羹已经加热完毕,吃剩一块的肉片在那里滋滋作响,铃声则在那里催促着我的行动。

草草的吃完饭之后,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有条不紊地穿好,围上围巾。把围巾向下拉了一点,防止我自己的呼吸产生的蒸汽把眼镜给遮掩。锁好家门,向外面走去。

北方的风是干冷的。在这个零下十度左右的天气里,走在街道上的我穿着羽绒服,里面的高领白色羽绒服让我免受冷风的侵袭。当然,这条围巾自然也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而至于下身,则是厚半身裙,黑色打底裤和短靴。虽然许久不出门,我对自己的衣着还是进行了考量。我的穿着从来不考虑是否需要引人注意,只要能够保暖,并符合自身的审美足矣。我带好耳机,里面放着自己喜欢的音乐,迈出脚步,一心一意朝着自己的目标走去。

只是……

我为什么出来呢?

我抛弃了暖气,咖啡和被窝,准备出去做什么呢?

我仿佛一个哲学家,在确定了自己命题之后便在寻求解答。我环顾四周,街道上并没有什么人,按照这个时间,大家应该都在上班?或者因为这天气,在家里安心的享受自我的时光?而我呢?说好听点叫做自由职业者,说得难听些就是一个无业游民——作为这样的家伙,此时与他人显得有点不合群——但在平时呢?作息时间,还是平常社交,我都仿佛与他人格格不入。不与人沟通,不与人交流,这是我一个人的症结?还是所有作家的症结?

是的,对我来说,写作就是我吃饭的手艺。如果你愿意叫我作家我会十分开心,我至少还是有大言不惭叫嚣自己为作家的勇气。我不合群,至少我见过的作家都不合群。

但我又何必去合群呢?我们就像一块块俄罗斯方块,总会想着去得到所谓的分数,以至于自己泯灭众人——我为什么不能去当一块特例独行的方块?很多作家都是这样,喜欢思考,自傲,认为自己在书本中看到的东西即是整个世界,于是便宣传看透了世界的本质,仿佛一个模块看透了整个俄罗斯方块整个程序。他们从别的模块中寻觅一切,并作为自己创作的工具。然而他们又终究被困在了程序中,只能一下下刺痛自己敏感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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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知道。

有的人不知道。

我是知道的。我是无力的。我是无力去解决的。

当我陷入这种进退维谷的局面时,我总能想办法让自己走出来。

所以我物理意义上的走出来了。虽然是漫无目的,但对现在的我来说,漫无目的何尝不是一种目的?

信马由缰走了一段路,一路上基本都是一边听歌一边走。但在遇到深深的雪的时候,我便会摘下耳机,踩在雪上,听雪嘎吱嘎吱的声音,找回一点童年的味道,以及大自然的自然之音。我有多久没这么做过了?

然后我就会对雪花产生遐想——有句话叫没有两片雪花是相同的。

人也是独特的,每一个人的内心都是一座不为人知的孤岛,大概相熟之人会看到这片孤岛的轮廓与大致的景致分布,哪里是森林,哪里有湖泊,会有人了解的一清二楚。可是湖里有什么,森立里面埋着什么,却又只有孤岛自己清楚,人会了解其他人浮于表面的性格,可却不太可能了解这些性格的成因。

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些自以为对别人好,不考虑别人的过去和内心状况,就强硬的让对方按照自己心意过人生的家伙,是欠考虑的。

至于雪花——每个人都是孤岛,每个人都没办法完全互相了解,每个人也都不了解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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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雪花背叛了苍穹,落在了我的手上。我屏息凝神,看着它在我的温度下化为清水。

人总觉得自己能把握住一切。然后就是这样,高昂的温度灼伤了所有人。这不亦是一种狭隘?

雪花的意义不就是冰冷而纯洁?

但马上另一个问题又困扰了我。

凭什么要身为另外一个物种的人来定义雪花一生的意义?

但评价一个事物的存在意义不是人的自由吗?

可这不就和那些自以为对别人好,不考虑别人的过去和内心状况,就强硬的让对方按照自己心意过人生的家伙一样了吗?

这样自己与自己的争论一直在进行着,直到我走到了一个公园的长椅下,我走累了,我想要歇息。我坐在长椅上,思考着我的过去。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希望他人注意到我的人。我很少出门,很少跟他人交流。在我的大学时代,我从未做出哪怕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大学毕业那天有很多同学甚至为“班级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人”而吃惊,临到离开学校之前,还有几个男生追着要我的联系方式——但我不想被他们记住,所以委婉的拒绝之后就转身离去了。

我似乎在畏惧。畏惧被他人记住,畏惧闯进他人的世界。畏惧这些。生怕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久而久之,竟然有了一种迷一样的优越感,仿佛是觉得自己就像隐居的绝世高人。这些东西导致了在我的人生中人生里从未有任何一次被亲人之外的人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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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悲哀啊。可能我横死于家中,恐怕要等到尸体严重发臭了才有人会发现我罢,不,也不对,催稿的编辑还是会翻来覆去的联系我的社交软件,她会发现我吗?明明和我的交流只是翻来覆去的修改意见和催稿信息而已。

忽然感觉自己好孤独。仿佛成为了茫茫人海中的一个孤岛。大概就从这个瞬间开始,突然意识到了孤独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我没有可以聊天的人,所以我只能把这些牢骚用内心独白的方式写出来,就好像是一个神经病一样自己和自己争论。

我应该做什么呢?去弥补?改变?

就这么思考着,思索着,坐久了不活动感觉到了冷,用还算暖和的手捂了捂因为寒冷而有些发痛的膝盖,站起身来,慢慢地,继续漫无目的的走去。敦促自己继续向没有目的的远方走去,直到夜幕降临。

我又看到了另外一幕。我看到了车水马龙,放学的孩子欢声笑语,下班的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我记忆里,这种人间烟火我很少见到。

我走到了城市的娱乐区,这里离商业中心很近,走上没几百米就会到达购物广场,而这块区域则分布着大大小小的酒吧与夜店。夜店是夜生活的舞台,会有无数和我一样的年轻人掏出大把大把的钞票在一个个宽阔的房间里随着沉重的鼓点扭动身体协助他们刻意灌下的酒精来挥发。在这里,青年男女们打着释放压力的旗号在这里爆发荷尔蒙的积攒,不出几个小时,就会有醉醺醺的女人与男人互相搀扶着走到就近的旅馆让被衣装和伦理道德拘束的躯体得到解放。

过去的我会离开这里。因为我知道自己属于哪里,不属于哪里,不应该出现在那里。

但今晚的我却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我瞄了一眼这家已经开始营业的夜店,虽然不感兴趣,但我的内心也决定了在今天做出改变,我不知该从哪里开始下手改变我自己,但,我心下幼稚地想到:像是普通的年轻人一样,像是那些标榜着自己在社交上技术超群的同龄人一样,走进这些充满同龄人的场所,应当是一个没有错的决定罢。

但我的勇气还不足以支撑我走进这么一家场所。那么,退而求其次的酒吧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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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内心再次开始了争论。但不一样的是,我马上决定了自己的路程。

我推门走进了在夜店不远处的一家酒馆:相比于旁边生意兴隆的夜店而言,这里显得略有些冷落凄清,装修风格让我感觉来到了上几个世纪美国西部的酒吧,橘黄色的灯光决定了这个酒吧的色调,吧台长,调酒师在那里展示着高超的调酒的手艺以招揽客人,背后是一整面墙的陈列用调酒。十来张高脚凳陈列在吧台前面,而吧台前面的区域则有序地摆放着一张张桌子,自然也有它自己的用处。

座位的选择是一个大问题。我深知角落是最适合我的地方,但想到自己已经决定做出改变,那就一定要有实际的行动罢——我昂首挺胸坐在了吧台上,开始翻看他们这里的菜单,菜单的质量相当的高,摸在手里,感觉像是用那种很厚的卡纸编纂的,扑面而来的高级感让我有些望而生畏——但我今天确确实实地下定了决心要摆脱之前的宅女形象,所以自然而然的,没有露怯,而是正儿八经地开始翻看他们的商品。虽然酒这种东西我之前从来都没有试过,不过我今天也决定好了要尝试一下,所以没有退缩,而是推了推眼镜,端详起了菜单里陈列的酒样。

我看着上面的复杂的酒名,第一次知道,酒不仅仅有红酒,白酒,啤酒,还有各种各样冠以诡异的名字的餐品。我打量着这里的商品,从第一页扫到最后一页,名字起得都很好听,虽然有很多商品名都是完全没关系的几个字胡乱拼凑在一起而已,就像幼童手里残缺的积木一般——不过也能体会出他们的用心,虽然这里面的酒我都闻所未闻就是了。

来这里喝柠檬汁的话会很奇怪吧?分明旁边就是一家不错的饮品店。所以我要喝酒,要摆脱原来的,阴郁的自己。

该喝什么好呢?我在心里想着,顺便掏出手机偷偷地搜索新手适合喝的酒,一边查着,一边在心里突然开始产生一种奇怪的想法,说是想法,倒不如说有点像突如其来的醒悟:

我在这干嘛呢?

如果说是要脱宅并且融入社会的话我完全可以在网上找到同城的作家群体然后通过作品来交流啊为什么一定是酒吧这种地方改变这种东西改变的应该是人而不是环境对吧为什么要来这里!

一边在心里这么想着,我一边回忆起着自己年少无知的那个时代里,自己的父亲在喝过酒之后带着一身的酒气回到家里,一边抱怨着今天又赌输了,今天又被哪个上司白眼了云云,然后就开始数落我和母亲的没用,一边数落着,一边会情绪激昂的将陶瓷和玻璃制品全都碎掉,被酒精戕害到如此之深的我,如今居然会想到通过酒吧来挽救自己离群索居的特性?

如此不冷静的想法不应该属于我。我本应该更冷静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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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把酒吧的菜单轻轻地合上,推了推眼镜,将手机放回手提包里,然后准备离去。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在吧台的另一侧叫住了我。

“这位小姐?”那个声音很轻,带着点试探的意思,音色很好听,很温柔,就像一位年长的大姐姐一样。

“您是在……叫我?”我放下手提包,向声音来源问道。对待人要有基本的礼貌,所以我用了“您”这个称代词——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声音而对这个向我搭话的人印象不错吧,转过头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少女以和善的微笑看着我,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孩子似的,而作为一个作家,我自然而然的会在一切开始之前好好地端详她的容貌:

如果按照我这悲观厌世的态度,世人都是一般的混沌,我则是被困在夹缝里的可怜虫。在这些物质的混沌中,她就像……清泉。也会马上随着污浊而离去,却能让你在一瞬间感到水的流动与活性。可能我们在人群中擦肩而过也不会久久注视,却又比那些普通的人们要好上一些,若是对视上一阵子,便能比寻常的人在我心中留下更久的印象。

在有着姣好五官的同时,她的身高也显得协调,大概在一米七上左右?我这么想着——她留着淡粉色的及肩短发,上面带着一撇红色挑染,穿着黑色的礼服裙子,在这个小酒吧里就像一位天使,合身的礼服勾勒出身材的完美曲线,在灯光下闪烁着光泽,足以让只是见过她一眼的男人辗转反侧。

“啊,是我。她笑了一下,似乎是缓和气氛,而我也回应似的笑了一下,这也是礼貌的一环,两个人互相交换了彼此的礼貌之后,这位少女走到我座位的旁边,重新翻开了菜单,将菜单摆到我的面前供我观览:“呵呵,都已经进店来坐了,喝一杯又何妨呢?”

“啊,您说得对...”我有点结巴,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我那本就不怎么强的语言组织能力因为旷日持久的宅女生活而彻底的成为了一个在此刻让我无法顺畅沟通的巨大障碍:“我有点不知道喝什么...”唉,作为一个作家的矜持和神秘气场就在这犹豫又小心翼翼的斟词酌句中被抹消得一干二净了,我不由得在心里为自己而汗颜——至少要努力地做到正常的沟通啊。

“阿拉,您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女孩有点讶异地看着我:“还是我们的商品名写的太难懂了?唉,其实我早就建议过老板把名字写得更直白一点...如此一来反倒是增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您会允许我为您参谋今晚的酒品吗?”

“可以可以...”我有点慌忙地回答道,引得这个女孩的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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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感激于这个女孩的彬彬有礼,至少她给了我能够继续留在这里的台阶,我那想要离开的心绪也因为这样的简单的对话而被打消了——真奇怪,明明刚才我还满心觉得通过喝酒融入社会是一件荒唐离谱的事情,到现在,心情已经发生了两次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我将自己的坐姿摆正,面对这个少女,逼迫自己去注视她的眼睛,是的,如果她是一个外向的人的话,她应该会乐于在交流的时候被看着眼睛。而且这是一种必备的礼貌吧,对于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什么的,我在心里这么想着,回忆起在和编辑交谈的时候也是堂堂正正地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的。

不过我总感觉自己的脸庞在发烫,而且仿佛有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在让我移开看向这对茶色的瞳孔的视线。

好想逃跑啊。

我如此地做着心里斗争,最终不得不安慰自己“隔着镜片他看不清我的眼睛。”才强迫自己好好地和面前的这位女孩一边注视一边对话。

而这位少女则对就把的菜单非常熟悉,轻车熟路的翻到了刚刚被我快速扫视并忽略的那一页,并指向了其中的一串中文:“要不要尝试一下这个,龙舌兰日出?”

“龙舌兰……日出?那是什么酒呢?”我的声音有点小,而她也就微微地向我这边倾斜了一点点身体,专注地听完我的话之后才露出了惊叹的表情:“这应该就是你们这些文化人所追求的知其然并知其所以然吧?”

“没有的事...”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只是很感兴趣。”

“虽然以貌取人不好,但是你的气质就是那种专注于文艺的类型。”,她打趣道,“总之,这个名字对应的是经典的鸡尾酒,又叫特基拉日出。”

“那是什么样的酒呢?”我对于产生了一点兴趣,便有点好奇地顺着她的话问了下去。

“是少量墨西哥产的龙舌兰酒加大量鲜橙汁佐以红糖水调制而成的鸡尾酒。”她回答道,“她混合了多种新鲜果汁,果香味十足,我个人是比较推荐的——您平时应该不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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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喝酒...”我回答了之后,又觉得自己这刻板的一问一答实在是单调得很,于是忙不迭地补充了一句:“也不抽烟,除了熬夜之外没有不良嗜好喔。”

她轻笑了一下;“我也一样,只不过熬夜可是美容的敌人,虽然你的底子很棒但也扛不住一直熬夜的,我看到黑眼圈了哦。”她说完,走到柜台后面,拿出了调酒器和量酒杯。

“您是调酒师?”我震惊地说,在我印象里的调酒师应该是那种穿着西装的男青年,而不是眼前这位温柔的黑色礼服少女。

“不是的哦,我只不过是来帮帮老板的忙而已。”女孩一边从酒架上把几个标注有英文的酒瓶取下来,一边为调酒做着准备一边对我说。

“啊...嗯...”我怔怔地点了点头——虽然我还没有决定到底要不要点这杯龙舌兰,但是在此情此景下,却也完全想不到拒绝的理由,也没办法轻易地开口说“还是算了吧……”

“在担心价格吗?”一边打开冰箱取出冰桶的调酒师似乎看穿了我的犹豫,但是没有看穿犹豫的原因。她走到了我的面前,将我的菜单合上,然后对我说:“没关系的,小姐,您不需要为这杯龙舌兰花钱。”

“啊啊,不是这样,我有钱的……”我慌忙的摆了摆手。“嘛,我知道,不过也不是什么费用都不收。”调酒师这么说着,以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手法继续她的动作,难以想象她只是一个来帮忙的人,她的动作丝毫没有被与我的对话影响:“我想用这杯龙舌兰换这位美丽小姐的名字,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了哦。”

“噗。”她的幽默与俏皮感染了我,却也藏着几分蹩脚,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在羞耻吧?我会心一笑,这个过程中我看到这位调酒师的手难得的有些不稳,我最终将自己的名字交给了她:“我叫阿砖。”我自然也不会让别人把握我的节奏:“那...你的名字呢?我需要再点一杯酒来交换吗?”

“哈哈哈,再来一杯的事情等你尝过龙舌兰日出之后再说吧。”调酒师爽朗的笑了笑:“我的名字是罗恩。”

“啊,好的……”我回答道,自己这次茫然的反攻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就像打在棉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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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砖?”

“嗯?”我抬起头,看向罗恩。“你知道这个酒的寓意是什么吗?”

“不……不知道。”我很少了解这些东西,甚至从来都不知道这些酒有自己的寓意。

“它寓意着激情和永远让让生活充满新意的变化的本性。”罗恩笑着说,一边欣赏着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一边将高脚杯放在了我的面前,我便自然而然的捏住高脚杯的握把,端详着杯子里的酒,色彩艳丽鲜明,由黄逐步到红,像日出时天空的颜色,仿佛少女的热情清纯的阳光气息。鼻子凑过去闻一闻,便能闻到酒精那引诱无数青年男女激发出不属于平常他们的性格的味道,以及果味的清香。

“龙舌兰日出,请品尝。”她温柔地说。她在我的对面坐下,双手交叉,以手背托着下巴,眼睛端详着我,似乎在期待我将那杯酒喝下,而我也不忍心辜负这份热情,于是便轻轻地啜饮了一口。墨西哥产龙舌兰就像一团火一样炸在我的舌头上,却也激发了果味的香气,仿佛田野里生长着星星点点仙人掌,但又荒凉到极点的墨西哥平原上,正升起鲜红的太阳,阳光把墨西哥平原照耀得一片灿烂。酒如其名,日出的炽热让我感觉含着一团火,眼泪都被刺激了出来。

“很棒啊。”我将酒杯放下,虽然眼睛里的泪珠和通红的脸让这句话的可靠性大打折扣,罗恩递给我一把铁勺子。

“搅拌一下再喝吧,甜味会更均匀一些。”罗恩笑着说。

您早说啊。我在心里吐槽,一边接过了勺子。

此后我缓慢地品尝着这种此前从未接触过的味道,很难说这不是一场味蕾的愉悦体验,一时间想到了很多东西,关于人类对于新事物的尝试,也开始回味自己的生活,我的人生就仿佛是一杯自来水,若是饮用自然有更好的选择,所以我便只能自顾自地流淌到下水道中,将这籍籍无名的生命汇入地下水,然后再融入这个名为社会的大洋中。

我端详着手里的高脚杯,一口接着一口的啜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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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因为这杯酒而改变吗?会怎么改变?

“不需要喝得那么急。”罗恩柔和地在一旁提醒我,随着时间的推移,前来消遣时间的青年男女也就越来越多,罗恩也去给其他客人调酒。

整个酒吧里很少有像我这样形单影只的家伙坐在吧台前面的椅子上,于是在罗恩不给其他人调酒的时候,就只有我们两个在这个地方,仿佛是被某种境界隔绝开了喧嚣与寂寥的两重风景,而我呢,除了品味这杯酒之外也实在是无事可做,于是便隔着这张木质的吧台遥望着她那调酒的身影。她偶尔也会对我一笑,仿佛是在……安慰我一般?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头已经有点胀了。

“罗恩平常是做什么的呢?”我有点昏昏沉沉地问道。我的声音似乎已经被拉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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