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死病小姐躺在床上,相當難受的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個蟲蛹。
本就沒什麼精神的垂眼因為要睡不睡的瞇著而顯得更加病氣了,象徵著個性發動的死綠色不斷的爬滿她的瞳色又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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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死病小姐自然不知道今天是什麼重要節日的日子,過去的十九年人生以來她從來都沒在意過這種事。
在燒得厲害時她驀然想起了昨天似乎和死柄木約好了要做什麼的……算了,忘記了……
在她又一次即將陷入昏睡時,纖瘦的青年踹開了黑死病小姐的房門,全然不顧門外壓縮和Twice的勸阻就直接闖進了她的房間。
死柄木拉開黑死病被單的那一瞬間,黑死病蜷縮著的身體馬上就開始抖了起來,她疲憊的抬眸瞪著死柄木,嘶啞的嗓音幾乎是用擠出喉嚨的方式在說話,她簡單的吐出幾個音節:「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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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柄木才不管黑死病現在是什麼狀態,他冷冷地看著昨天和自己做好約定的黑死病,語氣不善:「起床,妳不會忘記了今天要做什麼吧?」
黑死病撫著發痛的額頭慢吞吞的起身,她不耐煩的問:「忘記了……今天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Boss?」
門外的兩人怕掃到颱風尾,帶上房門後早早就躲去了其他樓層,於是這裡只剩下黑死病和死柄木二人對峙著。
死柄木原本沒什麼表情起伏的臉似乎變得有些生氣,他帶著手套的掌心握住了黑死病纖細過頭的手腕,死死盯著黑死病不斷翻湧著綠色氣息的紫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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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黑死病想再問些什麼,喉頭處卻突然一陣瘙癢,隨即不由自主的開始劇烈咳嗽了起來,她別開頭用手捂住了嘴部,不想讓唾液濺到死柄木。
咳嗽持續了好一陣才停下,黑死病還沒放下掌心,死柄木便眼尖的捕捉到從她手指間的縫隙溢出來的鮮紅。
死柄木像是炸毛貓咪一樣銳利的氣場收了收,他奪過黑死病染著腥色的那隻掌心,在她床上坐下,問:「醫生給妳換新藥了?」
與其說是詢問倒不如說是質問……黑死病有些眩暈的腦子讓她隔了好一瞬才點了點頭,算式回答了死柄木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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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手,隨手抓了幾張衛生紙擦了擦染血的手和嘴。
黑死病的腦子一陣一陣的發著疼,她蒼白著臉色不想說話,死柄木見狀直接伸手探進了黑死病的瀏海下方。
他手上的皮革手套帶著涼意,而沒有被皮革覆蓋到的地方也一樣的冰冷……一如死柄木這人一般。
死柄木照著小時候黑霧照顧自己的方法摸了好一會兒,發現黑死病的額頭幾乎是在某一個瞬間突然燙得不像樣,而幾乎是在發熱的同時,黑死病的身體直接軟倒在了死柄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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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死病突然變得有些急促的喘息讓死柄木察覺了不對勁,他拍了拍黑死病劇烈起伏後背。
「喂……黑死病?」
黑死病死死抓著死柄木的衣襟,幾個小時前吞下去的藥物似乎在這個時候發揮作用,猛烈的抑止了黑死病體內個性因子的活動。
死綠的氣息不再沾染進黑死病的瞳孔裡,她似乎感覺好受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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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柄木虛擁著黑死病仍舊發燙的身軀,正當他以為沒事的時候,黑死病卻驀然擁緊他的背,把死柄木拉向了床舖。
她躺在床上緊緊擁著死柄木不讓他掙脫,濕潤的吐息落在死柄木耳邊,輕輕刮著死柄木的耳廓。
「弔……」
黑死病用著異常甜膩的聲音呼喚死柄木的名字,死柄木抬眸看向黑死病閃爍著水光的發紅眼睛,覺得她現在這副表情不管怎麼看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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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情?
純黑的長髮凌亂的舖散在黑死病身後,而本該長至腳裸的黑色棉麻睡裙,則因她微微曲起、貼在死柄木腰側的腿部而微微往腿根處滑落。
黑死病被謎樣高昂的某種興致給佔據中的腦子,隱約想起醫生在給她調整個性的新藥前說過的話。
『這個啊,可能會有點無傷大雅的副作用,只要好好睡上一覺基本上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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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副作用是……性致高漲?
只要睡覺真的就沒事了嗎?
可是她現在完全睡不著耶?怎麼辦?
那乾脆就直接讓弔來解決這個問題吧?反正是他吵醒自己的,理當由他來負責處理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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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死病裡所當然的把責任都推給了死柄木。
黑死病的手捧起死柄木覺得莫名其妙的臉,真誠的問:「弔,現在可以做嗎?」
死柄木則一臉的嫌棄,反問:「妳為什麼會覺得在這種莫名其妙的氣氛下可以做?」
黑死病撒嬌似的蹭了蹭被她的撒嬌嚇到的死柄木,雙手則緊扣在他後背不讓他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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