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是最奇怪的情況了。
一直戴在頸上的頸環被妥帖地放在桌上,而伸手摸向後頸,那裡有一個淺淺的牙印。
臨時標記。
是誰?什麼時候?
到底是怎麼變成現在這樣的?記憶最後只停留在和最要好的朋友一起喝酒看電影。
迷茫地坐起身,發情期讓她頭腦發昏,按開床頭的燈,枕頭上的幾根銀白的髮絲吸引了她的眼球,這可絕對不是自己因為工作勞累而長出的白髮,自己稍淺顏色的發尾也絕對不是這個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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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會有這種髮色的人,只有一個……
床頭的小桌上有一張紙條。
【對不起,有重要的手術,很快就回來。】這字跡也絕對是……
但是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雪巴摸著腦門兒陷入了沉思,昨晚應該是邀請了朋友來家裡玩,一起喝了一點酒看了電影僅此而已才對。
而且看日曆上的時間昨天也不應該是發情期的日子,但是全身酸軟的感覺確實代表著自己正處在發情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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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的垃圾桶裡放著兩針抑制劑的殘骸,一個是Ω用的一個是α用的。
【我要注射了哦。】耳邊像是響起了友人的聲音,昨夜被抱著注射了抑制劑的事出現在腦海。
然後呢?為什麼注射了抑制劑還會標記呢?
說到底對方居然是α嗎?因為現在科技的進步,α和Ω的頸環無論外表還是功能都完全相同,可以基本上完全隱藏住信息素,也能防止吸入他人的信息素,因此單靠戴著頸環無法辨認對方到底是α還是Ω。
白雪巴一直以為對方是Ω,以為對方把自己認成了α,所以才會每次來玩都拒絕留宿,結果居然和自己想的完全相反。
“我說了有事要請假了啊。大概兩三天吧……真是沒必要打趣我了吧,下個月的假?下個月到時候再說吧。”友人的聲音從門口響起來,同時還伴隨著鑰匙串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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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巴下意識想要回到臥室去拿頸環,但是一想到現在自己後頸的腺體上還留著牙印,也就沒必要再多此一舉了。
健屋打開門看到的正是翹著腿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著門口的白雪巴。那雙美腿此時交疊著,健屋甚至在一瞬間產生了撲過去抱住的衝動。
勉強保持住了理智。“巴さん還好嗎?我走之後有發熱過嗎?”健屋換了鞋,往白雪巴的方向走過去。
“在說發熱的事情之前,我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白雪巴說著指向自己的後頸,“這是健屋さん做的?”
“欸?不是巴さん讓我標記妳的嗎?”昨夜雖然自己也喝的暈乎乎,但發生了什麼可絕對忘不了。
“蛤?”白雪巴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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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事難道妳都忘了?”健屋坐到她身側,白雪巴的長髮被低低地梳上,甩到一邊,露出一半白皙的脖頸,脖頸上微微紅腫的腺體上留下的正是自己的咬痕。
“我確實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健屋さん是α卻不告訴我,不是很過分嗎?”
“對不起對不起,但是妳也沒有告訴我妳是Ω啊,我以為妳也是α的啊。”直到看到了對方包裡的便捷用抑制劑,健屋才明白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健屋さん昨晚的事都記得吧,那講一下,啊等下……呀……還是別講了,嘶……不行還是講一下。”
“妳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昨晚的事現在講出來?那也太尷尬了吧!這不是什麼能夠平凡地講出來的事情吧!
“我就記得妳好像抱著我給我打了抑制劑,而且還打在了腺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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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倒是完全沒錯,昨夜健屋為了讓抑制劑快點生效,在白雪巴的後頸上注射了一針抑制劑。但是完全沒有用,懷裡的人變得越來越熱,自己戴著頸環都能感受到對方信息素充斥在整個房間,而下半身也不自覺地挺起,簡直讓健屋難以想象若是摘了頸環直接聞這味道,自己會失控到什麼地步。
【我是Ω……】白雪巴壓低了聲音在健屋耳邊說完,又咬上了健屋的頸環,啃咬之間牙齒不經意間碰到後頸的皮膚,讓健屋抱著她的手都一下子抓緊。
【要是健屋さん可以的話,現在就來標記我吧。Ω什麼的,我已經累了。健屋さん不累嗎?】白雪巴一邊說著一邊刻意露出後頸上的腺體。
對方在持續的發熱,這樣下去絕對會有危險,都怪自己也喝得暈乎乎,才會沒發現對方已經提前進了發情期,還一直拖到連抑制劑也沒有用的現在。
【巴さん看我一下,別咬了,看著我。】健屋強迫對方看著自己,那雙琥珀的眸子此時半睜著,蒙著一層霧靄似的。
想做。想佔有她,也想被她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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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α就好了,健屋さん願意和α的我在一起嗎?願意被我標記嗎?】白雪根本沒辦法老實地坐著,手伸向健屋的腰身,逐漸向下摸過去,一直摸到挺起的下半身。
【健屋さん居然……】
下半身被隔著褲子摸了下,讓健屋一下子沒忍住呻吟了一聲。
【別…別這樣。】健屋掙扎著想躲開,卻反而被更加賣力地撫摸起來,本來把對方抱在懷裡的健屋逐漸軟了身子,反而更像是白雪圈著她一樣。
【健屋さん……】白雪巴不知是怎麼了,猛地抬起頭,【有這個的話,真的可以標記我吧。】
健屋又被一下子握住了手腕,不為人知的敏感點此時被那人反復摩挲著,比起對方自己甚至更像是個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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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花那,標記我吧。】白雪巴的聲音像是什麼魅惑的毒藥,讓健屋完全抵抗不了,幾乎是一瞬就放棄了思考,把對方的髮絲撩開,一口就咬了下去。
她愛的女王在她耳邊綻開了會令她瘋魔的低吟。
頸環被狠狠地拉了一下,健屋被拉扯得俯下身,頸上的疼痛讓她一下子清醒過來。
白雪巴被她按在身下,閉著雙眼,微喘著。
【巴さん,還好嗎?】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回過神的健屋匆忙地起身。
【好疼……花那……好疼……】白雪巴微微睜開眼,琥珀色的眸子濕漉漉的,伸著手試圖摸向自己被咬的後頸。難得發出這樣軟糯聲音的白雪,讓健屋一下子心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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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會兒就不疼了。】健屋摸著她的頭,把她抱在懷裡,查看她的後頸,那裡雖然被自己咬了一口但傷口不大,自己咬得也並不深,不用擔心會感染,也不會擔心會太久消不下去。而且對方的熱度確實在往下退才讓健屋鬆了一口氣。
本以為今天就這樣結束了,沒想到熱度剛退下的白雪又鬧著要去洗澡,各自洗了澡就已經到了後半夜,又被白雪巴拽到了床上,被那人的長腿和手臂纏住,完全地箍在懷裡,使得健屋幾乎是徹夜未眠。
臨到早上電話又響了起來,身後的人發出了一聲嗚咽,嚇得健屋一下子就掛掉了。小心翼翼地從對方懷裡鑽出來,遛到客廳裡接聽,急急忙忙地留下紙條就去了醫院。
等再次回來,也就是現在了。
“真的是我讓妳標記的?”白雪巴喝斷了片,再加上發情期,這段記憶像是被生剪了去,一點點都記不得。
嘛……雖然好像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但是其實也不錯,健屋的話,也是一直曖昧到了現在,老實說即便真的被永久標記了,大概也不會怎麼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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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但是妳那時候很危險,抑制劑不管用……臨時標記真的是最好的辦法……”健屋連耳朵都紅透了,不安地摸著自己的頸環。
“巴さん現在怎麼樣?”算算時間,又快到下一輪發熱的時間了,正因為如此健屋才從醫院出來後就立即打了車火速趕了回來。
白雪巴把翹著的腿放下,伸出了雙手,健屋猶豫了下,背對著坐到了對方懷裡。這是兩人相約在家裡一起看電影時常常會用的姿勢。
“健屋さん,這個還有必要戴著嗎?”白雪巴左手攬住她的腰,右手敲了敲她脖子上的頸環。
健屋的頸環和白雪巴的一樣,是需要本人的指紋才能解開的高級款,白雪巴握著健屋的手,按在指紋識別的位置,頸環一下子打開,健屋的信息素湧入白雪巴的鼻腔。第一次聞到α味道的白雪巴一點也不覺得討厭,反而是想要聞到更多,於是她湊近了健屋的脖頸,把下巴放在了健屋肩上。
“健屋さん是因為我的生命安全才標記我的嗎?如果不是我會因此死掉的話,健屋さん就不想要標記我,是嗎?”健屋信息素的味道像是之前她送來的百合花一樣,誘人到簡直讓人想要吞到肚子裡,白雪巴把那頸環丟到一邊,兩隻手環抱住懷裡銀髮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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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健屋掙扎著想要轉過身,卻被對方箍住動彈不得,“其實……我早就做好了即便我們都是α,我也想要和你在一起的覺悟,但是……但是……巴さん雖然說了喜歡女孩子,但是沒說也喜歡α的女孩子……我幾次問妳α的事情,妳也完全沒說過喜歡……我以為我……”已經沒有希望了。
說到底就是沒有明說的第二性別搞的鬼。
薰衣草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