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8|愛忠|H】《Autosadism》
※CP:神道愛之介X菊池忠
※原作向,有私設,有肉
※此為CWT57的小料全文公開,藉此祝賀神道愛之介滿月(?)
※網路特典正在寫(!)
刨穿你的底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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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繳我的縱容,
證明你我矢愛不渝
紅藍光條像運轉中的機具刀片劃破黑夜,刺耳的警鈴是這座城市不合時宜的巨型鬧鐘,沉睡的人們被吵醒後拉開窗戶飆出的幾句咒罵,全化成警車呼嘯而過的尾音。
大半夜的馬路上,一輛警車追著幾名溜著滑板的人,進行了一場追逐戰。起因是警察巡邏此區治安時,戴著兜帽的滑板人突然從車旁快速滑過,甚至滑到警車前方左右蛇行,做出各種危險動作還比了比手勢,這種挑釁意味十足的行為相當於挑戰公權力,於是一場競速追逐便上演!
「要請求支援嗎?」副駕駛座的警察詢問開車的同伴,被對方咬牙切齒地回絕。
「不用!這點事要請求支援,你不怕被當笑話、我都怕!」駕駛座上的警察死命盯著前方那些滑板人,要不是人行道與欄杆等障礙,他老早就追到那些傢伙並一個個上銬壓回警局,倘若眼神能化做利箭,那些人的板子已經被他射穿好幾個洞。「我一定要逮到這群藐視我的人!」
同伴擰眉,看得出對方已怒火攻心,他再說什麼只是火上加油,於是他默默握好上方把手穩住身形,暗自在心中畫了十字,祈禱他們不會出車禍。負責注意路況的他仔細觀察,發現那群滑板人似乎不全是同一組人馬,他們相互較勁,甚至刻意碰撞、干擾,而這些攻擊全指向當中一位白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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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著黑色兜帽與白面具的白衣人卻完全不受任何影響,俐落地閃過各種干擾,滑板彷彿黏在腳上似的,隨著他不一樣的動作翻轉板身,甚至騰空滑過牆壁閃避攻擊,接著穩穩地落在板上繼續前進,攻擊者反倒因腳煞不及摔倒在地。
剩餘的幾人吹了口哨示意包圍,連警棍都甩了出來,眼見演變成街頭械鬥,巡邏員警準備呼叫支援,此時前路出現一個陡降坡,就連警車也得踩煞車減速以免失速,但那群滑板人的速度卻更快了!
其中幾個人壓低身形,手撐向地面擦出火花稍作減速,但白衣人的速度卻沒有減緩的跡象,甚至抓過另一個人以雙人舞的姿勢繼續奔馳,他們還能聽見其中一人的哭喊,此時所有人發現最前方的兩人其速度已經快得失控,在陡降坡路段不煞車簡直是在玩命!
好不容易來到相對平緩的路段,兩人的滑板並未分開,當他們豚跳越過欄杆跳上對向車道時,一輛汽車高速駛來,剎那間鳴笛大作,車子與兩名滑板人即將相撞的瞬間,尖銳的煞車聲響起,同時雙板分離,其中一人被離心力拋甩出去,雖然沒被車撞,但整個人摔到人行道上生死未卜,後方車輛與其他滑板人趕到現場查看,一陣混亂中,沒人發現另一位已失去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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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颳過身周,鑽進布料帶來一絲清涼,撫去汗滴的同時並沒有帶走他的興奮與激動,極速的快感與千鈞一髮的生死瞬間讓他整個人處於亢奮狀態,瞳仁微微放大,身後那團混亂全然不入他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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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道愛之介自在地溜著滑板,然而隨著滑板的前進,方才的快樂像被針戳了一孔的汽球逐漸消退、乾癟。臉上的微笑像固化的糖塊,僵得化不開;眼裡的漠然再度擴散,剛剛的刺激是上輩子的事了。
他原以為那些人當中應該會有他想找尋的夏娃,事實證明沒有。一個都沒有。甚至在最能體驗生死的極速比賽裡丟臉的放聲哭喊,這才不是他的夏娃。他的夏娃是能跟自己奔馳的人,不管比賽場地有多險峻、速度有多快都能跟得上自己,那樣的人絕非這些蹩腳的三腳貓能比擬。
「在哪呢……我的夏娃……」日本找不到,來到西方也沒能找到,究竟在哪裡?他與本地的地下滑板社決鬥了幾次,每次都滿懷欣喜地參賽、每次都失望而歸,積蓄於體內騷動無法排解,彷彿大量的乾冰被塞進羊腸裡,找不到宣洩的出口只能不斷膨脹,直到爆炸為止。
「為什麼呢?不過是想找個與並駕其驅的人,居然這麼難啊……」
他倏地甩甩頭,不,不是難。是這些人太遜了。沒想到自己竟然褻瀆了夏娃,他不該把這些蹩腳的滑板人與夏娃相提並論。畢竟那與月齊高的翻轉身姿,自己曾經見過,並且見過無數次,那絕對不是夢,那是──烈焰灼燒木板與塗料的焦臭味瞬間刺痛神經,理應不存在於此時此刻的臭味令他腳步微滯。
這時候,一輛汽車緩緩靠近,副駕駛座上的窗戶降了下來,熟悉的人出現了。
「愛之介先生,請上車。」
神道愛之介沒有回應,故我地繼續前進,臭味彷彿化成一副鼻勾卡著鼻腔,迫使他張口呼吸。一下、兩下,規律的呼吸節拍逐漸驅散臭味,夜空潮濕的水氣與汽車排放的廢氣同時進入嗅覺系統,這才發現那輛車依舊固執地與自己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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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該知道的。對方的固執不存在被質疑的可能,這也是那傢伙唯一能做的、該做的事,像條狗遵循著大宅主事者的命令。這不意外,畢竟是條狗,是他看走了眼把對方當成人。
這段並肩同行的路途並不長,直到後方傳來隱隱約約的鳴笛聲,汽車裡的人再度出聲。
「愛之介先生,請上車,警方應該找來了。」
神道愛之介不是聾子,當然聽得到後方的聲響。從鼻腔吁出一長氣,煞住滑板後翹起板頭,揣著他的寶石彎腰坐進車內。他拉下兜帽、拿下面具甩到一旁,砸到椅背的悶聲卻在小小的車廂裡無限放大。
車廂裡氣氛凝滯,前座後座皆是一路無語,唯有車窗外的光影不斷切割兩人臉龐,一道道剖開五官、深入地切碎了靈魂,當他們停在這座城市最大的那塊廣告招牌旁等待紅綠燈時,霓虹燈切換至紅光像極了一塊大紅布幔,當頭蓋下的瞬間,他們都成了血的顏色。
待車輛駛回神道家在美國置產的房子後,神道愛之介率先下車走入家門,將滑板放到專屬位置後,解開最頂端的衣釦且打開冰箱拎了一罐啤酒。
當他接受安排來到美國留學後,除了必須提前畢業以外,並沒有什麼壞處,而且好處是他能做更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畢竟天高皇帝遠,就算是從監控系統看見他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打電話過來管教自己也是第二天的事情了,更何況,這屋內的監控,某個傢伙應該已經處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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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雖然他的生活仍舊被提線操控,但是已經沒有什麼事情能真正打擊自己。
他拿起開瓶器撬開瓶蓋,簇擁著白沫的啤酒第一口依然是苦的。由於從小的貴族教育,只接受代表「尊貴」的葡萄酒的他原本是不喝這種東西,第一次喝還是因為認識了Cherry blossom跟Joe,在某次午夜溜滑板聚會時他們帶來的——思及此,一陣尖銳的疼痛鑽過太陽穴,原先抬起要喝下一口啤酒的手又放了下來,口腔裡的餘味像吞了一把鹽巴,苦得令人想反嘔,代表青春的啤酒再也不美味了。
正想把剩下的酒倒進水槽,一轉身,菊池忠安靜站在身後,從髮絲到站姿一絲不茍。大半夜的,對方乾站在他身後一言不發,眉宇倒是微微擰起,一副想說話又不敢的蠢樣,神道愛之介的胸膛不禁燃起一股怒火,對視的同時,那雙平靜無波的眼卻勾起了他的施虐欲。
你也有話想說吧?
為什麼都不說呢?
對著他不發一語,難道是無話可說嗎?
神道愛之介牙癢癢地舔了下犬齒,指尖貼著酒瓶活動了幾下,他想要狠狠扯開那張面具,看看面具底下的真實反應。
「你今天打斷了我的決鬥。」神道愛之介改變主意,不浪費啤酒了,他慣性勾起唇角,拎著啤酒瓶走到對方面前。「誰准你擅自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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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愛之介先生。因為夜深了,看您一直沒有回來,所以才開車出去接您。」
菊池忠開口就是道歉,但這種道歉只是形式,對方不認為做錯,只是慣性地以此為發語詞罷了。
「哦,然後呢?」神道愛之介單手壓在對方頭側的牆壁,對方的髮絲搔著掌側,只要他想,五指就能立即抓住男人的髮絲,逼對方吃痛地看向自己不准有任何的閃躲。
「打擾您的決鬥實在非常抱歉。」
菊池忠再度道歉,在這個他用身體框起的小小空間裡微微傾身試圖鞠躬,卻在貼上他鎖骨前停下動作,於是他們微妙地保持著最近卻也最遙遠的距離,不到十公分的縫隙是一道天塹,更像一片遼闊無邊的冰原,他走了這麼久也沒能走出的天與地。曾經的夥伴搶走了最後一根火柴把他留在原地,還把凍死的自己扔進烈火中解凍、焚燒、燃燼成灰再塑形。
「所以?你打斷我的決鬥,卻打算用這種口不對心的道歉打發我?誰給你的權力,讓你插手主人的決定?」神道愛之介掌心滑到對方後頸,像捏起小貓般用力收緊五指,如願地看見對方抽緊眉頭與唇角的模樣。
「非常、抱歉……但這攸關、您的──嗯!」
一聲悶哼截斷千篇一律的廢話,他真的已經聽膩這種口不對心,更看膩這副以忠僕自居的惺惺作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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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明明沒有保護自己、任憑別人肆意毀壞過往,這算什麼忠僕?狗養了那麼久,看見主人有難好歹也會吠兩聲,而菊池忠卻連狗都不如。
這是個懦弱的人。沒有主見的人。背叛他的人。罪不可赦的人。
是個他怎麼做也不會反抗的人。
「既然你知道自己錯了,那接受懲罰也是你應受的。」
神道愛之介提起臉頰畫上滿分的微笑,另一手傾斜啤酒瓶瓶口,金黃色的酒液淋了菊池忠滿頭滿臉,順著臉部線條滴到西裝外套,沿著下顎滑過喉結、潤濕了衣領。
「有意見嗎?」
「……沒有,我沒有任何意見。」
神道愛之介嗤笑一聲,鬆開抓著對方後頸的手,滑過頸側來至領口,食指摳進領結,在脆弱的氣管處施加了外來壓力,隨即以此為項圈似的扯著男人走進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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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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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道家買下的這間房子有好幾間房,原先的用途是渡假小屋,整棟樓的房間數非常多,當神道愛之介被送往美國留學後,跟來的只有菊池忠一人,其他人都被打發了。
於是兩人光是一樓的使用空間已綽綽有餘,神道愛之介的臥室自然是採光最好、面積最大、設備最齊全的主臥室,正常來說,身為秘書的菊池忠也能任選一間房,只要能在主人需要時趕到即可,但他們一踏進屋裡,神道愛之介直接指名對方住在連接主臥室的子母房。
於是菊池忠的房間依然在距離神道愛之介最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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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池忠踉踉蹌蹌地跟著神道愛之介的腳步前進,來到男人房間的大床旁被用力甩上床舖,撐起上身卻見他的小少爺漾著譏諷的微笑,隨意坐到床尾下達命令。
「把衣服脫了。」
明白對方想做什麼事,菊池忠遵從命令低頭解釦子。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們單純主僕關係多了一層性的意味,當神道愛之介半夜偷溜去溜滑板一事曝光後,這一層性關係又染上懲罰與虐待的色彩。
他們的關係越來越複雜,至今他已經搞不清楚愛之介先生的想法,只知道對方很生氣,從那天開始怒火從不間斷,但對方沒有真正發作,彷彿一座休火山接受家族後續的安排,待人仍舊維持最體面的笑容與體貼,甚至在面對他的時候也露出了從未有過的嘲笑。
是他的過錯。
是他辦事不利讓整件事曝了光,甚至必須拋棄興趣與結識的同好來到異國,他為此受罰也不為過,無論理由為何,都只是一個發洩的藉口。
他也希望他的小少爺能夠發洩出來,若情緒與壓力沒有出口,他不知道對方還能撐多久才爆發。
褪去沾染啤酒味的西裝外套及襯衫,脫下內褲與黑色西裝褲後的菊池忠跪坐在床上,那雙紅眸審視地盯著自己,全身衣著完好的男人與赤身裸體的自己形成強烈對比,就算是從小到大生活在一起、侍奉過對方入浴,此時此刻也不禁赧紅的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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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現在是機器人還是小孩子,需要我手把手教你?」
聽見愛之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