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欲望就是来的这么猝不及防,可能因为她本来就无时无刻不再渴求着爱。没错,爱。尽管她总是嘴上嫌弃老廖这不好那不好,但是她从不排斥关于老廖的任何一切,她渴望着,就像填不满的无底洞,那深切的欲望正在从中冒出,要将她吞没。
谭雅望着正在熟睡的爱人,她用指尖去触碰对方的脸颊,鼻尖,随后是嘴唇。廖平章长得好看,大概可以称得上是她来中国后见过的最合口味的男人,也有可能是某种爱情反应导致的错觉。男人呼出的气息在她的指尖晕开,温温的,带着让她身躯颤抖的热度。谭雅无法停止脑内的想象,她回忆起他们亲吻时的画面,男人的鼻息和她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她喜欢老廖吻她时的样子,在那个时候,这个混蛋男人总是会流露出一种让她上瘾的温柔。谭雅把手指缩了回来。
她把触碰过老廖的手指含在唇间,仿佛这样就能重新品尝到对方的味道,那种让她完全瘫软,让她沉溺得失去理智的情欲。她用唾液舔湿了自己的手指,被子踢开到一边,在这样清凉的夜晚,从子宫处膨胀的燥热也令她弄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就在睡着的爱人身边,肆无忌惮的进行这种自我抚慰的行为吗?
手指拨开了内裤边缘,贴着小腹继续往下,谭雅发现自己的内裤早就湿透了,她为此烧红了脸,幸好在这样的黑夜中,谁也不会发现她的异样。湿凉的单薄布料贴在她的手指上,她感觉连呼吸都带上了烫人的热度,她小心翼翼地不想惊扰到身旁人,目光却又舍不得从廖平章身上挪开。手指触碰过湿漉漉的耻毛,她的指腹此时已经贴在耻丘上,分开两瓣湿嫩的肉,滑腻的液体早已给她的阴部做好了足够的准备工作。
可能她的身体自以为是的认为,此刻又要与爱人进行一场让她身体发麻的欢爱。但这次不是,谭雅的视线停留在男人性感的喉结上,她不禁咽了口唾沫,轻轻地咬住了下唇,来抑制住自己可能发出的声音。她用手指揉搓着阴蒂,或轻或重,脑内却在回忆着老廖手指的动作,那个男人是怎样抚摸她的?她的身体记得很清楚,可她的脑子乱成一团,都只想着对方看向她时的眼睛,深沉又平静,仿佛古井不波的水面,却足以吸引她不顾一切地纵身一跃。
男人身上的气味就是最好的催化剂,谭雅往他的方向又靠了靠,不敢彻底与他贴在一起,也只到刚好一歪头就能靠到他肩的距离。细微的快感开始发酵,她用手指胡乱捣弄着自己的小穴,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可总没有对方触碰时的那种感觉。内里温暖的嫩肉缠着她自己的手指,谭雅从没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糟糕的样子,但此时此刻,欲望占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