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開始●
01.
涉谷事變之後,轉眼過了一年,對嫡子的禪院直哉來說,卻是一個難熬又恨不得時間快轉的一年
因為他輸了,在禪院家主之爭中大敗,敗給了十種影法術的伏黑惠……現在已改名叫禪院惠了
接著就是權力交接,家主就任儀式當天,禪院直哉完全不想去
他去了能做什麼,看著自己心心念念已久的位子,如今卻是別人在坐?他禪院直哉可沒那麼自虐!
可禪院惠像是嫌他這個嫡子不夠狼狽似的,他沒有除掉他,也沒有奪走他的嫡子身份,只是讓他繼續待在這個禪院家,他也只能待在這個家裡,待在他的身邊,除了禪院惠的身邊,他哪裡都不能去了!
沒有家主許可,他禪院直哉完全出不得家門,家主在哪他就在哪,他給他設下的束縛,讓他們兩個被綁在了一起,被禪院惠變相囚禁在他的身邊!成為他的籠中鳥!
禪院直哉成了這個,名為禪院惠的牢籠裡的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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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禪院直哉恨死了禪院惠,這個變相監視他,用自己關押他這個尊貴嫡子的男人!
自從他登上家主之位,成為真正的禪院惠,一個禪院家的家主後,禪院惠慢慢褪去了,正值少年應有的青澀與年少輕狂,更多的是身為成年人、更是一個家主應有的風範氣度穩重
他對他的這股這濃濃恨意與殺意,每當他睜開雙眼,第一眼便是禪院惠,像極了他父親伏黑甚爾的那張臉時,殺意與恨意又再度化為烏有,變成依戀甚至是戀慕,他明知不可習慣,男人強加於他脖頸上的項圈,卻又捨不得摘下
禪院惠會讓他躺在他的膝上,看起來屈辱,但這也是讓禪院直哉懷念甚爾的一種方式,因為甚爾在還沒離開禪院家時,他也是和他這麼渡過的
03.
禪院直哉知道,禪院惠一直對虎杖悠仁念念不忘,起初他被他變相囚禁在他身邊時,心裡除了恨禪院惠外,更多的是希望虎杖悠仁出現,然後把這個偷走他家主之位的該死小偷打包帶走,看要帶去哪裡就去哪裡!海外也行!總之從哪來就從哪滾回去!
可自從他們有了那層關係後,禪院直哉慢慢轉為嫉妒虎杖悠仁,想著哪天要是他出現了,甚至想奪走他的惠,那麼他定會想方設法也要殺了他!不惜會與咒術界上層聯手!
更別說輸給區區一個詛咒的受肉,驕傲自負的禪院直哉完全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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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不管白天還是晚上都會死死黏著禪院惠,有時是枕在他的膝上,享受禪院惠時不時的摸頭安撫,他像隻被馴服的狐狸,不是討幾個激情的熱吻,就是性致一來就拉著禪院惠,甚至在某幾處角落想做就做
見禪院惠只是翻白眼的任由他隨心所欲,想幹嘛就幹嘛,禪院直哉也就沒再客氣了,更是在家族成員的面前或是在外人面前,與他親暱的互動
哪怕家中僕人,在禪院惠坐上家主之位,他被剝奪了家主繼承權後,變成了只能用身體、用性,去依附於家主的藍顏禍水,越來越明目張膽的對他荒淫,拉著家主近親通姦的墮落作為指指點點,趨炎附勢的嘴臉也不在意了
有什麼比留住“自己男人”這件事更重要的呢?
04.
自他成為禪院家最羞恥的存在後,他堂堂嫡子變成了,要用身體去換地位權力金錢的暖床工具,認知道這點的直哉,起初和禪院惠上床的那一晚,他偷偷趁著男人閉上眼睛與他擁吻時,把用來刺殺他的咒具,塞到床頭比較不起眼的角落,然後等著禪院惠(被他榨乾)入睡後,一刀砍下他的腦袋
可後來的傾心,讓他放棄了這項刺殺計畫,禪院惠恐怕早已知道他想殺他了,也知道床頭的某個角落裡,藏著一把用來殺他的咒具,可他沒問所以他也沒說,就這樣維持這種心照不宣的現狀
反正這一生要殺惠君是不可能了,更別說刺殺,哪怕他就是這樣做了,禪院家的人們,恐怕也只會不服他的做法,從嫡子變成弒主的罪人,禪院直哉可沒傻到這樣做!
所以禪院直哉換了另外一種方式,用他自己的身體來“殺死”禪院惠!卻沒想到自己,是最先在這層禁忌性關係上,越陷越深敗下陣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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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最終,禪院直哉實在是憋不住了,所以某天晚上,他坐在桌前等著禪院惠回房,回房是回房了,只不過帶了酒菜回來,禪院直哉見是兩人份的,還都是他愛吃的後,心想禪院惠恐怕是有話想和他說,也就順著他的意思,一起喝酒“談心”了
「你就不問問我嗎?惠君,我的家主大人~嗯嗯?」禪院直哉倚在男人懷中,身上穿的絲質睡袍,隨著動作鬆垮的“掛”在他身上,露出他白皙的雙肩和胸膛,肌膚上的各種性愛痕跡還很“新”,說明他平常沒少被禪院惠疼愛,或是主動求他愛他
「問你什麼?」家主漫不經心的回道,
禪院惠看著幾乎癱軟在他懷裡,醉酒中極盡媚態,有如他最鄙視的女人般,衣衫不整的禪院直哉,青年的手指一一來回撫過他露出肌膚上的性愛痕跡,並回想這些痕跡的由來,他都是怎麼“給予”他的
「問我什麼?嗯……當然是問我為什麼對你的態度,會有這麼大的轉變啊~還有床頭櫃的角落那把咒具~」
「哦?」禪院惠的手一頓,他原以為這些事,禪院直哉打算跟他裝傻到底
「你打算說嗎?」
「誰叫你都不問我~!不問我理由~!都是我主動!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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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直哉開始發酒瘋,酒精讓他的眼角開始泛紅,更添狐媚之感,不過他這樣的情形,還是比他父親禪院直毘人還好許多了,頂多是不同級別的酒品差……
在禪院惠看來,也只是懷中的金毛狐狸,在撒嬌求擼毛博關注罷了,既然直哉想聽他問他,那麼他就問了
「為什麼?」
問是問了,但禪院直哉只是盯著禪院惠的臉,一直盯一直盯,盯到禪院惠心裡翻了翻白眼,心想這傢伙不會已經睜著眼睛睡著了吧?
正當禪院惠打算放棄詢問,打算叫下人來收拾房間時
「你知道嗎?惠君,我想你死,死到不能再死!死到你再也無法藉著甚爾與老爸的交易,坐上原本就屬於我的位置……床頭的咒具,就是我想你死的最好證明」
「……那你為何沒這麼做?你有很多次下手的機會,不是嗎?我們渡過的那些晚上,我毫無防備的睡在你旁邊,甚至讓你枕在我身上,你都沒有動手」
「是啊,為什麼呢?不繼續問我嗎?」
禪院直哉手指撫過禪院惠的雙唇,這個他吻過許多次,每每索吻都會把他吻到近乎窒息,令他深深著迷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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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給你設下的束縛嗎?」禪院惠沒有拿開停留在他嘴唇上的手指,他看著禪院直哉停下手上的動作
忽然……啪!
「惠君還真是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沒自覺悶騷男!」禪院直哉輕打了下禪院惠的臉,他的評語也讓青年的臉瞬間黑了
「喂!」禪院惠怒視懷中的金髮男人,比起被打了一巴掌(下手很輕),他更不高興被說是悶騷……好吧,因為釘崎也時常這麼說他,久而久之就很不喜歡別人這樣評價他,他哪裡悶騷了?
「……你生氣的樣子很像“他”呢」
「他?」
「惠君想聽故事嗎?」
沒等禪院惠釐清他口中說的“他”是指誰,禪院直哉開始自顧自的說下去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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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幾年前,有個小男孩出生在一個,德高望重的古老家族裡,他一出生就被認定,是未來繼承家主之位的第一人選,他們沒有給過小男孩其他什麼選擇,而是從他自母體中,呱呱落地的那一刻起,一切便已為他準備好了
就這樣,小男孩成為了第一繼承人,並朝著這個目標努力邁進,同時因為頭上被賦予的光環,自幼他想要什麼都有,想做什麼都可以,因為他是第一繼承人!
所謂的第一繼承人並非依照資歷年齡,而是天份!有著跟他父親一樣的天份!小男孩自幼就很聰明伶俐,同時淘氣也任性,天資聰穎的他,其實也有怎樣都得不到怎樣都不了解的東西,那就是“愛”
很諷刺吧?
自幼到長大的期間,物質的生活都一一滿足了小男孩,卻唯獨“愛”是小男孩從未體會過的,幼時的小男孩,偶爾也想體會母親懷抱的溫暖,可他無論如何再怎麼撒嬌哭鬧發脾氣,他都得不到,還被母親訓斥一頓不守規矩,“愛”居然在一個大家族眼中,竟是一種“不守規矩”的逾舉東西?!
明明大家族應有盡有,可唯獨在這裡卻沒有一絲的溫情、愛與溫暖,只有家族成員一出生便被認定的“價值”!
小男孩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他們對他的好與關懷,甚至自幼照顧他的奶媽偶爾給予他的懷抱,都是建立在他擁有天賦,是第一繼承人這個條件上
自此之後小男孩在這個家看到的人的樣貌,都是扭曲模糊的,感受到的溫度都是冰冷的
更令人諷刺的是,小男孩第一次感受到的溫暖、懷抱,還是他逃學被母親責罵後,一個人在靠近後山的偏院閒晃,那裡住著這個大家族裡,最不受待見的表兄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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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一出生就沒有任何的呪力,被全家族的人明裡暗裡的鄙視、嘲弄、瞧不起,原本小男孩也是抱持著瞧不起的心態,和男人搭話,順便把被母親責罵的鳥氣,打算通通發洩在男人身上
可誰知上天賜予了男人,強健到吊打一堆呪術師的身體,也給了他一個刀槍不入的心靈,或許是因為男人幼時,便已嚐遍了來自家族的所有惡意所致,小男孩講的難聽話,完全沒傷到男人一絲半點,最後哭得一塌糊塗,反而還是那個驕傲自負、眼比天高的小男孩……
之後,小男孩像是找到了這個家,唯一一個有著“溫暖”的人,他時常往男人所在的偏院跑,一待就是一天,或許是男人對他的態度,跟平常僕人們、奶媽對他的態度差了十萬八千里的緣故
比起那些冷冰冰,對他只有獻媚奉承,一堆狗屁假話的人,他更喜歡待在毫不做作的男人身邊,即便男人看起來一點都不溫柔,也沒有對他這個第一繼承人的一絲尊敬,可小男孩就是喜歡男人這樣,比起待在那群“活死人”堆裡,待在男人的身邊,都比他們好上百倍千倍!
可是好景不長,他們的關係被發現了,即便小男孩與男人之間,根本沒發生什麼,家族的人為了趕走男人這個眼中釘,只因為他沒有任何呪力,他們給男人隨便編了一個,企圖用身體控制未來繼承人得到整個家族,試圖謀反的罪名,把男人趕出了家!
這一刻小男孩再也忍不了了,男人離開的前一晚,男孩主動獻身試圖留住男人,可男人像是早已想解脫離開家族,即便他們上床了,男孩終究還是失去了男人
後來男孩聽說離開家的男人做過許許多多的職業,搬的上檯面與搬不上檯面的事情都做過,其中最廣為人知的大概就是術師殺手吧!
男孩曾去找過男人好幾次,在男人還沒成家立業之前,男人大部分的錢財生活,還是靠與男孩的性關係(表兄弟通姦)維持,簡單來說就是炮友了,男孩知道男人還願意與他往來,最主要還是金錢的關係,可男孩不在乎,他一顆心都往男人身上撲,奮不顧身毫不猶豫
即使現在是肉體關係,他相信等他成為家主後,男人會回頭,會回來這個家,即便家族所有人都不喜歡男人也沒關係!男孩可以保護男人,只要男人願意,男孩願意成為他的避風港!為他遮風擋雨,就像他們初見時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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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當年好快樂、好快樂,他希望延續這份快樂,所以即便男孩給予男人的錢財,絕大部分是向父親要來的,為男人遭受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失望也在所不惜!
可是一廂情願終究是一廂情願,男人結婚了,除了有一個孩子外,還入贅了女方的家,徹底拋棄了他原本的姓氏,也徹底拋棄了原本打算等著成為家主後,就要來接他回去的男孩……
為此他們大吵一架,其實該說是男孩單方面找男人吵架質問他,因為男孩嚥不下這口氣,天之驕子還是天之驕子,男孩有男孩的驕傲,凡事認為是他的,他就絕不會把看上的東西讓給別人,何況對手還是個男孩最是看不起的女性!是個女性的同時還是個非術師!
「男孩知道他們的關係中,從未有過什麼承諾,可是男孩忍不了,所以他們的那次吵架,男孩踩了男人的地雷……」禪院直哉看著眼前的禪院惠,目光有著眷戀與懷念,似是藉著禪院惠的樣貌,尋找故事中“男人”的影子
「男孩踩了男人什麼地雷?」聽到這裡,禪院惠其實心裡大致有了答案
「……那天,男孩對男人說,他要殺了女人和他們的小孩,只因為他們從男孩身邊搶走了他,他們該死,所以男孩要報復,要他們用死贖罪」
啊啊,果然……禪院惠心想
後來男人大怒,他把男孩壓在沙發上,並撕爛男孩身上的衣服,藉著狗爬式的體位,強上了男孩一次又一次,可是這次男孩感受不到與心愛男人做愛的歡愉,他只覺得羞辱,男人用性愛羞辱了男孩
這讓有如天之驕子的男孩,起初氣得在男人身下大聲尖叫怒罵,可是經歷了性愛的滋潤,男孩最後還是讓男人一次次羞辱他,像隻鴕鳥般不去想這場性愛的發生原因,只管享受,只因為男孩直覺之後,他再也不能擁有男人,這場性愛是他們最後的分手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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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前,男人告訴男孩,要男孩再也不要來找他了,因為男人有家庭了,和樂、幸福、美滿,他實在不希望男孩時常的出現,還有他們之間,早該斷絕的悖德近親通姦關係,讓男人的幸福毀於一旦!
然後男孩氣憤又委屈的告訴男人,他愛他!即便他們是表兄弟!即便家族的人都討厭男人,男孩跟男人說只要等他成為家主,他就有辦法讓家裡的人,都認可他們的關係,只要男人也愛他!
男孩自認在男人離開家以前的那些年,沒有虧待過男人,哪怕家裡人時常對男人沒有一絲一毫的禮節,聽到僕人或是外人私下對男人的貶低嘲諷,男孩是第一個站在所有人面前,這麼維護、挺男人,甚至為他上去和旁人吵架,哪怕是男人的親兄弟,平常也沒見他多維護男人,只會隔岸觀火在一旁看戲……再怎麼親的兄弟,在大家族主張信奉的“規則”面前,通通都是個屁!
只有男孩一人而已!從頭到尾最挺、最愛、最護著男人的人,就只有男孩了!
同時男孩也很不服氣的表示,明明他也愛男人,付出的不比那非術師的女人少,為什麼男人卻選擇了與非術師的女人,渡過下半輩子?
難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帶給男人的只有痛苦,與為錢為生存而出賣身體的侮辱?
男人跟男孩在一起,從來不曾快樂過?
只當男孩是個愚蠢的提款機、飛機杯、家族找碴用的擋箭牌?
男人聽完男孩不甘心,卻又很想知道答案的質問後,他只淡淡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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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在我還沒離開家,我們的關係也還沒暴露之前,是我到現在都還願意回首懷念的過去,雖說不上幸福,但也還算快樂,沒有旁人對我的指指點點與看輕,就只有你我兩人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