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冬宫内飘荡着混有麝香草焚烧的淡淡炭香,这是用一种特殊精油涂满麝香草和炭的表面后再点燃、从而保证其燃烧时间至少能达到六小时的香灯制法。说来也可笑,如今在清泉宫内已寻不到的踪迹,却在这旧皇宫里再次闻到。
在寝宫的大床上醒来。这是父王的房间,但床却是她幼时曾用过的,因为父王这原处放的只是铺了一张硬垫子的铁床。这种微妙的错位感让特蕾西娅一时间茫茫然无所从。
而一声梦呓将她拉回了人世间。特蕾西娅眨眨眼,男人的汗水与精液混合的腥臭猛然灌入了她的鼻腔,没透神经如一把尖刀刺穿颅骨将内里的大脑狠狠搅弄遍。霎那间,胃酸也随之翻滚起舞,酒浆、胃液、唾沫,返复震荡着,于是一缩,挤压着涌上了食道,几欲以风雨之势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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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理智仍旧主宰着特蕾西娅的思考,她强忍着恶心扼住了这突如其来的冲动。慌乱间她挪动身子下了床,踢蹬着脚穿上鞋,忙就要跑向——衣服!差点忘记了。顿时一个停步回身,昨晚上那身极其暴露挑逗的,布;只是布,被揉成一团丢在地上。但也只有这东西能用了。或者是被子。特蕾西娅拧过脑袋看向床上,肥大的尾巴挂在床边垂落到地板,肚腩在被子上形成一个突起不时上下。他还打鼾。恶心!极富少女感的用力皱了一下鼻翼,特蕾西娅一把抓起地上的布裹在身上,掉头推开门来到了走道上。
……有人!
特蕾西娅忙不迭地挺直了腰板,竭力平稳住呼吸,将视线投过去。那是一个鲁珀人,身上穿着男仆的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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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外候了一晚的侍者愣住了刹那,但很快又反应过来问道:“……有什么需要我服务的吗?”
太阳穴突地一跳。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女人的直觉。如狼般的眼神锐利地撕开单薄衣物、在美丽的胴体上扫视。乳头在被他视奸。即使没有证据,从被肆虐了一晚而略略浮肿的桃红之上传来的阵阵刺痛也正向这身体的主人求援。这令她的目光不禁变得冰冷了不少。
“我想去一趟浴室。”特蕾西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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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领路就由我来为——”
男侍者朝特蕾西娅弯腰行礼,打算在前引路,而特蕾西娅却直接打断了他:“请你把昨天送我来这儿的女仆叫来,我之后还需要她来替我更衣。”
遭受这种无礼对待的侍者顿时闭上了嘴,短暂的噤声后,他按了按头。是。然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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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长时间,萨卡兹女仆就跟在鲁珀侍者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走了过来。该是正巧在附近吧。她抬起头,朝这儿望了过来,似乎眨了眨眼,很快便来到了特蕾西娅的近前。
“那么,接下来由依尔敏思来服侍您。”他说。女仆也在他的身旁向特蕾西娅低头致意。
依尔敏思……特蕾西娅有些在意,还是打算先跟着这个萨卡兹女孩走开,眼前的侍者让她感觉很不舒服,他带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十分——雄性的,是的,对雌性充斥着浓厚的占为己有的意图。即使仅仅是身为仆人,却会对主人的所有物——呵,帕夏的意志能够随意决定卡兹戴尔的生死存亡,这就足以让女王公甘愿俯首了——觊觎着主人的所有物。这让她产生了某种不必要的、令人作呕的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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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反胃的感觉再次冲上喉间,强行扼下这种刺激之后,特蕾西娅挥挥手让有些担心的女仆无需在意。
走吧。她说,然后看向女仆,女仆了然似的点点头。那么请往这边。女仆走在前带起了路。特蕾西娅也迅速跟在了女仆的身旁,步伐交错,她却仍能感受到狼的视线仿佛死死钉在她的屁股上、两腿间。
特蕾西娅沉默着,过了转角,终于不必再承受着这种不快。又一次走过了熟悉的走廊,很快来到了浴池前的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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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蜻蜓点水,又或是鸟落枝头,身体轻盈地,特蕾西娅静静地踏入了这片空间中,伴随着簌簌声,罗衫从凝脂般的肌肤表面滑过,啪地一下落在地上。
“那个……”在她的身后,女仆小心翼翼地合上了门,担心地望向这边。
没事。特蕾西娅想摇摇头说声不需要她了,可脑袋却仿佛突然变得沉重起来,炙热的胃液又一次在内脏里翻腾,这回她还打算强行压制住,可澎拜的火焰却延烧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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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特蕾西娅猛地捂住了嘴。“——殿下!”惊呼着,萨卡兹女仆快步跑了过来,迅速搀扶住特蕾西娅的肩膀,一手抚在她的布满血红抓痕的脊背上。这边。女仆焦急地说道。两人蹒跚着脚步,朝盥洗台方向挪去。
脚步一踏,当肢体末端接触到盥洗台的刹那,死死把住的阀门也瞬间被冲开,从指缝中开始,但被女仆抓着手腕向旁拉开,直接哗地全部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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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庆幸吗?抑或本身的不幸就令人难受了。从昨天下午就颗粒未进直到现在,而托此缘由,胃袋中也根本没什么可以吐出来的东西,发酸的酒液与其他一些什么的混合的液体很快再也不剩下,但是干呕却停不下来,咽头还在向上顶,似乎连它自己都打算摘掉丢在肮脏的残液之中。
烧灼的刺痛感撕扯着从口腔到肺部的每一寸神经,仿佛连胸口每一次的起伏吸入的都是火焰。呃、呃。还想要咳嗽,但特蕾西娅明白即使放纵这股生理上的冲动也只是让自己徒增折磨,她大喘着气,试图让自己平复下来。
“还好吗?”女仆轻轻拍着特蕾西娅的背,她打开了水龙头,让水流冲过特蕾西娅捂住嘴的那只手,将那些散发着异味的液体洗去,又伸手接了一捧水,递到特蕾西娅的面前,“很难受吧,洗一洗会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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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抬头的气力也几乎没有。谢谢。她说,然后任由女仆用清水为她洗着脸,拭掉嘴角的污浊,最后取一张洁净的丝巾将水滴抹吸干净。
宛若葱根般的指节弯曲、用力按压,在冰凉的水流中泛起不健康的艳红。特蕾西娅手肘支着盥洗台的边沿,她侧着脑袋,凝望着那双毫不在乎是否肮脏的美丽手掌。冲洗、拧干,再反复两次,指尖上挂着星点水珠,轻轻甩去,从手背、到腕侧骨感的凸起,这是多漂亮的一个女孩。而现在,她在冬宫,为帕夏做着女仆的工作。
特蕾西娅下意识地张了张嘴。你不恨吗?她问不出口,她害怕、纵然或是仅不足百一的可能,但即便是千一、是渺渺而不可察的丝微,也同她的恐惧缠绕着扼住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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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丝巾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