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栖

2021年04月18日03:42311113
  • 简介
  • 金光布袋戏,鸩罂粟x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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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一个不算糟糕的开始,和一个美妙的夜晚。鸩罂粟曝晒药材的时候竟然分心了,他想起了那天不请自入的雁王,一贯冷笑着的男人那时候眼角红得反常,几乎逼出了一股嫣然的媚意。

他坐在草庐硬邦邦的榻上,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嫌弃和厌倦,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鸩罂粟应该让他从神农有巢出去,可是他没有。

雁王坐在鸩罂粟的大腿上,他本就生的肩宽腿长,腰肢精瘦一丝赘肉都没有,又常年养尊处优,一身肌肤细腻柔嫩,在灯光下散发着瓷器的微光。鸩罂粟只盯着他身下,那翘起的玉茎后面显露出一条肉缝,显露出男人藏在层层衣袍下的秘密。药神忍不住伸手把他的大腿拉得更开,好看地仔细一些,雁王也不在意,微眯着轻笑了一声,然后抬手把自己束发的玉冠拿了下来,瞬间一头发丝倾泻而下。

“假设你不会在这个时候突发医者的癖好?”

鸩罂粟收回自己认真研究的眼神:“我很好奇我在你心中是什么形象。”

发冠落地的清脆响声像是宣告了俊朗邪异的男人真正为鸩罂粟所占有,将在他身下婉转承欢,雁王猛然被鸩罂粟压在了身下,主动张开嘴承接着男人的亲吻,雁王用舌尖挑逗着鸩罂粟的舌面,手掌摩擦着他的后背,表现得稳操胜券一般熟练沉稳。鸩罂粟探究的舌终于温柔起来,细细舔弄着男人的唇舌,手指也滑倒了雁王的胸前揉捏玩弄着两只乳头,甚至捻着柔嫩的蚌肉细细掐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唔…没想到你还会这个。”细碎的呻吟声被堵在嗓子里,雁王的雌穴已经完全被手指打开了,正涓涓流着淫水,身下湿成一片,他扭着腰去摩擦鸩罂粟的下体,感觉到衣物的阻挡,只好先帮鸩罂粟脱衣物。鸩罂粟的嘴唇一路向下,在男人的脖子胸前留下一串水渍,然后含住了浅褐色的乳尖舔咬,身体十分配合地让雁王脱去了他的衣物,手指滑到了男人的雪臀上揉捏挤压,偏偏不去碰瘙痒酥麻的两只小穴。

雁王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等两个人终于赤裸相见,他立刻拱起身子用自己的玉茎摩擦鸩罂粟的阳物,伸手圈住两只肉棒抚摸。 鸩罂粟眼底的情欲越发浓重,却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冷清面孔,仿佛在研磨药粉般一丝不苟地揉弄着手中两团丰腴臀肉。雁王这时候当然不会当他什么都不会了,身下的骚穴又越发酥痒,渴求着鸩罂粟的粗长插进来好好捣一捣,男人起身跨坐在了鸩罂粟的腿上,下身的黏液拉出一根透明的长丝,可他面容平静坦然得很,似乎并不因为情欲而羞赧。

雁王掰开自己的腿指着正在吐着淫液的雌穴说:“等会儿进这里。”说罢,他伸出两只手指插到里面拉开了自己的雌穴。

“你的话太多了”鸩罂粟伸出两只手指插进门户大开的肉洞中,捏了捏粉色的阴蒂,又开始抠挖柔嫩的穴肉,眼睛却盯着雁王,欣赏他面孔毫不掩饰展现出来的汹涌快感。

“别捏…”雁王仰着脖子低哼了一声,却还没有松开拉开小穴的手指。

鸩罂粟很爽快地抽出了手指,雁王喘息着,眉头紧紧皱起,情药已经用过一段时间了,鸩罂粟又一直在他身上撩拨点火,空虚的女花无比瘙痒。

上官鸿信心中一阵烦闷,这事本来就是他突发奇想,他因为身体没碰过女人,却也看不上那些粗野的男人,至于鸩罂粟——一个在宫斗中被牺牲的家族,一个能为好友奔忙研习数十年的人,他的情,就是他的弱点。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唔、”

鸩罂粟趁着他失神,埋在他的身下用舌头舔弄着敏感的雌穴,喷出来的淫液被他卷着舌头吞了下去,牙齿咬着阴蒂,粗糙的舌头刮擦着娇嫩的肉壁。 雁王猝不及防地抱着他的头,像是要把他推开,又想让他舔的更深,扭着身子绞紧了穴肉,他卷起脚趾,雌穴和阴茎一起喷射了出来,鸩罂粟含着一口淫液终于抬起了身子抱住雁王,口对口把淫液渡给了昔日的羽国之主。

“你…”

“嘘,这种事雁王不会也熟练了吧。”

鸩罂粟冷静地看着无意识吞咽自己的淫液的男人,散发之后的上官鸿信看起来才像真正的二十多岁,而不是被平常骇人的气势模糊了年龄。雁王软在男人怀里茫然了好一会了才找会神志,看着鸩罂粟的阳根一直硬着没有发泄,就伸手把他推倒,蹲在他身上把自己的雌穴对准了狰狞巨物。

鸩罂粟目光灼灼地看着那微微张开的小口,肉棒又涨大了一圈,雁王用手掌在自己的小穴里挖出一捧黏液,然后圈住了鸩罂粟的肉棒上下滑动,感觉差不多了,才压着腰肢对准肉棒坐了下去。他到底第一次用雌穴,磨蹭着好一会儿才把肉冠塞进去,又遇到了阻碍,应该是捅到了处女膜,雁王下意识地抬头看了药神一眼,给男人肏穴的事实终于让上官鸿信有些无措。

鸩罂粟钳住了他的腰肢猛然朝下一按,巨大的疼痛让雁王全身发软,支撑不住坐了下来,肉棒破开缠绵的媚肉进入到了最深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本来想等对方缓一缓再动,雁王却等不及了,双手按在鸩罂粟的胸膛上,双腿跪着,扭着腰肢摇晃着屁股用女穴吞吐着男人的肉棒,透明的津液沿着奶头流了下来。就这样雁王抬起雪臀又坐下,每次肉棒都能吃到雌穴最深处,几十下过后雁王就没了力气,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趴在了鸩罂粟的身上问道:“你是不是不行?”

鸩罂粟的眼神一暗,低头叼住了男人的嘴唇,手掌握住了雁王的腰肢将他抬起又狠狠撞进多情的浪穴里。雁王的手指软软地放在药神的胸膛上,伸着舌头与他接吻,鸩罂粟肏他的力度自然和他自己主动的力度不同,那物件一路研磨到穴心,直捅到了子宫口又猛然抽出来,雁王彻底软在了鸩罂粟身上,乳尖随着他的动作摩擦着男人的胸膛,口中只会浪叫,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男人潮吹了,阴茎也已经泻过几次,吐着透明的淫水。鸩罂粟抱紧了怀中人,龟头抵住软嫩的子宫口也射了出来,等他抽出的时候,雁王的肚子都有些鼓起来了。

“别乱动。”

药神平静地陈述了一下事实。

雁王伏在鸩罂粟的胸膛上微微喘气,黑红发丝散落缠绕在他的脸颊脖颈上痉挛的身子也慢慢放松了下来,而一直空旷的的后穴本来就有些骚动,此时对比着餍足的雌穴更是瘙痒难受。他不得不绞紧了穴肉,小幅度地扭着腰肢,淫液留下来混合着雌穴突出的精液浸入被褥中。

雁王正准备从鸩罂粟身上起来,男人的手指从他柔韧的腰肢滑下,沿着臀缝插进了湿润的后穴,男人的腰一软,又跌到了他身上,

“前面就够了?”鸩罂粟放进去了三根手指缓缓抽插着嫩穴,湿滑的穴肉紧紧裹着他的手指,雁王的雪臀摇摆着想要吞入更多,他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唇,把甜腻的呻吟声压下去了,方深吸了一口气,眉头紧蹙:“谁允许你揣摩我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鸩罂粟用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低头细细啄食男人的脸颊,雁王张开嘴伸出软舌,任由鸩罂粟搅弄勾舔。他搂起雁王,让男人跪趴在床沿上,腰腹下垫着两个枕头让肉臀高高翘起,粘稠的液体沿着大腿滑下,雪白紧实的小腿摩擦着竹榻。

“进来。”后穴的瘙痒让雁王扭着腰臀催促道,他的话音刚落,硬热的阳物就研磨着穴口闯进了进来,也不等雁王有所反应,一举插到了最深处,狠狠操干,两颗蛋丸撞击在雪臀上发出啪啪的声音。雁王全身酥麻,却努力翘着屁股迎合药神的操干,口里浪叫呻吟着,鸩罂粟的手掌抓着男人肥厚的臀肉,挺腰让阳根狠狠地撞进去,再慢慢抽出来,龟头每次都准确地撞在穴心,磨的雁王脑中一片空白。

雁王被顶弄的身子朝前冲,只好伸手抓住了轻薄的帷帐,整个人在半空中摇晃着,口中的津液滴落在被褥上。男人的嫩穴里都是温热的淫液,肉棒出入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还有肉体撞击的响声,鸩罂粟伸手把他拉在自己怀里,雁王抱着他胡乱亲吻,随着男人越来越快速狠戾的撞击,在医者的后背划上了几道指印。

后背麻麻的疼意让鸩罂粟抽动着释放在雁王体内,雁王的后穴含着男人的阳根,两个人都没了动作,仿佛真如一对交颈鸳鸯般相互依偎。

“我去准备热水,你沐浴后再睡。”鸩罂粟拿了一件外袍披上,只草草系住腰带,大片的胸膛露在外面,雁王正在捞起掉落在地上的长发,被淫液沾湿的发梢从腰腹滑过,带了丝丝凉意。

鸩罂粟挽着袖子打满几桶水烧热,正准备抱起雁王出去沐浴,上官鸿信撑开他的胸膛坐了起来。

“那你先去吧,我把这里收拾一下。”被滚的皱成一团的被褥上都是淫水精液,还吸了不少汗水,不收拾怕是不能睡了。雁王没骨头似得靠在一旁,看着鸩罂粟弯腰打开箱子,毫不在意自己红肿的小穴是怎样微微张着嘴,吐出乳白色的精液沿着大腿滴落到了地上,引得男人无意间瞥到两眼,刚发泄过的肉棒又抬起了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他就这样含着精液看鸩罂粟把被自己的淫水浸湿的被褥换了下来,刚铺上干净的锦被后被药神一把抱了起来。

“你不会慢点吗。”雁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等他把自己放进浴桶后,挪出来一半空间让鸩罂粟也进来了。两个人洗了一会,鸩罂粟直接探进了男人的后穴,他下意识地拧紧穴肉夹紧了对方的手指,趴在木桶边沿上,忍着不适放松了身体,让医者的手指在嫩穴里抠挖精液。偏偏他的手指总精确的刮擦着最敏感的穴心,上官鸿信软了腰肢,乳白色的液体流出来混入清水中,鸩罂粟抽出了手指,扶着雁王的腰肢一挺身把自己的阳根又狠狠肏进男人的嫩穴里。

雁王哼了一声,软绵绵地倒在了药神怀里,鸩罂粟抱着他的腰大力肏干,紫红色的肉棒全部抽出再狠狠撞进去,温热的水灌进穴中再被肉棒挤出来。男人被肏的双眼失神,乳头本来就红肿着,被热水烫的又酥又疼,他用手指揉捏着自己的乳尖,丝毫不在乎另一个人尽情打量的眼神。

在水中交欢无孔不入的快感让雁王除了喘息什么都不知道了,鸩罂粟抽出自己阳根猛然插进了雁王前面的雌穴里,那里面的精液和淫液泡着坚挺的肉棒,柔软的媚肉绸缎一般紧紧缠在茎身,雁王扭着腰肢被撞出一道泪痕,鸩罂粟舔着男人脸上的泪水,在雌穴里快速操干起来,每一记都能撞到柔软的子宫口,上官鸿信的身体痉挛着,张着嘴什么都喊不出来,等鸩罂粟终于泻在他体内,男人已经软的必须被托抱着才能从水中站起。

“你什么时候走。”鸩罂粟换上一件干净的雪白里衣,披着湿漉漉的长发低头替他擦干发丝,问出来的话却不耐烦至极,仿佛下一刻就会把刚才被自己肏到失神的人赶出去。

上官鸿信长舒一口气,再睁眼,瞳孔中的水光消隐,又恢复了作为雁王的锐利阴冷,“明天早上。”

他这一觉睡得很沉,甚至没在意有另一个人的呼吸整夜在他耳边,第二天睡醒,是被搂抱在男人的怀里。鸩罂粟低头去寻他的唇,半眯着眼睛好像还没睡醒,雁王张嘴与他唇舌纠缠,感觉到身下有灼热的肉棍抵住了他的穴口,懒洋洋地用手抵住那巨物,“疼。”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用嘴帮我。”鸩罂粟知道昨夜太过疯狂,本来也没想真插进去,只是让雁王靠在床头,睡衣的衣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衣摆已经遮不住修男人修长白皙的大腿,那道肉缝若有若无的藏在阴影中,颜色看起来似乎还有些红肿。鸩罂粟挺腰要把那物件送到雁王嘴里,上官鸿信难得顺从地张开嘴吮吸着马眼,舌头细细地舔舐着茎身,把一根肉棒舔的油光发亮,又把那两颗卵蛋含着嘴里拨弄,感觉差不多了,雁王抬头看着鸩罂粟,把龟头含在了嘴里,慢慢吞咽着巨大的阳根。

他知道雁王从来不会做无所谓的顺从,他可恶至极,却诱人至极。

鸩罂粟被那一眼看的再也忍不住了,压住了男人的头就开始肏干他湿软的嘴,雁王打开喉咙,让鸩罂粟的肉棒能够完全操进去,承接着一记又一记的撞击。到上官鸿信被肏软了身子,快从枕头上滑下来的时候,鸩罂粟终于开始射精,射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抽出了阳物,射了雁王满脸的精液,然后俯身用手指把精液都刮到男人嘴里,雁王面无表情地咽下男人的精液,最后还把他手指上沾到的精液舔了干净。

“你要什么。”

鸩罂粟毫不意外地等待对方提出一个要求,他都不会拒绝,上官鸿信也知道。

“很多年前,你救过一个海境之人,得到了鲛人血。”

男人慢吞吞地套上衣服,笔直站在镜子前,双手背在身后,一动不动地让鸩罂粟替他挽发。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鸩罂粟的手很稳,他看着镜子里依旧年轻的羽国霸主,俊朗不凡,不怒自威。

策天凤毁了他,现在他又要毁了他自己。

“他的名字是欲星移。”

上官鸿信看到了他的眼神,年长者的沉稳与包容总让他生出一种想打破现状的恶意,可他没有解释,仿佛这种用身体交换情报的拙劣戏码真是出自雁王的手笔。

几个月后再来的雁王,眉眼依旧凌厉,脸色却苍白了很多,他背着风走到药庐,鸩罂粟正在低头分拣新鲜的药材,头也不抬。

“早知道你过来,我应该出一趟远门。”

“哈,早知道先生在家,我才会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鸩罂粟以为他不会再来,起码再来不会是做同一件事情,可雁王就是那么让人捉摸不透,他的脸色不算好看,脸颊上的肉看着都瘦了几两,好像生过一场伤筋动骨的大病,精神却依旧很好。

雁王吻上鸩罂粟的嘴唇,也不深入,就是唇对唇的摩擦,他含住男人的下嘴唇,轻佻地咬着医者带着一丝苦香的唇肉,软舌轻叩紧闭的牙齿。热度在两人间攀升,鸩罂粟反客为主,舌头伸进雁王口中游刃有余地挑逗他的敏感点,直到手中那把金银花突然坠到地上,才分开紧贴的嘴唇。

两人分开的唇瓣牵扯出一段暧昧的银丝,都有些气息不稳,鸩罂粟调整下呼吸打算从雁王身边起来,察觉到他动作的人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起身,隐约的月光透过窗户打在身下人的脸上,鲜红的唇瓣微张,泛着红色的眼角流露出一股媚意,又是那样突如其来的邀请,烂俗,却让人无法拒绝。

衣服一件件散落,两人赤裸相对,鸩罂粟解开雁王厚重繁琐的衣袍,男人线条紧实的胸膛出现在他眼前,那隆起的胸肉上粉嫩的两点乳粒让人忍不住想含进口中好好疼爱。鸩罂粟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俯身含住粉色的乳首像是要从中吸出什么东西,双手也忽轻忽重地揉捏起白嫩的乳肉。

雁王推拒着,然而得到了男人更过分地用牙齿轻咬乳粒,另一边也被捏住拉扯,持续的动作是鸩罂粟无声的拒绝,一直在气场上被压倒的药神总是有几分自己的脾气,白皙的乳肉上很快布满红色的指印,如同红梅映雪般娇美。

房里充满甜腻的气息,上官鸿信卧在软榻上,双乳的疼痛让他微微颤抖,然而身体里却有快感在翻涌,性器在这夹杂着痛的快感中挺立,隐秘的花穴也像回忆起那甜美的滋味,不禁流出水来。

“你的胸是不是长大了?”松开被反复吮吸致嫣红的乳尖,鸩罂粟问到,比他之前握过的好像增加了一两指的厚度。雁王瞪了他一眼,倒更像是挑逗,鸩罂粟架起男人的双腿放在肩上,头埋在他腿间,用舌头舔了一下肿胀的花蒂。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没想到他会这样做,雁王猛的夹紧双腿,只是有人在中间挡着,无法顺利合拢,只能由着他把舌头伸进不断流水的花道,舌尖在穴口挑动着欲望。鸩罂粟钳住男人的大腿不让他继续躲闪,对准那嫣红的小口,舌头快速的来回扫动,雁王被弄得脚趾都蜷缩起来,白玉般的脚背绷成一个优美的弧线,绞紧的花穴喷出一股淫水,擦去脸上的淫水,鸩罂粟把双眼失神的雁王抱进怀里,安抚的轻拍他的背部。

上官鸿信推开了他,揉了揉泛红噙水的眼角,对这种多余的亲昵看起来非常不适。

女穴刚被裹在舌尖玩得湿透,这时候花瓣沾着湿漉漉的蜜水显出一种艳粉色,随时欢迎被摘采品尝,男人却摸到了那个干涩的穴口,稍稍往里刺入一分,他的手中发出黏腻的咕啾声,一大股艳红色微带清香的半透明脂膏涌入,将干涩的秘处黏腻的填满。

肠肉接触到微凉的脂膏,如同渴鱼遇水,立刻活跃起来,肠肉自发开始痉挛蠕动,搅拌着脂膏,膏体在谷道内升温融化,原本紧绷的肠肉也开始软化,紧闭的菊口也随之打开,乖巧的含住男人的指尖,如同初次为情郎品箫的少女,含羞带怯轻轻的啜吸。上官鸿信想要说话,刚一开口,鸩罂粟将阳具往前一顶,菊口被迫张开,辛苦的吞吃进那硕大的龟头,一声甜腻的闷哼从喉间溢出,上官鸿信浑身一僵,又马上闭上嘴。

他两指夹住男人菊穴穴口那被指肚磨得红艳,让融化的脂膏涂抹得软烂水润的嫩肉,捏起一寸用力一拧,上官鸿信眉头动也不动,十指却将身下的衣衫被褥攥紧揉成一团,后穴又痛又麻又痒,一把火闷在体内越烧越旺,没有宣泄的口子,烧得他几欲变了脸色。按住了雁王,鸩罂粟轻轻动腰,粗壮的肉棒深深埋在小穴中,幅度不大却极为迅速的戳刺,脂膏进一步融化,仿佛淫水一样,一些融化的软膏从交合的缝隙流淌出来,滴落下来继续弄脏了红衣。抬高雁王的一条腿,折起抬高按住,在大腿内侧款款抚摸,后穴已经完全软化,彻底适应了男人的征伐,如一只淫荡的肉套裹住粗大的阳物,火热贪婪地吮吸不止。窄穴内的热度惊人,脂膏的润滑转化为一阵一阵难耐的瘙痒,磨得人抓心挠肺,肉棒稍稍一动,就是一阵几乎能融化理智的酥麻。

鸩罂粟好像在和他比赛谁能更加不动声色一般,他抱住上官鸿信的腰,不再收敛,抽插的幅度陡然加剧,几乎完全退出再完全插入,肠肉如融化般湿热软烂,承接着粗暴的征伐也毫无阻碍,雁王这巧言辞令的嘴此时只能说出一些意味不明的长叹,下面的小嘴却不断吞吐着肉棒,发出啧啧的水响。他扶着上官鸿信的腰,阳具完全从窄穴中抽出,将男人翻转过来重新摆布成趴着的姿势,用力揉捏饱满的臀肉,粗大的凶器对准颤抖不已的小穴,凶狠的贯穿进去。咬紧牙关也再忍不住呻吟,上官鸿信张口咬住自己的手背,浑身汗水淋淋,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中被捣了出来,后穴咬紧不断进出的肉棒,深处柔嫩的一点被龟头翻来覆去的碾压蹂躏,如同一粒软烂的肉果被反复揉榨出最后一点汁水,发狂般将身下的衣物揉皱。

忽然,上官鸿信全身一阵痉挛似的颤抖,口中呜咽着哼出鼻音,腰不断往后送去,肠肉拼命吮吸着肉棒,前端昂扬男根射出一股浓浊的白精,将身下的红衣染污了一大块,黏湿的水迹渗透衣料,慢慢渗进底下的被褥。眼神放空,上官鸿信在高潮的余韵里陷入失神,手背被他咬出深深的齿痕,渗出些许血迹。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你有病吗?不要浪费我的药。”鸩罂粟冷着脸攥住他的手腕,上官鸿信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其施为,药粉撒在伤口的刺痛也没让他动容分毫。

得不到男人的回应,鸩罂粟干脆低下头,靠近近在咫尺的女花,含住那肥厚的花唇,舌尖探入紧闭的粉嫩的穴口,顺着那敏感的一线自下而上舔过。被唾液和淫水完全濡湿,那朵粉嫩的女花也越来越艳,穴口被舔开了一指宽,舌尖每一次刮过都能浅浅触到敏感的内部,惹出更多甘美的呻吟。肉花鼓鼓囊囊,被男人的两片薄唇完全包裹住收缩吮吸,吸得雁王频频蹙眉,从喉间叹出一连串的喘息声。

上官鸿信头往后仰,脚背绷直脚趾紧紧蜷起,发出沙哑甜腻的呻吟,晶莹的春潮随着舌尖的离去骤然喷发,女花湿漉漉地敞着口,蜜液失禁般喷射出来,一股接着一股。不等雁王射完,鸩罂粟双手托着雁王的腰,蓄势已久的阳物抵住潮喷不止的女花,蜜水温热的浇着龟头,男人按着雁王的腰缓缓往下,肏进了软嫩的花穴深处。入侵的肉棒比软舌的存在感更强,上官鸿信全身重量挂在他身上,充分感受到这难以承受的硕大凶器如何慢慢破开身体,惊人的热度一寸一寸灼烫着媚肉,甬道被撑开到极限,动一动就仿佛有被撑破的危险。

“啊啊…太、呃啊…”雁王颤着声音轻哼,仿佛真的快要承受不住,软在药神的怀里,腿根不断痉挛。可是双腿却更加用力地夹紧了鸩罂粟,腰往下沉,臀部紧密的贴着男人胯间,含着肉棒的媚肉淫荡地蠕动,边吮吸边夹弄,将逼得主人喘息不休的凶器往更深处勾引。

肉棒并不着急,在穴内浅浅戳刺,龟头撑开肉壁辗转,将媚肉戳得水声不绝。忽然,上官鸿信浑身一颤,濒死般抱紧鸩罂粟,坚硬的龟头撑开褶皱,刮过某个软嫩的一点,顿时整个甬道一阵收缩,媚肉痉挛般的蠕动,夹得男人舒爽无比。敏感点被龟头抵住不断研磨,他的腰也颤个不停,媚肉更是疯了般追逐着肉棒,甬道迫不及待的像被反复肏开,从浅至深每一寸都被肏到,把小穴肏得湿透熟透,只懂得含着男人器物吞吐。穴中的肉棒退了出去,不等雁王有所反应,又猛地完全没入甬道,龟头毫不留情的插到最深处,狠狠刮过敏感点,雁王四肢一阵轻抖,龟头肏开女花深处紧闭的宫口,撑开那处软嫩,丝毫没有怜惜,快速又凶狠的进进出出。快感犹如巨浪,雁王猛地被卷入欲海最深处,几乎快要窒息,仰着头,哭叫呻吟都变成了微弱的气音,又如同一枚被压榨的熟果,稍稍一挤便流出甘美的汁水,他狂乱地扭着腰,下体不断吞吐肉棒,黏腻的蜜水随着激烈的交合不断渗出,腿间湿漉漉全是水光,往下滴落到地上,拉出细长的银丝。

每一次把雁王肏到高潮,鸩罂粟都会故意退出,用手指撑开已经被肏成靡熟艳红,不复青涩淡粉的女花,让上官鸿信亲眼目睹他是如何将淫水喷溅。他的手指沾满女花黏滑的淫液,涂抹在半开的菊口,送进谷道之中,充分润滑肠肉,一边将谷道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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