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pm 龙门商业街 “莫斯提马,莫斯提马,你看这个!” “阿能,你慢点……”这是莫斯提马三个月以来第一次回到龙门,可把能天使高兴坏了,天天缠着她,让莫斯提马陪她玩,陪她逛街,陪她去吃东西,完成压根完不成的愿望单,她们两个在一起仿佛有干不完的事。 “想吃吗?给你买呀,把我胳膊放开好不好……” “呜……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不抓住你又跑了怎么办?” “喏,这个给你,刚出炉的”一份热腾腾的苹果派,还冒着丝丝的热气。 “哇!莫斯提马最好了!谢谢!” 能天使上去就咬了一大口,结果可想而知。 “哇!好烫!啊……舌头好痛” “慢点,没人和你抢”莫斯提马宠溺地摸了摸能天使的头。有个这么活泼的“妹妹”倒也不是什么坏事,每天都不用担心无聊,有她一个就有的忙了。 “来来来过来坐嘛”能天使和莫斯提马找了个长椅坐下。 “你这次回来要待多久啊”将莫斯提马视为挚友,甚至是亲人的能天使可受不了天天这么折腾,谁不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安安稳稳过日子呢(不是 “这次我向高层请了假,能在龙门待两个月,以后每天都陪你,行吗?” “好!”能天使满面春光的笑着,这是一种沁人心脾,能融化他人内心的坚冰的笑容,有像治愈一般的魔力。 “莫斯提马莫斯提马!这次有什么好玩的故事嘛!跟我说说嘛!” “嗯,让我想想……啊有了!这是我从我一个卧底朋友那里听到的哦~” “嗯嗯,她说什么!” “这样吧,问你个问题,你见过最严厉的拷问是什么样的?” “这个嘛,大概是剥夺睡眠,禁止饮水,当众羞辱,用鞭子啊,手术刀啊烙铁啊之类的弄的浑身是伤皮开肉绽之类,把人的精神彻底折磨到崩溃的那种”(莫:你是从哪了解到这些的……) “嗯,要我说啊,这个方法啊……既不见血,也不痛苦,还很‘欢乐’,只不过没人受得了。她们那好多卧底都是因为这个方法招供的” “啊,不会吧,是什么啊,心灵控制?”不明所以的能天使胡乱猜着,旁边的蓝天使不禁笑了出来。她有了个想法。她从长椅上站起来,走到能天使的背后“嘿嘿,阿能,你把两只手举过头顶,我让你放你再放,行吗?”此时的能天使仍然被蒙在鼓里,对着这个奇怪的刑罚充满好奇。而莫斯提马依然带着她那标志性的笑容,一看就是笑里藏刀,不过她现在干的也不算什么不好的事情…莫斯提马轻轻把手搭在能天使的腋下,轻轻在最中央的位置揉着“呜…莫斯提马,这,这是干什么啊……”然而莫斯提马只给了她一个禁声的手势。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轻轻按压逐渐无法满足需要,需要滑动加入了,受痒面积与频率增大的能天使很显然有些吃不消,企鹅物流工作服虽然是线制的,但是很薄,轻柔的接触与阵阵的酥痒能很容易传导到皮肤上,让能天使感到十分不舒服。“咿呀嘻嘻……莫,莫斯提马!停下哈哈哈咿!哈哈哈哈别捏腰!” 莫斯提马和能天使小时候可没少这么干,偷袭一下其他部位也算是惯用伎俩了,但能天使可不会有这种心理准备。 “阿能,你的笑声真可爱啊…真是听不够呢” 电话响了–“喂?“莫斯提马小姐,我们有一个紧急委托需要你的帮助”“可是,可是我在陪阿能啊,好不容易……”“能天使那边我帮你应负,请准备准备吧”莫斯提马挂断电话,难为情的看着能天使,而能天使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博士委托了工作,阿能,你先回罗德岛,回头博士会和你解释的,。”莫斯提马说完后立马转身消失进了人群中,留下了原地懵逼的阿能“喂,喂!怎么可以这样吗!”能天使越想越别扭。她拿起自己的v冲无奈的回到了罗德岛。 13:30 企鹅物流安全屋 “德克萨斯!下周有时间吗!来听我的演唱会嘛!我特地为你留了VIP座位欸!” “啊,实在抱歉啊空,下周我有一批急件要送到维多利亚,而且听说还得沾点血” 德克萨斯漏出苦笑“呜……好吧……那德克萨斯桑一定注意安全哦!”灰色头发的鲁珀族拿出一根巧克力棒叼在嘴里,宠溺的眯着眼摸了摸空的头。德克萨斯从兜里掏出打火机,一扬,把盖子打开。“德克萨斯姐?”清爽的少年声音来自一位丰蹄族的实习生。“打火机……”德克萨斯这才反应过来,把打火机收进来兜里。曾经的习惯确实不好改。“可颂姐,德克萨斯姐今天怎么了?看着很没活力啊”“哦,大概是因为阿能和莫斯提马出去玩了吧,对了回头罗德岛出航一周年派对一起来嘛?”两位丰蹄族各自抱着箱子,依然说说笑笑,压根没把德克萨斯的事放在心上。 咚咚咚,德克萨斯走到门前,从猫眼往外粗略的望了望,是一个蓝色的身影,还能是谁呢?吱扭一声,莫斯提马带着她的标志性微笑走了进来,她的微笑距离感很强,却有一种令人沉醉的魅力。“下午好啊”“小莫姐下午好!”空充满活力的打着招呼。“你不是和阿能在逛街吗,怎么了?”德克萨斯问到,将口中的巧克力棒掰断。“只不过出了点小状况,我去解决一下。看到我的‘黑锁’和‘白匙’了吗?”需要莫斯提马小姐使用这两把宝兵刃,谁都知道对面肯定不是什么善茬,但莫小姐悠然自得。“我出去活动一下,晚饭前回来,晚上的红酒记得给我留一杯哟,还有如果阿能回来时记得转告我回头请她吃饭” “欸,你说那个蓝头发的萨科…萨卡…欸?算了她背着的是什么啊”“鱼竿?不过就算不是鱼竿又能怎么样?”是的,龙门人民从长期的混乱与秩序的不断交替当中形成了这种莫名其妙观念,我才不管你背的是什么,是鱼竿?是枪?是法杖?还是迫击炮?没人在乎,只要没打到我头上,那又就是一场好戏。龙门光洁如镜的玻璃幕墙下映射的光可照不透人心,无光之处仍暗流涌动。莫斯提马带着蓝牙耳机,为她提供目标的位置。她把自己根本不属于这个季节的外衣脱了下来系在腰上,漏出洁白的肩膀和双臂,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无袖衬衣,上面有一道纯色深蓝条纹,与莫斯提马总体的穿搭风格很相近。我问过白咕咕,她分析这身打扮能为莫小姐提供至少百分之二十五的回头率加成。(小莫你别过来!)蓝发的萨科塔自顾自的走着。“我找到他了”“夺回那个包,越快越好”莫斯提马单膝跪地把法杖从包里拿了出来直接跨在肩上,快步赶了上去。带兜帽的人警觉的回了个头,似乎发现了什么,拔腿就跑。两把现代化的金属法杖碰撞发出叮当的声响。二人在马路上展开了激烈追逐。 车流从身边迅速略过,行道树与纷纷的人群也不断后退。鸣笛声不断回荡。 目标猛的一拐,用手拉住了墙上的把手,将自己迅速转进了一个巷子。莫斯提马也跟了进去,庆幸的是,这是一个死胡同。带兜帽的人看见胡同末端的高墙不禁心里一惊,没办法了,于是便掏出随身携带的刀指着蓝发的堕天使。“你!你要干什么!”“欸,还是个孩子啊,别这样嘛,我只是来拿回我们的东西,东西给我,你走人,考虑吗?”堕天使微笑着说。那人听了更是生气“谁给你的自信!”举手挥刀向她刺去“这可不礼貌”莫斯提马顺势抓住他的手,另外一只手作为手刀,用力一打,刀便落在了地上,没了杀伤力。他仍不罢休,左手挥拳,莫斯提马一个闪身,左手也同样被攥住。“好机会”她把那个人拉了过来,抬起膝盖,一个正蹬腿,那人应声倒地。怎么看也是个少年的嫌疑人如何也受不了这般折腾,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大口的喘息着。莫斯提马掸了掸身上的灰。“唉~三分力都不用出,没意思”莫斯提马拿起地上的包,转身。而地上的少年呢?他掏出来随身携带的对讲机,用尽仅剩的力气以难以察觉的声音通知了狙击手。 狙击手拿出一个装了部分药物的特殊子弹,装进了枪膛,机会稍纵即逝。 “这姑娘劲还挺大,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他”这是她昏迷之前最后听到的话。 龙门贫民窟16:00莫斯提马挣扎着睁开双眼,药劲快过了,但是后颈的疼痛却愈加强烈。她尝试观察四周,这是一间很简陋的屋子,有一部分甚至是铁板的。屋内没有窗户,只有一盏白炽灯照明,屋内潮湿的环境让她浑身黏糊糊的很不自在。而墙面与地面由于潮湿长满了青苔,但还有很多暗红色已经干涸的“水迹”。水池边上随意摆放着几把解剖刀,上面残留的肌肉组织很明显就能发觉使用者没用它干什么好事,指不定就是沾了人命的物件。她现在很明白自己的处境。晃了晃高抬着的手臂,很显然,被拘束在了刑椅上,脚也被锁住了。但是说实话她害怕逼供这类东西吗?,行走泰拉世界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死亡威胁也不是这一回,也不差这一回。唯一让她感到新奇的是,就是脚上这玩意,名叫足枷的拘束器。 “这东西,第一回啊”莫斯提马感叹到。虽然做了这么多年信使,送过不少危险信件,被人抓着审讯当然也不是第一回了,大不了皮开肉绽,鲜血横流,受点皮肉之苦,忍忍就过去了。但是这可不一样,这次的不是撕心裂肺的痛,而是蚀骨的痒。虽然说没有任何伤口,带来的痛苦可一点不比皮开肉绽少多少,况且这如跗骨之蛆的痒感会蚕食意志,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那个死丫头,到时候看看我怎么折磨她”外面的人或许是为了增加受审讯人的心理压力故意大声喊。 有人推门进来。明显是个沃尔珀族,头上的三角形兽耳耷拉着,头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