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曆(ラン暦)】雪怪王子與扶桑花

2021年02月23日23:3244695
  • 简介
  • ▪2/22貓貓日
    ▪Lovelessパロ的不完全設定
    ▪第七話劇情衍生
    ▪個人妄想腦補
    ▪Langa視角描寫,人物OOC注意(好像被我寫得有點病嬌感……愉悅:D)
    ▪有H……OK的話請入內。

      『如果你愛著一朵盛開在浩瀚星海裡的花,那麼,當你抬頭仰望繁星時,便會感到心滿意足。』
      --引用《小王子》

      "si tu aimes une fleur qui se trouve dans un etoile, c'est doux, la nuit, de regarder le ci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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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愛著一朵盛開在浩瀚星海裡的花,那麼,當你抬頭仰望繁星時,便會感到心滿意足。』

  --引用《小王子》

  "si tu aimes une fleur qui se trouve dans un etoile, c'est doux, la nuit, de regarder le ciel."

  低氣壓。

  完完全全的低氣壓。

  令人感到沉重的低氣壓。

  所有人,包括只是來教課的所有老師在內,都很明顯感受到了,教室內所瀰漫著的一股強烈低氣壓。

  而這股可怕的低迷壓力,即是來自於教室座位最後一排,原本感情好到讓人不禁懷疑他們倆是不是瞞著眾人在偷偷談戀愛的那兩個人。

  --馳河藍加和喜屋武曆。

  從遙遠的北美洲北部國家·加拿大轉學過來,已有好幾個月的馳河藍加,雖然生長在國外,容貌光鮮亮麗,但性格比起一般的歸國子女,卻來得話少,而且貓耳朵及貓尾巴都還保留著,代表著他仍是個「未成年」。

  「還以為歐美人都很性開放的,看來藍加果然有一半的血統是日本人哪。」

  「喂,別說得好像我們對『性』封鎖得很嚴重一樣。」

  「抱歉抱歉,因為藍加的外型實在長得太漂亮了,總覺得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對了,是王子,來自冰雪國度的王子!」

  「Let it go?」

  「哈哈哈,什麼鬼啊!」

  而引發學校內同學們熱烈討論的話題人物,藍加似乎完全不曉得別人對自己有著這麼大的興趣,彷彿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直到他遇見了曆。

  至於身上總是不斷出現大擦傷和小擦傷的喜屋武曆--他時常會被同班的同學們虧說,是不是又跑去哪裡跟人打架了,頭上的貓耳朵跟貓尾巴都還在,可別到處亂來啊。

  當心一時不慎,遭人綁架,因此失身了可就不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即使他對他們說了好幾百遍「不是」了,卻也沒有半個人相信他的回答。

  他們只會覺得曆是因為礙於臉皮太薄,才不敢向大家承認打架的事實。

  所以後來曆自己也懶得和他們多做解釋了。

  反正班上的人沒有一個是和他一樣喜歡玩滑板的,有時候話不投機半句多,那也很正常,他根本不太在意。

  一般人對於滑板的內容都不是那麼感興趣,所以就算他再怎麼想熱情的推廣他們,也總是像對著一群牛在彈琴似的。

  不過喜屋武曆現在已經覺得無所謂了。

  畢竟,如果勾不起任何的興致,那麼勉強跑來玩滑板的話,搞不好在學習階段的過程,一旦受挫就很容易放棄了,想必也不會太過持久。

  更何況在發生那次的「意外」之後,曆就一直都是一個人玩滑板。

  喜屋武曆平時是一個正常上下學的高中生,但只要時間一有空,他便會去一家沖繩的滑板店兼職打工,然後到了晚上,便瞞著父母去偷偷參加只有滑板同行的圈內人才會知道的瘋狂之夜的活動--「S」。

  在那裡與其他滑板人發起競速決鬥,借此來磨練自己的技術,同時也能賭上自己的自尊與決心,這是一件多麼厲害的事情。

  但要說自己不會感到寂寞,那肯定是騙人的。

  因為滑板這樣的運動,就是要和朋友們一起玩,才會感覺到加倍的有趣和快樂啊。

  至少在曆的心裡是這麼覺得的。

  如果能夠在這個世界上,遇到一個和自己一樣喜愛滑板的朋友,那豈不是棒呆了嗎?

  然而他知道,像這樣的人總要彼此都有緣分,才有可能會遇見。

  強求是沒有用的,老天爺才不會鳥你。

  直到他和馳河藍加相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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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歡吃肉醬乾酪薯條和漢堡的大雪怪,來到了一座炎熱氣候的環海島國,太陽太大了,讓他有些水土不服、適應不良,只能倒臥在路邊歇息一下。

  突然,疲憊的他看到眼前竟出現一大片的紅花漫舞,有一個人,腳下踩著一塊有四個輪子的板子,朝著他直衝而來。

  他還未驚喊出聲,然後「喀啦」的一聲,那人就這麼雙腳連帶著板子,一起輕盈地離開了地球表面,從他的身上,直接凌空飛越。

  剎那間,那自由的身影,不偏不倚地撞入了在那一雙薄荷藍的眼曈裡。

  內心綻放著一朵猶如向日葵象徵般的豔陽--沖繩的紅色扶桑花。

  *

  真是凡走過必死的死亡峽谷。

  明明兩人的座位,只隔了一條走道而已,但是此時此刻,卻彷彿隔了一條世界最深的馬里亞納海溝。

  明明兩人在週末之前,還會一起上下學,下課後,也會一起行動,一起玩滑板。

  還有就連午餐,都會一起到天台上吃,他們簡直就像是「連體嬰」一樣,做什麼都是黏在一起。

  簡單來說,馳河藍加和喜屋武曆這一對,早就已經是眾人公認的「校園情侶」CP了,恐怕只有當事者還不知情。

  可如今,他們兩人不僅沒有再一起上下學,就連午餐也都是各吃各的,像是在和誰賭氣似的,不再和對方多說一句話,視線也不再有過交集。

  看來這一架,吵得可真是嚴重。

  而他們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才吵架的,就算這當中,有人小心翼翼地向他們倆發問了,卻也問不出個所以然。

  因為喜屋武曆只會遮遮掩掩地,用幾句敷衍應對的話語,來搪塞那些好奇心重的同學們。

  板著一張臉,使用官方三連式的固定標準回答:「沒有」,「我們沒怎樣」,「真的沒吵架」,最後再補上一句,「謝謝各位關心」。

  如此成功而簡潔有力地,堵上了大家眾說紛紜的嘴。

  所以他們也就更不曉得,藍加和曆到底在互相鬧什麼彆扭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過,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據說坐在他們二人附近的幾個同學都暗自覺得,目前只是曆單方面不想理會藍加罷了。

  在課堂上的時候,曆甚至還會不自覺地開口叫出藍加的名字。

  比方說,借筆,或是借橡皮擦。

  而在發現自己竟不小心叫出對方的名字時,卻已經來不及了。

  當曆和藍加兩人視線交觸之際,那一股尷尬到不行的氣氛,就連他自己都忍不住猛地一愣,隨即,又悄然噤聲地轉過頭去。

  只見戴著頭巾的紅髮少年單手支著下巴,神情複雜地望向窗外,抿直嘴唇,不發一語。

  這些刻意在迴避對方的舉動,都讓馳河藍加的心情變得很低落,頭上那對雪白色的貓耳朵,也跟著虛弱地垂了下來。

  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很沒朝氣,然後只能繼續低著頭做筆記。

  連續幾個課堂下來,這樣尷尬到不行的情形,已經出現了好幾次。

  喜屋武曆赫然驚覺,自己怎麼如此習慣有藍加在身邊的感覺?!意識到這一點之後,他都會自我厭惡地露出了十分懊惱的神色。

  接著,他便開始下意識地閃躲藍加那一對充滿哀怨的目光。

  就這樣,曆和藍加他們冷戰了整整三天。

  沒錯,整整三天的時間!坐在他們周遭的同學們,都被包圍在這樣尷尬的氛圍裡。

  班上的男同學們現在踢足球、打籃球,都不知道該不該找他們兩個來充數,簡直快要憋死了。

  只能每天在內心不斷地吶喊著:

  拜託你們兩個,怎麼樣都好,快點和好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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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沖繩縣當地的天氣狀況非常不好。

  陰雨綿綿,且溫度潮濕又悶熱。

  到了傍晚,灰濛濛的天空便開始下起淅瀝的雨勢。

  馳河藍加找不到曆,內心隱隱約約有些不安。因為連續傳了好幾封訊息給曆,他卻都不讀不回。

  其實早在幾日前,他就有點感覺到曆不太對勁,可是卻不曉得該如何開起話題,然後轉眼之間,曆又在他面前提起精神地,對他恢復了以往的開朗笑容,讓藍加不禁感到困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曆一直都是這麼自由自在的靈魂,不會那麼輕易地被煩惱束縛住的。

  彷彿那些不愉快的異樣情緒,都是能被他拋之腦後的事情,神經大條的藍加並沒有想得那麼多。

  終於,在曆他家附近等了半晌,藍加看見曆回來了,內心那顆因為擔心他在路上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的巨石,也總算可以安心地放了下來。

  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等一下還要和他提及愛抱夢舉辦淘汰賽的事情……馳河藍加心中那因為背叛曆而形成的巨大石頭,又忍不住懸掛了上來,搖搖欲墜。

  可今天,他還是必須對曆說出來,說出自己的真正想法。

  即便他這麼做,是毀了和他之間的約定。

  不過說不定曆會明白他的,畢竟是曆讓他明白,滑板是一項多麼令人著迷的運動。

  馳河藍加很想和那個厲害的愛抱夢一起比賽,即使他內心知道,愛抱夢的人品並不怎麼樣,但他還是很想和那個滑板技術十分了得的人一較高下。

  想和他再跑一遍試試看,想知道他自己身體的「極限」,究竟能夠到達哪裡--

  而正是這一股莫名其妙的強烈渴望,讓藍加發現自己似乎錯了。

  在看見曆在他面前露出了那幅受到極大傷害的表情,厲聲地指責他,「到頭來你還不是毀了約定?!」,「到底和那種危險的傢伙有什麼好跑的?我完全不能理解!」,馳河藍加的腦袋,霎時變得一片空白。

  他感到緊張、不知所措,然後他有些慌張地拉住了曆的手,不想就此讓曆離開他的面前。

  彷彿,如果這個時候讓他走了,那麼他一定會感到後悔。

  但是後來為什麼說出那句話,為何把那樣的問題拋給了曆--連他自己也說不出原因。

  大概就只是覺得,如果是曆,一定能夠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吧。

  而曆也終於對他說出了,他一直以來壓抑的心情。

  原來自那場比賽開始,他的內心就一直懼怕著愛抱夢的事情。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所以最終,藍加還是沒有拉住曆的手。他們兩人就這樣各分東西,兩顆心一下子離得太過遙遠,讓他瞬間無法習慣過來。

  沖繩下過雨後,仲夏季節,夜裡的氣溫仍然悶熱得很。

  馳河藍加獨自一人淋著雨,回到家後,呆呆地看著門口那兩尊曆送給他的沖繩獅子,直到幾顆滾燙的眼淚,從臉上流了下來,他才恍然大悟地徹底明白。

  曆--對他有多麼重要。

  那次曆和愛抱夢的比賽,無論曆是否帶著笑容,抑或是打哈哈地笑著帶過,那都不是真實的他。

  他沒想到的是那場比賽,竟帶給他那麼大的傷害以及恐懼,然而一直陪在曆身邊的他,卻什麼都沒有發現到,還一股腦兒地只想和愛抱夢比賽。

  他滿腦子都一直在想著,要在下坡的競速賽道上,和愛抱夢分出勝負。

  完全沒有注意到曆的心情。

  只有曆獨自一個人承受著,害怕著。

  馳河藍加深吸了一口氣,眉頭蹙起,痛苦地呻吟一聲,他兩手摀住臉龐,仰頭坐在沙發上,全身像是失去力氣似的;一動也不動,過了半晌,他才緩緩放下雙手,然後神情放空地,望著彷彿在模糊晃動一樣的天花板。

  啊啊……是他自己把一切都給搞砸了。

  *

  這幾天,只要到了晚上,外面都在下著雨勢不大也不小的毛毛雨,根本沒辦法出門好好玩滑板。

  可藍加知道,就算可以去「S」,他也不會再遇到曆了。

  馳河藍加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手機,因為難得失眠了,眼眶有些微紅地,滑著他與曆的聊天視窗。

  兩人的對話訊息,就一直如此,永久停留在那一天。

  宛如時間停滯不動,只是系統消息從「未讀」的狀態,變成了「已讀」。

  曆……真的不打算理他了嗎?馳河藍加內心刺痛,神色哀傷地低垂著眼眸,旋即,他索性一把扔開了令他覺得冰冷無情的手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到了晚上八點,馳河家的晚餐時間。

  剛下班回到家,一打開門,就能立刻聞到一股香噴噴的飯菜香。

  外表保養得很好,仍然風韻猶存的馳河太太,此時覺得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是太幸福了。

  「今天吃得這麼豐盛呀?是吹了什麼風呢?藍加。」馳河太太掛好外套,姣好的嘴唇上揚,笑笑地說道。

  藍加一邊擺著兩副碗筷,一邊淡然地開口道:「媽……我有個問題想要請教妳。」

  聞言,馳河太太登時愣住了,像是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這個突發狀況一樣。

  什、什麼?

  她那個不善言詞的兒子,竟然有問題要請教她?!

  馳河太太一臉震驚地瞪直一雙漂亮的眼睛,隨即,腳步飛快地奔到餐桌前,她大力拍桌,說:

  「沒問題,藍加有什麼問題,媽媽絕對替你解決!」

  藍加被她激動的拍桌聲給嚇了一跳,訥訥地道:「……是也不需要這麼激動。」

  但馳河太太實在是冷靜不下來,難得兒子主動請教她問題,她的情緒都瞬間沸騰了起來。

  明天沖繩該不會要下起青蛙雨了吧?

  馳河太太喜孜孜地,滿心期待的看著貓耳和貓尾白都尚未脫落的藍加。

  她這個早出晚歸的沒用媽媽,現在終於有機會能代替她英年早逝的丈夫·奧利弗,擔任一次指引孩子迷津的明亮燈塔了。

  要不是她人還在藍加的面前,不然都快因為這股滿心的喜悅,而感動到哭出來了呢。

  而不同於母親的異常亢奮,一向性情淡漠的藍加,手指僵硬地撥弄著筷子,談吐有些遲疑地說道:

  「嗯,就是……如果我有一個很重視,也很在乎的朋友,希望我不要去接近另一個人,因為他很討厭他,但最後我卻毀約了,所以他很生氣,我該怎麼做才好……」

  「我想和那個人一起(跑),但我也很喜歡他(曆),到底怎麼選擇才是正確的,我是真的想不出來……」

  有著一頭柔順的雪色頭髮,頂著純潔無邪的貓耳朵,容顏姣好的少年在說完這段話後,臉上露出了一副徬徨又無助的表情。

  「這……」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馳河太太呆怔了幾秒,反覆眨了眨眼睛。

  原來她的兒子想要詢問她的,是戀愛問題,感情糾葛!!!

  難怪,晚上一直出門,說是要參加朋友聚會,其實是偷偷交了一個談戀愛的對象吧,而且還因為三心二意,惹人家不開心了?!

  哦,不,這肯定是因為從小到大,藍加都不善於社交的緣故,所以才會容易搞錯情感。

  馳河太太輕咳幾聲,語氣認真地說道:

  「藍加,你因為對方為此生氣而感到意志消沉,那麼這位朋友對你來說,真的非常重要嗎?」

  「比起另一個人還要重要?」

  藍加擰緊一對好看的眉毛,逕自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對她點了點頭:「嗯。」

  馳河太太溫柔一笑:「那媽媽覺得,你應該要試著主動去和對方把話說開來,才是正確的。」

  藍加聞言,搖了搖頭,一臉茫然無辜地說:「但是他現在都不願意和我說話了。」

  「人家還在氣頭上嘛,你就主動找他說話呀,死纏爛打就對了!」馳河太太握拳地說道。

  「啊?死纏……爛打?」藍加困惑地眨了一下眼睛,不能理解母親剛才說的那句艱澀難懂的日文是什麼意思。

  「總而言之就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如果藍加真的那麼喜歡他,而他也喜歡你,那麼只要多用一點心,一定就能感動到對方的。」馳河太太柔聲地說道。

  藍加捏了捏手指,視線低垂地看著盤子裡緊貼在一起的炸可樂餅,道:「可他現在連個眼神都不想和我對上了,只要一看見我,就會立刻露出慌亂、尷尬的表情,然後就逃走了。」

  馳河太太嘆了一口氣,暗忖道:傻孩子,這些舉動看起來似乎是在抗拒你,實際上只要臉上還有除了厭惡以外的表情,那就代表他的內心,還是很在乎你的。

  只是不管是年輕人或成年人,大家都害怕氣氛尷尬啊,誰都沒有勇氣當那個主動的人,像是極度害怕被人刺傷,只好緊緊地環抱住自己的胸口,守護好一顆玻璃製成的高貴自尊心。

  「藍加,你覺得你自己有勇氣,足夠讓你面對眼前的險峻斜坡嗎?」

  勇氣……

  是指,只要把曆想像成是一道可以攀爬的山坡,就可以了嗎?

  他想要攀爬上去,和曆一起。

  他誰都不要,只想和曆一起看見相同的景色!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藍加釐清了這個想法,一對緊皺的眉頭,驀然舒展開來,而死氣沉沉的眼神,也同時變得熠熠生輝。

  馳河太太抿起紅唇,微微一笑,然後伸出手,摸了摸藍加的頭頂。

  「吃完飯後,就趕緊找他說清楚吧,只要彼此心中都有愛,就得大聲說出來--這樣才是我們馳河家的男孩子嘛。」馳河太太笑著,然後兩手揉捏了捏藍加那張白皙又軟嫩的臉蛋。

  「嗯,謝謝媽媽,我知道了。」藍加一臉乖巧地任由母親蹂躪自己的臉頰,點頭應和道。

  同時,他也默默地想著:真是這樣嗎……?

  曆的內心還是在乎他的?只不過是礙於面子,拉不下臉來和他說話嗎?

  藍加謹慎地反覆思考著這些天他們的互動。

  而一回想起自己和曆過去那幾個月瘋狂練習滑板,從零到達成目標時的喜悅,那些快樂時光,都令他記憶猶深。

  少年一邊夾著菜,一邊嘴角不自覺地往上揚,心裡感到一陣暖流,緩緩地從口處滑過。

  馳河太太雙手托著下巴,笑瞇瞇地望著他,不再打斷他內心蕩漾浮現的美好心情,而是細細品味著,她的兒子即將從小孩,轉變成一個大人的瞬間。

  --哎呀,男高中生的清純戀愛,還真是聞起來酸澀,嚐起來甜蜜呢。

  這就是「青春」的滋味啊。

  讓她忍不住想起了當初奧利弗在追求她的時候,那些令人內心溫暖的回憶,也是如此的珍貴無比。

  *

  用餐結束後,藍加的媽媽突然接到了公司的臨時加班通知。

  因為有個同事身體不適得請假早退掛急診,她得過去幫忙支援大夜班,似乎要忙到早上八點後才能回來。

  身為護理人員就是這麼的辛苦。轉頭交代完藍加幾句話,馳河太太便抓著外套和包包,匆匆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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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藍加的手機也嘟嘟地震動了幾下。

  是來自Joe的訊息通知。

  馳河藍加剛收拾完髒污的碗盤,洗乾淨後,再逐一瀝乾;他用圍裙稍微擦了擦手上的水珠,然後才慢條斯理地走到餐桌前,揀起放置在桌上的手機。

  他意興闌珊地將鎖屏滑開,然後一指點開了未讀的訊息。

  少年一雙淡然的目光迅速掃了一遍信息內容後,下一秒,他臉色微變地,立刻脫下自己身上的圍裙,腳步凌亂地抓起一串鑰匙便直接衝出門。

  Joe說,曆在他那裡喝醉了,現在有點不省人事,需要有人送他回家才行。

  而Joe唯一想到可以送曆安全回家的人,也只有藍加了。

  藍加在看到曆「不省人事」這樣的字眼時,內心焦急得猶如一把火在焚燒,急躁不已。

  於是,想都沒想地,便騎著滑板店的摩托車,直接衝了過去,絲毫沒有考慮到兩人還在冷戰中,唐突碰面的後果會是如何。

  這段車程原本應該要很久的,但因為藍加車速騎得很快,用不到一半的時間,他就已經抵達了Joe自己開設的那家義大利餐廳。

  還來不及停好車,戴著安全帽的藍加,一抬起頭,便聽見餐廳門口的門鈴聲突然一陣乍響,隨後是一道他相當熟悉的身影,朝著他重重地撲了過來。

  「藍加!」

  頭頂上一對火紅貓耳朵顫動,戴著一條深藍色頭巾的紅髮少年--喜屋武曆,此刻滿臉通紅,琥珀色的眼眸,像是覆著厚重的水霧,他渾身汗水淋漓,聲音聽起來還很沙啞地哽咽道:

  「你怎麼那麼慢,我等你等得好久了,藍加……」

  曆說完,兩手用力地抱住了藍加精瘦結實的腰身,將漲紅汗濕的面龐貼上去,然後使勁地磨蹭著他,讓自己鼻間充斥著只有藍加身上才有的一股好聞的乾淨氣息,就像剛洗完、晾乾後的白襯衫,清爽無比。

  思及此,一條火紅色的貓尾巴正高高地豎直,尾巴尖尖的地方猶如魚鉤般,微微倒勾起,不斷地興奮顫抖著,伴隨著曆靠在他身上的一陣粗重喘息,使得藍加也不由得口乾舌燥起來。

  「曆……你?」馳河藍加一雙薄荷藍的眼眸微露幾分訝異地,出聲輕喚道,卻被對方兩條手臂抱得更緊,彷彿害怕被他推開似的,怎麼樣都不肯鬆手。

  曆的臉好紅,身體也好熱。

  這是發燒了嗎?

  可是又看起來不太像感冒。

  正當藍加雙眼微睜地任由曆磨蹭著他,而感到手足無措的時候,緊跟在曆後面從餐廳大門慢步走出來的健壯男人,似乎毫不意外看見這幅場面,悠哉地揚聲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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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唷,你可總算來了啊,藍加。」

  馳河藍加視線一轉,那男人頭上和屁股後方,沒有貓耳和尾巴,足以證明他是一個大人,完完全全的成年人。

  墨綠色的頭髮帶著些微的卷度,後腦勺綁著一撮十分率性的短馬尾,全身皮膚曬成古銅色,很有沖繩人的風格,他是S的元老成員之一,Joe。

  「Joe,曆他這是怎麼了?你不是說他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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