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艰难的抉择
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任由尼古丁浸满肺部，在胸腔间绕了一圈再由鼻腔里缓缓地漫出来。过量的烟气让我觉得有点不适。
宽大的电脑液晶屏幕上，一幅幅照片缓缓而过，鼠标轻轻一动，画面定住了。照片非常清晰，如果放大的话甚至连毛孔都可辨！
肉屄里嫩肉鼓鼓的凸出，红红的的尿道口有一丝闪光，应该是雯正用力喷出尿液的瞬间。
照片跳到下一张，雯微皱着修饰的很整齐的柳眉，眼神里有一种迷蒙的表情，粉嫩的小嘴往外呼气，肉屄处一股瀑布正飞流直下。。。
我久久注视着，心里无法言状！这是雯最隐私的行为，连我都没有见过，现在却出现在照片里，如果，那天我没有抢到手机，那么这些照片？！这些我最心爱老婆的最隐秘最羞耻的照片将会。。。
他会打手枪吧？！一定会的！或许他还会把照片传到网络上，更多的男人流着口水，赤红着眼珠套弄着肿胀的黑屌。。。腥臭浓稠的精液将会狠狠地喷射到雯流满尿液的肉屄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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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恐惧和后怕让我失控地叫出声来。抓着自己的头发狠狠地拽着，发梢间传来的痛楚暂时转移了心中那股无法启齿的卑劣。【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三天了，我一遍又一遍的观看着最心爱的人那些可耻的照片。愤怒、屈辱、不满的同时，心底深处有一颗兴奋的种子开始萌芽！慢慢的似乎正在茁壮成长。。。【不，不，绝对不可以的！】极度的恐惧让我无法抑制的浑身颤抖，我用尽所有的力气全身蜷缩一团抵御着那噬人折磨。徒劳！
手机静静地躺在办公桌上。那张脸，那张猥琐的脸，那张我生命中最痛恨的脸，那张害的我现在生不如死的脸，不停地闪现在我的脑海里，渐渐地和桌上的手机重合！
手机开始似乎有了生命般，不停地引诱着我。。。
【喂。】耳边传来尖细的声音，就是他，就是他的声音！
我绝对不会记错的！喘着粗气，尽力压制着砰砰直跳的心脏。【该怎么开口呢？该怎么说呢？】我完全乱了分寸！
【喂，谁啊？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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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也沉默了，似乎两个人都在比试着各自的耐心！
【你还记得我的声音吗？】我终于承受不了那噬人的沉默了。
话筒里传来浓重的喘息【是。。。是。。玉湖公。。园的吗？！】颤抖的声音里带着紧张不安。
【对。】我心情开始平静下来了，意识到对方其实比我更紧张更不安。
我是来兴师问罪的！是吗？我不知道！或许不全是吧，还掺杂点。。。
【呵呵。。。终于。。。来了，兄弟认栽！这。。。几天来可真难挨啊！整天提心吊胆的，一听见外面的警车声就浑身发抖啊！来吧，兄弟认了！】那男人话说得硬气，但语音的微颤还是出卖了内心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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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犯罪！】我厉声质问，现在牢牢地掌握着主动权。
【唉，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什么态度！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你这属于流氓罪，处以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情节恶劣的将处以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我学着电视上公安审讯犯人时的情节，心里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这几天累积的所有负面情绪终于可以宣泄出来了。
【你。。。你是。。。公安？！】声音抖得更厉害了。
【哼！】我不置可否，厉声呵斥！【老实交代你犯的事！】
【大哥，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电话里男人的声音终于崩溃，不断求饶着。
【知道错了，还去拍那种照片，你知道会给当事人带来多大的伤害！】我愤怒地发泄着我这几天的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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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求求你，大哥，我不想坐牢啊！我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亲要抚养，求求你，放过我这回吧！呜呜。。。我赔钱，我赔钱给当事人，大哥，你说要多少钱，我砸锅卖铁也给你凑上啊！你放过我吧！】哭声越来越悲切。
我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场面，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向我痛哭求饶，一时间我怔怔愣在那说不出话来！
或许他以为我对赔钱心动了，【大哥你说个数，我心甘情愿受罚！五千够。。。吗？】我听得有点发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以为我不满意这个数字【七。。。七千。。。七千可以。。。吗？大哥。。。这真的是我的全部家产了！我妈的退休金都加进去了！】
【唉！】我知道自己是个特别心软的人，尤其是特别见不得这样的场面，还能怎么样呢？钱我可以不在乎，但他搬出他妈来，我心里的那根柔软的神经却被触动。【你真的知道到错了，会痛改前非吗？】
【知道了，真的知道了，我一定改！我这是第一次拍那样的照片，要不是嫂子太迷人，我也不会用自己的手机去拍啊！】话筒里传来一阵忙不迭的解释。
【好了，别说了！】我厌烦的打断了他继续说下去，犹豫着是否接受他提的和解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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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可以吗？要不我们见个面，我当面真诚的向你忏悔！】他小心翼翼地说着。
【好吧。】也只有这样了，我也想看看他是不是真像他说的那样知道悔改了。
按照事前的约定，我抵达xx茶座时，他已坐在旁边角落的位置上，压低着头不停地扫视着四周，看见我进来，脸色一变，期期艾艾地站起来，手足无措地看着我【来。。。来啦。】
【嗯。】我面无表情地应了声，就径直坐在位置上，茶座里很清闲，稀稀落落地坐着几个人，离我们这桌都还挺远的。
这个时候我才仔细地打量他的样子，瘦瘦小小的，头发枯黄枯黄眼眉都很细小，鼻孔朝天鼻翼很宽，嘴唇上一圈黄黄的绒毛。
我厌恶地摆摆手【坐吧。】
【我。。。我还是站着吧！】他喏喏蹦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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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坐就坐！你没看大家都看着我们啊！】我恼道。
【哦！哦！】他赶紧坐下，半个屁股挨着椅子。
【说吧。】我吸口气尽量让声音显得威严肃穆。
他苦脸看着我，嘴巴大大张着，却没发出声来。
【快说啊！】我厉声喝道。
【我。。。我。。。该怎么。。。说啊！】
【重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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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头咋说啊？！】他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我也有点闹不清楚审讯该怎么回事，只好努力回忆那些电视上看到的镜头【姓名、职业、年龄、家庭住址！】
【王富贵、44岁、职业是摄影师、住在四平区南霞路123号。】
【你是摄影师？】我有点吃惊他竟然是摄影师？！转念一想，怪不得那些照片拍的这么专业，原来是碰上了职业流氓！想到老婆的那些照片，心里气不打一处来！【为什么偷拍！老实交待！】
王富贵抬头偷偷看了我一眼【我。。。我。。。说了，大哥你可别生气。】
我面无表情点点头。
【我能抽根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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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着性子我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扔给他，等他点着了，狠狠地吸了几口后。
【过瘾了吧，交待吧。】
他缓缓吐出烟气，眼神里有点迷茫，似乎开始沉浸在回忆里头。【那天，我在公园门口闲逛，看见你老婆。。。】说完小心地盯着我的反应，看我没有什么异常，就继续说下去。
我心里却挺震惊的，原来他早在公园门口，就注意上雯了，我们却一点都没察觉！
【当时就觉得她是个绝好的素材！身材、样貌、气质都是一等一的，特别是介于少女和少妇之间的那种味道，既有女孩的清纯天真，又有熟女的性感妩媚！】王富贵似乎又回到碰见雯的那一幕，略带兴奋的讲述着，眼神里闪过恶狼看见猎物般的喜悦。
我强忍着打断他的念头！【当时，我后悔死了没带照相机，只好跟着你们，后来。。。后来。。。】心虚地瞅瞅我，见我双手紧握微微发抖，却没有制止说下去的意思。【看见她进了女厕所，我。。。我实在忍不住，不想错过这么好的素材，就用手机。。。拍了几张！】
想到眼前这个龌龊丑陋的男人偷偷摸摸钻进女厕窥视雯如厕，从雯扭着屁股吃力地脱下紧身牛仔裤和包裹着代表贞洁的阴户的内裤，撅起雪白的屁股还有那身上最神秘的菊花屁眼，肆意放纵地喷洒着尿液，没有一丝做作，没有一丝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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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一切都这么清晰真实地映入他的眼帘，摄入他的手机！
心头一股巨痛不间断的袭来，但下身却一股热流源源冒出，鸡鸡不争气的开始勃起！我不自然地调整着坐姿，下身的挺翘让我有种想死的冲动！【杜雨，他正在凌辱你心爱的妻子，你怎么能勃起呢？！】没有任何用处，自虐的变态欲望犹如雨后春笋般难以遏制，更加得涨大！
王富贵狐疑地打量着我的不自然。【我看到你老婆喷出尿液的时候，鸡巴硬得要命！你呢，硬了吗？！】
【硬了！】我完全被刚才的情绪左右了，脱口而出。
【呵呵，看来你也挺有反应的嘛！】
脸刷的白了，我羞愤地盯着他【你。。。你说什么啊？！】
王富贵洋洋得意瞅着我，脸上丝毫不见刚才的唯唯诺诺！【兄弟，别再瞒了！看见你老婆被人偷窥，是不是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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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你不要含血喷人，我。。。我哪有！】我苍白地辩驳着，语气里有一种连我自己都不认同感。
【呵呵，兄弟明眼人面前不说暗语，那你约我出来干嘛，难道是为了那点钱？！看你也不是在乎那点钱的人！老婆被人偷拍了不去报警，反而约人家出来喝茶聊天，哈哈，你有病啊！】面对王富贵咄咄逼人的问题，我回答不了，真的回答不了！
我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不去报警，仅是怕警察会看到雯丢人的照片吗？！为什么会约王富贵出来，难道是为了那点钱吗？！难道真的是一时心软吗？！
【我。。。我。。。】
王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