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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伏 ABO、架空、古裝paro
BGM:Frandé 法蘭黛 《你結婚了嗎》
節一
娟秀書法字體在紙面寫下了一條又一條繁複的約束,再以華麗布匹包裹住文件的四邊,小心地捲起後仔細地以紅白交織的束繩纏起,分成上下兩卷,分別由人類與奈洛代表收下、保存。
戴著可怕面具的詛咒,與人類的代表伸出手來,象徵性地握起,這一幕歷史性的畫面,被畫成了小畫、歷史畫等等各種不同風格的版本,張貼在街井巷弄的熱鬧處昭告四方。
咒術師與咒靈的停戰,是最近發生的大事,無論對人間還是奈洛來說,都是無比的大事——兩界已交戰了數十年,在雙方的領導者們談妥了各種條件後,終於簽訂了和平的盟約,讓詛咒與人類們的互相傷害走到終點。
而在那數十條繁複的約束條文中,最受到人們關注的、無非就是領導兩界的家族們即將結為親家這件大事。
政治聯姻吧,真可憐
打了那麼久的我們才可憐吧
也是,只要兩個家族能好好相處的話…
人類跟詛咒哪可能啊,真是
喝酒吧,酒後的世界才會發生那種美好的事情
觥籌交錯、碰撞而發出清亮聲音的擁擠酒場裡,總是有人會無視其他客人存在、逕自拉大了嗓音高談闊論、巴不得所有人都聽他講話那樣,不過因為這是個非常新且熱門的話題,也就沒有其他酒客制止這個已喝得臉紅通通的醉鬼吵吵嚷嚷,甚至還開始七嘴八舌地加入討論。
走到哪兒都不得安寧。
才剛找到位置坐下、椅子都還沒來得及熱的宿儺便後悔了,即使坐在吧台的角落中,也還是能把那些人類的每句話都給聽得一清二楚,幸虧店員非常快就把一大盅熱酒給送來他面前,酒客們剛好也開始改變話題的方向,談起最近稅務又要增加多少云云,他才沒發作起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溫熱的酒精大口沖過了食道,帶來一陣舒坦的刺激,舒麻了宿儺的神經,他用力擦了擦嘴巴,覺得心情總算好了些。
放人類活著最大的好處,就是他們很擅長釀造這些玩意兒。
在還沒停戰之前,宿儺就偶爾會偽裝成人類的模樣,穿過奈洛的邊境,來到人類經營的盛酒場喝上個幾杯,之後再看心情要不要隨意殺幾個倒楣的傢伙再離開。
不過這次出來之前,家臣攔住了他,告誡他合約已經簽訂,請不要再殺人。
開什麼玩笑。
想到由其他咒靈主導的那什麼奈洛與人類簽的鬼停戰約定,宿儺就一肚子火,尤其是那個偽裝成人類的僧侶咒靈,竟然還答應那條成親的約定把他給出賣了,莫名其妙自己就得跟個人類成婚,而且連看都沒看過不知圓肥扁瘦,就只說是個Omega。
他可是好戰的Alpha,竟然要被區區的文字束縛住,不得隨意殺人,想到這宿儺就不想待在奈洛看那些愚蠢咒靈的臉。
「反正你也不缺女人,讓人類找個Omega送給你,對我們雙方都有益。」
僧侶咒靈露出如狐的笑容,對聽到合約內容後大抓狂、把奈洛王居給砸出個巨洞的宿儺說。
「被約束的不只是我們,還有人類也是,對方是咒術師的名門,光是要與詛咒聯姻就能讓他們最在意的面子徹底掃地了,至於之後他們送來的那個Omega你要怎麼對他都行,只要活著就好。」
干他屁事。
宿儺一下子就把那盅清酒給喝到見底,如此要命的喝法可能一般人早就倒了,但對他並不適用,他現在只需要更多更多的酒精麻痺自己。
結婚這個詞在宿儺的世界裡從來沒有存在過,至少他以前就沒有這打算,強大的他在奈洛國中無人能敵,偶爾會幫咒靈們出去殺殺人類打發永恆的時間,幹嘛沒事多出個絆手絆腳的對象,而且他只不過就是沒興趣干預政治而已,回過頭才發現那傢伙把自己給賣了。
早知道就把那些特級詛咒給全殺一次……但是低等詛咒又太愚蠢,需要些聰明的傢伙來統治他們,自己可沒耐心耗在這上頭。
心中各種不愉快的宿儺叫來服務生,要他熱第二盅酒,然後額外烤些魚乾和肉串。
因此,為了逃避這件事,宿儺又溜到人間的盛酒場來,試圖用酒精麻痺自己,並且把握最後珍貴的單身時光,雖然宿儺並不認為自己被迫與那個什麼人類成親後會有什麼改變,只是婚姻對他而言就是的的確確地多了層枷鎖束縛,就是會讓他感到各種不快。
在等待餐點的時間,宿儺因偽裝而從鮮血紅轉變為人類常見的褐色瞳往店內飄去,方才吵雜的醉鬼們總算安靜下來、不勝酒力地橫豎趴倒在桌面、椅子上,經過的人們與店員也早已見怪不怪地從他們身上跨過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過有個人在醉倒的傢伙旁停下,他好奇地打量呼呼大睡的醉鬼們,他身上的穿著與一般來喝酒的當地居民明顯不同,一身黑色的和服襯出了布料底下修長的身材,那人猶豫了下,才學著其他人那樣跨過了醉鬼們,然後找了個吧台靠近宿儺的位置坐下。
盯著那張精緻得不像平民的臉,宿儺一時起了興趣,蠻漂亮的,還行,就當作打發時間吧…服務生正巧送來了備好的酒菜,他指指那個正在打量放在吧台上那一瓶瓶琳瑯滿目各種燒酒的傢伙,示意他送去。
「…?」
看著突然放在自己面前那豐盛的酒菜,還有逕自坐到身邊的粉色頭髮男子,初次踏進盛酒場這種庶民娛樂場所的惠不太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只能呆呆地看著那人拿了雙筷子放到自己手邊,然後又要服務生給他們兩個杯子。
「第一次來?」宿儺以漫不經心的口氣作為開場,
「看你的穿著,不像是會來這種地方的人。」
「啊…是。」惠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深色衣服,這是他唯一一套沒有繡上家徽的衣服,雖然是樸素了點,但的確與旁邊的酒客們身上穿的工作服不大相似。
「想說從未來過這種地方…想在被套牢前體驗一下。」
「套牢?」
宿儺起了興趣,拿起酒杯為這個人類斟了杯,在推給他的同時不漏痕跡地打量了他一圈。
黑色短髮,單薄的身子,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但那張臉很漂亮,還有著長長嬌媚的睫毛,眼睛也像個女人一樣美麗。
「啊,謝謝你。」
惠接過杯子,對宿儺露出微笑——那瞬間讓偽裝成人類的詛咒有些呆了,本來只是覺得他長得漂亮而已,但這一笑險些讓他握著酒杯的手指鬆開,與他們周遭吵雜粗鄙的村民完全不同的氣質——這人很美,美得相當高雅。
惠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說起,不過酒場似乎是適合談情說愛和聊情感的地方,儘管以前沒有真正來過,但從家臣與僕人的口中還是多少聽過這些事情。
「我快結婚了。」
他輕聲地對眼前這個不認識的人說,但也許就是不認識,才能夠如此自然地說出這句話吧。
長長的睫毛沮喪地垂下,這也是惠獲得准許外出、作最後人間的旅行的原因。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那可真糟糕。」宿儺很難得地真心贊同別人的話,討厭的僧侶咒靈長相又出現在眼前,他不耐煩地揮揮手背把那傢伙的長相給消除。
「尤其是被逼的時候。」
「是啊…」惠又對他笑了下,不過這次笑容就沒那樣美麗了,帶著些許苦澀。
「明明不想結婚,原本的生活突然都因為這件事情全都得放棄…」
他沉默了下,惠在心底刪減掉那些不能與他人說的細節,關於奈洛與他的咒術師家族,還有人類的和平,眼前這個請自己酒喝的陌生人不該知道這些。
「你也是?」
他轉而問宿儺,對方翻出了個毫無耐性的大白眼,用力喝乾手中那杯。
「對,糟透了,所以才來喝酒。」
「看來我們想的都一樣。」惠主動地拿起酒杯幫他倒一杯新的,
「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能遇見你真好。」
「可不是,我們挺有緣的嘛。」
宿儺拿起杯來跟他互乾,同時緊盯著對方的手,皮膚白白細嫩,修長完整的指頭看起來並不像作過粗活。宿儺又看著他的側臉,忍不住想像起如果這傢伙知道自己是詛咒,會露出什麼樣驚嚇的表情,應該會很可愛吧。
「原本以為婚姻應該是要與相愛的人才會成立…」惠有些低落地看著酒杯中自己的倒影,
「不過也沒辦法拒絕啊,畢竟是雙方父母的意思,你也會想拒絕吧。」
「不然我幹嘛在這喝酒。」
宿儺的直白讓惠又一下笑了出來,他一直盯著這個人類變化多端的表情,情緒起伏一下開心又一下低落,很迷人。
原本只是一時起了興趣,但宿儺現在有了更多的興趣,尤其是他在嗅見眼前這人舉手投足間、不經意散發的Omega氣味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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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Omega。
這個訊息讓宿儺的Alpha征服本能悄悄發作。
「比起將身體委於給沒有情愛的對象……或者沉溺於醉生夢死之間,會比較能夠快樂哦。」
宿儺單手支撐下顎、做出悠哉的模樣,也同時釋出了自己的費洛蒙,在食物、酒精、菸草與各種複雜氣味混在一起的盛酒場中,悄悄地包圍住那渾然不知的Omega。
他很擅長捕捉獵物,無論是人類,野獸,或是倒楣被他盯上的詛咒,宿儺想抓想殺的對象目前還沒有能逃出他手裡的紀錄,尤其是眼前這個看似毫無防備、甚至與他談訴心底事的沮喪人類。
「…」
似乎不大能搞懂對方的意思,那雙深藍色眼睛眨了眨,有些疑惑地看著自己,像極了隻純潔的黑色幼獸,宿儺繼續讀取對方因為酒力而逐漸變得明顯的氣息,再為他添滿一杯新的。
「人的生命很脆弱的,」他輕聲地邊勸他酒邊說,
「你看那群倒在地上的傢伙,哪個不是為了忘掉生活的苦悶,貪求一時的愉快而來。」
「的確…又短又悶。」惠忍不住想起,早些時候父親與家族的人對他說的那些話。
「惠,請當作是為了人類、為了大局吧,抱歉…」
「我們會在下個月蝕日將你送到三途川。」
跪在冰冷的木板上,已經聽說消息的惠沒有反應,只是垂下頭,看著自己擺在膝蓋上的雙手。
「渡過三途川的結界後,詛咒們會在另端迎接你,你會在奈洛與他們的王者成親。」
「也就是去黃泉嗎…」他悄聲問,「再也回不來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這是為了人類的和平。」穿著黑色衣服、胸口繡有家徽的男人說。
「你的犧牲是偉大而必要的,惠。」
距離下個月蝕日不過就半個月而已。
因此惠提出了要求,希望離開咒術師的宅院,來平民的世界走走,然後再回去面對他人類世界的死亡。
離開了人間界,去到另一個國度,在任何人眼裡都視同死亡吧。
即使想要拒絕,但這只代表會有另外一個人被犧牲、送去而已。
如果犧牲是必要的話,那麼他可以擔起這個責任。
「醉了?」
對方的聲音拉回惠飄渺的意識,他抱歉地對這請自己酒喝的男人笑了笑。
「不好意思,想起了家人…」
「來這種地方尋找愉快,還想那些難過事作什麼?」宿儺扯了下嘴角,
「我以為你是為了逃避而來的,你真是認真。」
「我也想過要逃。」惠在想起父親說出「大義」這個詞時,不禁稍微握緊了酒杯。
「但是,沒有辦法。」
頭有些暈眩,惠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三杯酒後的緣故,身體變得有些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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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跟你說這些沒頭沒腦的話…」惠支起身,
「謝謝你請我喝酒,但我想我有點醉了,該離開了。」
「我送你吧。」
宿儺站起身,不過他當然沒那麼善良,拉近的距離只會讓他更容易以費洛蒙壓制這個獵物。
沒有發現自己的不適是對方造成的惠讓他攙扶住自己,走向門口,在他拉開木門的瞬間嘩地驟雨聲跟著傳入室內,原本喝得鬧哄哄的酒客們紛紛此起彼落地抱怨起來。
夜雨下得太過突然,困住了想走的人們,惠不知所措地看著那密佈到無法看見街景的驟雨,明顯是一時半刻停不了的雨勢,宿儺對他指了指往樓上的階梯。
聲色場所有著許多潛規則和特殊場所,出身貴族的惠自然是不懂這些,不過本能卻在這時發揮了作用,他看著宿儺那對在燈火映照下呈現出詭譎暗紅色的眼睛,有些不安地想要退開,但圈在自己腰上的手卻像鐵一樣將他給牢牢固定。
別想逃走。
突地加劇變得濃厚無比的Alpha費洛蒙壓得本已有些無力的惠雙腿發軟,渾身無力地讓宿儺將他給拉上二樓階梯,服務生走過來要說些什麼,不過在宿儺將一袋沉甸甸的銀袋扔到他手中後就打住了,並且交給他一支鑰匙。
「慢著、等等…」似乎終於發現對方想做些什麼,惠邊被拖行邊掙扎。
「你不是…也有家室的人嗎?」
「是啊,但我跟你一樣,並不想要什麼家室。」
宿儺回答,他單手抱著纖瘦的人類、輕鬆地將他給一路拖到二樓深處的房間去,打開屬於他們的那扇門。
「不過你是Omega吧?」
一把將人類給扔上裡頭備好的床,宿儺帶上門,興味濃厚地抱起胸、看著身分被揭穿而不知所措的人類。
「剛好我也是個Alpha,不覺得我們兩個的相遇很命中注定嗎?」
「命中注定個…嗚!」
被他突然釋出的強大氣場給壓制得瑟縮了下,惠搖了搖昏沉的腦袋,看著慢慢走向自己,已經單腳跪上床鋪的宿儺。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就像我剛剛說的,與其讓肉體被沒有情愛的對象用婚約束縛,不如在醉生夢死中尋找快樂…」宿儺幾乎是輕而易舉地將惠給壓倒在床上,他相當滿意地看到,對方眼裡有著明顯的動搖,
「我兩會很合得來的,就這一次,信我,嗯?」
不可以的。
惠在對方脫去上衣,露出那副精練的強壯身軀時想,但是另外一個聲音卻也在心底響起,告訴他是啊,沒有感情的束縛並不是婚約,不如趁還自由時放縱一下,享受最後的快樂。
最後的…
一想至此,惠忍不住閉上眼,作為妥協的訊號。
和服被隨意地扯落、丟在稍嫌骯髒的木質地板上,床上交纏的身軀每次晃動都讓床腳發出難堪的吱嘎聲,意外地助長了心底的情慾,惠在胸口乳尖被舌頭舔過時抿緊了唇、努力按捺下那陌生的刺癢感,對方柔軟的舌頭相當靈活地圈住粉色突起,輕輕地吸住它,含在齒間來回蹭磨愛撫。
太過老練的挑逗讓惠馬上就無法再忍耐地發出悶哼,宿儺得意地抬頭,看他忍得一臉淚水迷濛的美麗模樣,在黑暗的室內顯得更加迷人,手指往惠的跨間探去,隨即被大腿本能地夾住、抵抗,毫不意外的處子反應讓宿儺的心情變得更好了,他又轉而進攻另邊還未被開發的粉紅乳頭,嘖嘖地吸吮一番就讓惠的腿又軟下去,再也擋不住他的攻擊。
藏在股間深處的花蕾在被觸摸的瞬間猛縮了下,緊張的Omega顯然還沒做好準備,宿儺耐著性子收回手,他覺得眼前這個漂亮的人類值得自己用上一晚來好好開發,因此並不急著佔有他的身體。
宿儺傾下身,在要吻惠的時候被避開了。
「怎麼?」
他忍不住笑了下,轉而嚙咬起人類的耳朵,沿著頸線在惠明顯的鎖骨處落下一排淺吻。
「不是沒有情愛的對象,也想為對方保留嗎?」
被戳中心思的惠羞恥地握緊拳頭,明明自己正與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男子躺在床上,全身赤裸,但心底屬於貴族傳統的那部份卻不願意接受親吻。
必須要保留給那未知的婚約對象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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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奇怪而莫名的堅持,惠自己也無法弄懂,不過宿儺也不打算逼他,就像他剛剛說的,應該要尋找的是快樂,這人類不想做的就沒那必要去逼他作。
他拉開惠的雙腿,低下頭去,原本被羞恥的大開幅度嚇到的惠在他舔上自己後門時猛吸口氣,本能讓他再次併攏腳,卻剛好夾住宿儺的頭顱,舌肉跟著擠入未曾被開發的肉徑,在狹窄的通道裡靈活地翻攪、來回轉動,臀肉跟著被大大扒開的羞恥讓惠忍不住按著宿儺粉色的頭頂驚喘出聲,但他卻無法控制地迎起腰將自己更頂往這男人要命的舌頭,讓他更加地深入。
探入兩指,在沾滿濕黏唾液的腸肉內大大攪了圈、確認這副顫抖不已的身體已準備好被侵入後,宿儺悠哉地直起身來,跪在惠的雙腿間,慢慢地解開褲頭的繩帶,刻意放慢的動作好讓惠能將他巨大的肉棒看得一清二楚。
漂亮精緻的臉上寫滿了迷人的掙扎感,快感和罪惡都是釀造情慾的最好原料。
宿儺相當清楚人類心理的弱點,因此他刻意地握起自己已全然勃起的分身,在惠顫抖的臉上拍了幾下,Alpha那濃烈的費洛蒙一下就迷惑了Omega的心智,看他忍到有些扭曲的表情變得痛苦,宿儺便知道他已經準備好要跨越過心理道德的那條線了。
那麼,就讓他們一起跨過約束,奔向沉淪的邊境吧。
猛烈的挺腰帶動身下的軀體跟著被不斷搖晃,在心底與自己說過無數次沒事的這只有今晚的惠還是在他插入的瞬間羞恥地哭出聲來,不停哭喊著不要了住手一下就被連續猛襲的插抽而變成綿延的呻吟聲、再也聽不出到底他想說些什麼,過於緊窄的肉徑一次又一次被撞開、拓成對方的形狀,每次男人分身進入自己的後庭都會帶來強烈的背德與純粹的快感,同時折磨著惠的理智。
乳尖被捏住、用力拉扯讓尖叫潰了堤,宿儺抱緊他的雙腿,幹入Omega的力道大得讓腿部肌肉浮現出一條條青脈,他以整個人將Omega給壓在床上,提起腰抽出肉棒再狠狠幹入,然後滿意地聽見這個人類發出無理智的浪叫。
不愧是Omega的身體,比他在奈洛時幹的任何女性都還要有感覺。
隨著抽送節奏加快、宿儺也忍不住喘了起來,他握住惠的腰任由本能驅使腰桿瘋狂抽送分身,透過他們連接著的每寸皮膚與血管、都能感受到對方的肉壁兇狠地咬住自己不放,甚至絞得他急欲繳械,但還不能這麼快投降。
宿儺舔唇,看到躺在枕頭上惠一臉被征服的胡亂呻吟,眼淚爬得那張臉都是,自己每次頂動都讓他舒服得往後仰去。
這傢伙沈淪了。
宿儺傾下身,再次試著親吻惠,但就像是電擊一樣地被他扭頭閃開,如此固執的堅持再次挑起Alpha的征服欲。
「叫什麼名字?」
宿儺握住惠的膝蓋,用足全身力氣猛地一撞,滿意地聽到他的尖叫。
惠猛搖頭,兩手往前伸試圖制止他拷問般的性愛,但又隨即被猛撞得他陷入枕頭。
「不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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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儺真的被惠的沉默挑起興趣了,他轉而換了個姿勢,讓惠趴著翹起臀部,被自己幹到狼狽大張的穴口隨著他的哭泣而微微發顫,根本是在邀請自己再次狠狠侵犯一輪。
已經夠淪喪了…不能連名字都暴露…
被狠狠從後插入時,惠嗚咽了聲,將臉給埋在枕頭裡,承受男人那強力的猛攻。
特意穿了沒有繡上家徽的衣服,想要看看這個世界,接受了陌生Alpha上床的邀請已經夠丟盡家族的臉了…禪院惠揪緊了抓在枕頭上的手指,隨即被握住,不知道名字的男人趴在他的背上,反握住他的雙手,侵入的動作逐漸變緩下來,一深一淺慢慢地攪弄他的體內,熱熱脹脹的肉棒來回摩擦肉壁的感覺變得更加清楚,如此溫柔的攻勢讓惠嗚咽一聲,將腰更往後頂向他,配合他的每次插入、退出時收緊肌肉來挽留。
索求更多快感的自己顯得如此卑賤而淫亂,但惠忍不住地握緊他的手,希望得到更多。
真是迷人。
瀕臨高潮邊緣的宿儺在對方體內尋找起生殖腔,他想標記這副軀體,在不久前才只是純潔的處子之身、現在卻已學會淫亂地夾他不放的Omega,僅僅是耐心地開發了下就這麼可怕,宿儺在頂到那關閉的入口時忍不住張口咬了下他的肩膀。
「讓我進去。」
他低吼,就算再純潔、這種時候惠也知道他想做些什麼,他猛搖頭不願就範,握住自己雙手的力道猛地加重,一再被他各種拒絕的宿儺保持著插入姿將他給扳轉過來正對自己。
「不過就是沒有感情的對象,要全保留給那傢伙嗎?」
他低吼,再次挺腰撞入濕熱的肉徑,惠悶哼一聲隨即摀住嘴,那對深藍色眼以不肯就範的強硬瞪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宿儺,表明決心。
宿儺嗤了聲,兩手拇指無預警地揉上他已充血挺起的乳尖,底下的身子隨即傳來一陣劇烈顫抖。
「這麼敏感,媽的。」
宿儺低聲咒道,但是他沒有再逼惠放棄堅持,這次他邊搓揉對方最敏感的乳頭邊突進,與惠一起達到高潮。
激情過後的空白腦袋裡,換之湧上了許多複雜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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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儺抱著背對自己的惠,看他因汗濕而沾黏在頸子上的黑髮,是那樣誘人好看,藏在皮膚底下的腺體香味也是那樣濃烈,但是惠一定也不會讓自己標記他。
突然間摸清楚這個Omega很難搞的脾氣,宿儺也覺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