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好描述。
人高的巨大草本缠绕肮脏倾覆的鱼缸,泥土与混凝土交杂闪着诡异的蓝光,手指同着生殖器铺成的大道直通天际——哪里是天?好像有云,头顶一块一块状如烟霞,存在又不存在。只有与大概能被称作地面相同的,一望无际的百扇房门平在头顶,高又不那样高,矮又遥远异常。
实木的,铁的,栅栏的,带花纹的,给人走的不给人走的……
地狱。
沉沉咽了了一口唾沫,支配之恶魔正躺在地上,望向那不计其数的门扉。
这不合理,明明电次已将自己吃干抹净,被那东西吞噬的一切,本应就此消失才对。
还是说,电锯人与电次终归是不同的个体。
“啊……咿……”但已经没有闲心考虑这些问题。只知道自己当真是回到了地狱。
毫无疑问的,玛奇玛已经“死”了。同样无需揣摩的一点,便是这次回到地狱,所需要面对的,并不再是暗之恶魔。
她在颤抖,在畏惧。有东西盯上了自己。桃红色长发早就散落一地,始终波澜不惊的微笑也消失在了她的脸颊,取而代之的是张开的嘴沉重而急促地汲取着地狱中浑浊又清新的空气。曾经积累了数百年的恐惧感在这幅女性的躯体中一并迸发了,支配恶魔想立刻逃走,或是躲起来,但她现在却除了不断用空气将自己傲人的胸部起伏之外,连指尖都因这股足够将人类或低级恶魔吞噬殆尽的战栗所束缚,分毫没法移动。
它来了,它盯上自己了。
那来自地狱深处,从未体验过死亡为何物的大恶魔;曾经将自己奴为玩物,囚禁折磨自己不知多少年岁,直到电锯人的屠杀浪潮才令自己解脱前往人间的,那地狱中最为变态无道的奴隶主。
它盯着这边。
“嘶……咕唔……”逃不掉。为什么电锯人没有在那时吃掉自己,为什么它又将自己送了回来。
送回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一扇门开了。
……
出现在头顶的猴子玩具,拧动发条便会敲打起它手中的薄片铜镲,铿锵中刺耳的笑声回荡在耳畔。
一个,两个……十余个。包围住了自己。
机械的笑声此起彼伏,让人头疼欲裂,干枯又诡异。
“咔嗒。”碎裂声。
头一个猴子玩具裂开了一条缝,裂痕立刻布满它的身体,镲的碰撞让它的碎片四散纷飞。但那骇人的笑声却始终未停。
直到……一个“女人”骑跨在了支配的身上。
笑声停下了,它捉住自己了。
意外的,长得竟如此接近人类——雪白的长发长到没有尽头,披散在身后;带着腐朽气息的脏朽破布遮住了那“女人”的双眼,身上也是一丝不挂,仅仅只看到,那洁白似玉的肌肤,从大腿外侧经过对侧腰肢,由腋下蜿蜒至后背,又最终落在同侧锁骨上的,左右共一对的,旋转而上的黑色羽毛纹身。
痒之恶魔。
多么戏谑的名字,但却又深入人类本源。
它微微笑着,望着被自己骑在身下的,颤抖不已的支配恶魔。
嘴角扬起,那令她窒息。因为她仿佛感受到了那东西的喜悦——丢失的玩具终于被找到后的喜悦。
那大恶魔表现出的样子到仿佛真就只像是个孩子,即使它的外表或许比想象中美丽得多,也成熟得多。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它那被黑布遮挡住的双眼,那浮在收敛不住扬起嘴角之上的,提供视野的东西,好像上下不断打量着身下的女子,确认这到底是不是自己那心心念念的玩物。
令人高兴也不幸的是,那就是玛奇玛。
虽然外貌或许产生了巨大的变化,但毋庸置疑,这就是支配恶魔。
但可惜这女人模样的怪物貌似并不以视觉去认识个体,毕竟它是痒之恶魔,它不需要视觉味觉,不需要其他任何多余的感官。它追求痒感,也为其他所有被它相中的个体带去无尽的痒。
或是绝望,或是愉悦。
至少在整个地狱中,没有其他任何能比它更享受这种感觉。
还是称呼它为“她”吧,毕竟这样一位美丽的女子,用怪物的名称指代,多少有些别扭与失礼。即使她的的确确是为数不多的大恶魔,与终极变态。
“嘻嘻呵呵……嘶嘶嘶嘶……”嘴里淅淅索索冒出一些难以形容的声响,像是笑声又仿佛语言,她在说些什么,对着身下的人。
身体不自然地扭动着,匍匐在玛奇玛身上,同样挺拔的胸部与身下人相接触,压得本就因为恐惧而呼吸困难的她更加窒息。
地狱中的每个大恶魔都拥有自己的语言,大多情况下,他们都不会轻易开口,惜字如金。
但痒之恶魔倒是滔滔不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或许她其实挺健谈的。
支配也只能从其中听懂个别几个组合与字符,毕竟从前她们在一起相处了很久很久。
印象中,她从来没有停止过说话,或说发笑。
她在笑什么呢?大概是因为作为恶魔本人的她,时时刻刻也在经受着痒感的洗礼吧。
远超人类想象的嫩滑肌肤,没有任何瑕疵的“痒之接收器”,她的世界里只有痒与愉悦,她可以将一切感官都视作搔痒,一切感受都化作对自己肌肤的抓挠。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就是痒的创造者,她就是痒的本身。
她能感受到空气中每一粒尘埃落在自己脚尖的轻搔,感受到每一丝光线照在自己侧腹的抚摸,感受到每一缕气流划过自己腋下的激荡。
所以她一直在笑着。
“咯咯咯……哈哈哈嘻嘻……”笑声如此动听,如此清脆,又如此诡异。
【支配……想你……回来……】个别的字符足够表达她此刻的喜悦。只是希望她不要哭,因为没人想知道黑布后的两个窟窿里究竟会流出些什么。
可惜玛奇玛知道,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主……主人……”带着哭腔,支配恶魔喊出了这个本不该存在于她词典中的词汇。
“呵呵哈哈哈哈哈~诶!诶!”恶魔笑着,也是久违的称谓。
【玛奇玛……现在……好听……】她趴在自己身上,用身体不断摩擦对方的身子,嘴里重复起了一段特殊音调的笑声。
【玛奇玛,玛奇玛,玛奇玛……好听。】那是在喊自己,她听出来了。
或许,自己从没逃离过她的视线,即使被电锯人带到人间后也一样。
【来……我们玩……来……】
“嘻嘻嘻哈哈哈~~”这一次不是语言,而是单纯地发笑。
她把对方的双手举过头顶,支配恶魔没有做出任何反抗,明明没有任何东西在束缚自己,任由双手抬起将自己的腋下暴露,任由恐惧的泪水不断从眼角翻涌。
只剩下绝望,连求饶与哭喊都没有任何意义。反抗是无意义的,挣扎是无意义的,任何除了笑声之外的话语在痒的面前更都是无意义的。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她的手指顺着玛奇玛的手腕往下,只是指腹接触而已,并不能称之为挠痒。
她在抚摸,感受这具新的身体的曼妙。
她指腹触碰到的地方,衣服便仿佛被吞噬一般消失不见,留下手指的运动轨迹,但消失的仅仅只是除皮肤外的一切装饰罢了。所有保护肌肤的东西在这恶魔面前都形同虚设。
她抚摸着,感受着,回想着。
比从前更大的乳房,更纤细的腰身,跟细腻的皮肤,更丰满的臀部,更修长的双腿……
她浑身颤抖,发出一声尖笑,那是满意的信号。
断断续续笑着什么,大概是说出了一串形容词,用于夸奖这具名叫“玛奇玛”的身体。
直到她抚摸尽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把自己的酮体从衣物保护下完全剥出,就这么赤条条地任其鱼肉。
痒之恶魔笑得那么愉悦,她趴在自己身上,再次将手向着举起双臂而露出的腋下伸出。
甚至不需要做出任何抓挠的动作,也不需要刻意放缓速度,大概不过一秒不到的距离,真就触手可得的敏感。玛奇玛却觉得时间如此漫长,仿佛比自己所活过的年月还要再长上,煎熬上那么数倍。
自己是该盯着她的手,还是干脆最后闭上了眼,低下了头,呜咽着等待痒的洗礼。
“咕哈!”最初的一声大概连笑声都谈不上。她想要立刻收紧双手保护住腋下,想从地上弹起身体做出挣扎。但好像除了头与尚且还能张开与握拳的手指外,她的身体能做的仅仅只是颤抖,根本没有办法动弹分毫。
可能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也可能是支配恶魔自我约束着。
即使那仅仅点在腋窝中心的手指,连滑动与抓挠都没有做出的手指,带给自己的是那久违的、永远不想再感受的、让任何生物都无法理解的巨痒,但这或许还不算什么。
支配恶魔记忆深处回忆着曾经,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即使也已经超过了自己的可承受范围,可绝不能发展到接下来的一步。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绝不能让身上的这位大恶魔感到不快。
“咔啊……啊……”最初的几秒她甚至没能直接笑出声来。
那点在腋心的手指,或许根本不能被称之为“手指”。电动工具吗?都逊色十分。
那是在震动吗?在旋转吗?在剐蹭吗?
是羽毛,是刷子,是细小的水流,是疯狂的抓挠,是按压是揉搓。
只是放在那,却让这腋窝的主人感受到了一切的一切。
在人间能感受到的,在人间感受不到的,纯粹只有地狱的痒之恶魔才能带给她的奇妙的接触感,却又最能引发“痒”这一感受的刺激。
没人比她更了解痒,因为这就是她的名字。
精致的脸庞在手指接触到自己腋下的瞬间便彻底扭曲了——即使在最初她的神情便早已崩坏。但此时此刻,那被恐惧与绝望蔓延的五官,更因为滔天的痒感而不自然地将嘴大张,下颚拉到了最为极限的开阖角度,喉咙里“咔咔”地响着什么;双眼已然翻了上去,但却远不至于失去意识。
不清楚恶魔到底有没有大脑这一概念,但大概就在这时,她也是再一次体会到了何为“感觉”的冲击。
那是胜过疼痛数千倍的绝望之痒,是普通人类根本无法承受的痒感冲刷。
只是可惜的是,自己并非人类。
同样可惜的是,自己又并非那些一碰即死的弱小恶魔。
没法轻易死去,又根本无力反抗,这便是绝望。
而且,还仅仅只是腋下一处而已。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呀啊啊啊啊啊啊!!叽咿咿……咿啊啊哈哈哈哈哈!!”终于从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中缓过了一点劲,久违地将一口尚且能维持生命活动的气体吸入体内,将只剩呐喊姿态的嘴角强行扬起,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尖叫与疯笑。
与她一同大笑着的还有痒之恶魔。
她夹紧了自己的双臂,耸着肩。她的手指也不再只是停留在那里,而是与普通人挠痒游戏同样地开始揉搓与抓挠。
玛奇玛的尖叫一阵接上一阵,不过片刻的功夫便香汗淋漓,尚且还能甩动甩动做出无意义挣扎的头部也早就把一头桃红的长发散乱在地面与脸颊,双眼与嘴同样用力张着,只剩着因为过量的痒而不再能够思考导致空洞无比的双眼目眦尽裂不知道望向头顶的哪里。那片门不知何时已经消失,自己好像也早已被带离了最初的那块草地。
或许是被痒所带走了吧,带到了自己曾经的牢笼、她的家。
但都无所谓了,哪里都一样。都只有痒,痒,以及痒而已。
“哈哈哈哈!嘎哈哈!嘻嘻呼呼……叽咿咿!”
她跟着自己笑着,连音调都那么相似。因为她在为她人带去“快乐”的同时,自己也绝不会放弃这一千载难逢的机会,便会用些难以理解的小手段,让自己也共享这份礼物。
或许她根本不在乎身下人到底真的快乐与否,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的礼物,她只不过是想自己享受罢了。
就像操作一具人偶,你对人偶挠痒却自己也感同身受一样,就是那么变态。
只是可惜的是,这位“人偶”却也是不折不扣的活物。
大恶魔的想法,总是令人捉摸不透。
笑声就这样交织在一起,仿佛能响彻整个地狱。
痒不断地在增加,从最初的腋下,到她身体与自己相接触的任何一个角落。
她是否还维持着人型?还是早已融化在自己身上,因为好像每一寸皮肤都在感受着超出理解的痒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肋骨,乳房,乳头,侧腹,小腹,肚脐深处,下体内部,肛门,腿……
异样而痛苦。
她到底在对自己的身体做什么?还是那么诡异,因为所有一切她都能感觉到。刷子也好,细小的触手也好,圆滑的指甲或尖钝的金属凸枝,振动的细小毛刷。
大的,像硕大的胸部成为了绝佳良好的接收器,敏感又柔软。只觉得即使没人揉捏却也涨热痛苦,乳白的液体时不时便如喷泉似的激涌而出。
小的,又如腹中的肚脐,胯下的细缝,也如有百万毛发与蝼蚁翻飞爬过,酥麻刺挠的痒感让她不断尖叫与失禁高潮。
有一具近似人类的身体,真是很方便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啊啊啊啊!!叽咿咿……去……唔哦哦啊啊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唔呼呼哈哈哈哈哈!诶嘿嘿……”
同样又不尽相同的两位女性的笑声,都是那么动听又疯狂。只是一人纯粹含有着的是绝望,而另一个则声调间带着无比诡魅的愉悦。
自己是什么姿势,她又是什么姿势?
手到底是否举着,她的手指是否真的有触摸自己。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
只有痒是真实的,是永恒的,是唯一的。
好痒啊,哪里都痒得不行。像是被抓搔产生的剧烈刺激,却又在皮肤表面到处都附着着一层过敏般的瘙痒感。但完全无法相互抵消,抓搔感根本无法减轻那股绵长令人抓狂的密网,反倒在它之上为自己带来的是更加冲击灵魂,逗弄笑声喷涌的挠与搔。
叠加着,升华着,变异着。
即使好像下体不断涌出什么,或许在最初的某刻自己感受到了那么丝丝的快感,但又瞬间被痒的痛苦所取代与淹没。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任何形式的痒她都喜欢,她都会去利用与享受。
是吗,她与自己同样也在感受这一切吗。
或许那白发的女人相比自己经历得还要多上数番。现在这令支配求死不能的巨痒,放到那大恶魔身上恐怕不过是开胃的小菜,九牛一毛的享乐。
所以她一直在笑着,从不说别的话语。
血,箭,天使,炸弹……从前自己的“狱友”们,回到地狱后是否也同样重新落入了她的掌心。
估计会的吧,她不想放弃任何取乐的机会,让自己身体多体验那么几分“快乐”的机会。
若是将她所感觉的,大概是她全部奴仆承受之总和。这剧烈程度,约是可以瞬间杀死地狱中任何一个除她以外的,能体验到痒感的恶魔。
而仅仅是万分之一的那么一点,支配恶魔便足以因其疯狂与绝望。
不过,玛奇玛注意到一件事。
从她最初接触自己的腋下中心开始算起,痒感是呈现逐渐蔓延的状态遍布全身。
朝上,经过手臂与掌心直至指间,向下,理应最终到达足底。
她一直在恐惧与担忧这一刻的到来,因为自己那脚底的贫弱,是比起那腋窝腰腹,甚至私处都要不可触碰上千百倍的致命敏感。
支配自己知道,但痒比她更了解这具身体。
回想从前,她甚至在挠自己双脚时都会选择停止身体各处的折磨,以防自己因为过量的痛苦而前往人间。
那脚底所传来的痒感绝不是能与其他部位所相提并论的,每当那时,她总会用尽一切方法榨取自己双脚的一切,好像仅仅拿出一个趾缝,所承受的痛苦都要大于上身的总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无论怎样收缩或是舒张脚趾都不可能躲避一瞬,像是套上了名为挠痒的鞋袜,没有死角,没有空闲。
可痒依旧在向下蔓延,淌过膝盖窝的沟壑,翻阅小腿的小峰。
“不……呵呵哈啊啊啊哈哈哈哈……不行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求饶。
明明如果直接这样搔上去,或许自己又能再次解脱呢?
但,不。
对这可能到来之感觉所想象出的极端的恐惧感击碎了她的理智,从一开始就不再是讨论结果如何的问题,而是她连一毫秒都不想承受这种骇人的痒。
何况,就像之前所说,她比自己更加了解这具身体。万一呢,即使只是万一,自己现在能够承受得住了怎么办?岂不是要被囚禁在这令人抓狂疯魔的究极痒感中经历无数个轮回。
所以,即使明知道她不可能听取自己的求饶,却还是在绝望的笑声中掺杂了几个模糊而绝望的词汇。
“求你……叽咿咿咿咿!!咿呀啊啊哈哈哈!脚不要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回应笑声的当然也是笑声。
肯定或是否定,或者嘲笑与戏弄。玛奇玛听不懂。
但也就是在这个瞬间,痒感正要走到脚踝,开始向下继续进发时,却突然停了下来。
并非暂停脚步,而是就此消失,从玛奇玛的身上抽离开来。
已然蓬乱的桃红长发四散黏在脸颊与胸前,意外的休息让她不断汲取空气,舌头都无力收回口中,耷在唇齿间,舌尖滴着唾液。
想干咳几声,却觉得肺部抽搐地疼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恐怕她还是打算单独玩弄自己的脚吧。玛奇玛这样想。
也好,虽然也很讨厌,但总比一起承受要强。
只是也是在这时,她意识到了一点异样。
她本想借此机会活动一下脚趾,或是奢侈一下,转动转动脚踝,享受最后几秒的自由时光,但她却明确到一种无力感。
那不是无法动弹的束缚,确切来说,是一种微妙的分离感。
仿佛自己的双脚并不连接在自己身体上似的。
猛地睁眼一看,痒之恶魔不见去向,而自己脚踝向下也同样一片虚无。并非被斩断,单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