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我選出我所知道的最色氣的Vtuber,那自然是2434的星川Sara。其他人的色氣度和她相比,就像小聯盟和大聯盟之間的差距一樣。和星川做愛時是最瘋狂的,我們完全不用顧忌對方的喜好如何,只要隨心所欲地享受彼此的身體就好。比如說我會按照腹擊交的方法重重毆打她的腹部,她則會毫不客氣地把熱氣騰騰的尿液淋在我的臉上,把對方的脖子同時掐到窒息——這種變態的玩法實在是數不勝數。我和星川Sara的Play種類要超越和其他所有人做愛時的總和,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和星川的感情就比和其他幾人深厚。對待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式,就像玩弄不同的少女時要采取不同的技巧。我打毆打星川,是因為她樂意被我這樣對待,而不是因為我們之間產生了什麽糾紛。我和星川的性格很合得來,毆打也僅限於Play的程度。詩音則不同,我和她就像是磁鐵的同極,常常因為話不投機而擦出火花。有時候哪怕是在做愛的途中,也會因為意見不合而大打出手。有段時間我恨她恨得牙癢癢,就天天找她聯動。而她那會也在氣頭上,把我的挑釁全部接下。兩個人在攝像頭前擺出一副貼貼的姿態,桌下的雙腿和手掌卻在掐架,看誰先撐不住。結果總是一直到直播結束我們還是呈現出僵持的狀態,最後累的一起躺在床上。詩音的力氣不比我小多少,毅力更是頑強。她在本質上是不服人的——從那副不拿正眼看人的眼神就能看出來。這一點是最令我反感的,我討厭一切頑強不屈的人,因為我自己便是這種人。我在對詩音的戰鬥中永遠取得不了上風,因為她不會像吹雪那樣照顧我的想法,也不會像星川這樣與我完全合拍。我們兩個都是我行我素的,不會聽從她人的意見。四期生的桐生可可帶領大家進入ARK時代後,我的身體終於垮掉了。與此同時得到了詩音病倒的消息,我決定去探望她。我是空著手去的,那之後我們就一起躺在被窩裏。她父母不在家,也不打算用茶水來招待我——雖然本來我也沒有什麽食欲。Holo的大家正在參與計劃好的洞窟攻略,我們倆則因病缺席。稍微看了一會直播便感覺無聊,詩音也打起了哈欠。這時候我說,來做愛吧。詩音說,妳有病吧。我說對啊,詩音就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她讓我爬到她那邊去,我就把她壓在了身子底下,她顯得有些吃驚。若是放在以前,我肯定會說“那妳過來啊”,然後兩個人再吵架以至於大打出手。但今天的我沒有和她吵架的心情,幹脆就自己爬過去了。那之後我開始解她的衣服,她沒有阻攔,像是默許了一樣。一直到我開始脫她的內褲,她才抓住了我的手,用眼神示意。
“我自己來。”她說。
“我喜歡妳。”我說。
“這兩者有什麽關系嗎?”她譏諷說。
“沒有,我只是喜歡妳而已。”我說。
被病毒燒得大腦宕機,我的話開始變得語無倫次起來。但今天的詩音意外的溫順,那之後並沒有與我發生爭執,反而主動幫我解開了衣服——這下我們都是赤身裸體的了。
我摟住詩音的脖子,使自己能夠聞到她頭發的香氣。詩音的雙腿纏在我的腰間,後腳跟壓在我的屁股上。我們的互動於是止步於此,因為誰都沒有進一步索取的力量了。我在迷迷糊糊中睡去,鼻尖縈繞著紫羅蘭的香氣。
睡眠是最好的自愈仿佛,第二天醒來時的我顯然比昨天晚上精神了許多。詩音還在夢中,耳邊傳來她輕輕的鼾聲。我於是閉上眼睛開始睡回籠覺,第二次醒來時詩音也醒了。側視著她淺橙色的眸子,我忽然發現詩音很認真地看著我。眼淚情不自禁地就流下來了,和詩音的眼淚混在一起。詩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