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还没休息吗？吃点水果吧。”
一回到家，我就看见老妈摆着一个不像坐也不像卧的姿势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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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没料到我会回来，老妈大吃一惊，却无法回避，因为她走动不方便且穿了一件连女人见了都会脸红的睡衣，刚想站起来，大概是扯到了伤处，她轻哼一声，手臂掩挡胸部，脸红红地瞋怪：“怎么突然回来呢？快拿毯子给我。”
家里的空调正开着，室外秋意渐浓，房内却温暖如春，就算全身脱光光也不觉得凉。家里就只有这位惊慌失措、风情迷人的病患。
老妈不像病患，她看起来更像一位养尊处 优的贵妇正在休憩，只不过休憩的姿势有点僵，肢体有点怪而已。
“拿毯子做什么？你觉得很冷吗？又不是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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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顶了几句，心情舒畅地把两个漂亮的水果篮子放在老妈面前的茶几上。水果篮子里面有苹果、香蕉、莲雾、杨桃，还有老妈最爱吃的柑橘。
老妈咬着丰润的唇瓣，似怒非怒地盯着我问：“你不是说去小雅家吗？买这么多水果做什么？我不吃。”
老妈最喜欢吃水果，她哪会不吃。只是被我揶揄和顶撞，她心里很不爽又不能像平常那样跳起来打我，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笑嘻嘻地走过去，故意把眼睛睁得像牛铃一样：“哇，这件睡衣真好看，不是一般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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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夸张，这又是一套雅雅送给老妈的性感睡衣，做工考究，蕾丝滚边精美绝伦。上身几乎就是一字长袖，如梦似幻非常透明一两颗无与伦比的大蜜桃把睡衣高高撑起，激凸处隐约有着淡褐色的凸起。身下那条宽边薄丝既贴且柔，也被一处高高贲起的丘陵撑起，我真想看看丘陵究竟是如何的洁白。
可惜老妈很巧妙地交叠双腿，把丘陵掩盖大半。但我没多少失望，她身上的妙处太多，我从两条修长而略带丰腴的浑圆大腿上就可以搜寻到性感的气息。雪白的一片终于迎来显眼的其他颜色，那就是她脚趾头上十粒娇艳欲滴的嫣红。
哦，如果不是我突然回家，如果不是老妈惊慌失措，我真怀疑她在勾引我。老妈的橄榄型美脸越来越红，大波浪秀发懒洋洋地遮住一部分雪白肌肤。发现我直勾勾地看着她半裸的身体，她羞怒交加，像一个肢体笨拙的机器人似的，艰难地站起来。我笑嘻嘻地走上前，把哆哆嗦嗦的老妈半抱半搂在怀里：“去哪？要上洗手间，还是要洗操？”
老妈大窘，眼看身上的春光都被我看个精光，她索性不走了：“你故意的是吧？故意气我、故意轻薄我是不是？你真以为我现在拿你没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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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也许是怕老妈怕惯了，她这一发狠，我竟然有些心虚。幸好我脑子飞转，老妈是一个只做不说的人。她要是能对付我早就出手了，哪里用得着恫吓我？
我也不挑明，挑了一颗大橘子，剥掉橘皮跪在老妈脚边诚恳道歉：“妈，我没你想的那样，你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轻薄你。你这身漂亮的睡衣不是我逼你穿的吧？”
老妈愣了愣，大概是因为我的话有几分道理，她的狠劲消失大半：“你不是说不回来吗，现在你正好就回来，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我一点都不否认：“是又怎样？儿子想跟妈单独在一起聊天有错？或者妈觉得我不是亲生的而不愿意跟我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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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说不过你。不过你是我儿子，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放一个屁我都知你想干什么，你别狡辩。”
老妈瞪了我一眼，气没了，仍然不愿意把手从关键部位放下来。
我怔怔问：“我是你儿子，你是我亲妈，又不是没有做过？”
老妈似笑非笑：“我是你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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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抚摸老妈的大腿，动情道：“我很怀疑，怀疑，妈.你是不是在吊着我。”
老妈忽然娇躯颤抖，眼中无限温柔“我……我也想和你做，你虽然这不好、那不好，但还算孝顺，懂得剥橘子给我吃。那橘子是剥给我的吗？”
我既开心又失望，把橘子分成两半，拿一半欲扔进嘴里：“没有，我打算自己吃。”
老妈大腿可没受伤，她小腿一弹，给了我一脚：“讨厌，滚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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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嘻嘻地用双手捧着橘子递过去：“妈，你真漂亮。”
老妈眼角微微上翘，接过橘子，剥一小片放进樱桃小嘴，嚼了两下感觉不错，凤眼更弯。见我一副垂涎的样子，她大羞又嗔：“我不是你那老婆，你别来哄我。”
我柔声道：“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当然要哄你。”
话已出口，老妈不笑了，她痴痴地看着我，又开始恍惚了。我心中一动，迅速制止老妈恍惚下去，我不可愿意再做父亲的影子。我就是我，我是秦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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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还痛吗？”
我坐到老妈身旁，用力捏一下她的大腿。老妈一痛清醒过来，发现我的目光直直盯着她高耸的胸脯，她怒道：“本来没这么痛，给你这一气又痛了。”
“是哪里痛，给我瞧瞧。”
我一手搂住老妈的软腰，一手伸向高耸的胸脯。老妈大惊却无可奈何，我的手掀起她胸前的薄薄睡衣，赫然发现心脏上靠近腋窝附近有一指长的小瘀块，微微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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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哎哟，嘶……”
老妈又羞又急想阻止我，不料扯到了内伤，疼得她眉头紧皲。
我赶紧劝道：“你别乱动呀，我是你儿子，看一眼你伤在哪里，你推三阻四的干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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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又想动腿，但我机灵，全身缩在沙发，她想踢也够不着。
“这里呢，这里有没有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