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魅
莫斯提马X夜魔
“是这里吗...”
蓝发天使对着笔记本查看着门牌号，轻轻按下门铃。
“叮咚”
她裹紧身上的外衣，静静等候着，欣赏的眼光观察着材质厚重不的正门，以及其上绘制的精致优雅的维多利亚国国徽，下面则装饰着像是家族纹章的花纹；她不禁伸出手轻轻比划着...
伴随着轻轻的“吱嘎”声，门慢慢打开，一位纤瘦高挑的菲林族女士出现在门口;淡天使首先注意到的是那双明亮、清冷的眼睛，之后目光落在那头齐整的淡绿色披肩发，清秀冷淡的脸庞。她的眼睛落在天使的漆黑的角和光环，瞳孔微微一怔，似乎有些惊讶。
“您好，请问是...帕斯贝莱蒂小姐家吗？”
蓝发天使恭敬地行礼，目光对上菲林女士的眼睛，对着那冷淡的眼睛有意无意抛个媚眼。
那位女士似乎从思绪中清醒，点点头。“您好，请问您是...?”
蓝发天使笑了笑，伸出手，“请叫我莫斯提马。您请我来做除魅仪式的。”
“...嗯。”菲林女士伸出手，握了握手，请莫斯提马进门——她的手冷冷的。
莫斯提马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海盐和花香的气息，心中一暖。
“凯尔希医生...是谁呀？”房内传来一个糯糯的声音，不久一位瘦弱的金发菲林女孩羞怯地从书房出来；她眯缝着眼睛，回避着窗外慵懒的秋日午后阳光，好奇地打量着坐在客厅的那位天使小姐...莫斯注意到女孩通透的眼睛一只淡黄，一只淡青，不禁挑眉微笑下。
凯尔希...这名字有些耳熟
“葛洛莉亚...我是说，帕斯贝莱蒂小姐，这位是莫斯提马小姐；她是来帮你‘除魅’的。”
“嗯...嗯...”女孩羞怯的小手握了握莫斯的手。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女孩的手软软的，就像软糖一样。
莫斯细细打量着女孩精致的脸蛋，转头对着凯尔希笑道：“您女儿长得真可爱。”
“啊...”女孩脸颊本就淡淡发红，一听这话变得通红，一时张口结舌的。
“哦不，”凯尔希微笑下，揽住葛洛莉亚的肩膀，安抚地轻拍着，“您误会了...我是她的导师。”
“凯尔希...导师...”莫斯觉得脑中闪过什么，不禁拍手问道，“是那位知名的医生吗？‘无所不知的’凯尔希？”
“过奖了，”凯尔希谦逊地笑笑，“只是阅历多一点...”
而那双琥珀色眼中隐隐闪过的自信，莫斯提马再熟悉不过了，不禁会心地笑笑。
“如果您不介意，”凯尔希清清嗓子，“我想先结束这段课程，再与您详细谈下事务。请您先用下茶点。”
“嗯。那，多谢招待。”莫斯提马看着凯尔希牵着女孩的手回到书房，目光落在茶几上的咖啡和各种精致的小点心，早已食指大动。
她品尝着点心，无意听到书房中飘出的轻声教导；听内容大概是心理学，尽管语气依然有些冷淡，但是很轻柔，让人心安；不由得好奇地转过头，瞥向半开的书房门；书房里拉着窗帘，隔开秋日的阳光，仅有一盏冷光灯投下冷冷的光线；灯光下，单薄的凯尔希医生耐心讲解，在小黑板上写这什么；名叫葛洛莉亚的女孩伏在桌面，不时写着什么；而眼睛频频望着她的导师，眼神写着...
爱慕。
哼，莫斯提马冰蓝色的眼中似乎流过什么，轻声冷笑下，捏起一块马卡龙丢入口中，甜腻的味道中和微涩的咖啡，不禁嘴角轻轻上扬，静静听着书房中的讲解声，在膝盖上轻轻打拍子。
“抱歉，让您久等了。”
凯尔希抱着数本书，优雅地走出书房，身后跟着羞涩的葛洛莉亚；她对着莫斯微微点头。
“哪里哪里，”莫斯擦擦手，笑笑，“还得感谢招待了。”她对着猫女孩微笑下。
“好了，葛洛莉亚，和天使小姐说说怎么回事吧，”凯尔希轻轻拉下猫女孩的小手，鼓励道。
“啊...”猫女孩似乎不知所措，慢慢低下头，“可是...”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老师摇摇头，想到什么一样，单手扶住下巴，轻声问道，“莫斯提马小姐，我曾听说...萨科塔族主持仪式一般会换上相应的礼服，不知...”
“我还在想您什么时候会问，”莫斯笑笑，顺手解开外衣衣扣，任其顺着肩膀滑到沙发上，露出外衣下做工精致，线条流畅雅致的礼服：纯白的丝绸上，流动着金边，绣出种种花纹。莫斯依然挂着不冷不热的微笑，扫视着两人，注意到葛洛莉亚眼中的惊异和艳羡，以及凯尔希眼中难以察觉的一丝赞许。
“这可不是主持婚礼穿的哟，”莫斯玩笑道，“这是净化或者除魅仪式穿的，希望是您需求的。”她重新披上外衣，草草地系上胸腹处的纽扣。
“啊...”葛洛莉亚点点头，脸蛋又泛起浅红，“嗯嗯...”
“所以，”莫斯结果葛洛莉亚的手，握在手心，“是什么困扰您呢？需要我提供什么服务？”
“嗯...”猫女孩歪着小脑袋，像是在思索什么，终于慢慢说道：“最近...家里有些奇怪...我总是睡不好觉...因为晚上，好像宗有什么东西在活动一样呢...”她站起身，牵着莫斯的手来到橱柜前，指指一些盘子和杯子，“好像有什么人在恶作剧一样。您看，好多盘子和杯子都碎了！”
“...没有呀，”莫斯拿起一个完整的杯子，左右查看。
“因为她用法术修复了。”凯尔希咳嗽下。
“咦...?”莫斯注意到杯子上细微的裂缝，以及魔法修补的痕迹，其他几个盘子杯子也是如此。
“还有比如家具位置突然挪动了，我画的画被涂抹了...（莫斯瞥见角落几张被涂污的风景画）呜呜...”说着猫女孩眼中渗出清澈的泪珠，“好像墙里还是天花板里都藏着什么呢，晚上总会发出奇怪的动静...”
“葛洛莉亚小姐，也许只是因为睡眠问题导致的幻觉呢。”
“恐怕并不是，”凯尔希医生走过来，轻轻抚在葛洛莉亚的金发上，“葛洛莉亚小姐的嗜睡和失眠问题...香薰疗法初见成效，不过对一些问题依然无法解释...至少暂时无法用科学的方式解释。现推测也许与某种魔法相关的有关。”
“所以想到找我帮忙了？”莫斯依然微笑着，喝一口红茶，“不愧是‘无所不知的’呢。”
“只是一种推测。”凯尔希医生眼中寒光一闪，对上莫斯玩世不恭的眼神，对视片刻。莫斯耸耸肩，放下茶杯，活动下指节，将手掌覆在橱柜上，尝试感知魔法的痕迹。
葛洛莉亚颤抖下，轻声道：“我好怕...”
“...”凯尔希搂住葛洛莉亚，拍拍她的后背；莫斯侧眼看一眼，才注意到凯尔希裸露在外的肩膀，洁白而柔和。
“...”凯尔希的眼神扫到墙上的钟表，慢慢推开怀里的女孩，“不早了，我该回医院了。预计今晚还要做台手术。”
“啊，可是...”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有什么问题，就咨询这位天使小姐吧。”医生在女孩额头上轻吻下，鼓励地拍拍，转身离去。
“等等，老师...”女孩拉了下老师的衣角，“您先吃点东西吧...不然晚上又没时间吃东西呢。”她握住老师的手，引到桌边，为她倒了一杯咖啡，并熟练地加了两颗方糖，倒一些牛奶。
“...谢谢。”凯尔希接过杯子；浓郁而宜人的香气弥散开，她轻轻吹吹，缓缓将杯中的咖啡饮下，并拿起小块点心优雅地咀嚼着。
“...”莫斯注视着两人，没说什么。她看到凯尔希微微蹙眉，也许是因为苦涩吧...又见她苍白的手掌隐秘地覆在腹部，轻轻揉搓着；莫斯不禁嘴角上扬一下。
她松松肩膀，走到医生身边，对着她毛绒绒的耳朵轻声道，“空腹喝咖啡的滋味...并不好受。”她微微一笑，“我知道。”
“...习惯了。”医生不动声色地挑下眉，迎上那冰蓝色的目光，若有所思；她回头看一眼葛洛莉亚，猫女孩眨眨眼，点点头，退回到书房，说道：“那么，老师今晚顺利呀，我先去看书了...”然后掩上门。
“暂时没感觉得到除了修复法术外的什么痕迹。”莫斯公事公办地语气有些难得，“还需继续观察。”
“多有劳了。”医生啜饮着咖啡，眼神淡漠，“不过我猜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吧。”
“请收下，”莫斯从上衣口袋拿出一张精致的名片，递到医生手中，狡黠地笑笑，“承接的业务包括但不限于净化仪式等等...如果想要闲聊也是欢迎的。”她嗅嗅女子身上淡淡的海盐味。
“...哼。”凯尔希看着装饰华丽的名片，收进口袋，表情依然冷漠，“如果有空。”
“我知道我们可以聊好多的，”莫斯轻松道，注意到凯尔希的目光落在自己 头上的角和光环上，“我猜您了解一些堕天使的事情吧...嘻嘻。”
“耳闻而已。第一次亲眼见到。”凯尔希撩下头发，继续小口咬着点心，“也许以后吧。”
莫斯提马见她嘴角沾上一点点心的残渣，顺势伸手，轻轻捏起那残渣，再放入口中，咧嘴轻笑下。
凯尔希冷冷的眼中一怔，耳朵竖起，不过没说什么。
“嘻嘻，您想摸摸角也可以...”
“不必了。”凯尔希礼貌地甩开莫斯的手，喝一口咖啡，“不该耽误了。”她敲敲葛洛莉亚的书房门，再次搂住猫女孩，亲吻下她的的额头，嘱咐她认真学习，转身道别，利落地换上外衣和短靴，走向门口；她似乎想到什么，停顿片刻，不过没有回头，而是步入橙红色的余晖。
“好啦，帕斯贝莱蒂小姐，”莫斯提马拍手，摸摸猫女孩柔顺的金发，“就剩我们了哟。”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您可以叫我...葛洛莉亚...”女孩羞涩地缩下身子，垂下小脑袋，脸颊微红。
“好，葛洛莉亚，”莫斯笑笑，伸出手，轻轻托起葛洛莉亚柔软的下巴，冰蓝色的眼睛细细端详着葛洛莉亚小巧精致的相貌，“你长得真好看呀。”
“啊...”葛洛莉亚俏脸通红，轻轻挣脱着，“谢谢...您也很美呢...”
“问题交给我就好啦，放心。”莫斯捏捏猫女孩的小手。
“嗯...嗯...”葛洛莉亚点点头，斟酌着用语，“那个，待会要用晚饭了呢，您如果不介意...今晚可以一起用晚饭吗？“
“那可真是荣幸了。”莫斯点头微笑。
“那，请问您有什么想吃的呢？有什么忌口呢？我...我尽量...”
“客随主便，而我对美食可是来者不拒。”莫斯撩下长发，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葛洛莉亚精细素淡的裙子，以及长棉袜包裹的纤细小腿。
“奶油浓汤可以吗？”
“嗯，多谢了。”莫斯嘴角微微上扬，点点头。
“稍等，”她轻声叫住猫女孩，“请问有更衣的地方吗？”她拉拉外衣的下摆，“严格来说，这身衣服并不适合招摇过市。”
“啊，您可以去客房更衣呢，就在走廊右手边那间，”猫女孩指指方位，莫斯顺着找到了客房。
客房看着舒适而雅致，弥漫的薰衣草香气之中，还有一股淡淡的海盐气息，莫斯瞥下整齐的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将仪式服装挂好，换上一身较为宽松的衣服。她伸下懒腰，托腮思考着，将手放在淡色床单上感知着...
感知到那位猫女士的气息。
她冷哼下。之后将手贴在墙上，并用随身的小法杖轻轻探测着。
不过转了一圈，并没有什么魔法的迹象。
有趣...
她在室内又走一圈，转出房间，随意用法杖在走廊墙壁上轻轻敲打着，回到客厅继续探索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但是依然没有魔法的痕迹。
她耸耸肩，叹口气。
一股浓郁的奶油香气挠动着她的鼻子，腹中不觉传来轻轻的咕噜噜蠕动声，吸引她望向餐厅和厨房的方向；隔着厨房的玻璃门，她看到身材娇小的猫女孩正精心准备着汤。她轻轻揉着腹部，又挑起一块小蛋糕，送入口中。
她拿出随身的笔记本，查阅着相关的资料，不时记录着什么，直到一声糯糯的声音提醒她：“晚饭好了哟...”
“哎呀，好精致呢。”莫斯提马坐在桌边，蓝色的眼眸中难得闪出光彩。
精致的炎国风瓷碗中，乘着满满的奶油浓汤，切得精细的小块蘑菇、玉米、培根、以及罗勒、百里香、迷迭香等的叶子点缀其间，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辛苦你了呢，”莫斯鼓励地对着葛洛莉亚笑笑，猫女孩又不好意思地低下浅红色的脸颊，交叉着双手，低声默念什么。莫斯见状，草草跟着默念着。直到猫女孩抬头，“轻慢用。”
“那，不客气哟。”莫斯握起小勺子，吹吹温热的汤，送入口中。浓浓的奶油味在舌尖绽开，伴随着从舌尖滑过的脆嫩香甜的玉米粒、韧韧的蘑菇和微咸的培根...真是胃口大开。她将小块玉米含在舌上，任其滚动一圈，缓缓咽下。
她正想称赞什么，见猫女孩拿起小药瓶倒出数个药片，合水吞下，又略带不适地揉揉肚子，之后才优雅地小勺舀着汤喝。莫斯注意到猫女孩的小碗不过半满。
“怎么，葛洛莉亚小姐？”
“啊，我...肠胃总是不舒服呢...所以吃不了多少。”葛洛莉亚苦笑下，小口喝着汤，一手在桌下隐秘地按揉着腹部。
莫斯安慰几句，见葛洛莉亚露出不要紧的笑容，于是继续一勺勺舀着汤，又盛了一碗，之后仍意犹未尽地用松软的面包将碗里的汤汁蘸得干净，将面包丢入口中，接过一杯水，小口饮着，回味得拍拍肚子。
“多谢款待呀，葛洛莉亚小姐。”
“嗯嗯...您喜欢就好。”葛洛莉亚文雅地笑笑，交叠在膝上的双手，就像乖巧的白鸽。突然，她的表情显得不适，双手覆在腹部，按摩着；娇弱的身躯微微蜷缩着，额头渗出滴滴冷汗，打湿了淡金色的秀发。葛洛莉亚轻轻咬着下唇，一丝呻吟声从小口中渗出...
“哎...”莫斯叹口气，凑到葛洛莉亚身边，手搭在女孩软软的小手上，顺着一圈圈按摩着；隔着精细的布料，感受着女孩柔软的腹部似乎在搅动着；按摩好一会，才逐渐平静下来。
莫斯为葛洛莉亚慢慢喂一杯温水，猫女孩的鸳鸯色眼睛感激地望向蓝发天使；虽然天使只是习惯性地微笑着。
“谢谢您...”葛洛莉亚正下身子，用小手帕擦掉额头的汗水，“呼...好受多了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没什么。我那个傻妹妹也...算了，不多说了。”莫斯苦笑着摇摇头，“说起来，凯尔希医生是...？”
“啊...她...是我的医生，也是我的老师。”猫女孩脸上一红，眼睛回避着，“现在我在和她学习心理学...”
“是位有趣的人呢。”莫斯挠挠下巴。
“嗯！”葛洛莉亚点点头，欢笑道，“我希望我在心理学上能和她学到好多！”
“嗯，祝你好运。”
莫斯拍拍葛洛莉亚的手背。
虽然她并不理解葛洛莉亚为何会有这种感情。
“想不到你还有血液学相关的。”
葛洛莉亚的书房典雅而温和，冷色灯光照射在丰富精美的藏书，以及精心做的读书笔记上。她好奇地拿起一本血液学的书籍，翻开见到红墨水潦草签着“血先生”，吹声口哨，“这位血先生的签名本吗？”
“啊，这本是凯尔希医生寄放的...”葛洛莉亚做出小心的手势，“她说血先生是位好优秀的医生，不过书上写的，我还看不懂呢。”她看到莫斯眼神落在草稿纸上涂画的素描上，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草稿纸塞好。
不过莫斯已经注意到草稿纸上那独特的耳朵。
“所以，一般什么时候会有那些奇怪的事发生呢？”
莫斯提马提着法杖，在葛洛莉亚的书房中轻轻敲打着。
“要说这房间...除了你的痕迹，也没什么异状...啊，还有凯尔希医生的，当然。”
“唔...总是在我睡觉的时候呢。”猫女孩颤抖下。
“嗯...有趣。”莫斯手掌摸在书桌上，感受着木料的质感，“那么，那位医生女士是否说过什么呢？”
“啊...”葛洛莉亚有些害羞，“她...她陪过我几晚，不过她说没有什么异常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看来异常也会害怕医生女士呢。”莫斯打量着猫女孩的表情，会意地笑笑，“这样，如果你允许，我会留下来，看看会不会发生什么，现场为你解决困扰，你看如何呢？”
“嗯...那就多有劳了呢...”葛洛莉亚像是想到什么，从书堆中取出一本笔记本：“这是...我之前做的日记呢...”她将日记抱在怀里，像是有什么顾虑，眼神黯淡几分，“可是有些话我不记得写过...也许您可以参考下...”她将日记本递上去。
“啊，如果你不介意，”莫斯接过日记本，摩挲着皮制的封面，“那么时间段呢？”
“9月开始，到现在...总有些奇怪的语句...”
“嗯，不过日记这么隐私的东西，为什么会给我一个陌生人看呢？”
“也许您不像是陌生人吧，”葛洛莉亚羞怯地笑下，“我觉得...您可以信任呢。”
“嗯。”莫斯抿嘴，没多说什么，“那么不打扰你学习了，我就去客厅看吧”说罢，她退到客厅，反手将书房门掩上。
可以信任吗...哼。
她瘫坐在软软的沙发上，顺手拿着摆在盒子里的曲奇，接过一杯清茶，翻看着日记。她才注意到抱枕下有个菲林族女孩造型的小布偶，心念不禁一动，轻轻捏起布偶，放到身边坐好。
首先翻开，看看扉页上用娟秀的字迹写下的“葛洛莉亚·R·帕斯贝莱蒂”；之后随手翻开，看之前多是在记录一些生活上的琐事，比如出门游玩，参观画展，看剧，在家看书，喝下午茶吃点心等等，俨然一副富家小姐做派，看的不禁笑笑。她草草翻过去，翻到9月部分，开始提到“医生小姐”：
1日：...凯尔希医生愿意教心理学导论呢！
（后文列出计划买的参考书。）
...
3日：凯尔希医生很贴心，她掩住窗帘，耐心地在黑板上写着，画着...她的手指好冷，好长...
（莫斯看到日记中夹杂一张素描；素描上的女子眼神冷冷的，但是嘴角笑容却很温柔。）
4日：凯尔希医生讲解疑难的时候很认真，也很温柔。
莫斯翻着日记，不禁微笑着，怎么看都是一个天真女孩子琐碎而细致的生活。
不对...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4日后的记录突然多了潦草的字迹，还有涂涂抹抹的痕迹；莫斯瞪大眼睛，勉强辨认出一些语句：
“不禁好奇，天黑了，人们安睡的时候，马车在哪儿呢？
“夜黑得如此深沉，那些睡着的人啊，我羡慕你们。
“夜晚，正是黑夜女神的造物活跃的时候呢，你说呢，葛洛莉亚小姐？嘻嘻~”（涂污的痕迹）
...”
在日记中自言自语？这孩子还真是...
这些日子的日记中，清秀的字迹依然记录着日常生活，但是在那些潦草怪异的语句中，显得故作镇静。
直到...
7日：...我的画被涂污了...我，我不会随意涂上这些的...
之后的日记开始出现种种先前描述的奇怪事件，清秀的字迹逐渐变得颤抖。
“夜晚在呼唤我呢。”
看着看着，莫斯似乎入了迷；一直看到手边的杯子已经空了。
“嗯...”她举起杯子，见口中空空，正想起身倒点水，见一双洁白的小手，将一壶煮好的咖啡放到茶几上。
“辛苦了，莫斯提马小姐，”猫女孩微笑着，顺手为她倒了一杯温暖的咖啡，“这将会是漫长的夜晚呢。”她指指糖罐和奶罐，“请问要加什么呢？”
“黑咖啡就好，谢谢，”莫斯接过暖暖的咖啡，嗅嗅纯正的香气，一口饮下；略显苦涩的液体在舌尖流转着，缓缓流下；温热的饮料慢慢流入腹中，将暖意传到全身，精神似乎就已振奋几分。
“哦多谢，味道真好，”莫斯笑笑，“难得喝到这么好的咖啡了。”
“嘻嘻，您喜欢就好呢，”葛洛莉亚优雅地坐在沙发上，膝盖有意无意贴在莫斯的膝；她撩下金发，对着莫斯笑了笑，“日记...让您见笑了呢。”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哦，要我说很有趣，”莫斯微笑下，“你这么坦诚，也会便于我调查的。”
奇怪，这女孩的眼睛怎么好像不太一样了？
“呵呵...”葛洛莉亚伸手抚在日记封面上，画着圈，“您是否想过...还有另一个自己存在呢...”
“哦，也许你正在看呢， ”莫斯指指头顶，“只是你还不熟悉我呢，嘿嘿。”
“那我希望能熟悉一下哟，”猫女孩伸出手，握住了莫斯的手腕，慢慢引导着，引向自己的腹部，“这里，又不舒服了哟...”
莫斯的手，难得顺从地在那绵软的腹部轻轻按摩着。
“谢谢...”葛洛莉亚轻声在她耳边念着，“我想，送你一份礼物呢...”
“哦？但，我可无功不受禄呀，”莫斯笑笑，“我还没给你解决问题呢。”
“哦，没事的，嘻嘻~”葛洛莉亚笑着，托起莫斯的脑袋，纤长的手指在她眼前捏着什么手势，“看着我的眼睛好吗...嘻嘻~”
“哦...”莫斯懒散地抬起眼睛，注视着葛洛莉亚一双含着笑意的鸳鸯眼；她眨眨眼，打个哈欠。
哈欠，越来越困...
“呵呵，是不是越来越困了呀？那就请您，做个好梦了~”
这是催眠法术！
莫斯脑中警觉地响起警报声，但不过是徒劳，因为睡意已然袭来，将她拉入昏昏沉沉额梦乡...
“姐姐，去哪儿了呀？”活泼的红发女孩气鼓鼓地跑来，嗔怪道，“饭都要凉了呢。”
“哎呀，”蓝发女孩轻轻摸摸红发女孩柔顺的长发，“只是办点事情啦。”她从口袋中拿出一颗奶糖，撕开包装，“来，张嘴，先吃颗奶糖吧？”
她在红发女孩面前虚晃一下，将奶糖丢到自己口中。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啊！又来！”红发女孩生气地拍拍蓝发女孩的胸口。
“别气啦，要不姐姐请你去很多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