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忘了多久了。
偶尔从梦里惊醒，我也会记得数百年前的寒冬，那是我刚修成人形的时候。
我走在雪地里，新修的人形，妖力并不足以御寒，走不多时就倒了下去，雪是冷的，冰寒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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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来不喜欢雪，在我还只是一朵罂粟的时候就不喜欢。雪花乌泱泱的落下，掩埋整个大地，连树木也变得光秃秃的，没了色彩。整个世界都是一片的白，孤零零的就像只有我一个人。
只是再睁眼时，已经在一个温暖的屋子，我身上寒冷，蜷缩成一团，意识还不清醒，眨了眨眼，又闭上了。
我醒来的时候，只看见一个女人，女人年龄不大，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的样子，寻常人家，这样的人已是二三孩子的娘亲，她倒是不同，似乎还是处子，她坐在火堆旁，看着我笑，手里拿着勺子，搅和着锅里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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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吧？我看你晕倒了，就把你带回来。”
“谢……谢。”我生涩的开口，还不能很好的掌握人类的语言。
女人并不漂亮，只是山野的村妇罢了，身上没什么好看的衣服，脸上也脏兮兮的，只是对于年幼的我来说，她真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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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她笑了笑，从锅里乘了一碗粥给我，里面并没有多少米，说是粥，其实也稀得过分，我接过来，看她给自己也乘了一碗，小心的喝着，想来即使这样的东西，她也很少吃的。
“……楼……”我低头慢慢的喝着来之不易的食物，我是植物妖，其实并不依赖多少食物，在火旁躺了这么久，其实身子已经恢复了很多，但我依然如获至宝一般的吃着碗里的东西。
“嗯……只记得一个字吗……那以后叫你阿楼好了。”她思索了一下，又笑了笑，把她碗里的粥又倒给我一些，“我叫孙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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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认识很多的人，她们叫我“师妹”，“婉楼”，“小楼”，“先生”，“师姐”。她们在我的身上肆意的扭动着腰肢，仰头倾诉着她们的快乐，我自然也是舒服的，便就在她们的身体里更多的冲撞，在她们的身上留下痕迹，我动作很粗暴，她们却很喜欢，她们躺在我的身下，匍匐在我的脚边，抬着迷乱的脸庞，沾满精液的身躯，看着我软糯的叫着“主人”，但我并不在意，我是妖，我的生命对于她们来说太过漫长。
更何况，她们和我在一起，本身也活不长久。
但除了她之外，再没人叫我“阿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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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家，和她一起住了很久，她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也是有名的女汉子，很少有女人会和她一样，力能擒虎豹。也没什么人敢来找她。
她的父母死得早，一个人生活，生活清贫，后来又多了我这么个小丫头，又是雪上加霜，我看着她忙前忙后，只觉得有趣。
我是罂粟，天生就是迷乱众生的，引人爱慕，食人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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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例外。
我时常和她去山里，用妖力杀一些野物，用来给她补贴家用，她不问我是怎么来的，我也不说。只是她和我住一起久了，身子也消瘦了，脸上开始带着潮红，半夜我醒来时，会听见她自慰时娇媚的呻吟。
我细细的盘算着日子，我的妖力日渐增强，她会越来越迷乱，直到堕入幻境，从此再也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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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山的日子越来越多，到后来只是我去山上，猎一些野物，换了钱财，购置米粮。她脸上的潮红愈发的明显，开始终日的躺在床上，一遍遍的念着我。
我寻了名贵的药草，稀有的山物，换了钱财，翻修了她的小屋，又建了围墙，终于更像一个家，又留了数十两银子。
她已经离不开我了，起初我还能一个人上山，到后来得终日守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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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楼……阿楼……”
我听见她唤我，便小心的把被子给她拉上，轻轻拉着她的手。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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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很消瘦了，原本她是个健壮的女人，现在却变得柔软，身子变白了很多，肌肤爷变得吹弹可破，她更美了，却更加的柔弱，这是我的毒带给她的，我知道，在她最美的时候，她就要死了。
我抚摸着她的手，看着她轻轻的笑，她的欲望越来越多，一开始只是半月一次的自慰，到后来一周一次，再到三日，每日，如今她在床上已经不怎么穿衣服了，只是披着外套，看着我的眼里都是情欲。
“别走……”她轻声开口，带着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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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楼不走，阿楼陪着你。”我想了想，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阿楼……”她似乎很是激动，身子往里挪了挪，声音里带了急切，“上来，再吻我，好吗？”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