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圣白族的兽人们在这时候便开始忙碌起来为了接下来一整年的发展收成和生活做准备,整个圣白族在细雨中因为生计忙碌,生的气息蔓延着。
今天的白恒在连日不眠不休的创造攻击术法后累的不行,即使短暂休息了一下也难以完全消解身体和大脑的疲惫,连续超负荷运转数日的大脑已经明显的在向他抗议,他揉了揉太阳穴最终做了一个决定——今天不进行术法的创造,而是离开圣神塔出来散心缓解一下压力和不间断脑力运动带来的疲劳。
白契这几日都没有来找他,虽然明知道他是因为到了雨季,要和其他人一起忙碌的缘故才分身无术,然而他的理智可以接受这件事,感性却没法接受,更别说他其实已经发现自己对白契的想法了,自从他清楚自己内心深处对白契的肮脏的心思以后他就一直暗藏在心底,任由其不断发酵。白契果然如他想的一样完全看不出他的心思,甚至还经常在他面前跟他说这家的兽太今天做了什么有意思的事,那家的做了什么,明明自己最想知道的只有他做了些什么,他对自己的看法。想到这里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躁动的肮脏龌龊的心思,走在雨后松软的土地上。雨后新鲜的空气扑鼻而来,让他疲惫的大脑清醒了许多,那些心思也被重新压了回去…本该是这样的,如果他没有看见白契的话。
他才走了没多久,就看见了正在和几个兽太玩的白契,他的眼神暗了暗,记忆中白契几日前最后一次来圣神塔找自己的时候明明说了要帮家里干活,他虽然不太高兴,但也知道这种事很重要,所以也没说什么。然而……今天出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理智告诉他也许只是忙的不行了休息一下,但是感性已经控制不住了,大脑中有一个声音叫嚣着让他把白契关起来,关到一个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能看到他的地方,然后毒哑他让他不能用这张嘴去花言巧语,弄断他的腿让他不能离开自己。
阴暗的想法在他脑中不断的滋生,就在他真的准备做什么的时候,他的思绪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小小恒,你怎么出来了”给打断了,熟悉的声音和语调把他脑内阴暗的想法压了回去,只是一个想法冒了出来,他不在打算压抑自己的感情,决定全部对对方说出来,在他思绪回转的时候,对方因为他迟迟没有回复而走到了他的面前,他看着对方的爪子在自己面前晃了晃,还问他“醒醒,你怎么又走神了?”看着面前属于白契的爪子,他却没怎么听进对方的话语,满心都是对方那饱满诱人的肉垫,引诱着他去舔弄。不过他马上就回过神来,抓住了对方的手说“白契,我有话要对你说,跟我来。”他一直都直呼白契名字,听起来很不客气,但是只有白契知道,这其实是他表达亲密的称呼,没有真正被他放在心上的人他甚至都不会去记住对方的名字。也因此白契和那几个小伙伴说了一声抱歉便被白恒拉着到了村外一个安静的地方。
停下来以后白恒没有说话,白契先开口了,拉着白恒的爪子问他“到底怎么啦?突然让我跟你过来又不说话”他的另一只爪子戳了戳白恒的后背,还没有缓过来的白恒被这么一戳又有些被阴暗情绪控制,他转过身面对着面前的白契,略微抬头和他对视,过了一会才阴郁的开口“白契,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他的话语让对方愣了一下,只见白契一脸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说“我们当然会一直在一起啊,怎么突然说这个?”白恒知道白契说的和他说的不是一个意思,他握住白契的手接着回答他“我说的是,你的父母一直在一起那样的在一起。我不喜欢你和别人走太近,而且”他顿了一下,眼中积蓄的风暴让直面的白契不自觉的退了一步,只是被抓着爪子无法离开。白契定了定心,然后开口“我只把你当成弟弟,所以不会是这种在一起”他说完,忽略了心中那个并不大声的质问自己‘真的只把他当成弟弟吗?’的声音,拍拍他的手背示意他松开,只是他反而抓的更紧,弄的白契疼的闷哼了一声才松开一点,他的身边光元素暴动起来,在他的控制下形成了一道道光链将这个区域封锁起来,他眼神阴暗的看着白契,对他说“既然如此,那就让你无法离开我身边了,白契。”白契的双手被光链束缚住,身体被吊起来悬空,他挣扎着大喊“你要做什么?把我放开!”白恒显然不会照做,甚至让光链缠住他脚爪向两侧分开,白契身上的衣物被白恒轻松的扯了下来,他用魔力催发了白契的发情期,眯眼看着对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