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羽从有记忆开始,便与他的母亲玛丽一起生活在GS协会的三号实验室里。
玛丽是这里的主管,但她严重的躁郁症经常影响她的工作,这导致三号实验室的工作效率极其低下,有着随时被关停的风险。
乐羽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照顾自己精神不正常的母亲,而也玛丽非常依赖他。乐羽在五岁的时候就能记住母亲每天要吃什么药,要怎么用咖啡机,甚至可以帮忙整理实验室成堆的文件。
但乐羽不会说话,他的声带在更小的时候就被玛丽取掉了。
她不允许乐羽见实验室里的任何人,始终讲他关在自己居住的楼层里,乐羽察觉到玛丽似乎在害怕自己孩子身上所携带的某种事物,但她从来没有对乐羽敞开心扉,只是将他看做一个必须负责的事物。在不工作的时候,她将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一个编号为20的人鱼身上,她对20的痴迷到了病态的地步,而对乐羽的关心则少之又少。
乐羽面对孤独而痛苦的生活无能为力,在意识到无端痛苦的毁灭性后,他丧失了表达情感的能力。
他生命中唯一的光明在他八岁的时候到来。某天玛丽将一个叫娈希的男孩带回了实验室,并交给乐羽照料,起初那个男孩很警惕,将身边的一切视为威胁,不断的尝试逃走,却每次都被玛丽重新拎回来,久而久之,娈希接受了在实验室的生活,乐羽在他身上看到了许多自己不能理解的事物,他的身上所带有的生机和活力是乐羽渴望而不可及的,由此,他对那个男孩萌生了出于敬仰的爱慕。
另一方面,娈希是一个军妓的孩子,在母亲被杀死后抓走当了童工,10岁时又被人卖作娼年,他在忍无可忍的愤恨中杀了自己的主人,又“不幸”的被一个黑手党的堂主赏识带走,因为一些原因,堂主自身不能照看娈希,才将他托付给玛丽,但此时的娈希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任何事,讨厌承担责任的玛丽就又将他扔给了乐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在乐羽的照看中,娈希逐渐变得温和,并且在乐羽的身上找到了难得的归属感,两个孩子在精神上相互依存着,在窒闭的实验室里成长
娈希曾经向乐羽承诺要带给他自由,乐羽也答应娈希,无论发生什么,自己都会陪着他。
在相处两年后,娈希终于鼓起勇气向乐羽表白,两个孩子在实验室的废弃屋中第一次轻吻了对方。
但实验室的情况却愈发糟糕,玛丽的消极怠工最终触怒了高层,在一次会议中玛丽和上级起了争执,最终被对方一句冷冷的“你在协会活不了多久了。”堵上了嘴。她的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不再有利用价值则会被杀死,在回到实验室后,她陷入了焦虑。甚至向乐羽哭诉,但乐羽在听完她所说的一切后,向她提议她也许应该自杀。
他一直以来将玛丽的所有都看在眼里,她的挣扎和痛苦在乐羽看来已经让她失去了自我。在乐羽的判断下,他认为玛丽焦虑的原因并不是出于自己的死活,而是对于20的,在实验员死后实验体会被分配给其他实验员,而在别人手中20肯定不能活得像现在这样自在。但被协会处死是一种情况,实验员自杀是另外一种情况,像玛丽这样主管级别的实验员自杀会造成的混乱难以想象,她完全可以借此机会把20送出去……
在乐羽的认识中自杀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那是解决一切无法挽回的痛苦最有效的方法——也是实验室中最常见的事情,他自认为给玛丽提出的这个建议是他能想到的、最稳妥的方法,但他忽略了太多人性应该有的柔软之处。
在乐羽的眼中玛丽爱着20,而在乐羽的意识中爱必须是一种带有自残性质的奉献。
但玛丽最担心的,是乐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玛丽本名并不是玛丽,她的原名叫做莱莉格,只是一个普通的白化病少女,她曾被父母保护的很好,而她最崇拜的就是自己身为外科医生的父亲,并立志成为父亲那样的人,她在外科医学的学习上极其有天赋,她喜欢的学长和她在同一所学习读书,所有人都相信她会有美好的未来。
但父亲突然的离家出走,让母亲跌入低谷,母亲坚信是外遇带走了他,也是在那个时候母亲被邪教蛊惑,不断向邪教上供,
莱莉格试图阻止母亲,但多次之后她被母亲视为阻碍而赶出家门,在外流落。
莱莉格那个时候开始在街头巷尾过活,而在一次被那位学长帮助后,她决心报答对方,只是她过于腼腆,除了不断的尾随跟踪,根本没有勇气面对对方。可惜的是那位学长——范朴根本不记得有这样一个女孩存在,在数月跟踪之后范朴终于因过度的不安而将此事告诉了家人。他的表弟范德出面阻止,在寻找到莱莉格后和她长谈了一番,明了了事情的原委。他提议莱莉格直接去告诉范朴她喜欢他这件事,这样一切都能解决,而她接受了。几天后的夜晚,莱莉格在路边等待范朴放学路过这里,却突然被人拖进了巷子,一个看不清面孔的人强暴了她,莱莉格隐约中看到了范朴向内张望,却又一脸惊恐的逃跑。那天晚上没有人救她,而那个男人结束后迅速的离开了,莱莉格在过度的打击之下失去了理智。第二天早上,她满脸血腥冲进了范朴所在的班级,把自己的礼物——一只自己的耳朵送给了他,并向他告白,也因此被警察带走,被当做袭击未遂的精神病患关进了病院,而那年玛丽15岁不到。
镇上的人们得知这个消息后都称那女孩活该,只有范德因此陷入痛苦。
范德是寄养在叔父家里的,他的父亲,曾经是北区黑手党“郎狄恩家族”的处刑人,由于家族内乱被处死,而范德的母亲在送走范德后自杀。
范德始终将自己当做叔父家的局外人,这不仅来自范朴的排挤,也来自他冷淡的叔父叔母。
与莱莉格的相遇给了他生活的勇气,在范德眼里,莱莉格是个坚强的,始终追求自己梦想的女孩,他们同样经历了家庭的破碎,但莱莉格依然坚定的生活着,暗地里,范德也爱慕着她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碍于范朴的面子,范德从不敢将自己的爱慕付诸行动,直到某天夜里范朴惊慌的告诉他,莱莉格被人强暴了。
范德那晚没能找到莱莉格,第二天中午,他看到了围在自己家中的警察和记者,因惊恐而呆滞的范朴和咒骂莱莉格的叔父叔母。
范德再也无法忍受,他逃回了自己的家乡,逃回了北区,并在机缘巧合,下加入了黑手党,成为了“杂种之家”的堂主。
精神病院的莱莉格被丢弃了名字,取而代之的是被纹在胸前的“玛丽—413”这个代号。那天夜里强暴她的人引起了她的回想,确切来说,他是将精液通过什么注射进她的身体,而她……怀孕了。
她被关起来的地方很特殊,那里只有适孕期的年轻女性,且所有人都被称为“玛丽”,她们不停的怀孕,生子,再怀孕,像是在为什么服务。精神病院很明显将她们拿来做什么实验,但直到她隆起的小腹再也无法靠病号服遮掩时,她才真正开始恐慌,她当然知道自己是怎么怀上这个孩子的,那个代表着耻辱和痛苦的夜晚,靠这个孩子永远都刻在了她的身体里。
自那之后,她无数次想杀了这个小东西,却始终未能如愿,精神病院在发现了她的所作所为后严厉的惩罚了她,加强了对她的管制,她似乎意识到了,这个孩子对于某些人来说是极其重要的存在,但她不明白,她究竟被什么人当做什么来使用,终于,在临产前四个月,她设法逃出来那个精神病院,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逃到哪里,她只是流浪着,为了能活下去而挣扎。
身边的一切都让她感到痛苦时,腹中的孩子却变成了她的唯一依靠,临产前,她得到了好心人的帮助,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医院生下了那个小家伙,他是个男孩,有着和她一样的,白化的头发,而玛丽——她已经想不起自己的原名了,给这个孩子起名为乐羽。
她依然多次尝试杀死自己的孩子,某一次她试图将乐羽扔下那层转楼梯间的悬崖时,乐羽睁开了他的小眼睛,空洞地看着她。
那是一双漆黑的眼睛,他的瞳孔放大到了一个诡异的程度,让那双眼睛看起来死寂又可怖,但玛丽依稀觉得,自己曾在哪里见到过这双眼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查明这件事突然间变成了搁在玛丽心头的顽疾,她近乎疯狂地查阅着多年前的报纸与新闻,就在她将要放弃的时候,一张极其陈旧的剪报让她如遭雷击。
那份剪报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了,它的纸业发黄卷起,脆的如同枯叶,但它上面的图像足以给她答案。
“GS协会正式参与了协助x国进行的印卡格拉时空研究”
醒目的大字下,一个中年政客正与一个青年握手,那是一个极其美丽的青年,他的面容在古旧的印刷下显得极其苍白,黑色长发散搭在肩上,玛丽很惊奇,她竟然能一眼识别出那是个男人,除此之外,更让她惊恐的,是他瞳孔散大,那死寂又可怖的双眼——和她的孩子一般无二。
戈里.卡康森这个名字,如同那胸口的纹身一样烙印在玛丽的灵魂中,她没向任何人提起,孤身一人展开了更加深入的调查。
在她的努力下,她了解到了那个神秘的GS协会,决心查明自己孩子的来历,她重拾了曾经心心念念的医学研究,并凭借恐怖的执念取得了足以被协会认可的成就,这份执念与她的乐羽有关——尽管她宁愿相信那是错觉,但她依然意识到自己的孩子正随着成长越来越与照片上那个青年相似。刚开始工作的几年里她曾在名为单粱的组长手下工作过,很快玛丽便被协会认可并有了自己的实验室。在这期间她从未停止过对真相的探查,却总是因为各种原因被阻挠,随着乐羽逐渐成长,玛丽再也不敢让他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不敢想象乐羽的存在暴露会产生的后果。日益增长的巨大压力使得玛丽的精神衰弱症状复发,她不得不通过大量服药来稳定自己的精神状态并完成上级派发的大量工作,也曾多次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伤害了自己的孩子。
在那期间她偶然得知自己曾经暗恋的学长——范朴因车祸而死,出于对曾经生活为数不多的留念,她参加了葬礼。
在葬礼上,她再次见到了范德,让她奇怪的是范德和她一样没有靠近葬礼的人群,只是在远处眺望。
范德让玛丽产生了一丝时空的错位感,即便玛丽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无法再回到从前。
在和范德的闲谈中,她第一次将乐羽的事情告诉了范德,并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那天晚上,玛丽掘开了范朴的坟墓,将他的尸体带回了自己的实验室,从那之后三号实验室多了一只编号为20的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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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在那个时候,玛丽了解到了被协会称为“玛丽计划”的实验,真相的巨大打击让玛丽奔溃了,而精神疾病的进一步恶化使得玛丽在无意识中多次伤害了乐羽,内疚让玛丽远离了自己的孩子,同时,玛丽将乐羽隔离在了居住楼的顶层,不让协会内的任何人靠近,为了保护乐羽,她几乎花费了所有,但玛丽也明白,自己再没有任何能救乐羽的方法。
她像中了毒一般,渐渐的将所有时间都花费在了20身上,她背负的痛苦过于庞大,而20成为了她唯一倾诉的对象,即便范朴——20依然讨厌她,玛丽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乐羽的存在是玛丽痛苦的具现化,她不得不一边保护乐羽,一边痛恨乐羽所代表的一切,她变得颓废,怠工,开始以咖啡因和过度的自残麻痹自己。
直到她曾经认识的范德送来了叫娈希的孩子,她发现了一条可实行的道路,一个也许能拯救乐羽的道路。
乐羽决定让玛丽去死,还有一个有些黑暗的私心,如果玛丽安排20离开,也许娈希也能一同逃离GS协会,或者……乐羽自己也可以。玛丽没有想到自己的孩子会提出这样的建议,她不能否认乐羽的计划确实是最完美的,也不能否认自己确实不想再活下去。
玛丽给自己注射了会让血肉溶于水中的毒素,将毒素的实验报告以及一份遗书交给了乐羽,她告诉了乐羽联系范德的方法,希望他能救走20和两个孩子,最后的时刻,玛丽跳进了20的水缸化成了血浆。
等到范德赶到,玛丽只剩骨骸沉在缸中,他找到娈希和20,却怎么也看不见乐羽的踪影,娈希称在找到乐羽之前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范德只能在混乱的大楼内部寻找。当他终于遇到了乐羽之后,他却拒绝逃走。
乐羽把已经开封过的、玛丽的遗书给了范德,他称自己还是留在这里会比较好,对所有人都好。
乐羽私自拆看了玛丽的遗书,上面记录了玛丽追查到的一切,唯独缺少最终的答案,但乐羽得知自己是GS协会所渴求的、特别的存在,而GS协会在外界对他的追查已经趋近疯狂,只是因为玛丽一直把他藏在内部才没有被发现,如果他跟着范德离开,他只会给所有人带来难以想象的灾难。
但如果乐羽留在协会内部,他不一定会死,他可以借助玛丽的毒素报告作交易,从利欲熏心的试验员手中换回一个生存的机会,前路未知,他只想让娈希安全的生活。
范德没能追上逃走的乐羽,而有外人入侵的警报引来了全副武装的安保,范德只能拖着娈希和20先行离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乐羽被安保抓走,在人们得知玛丽主管自杀,乐羽被当做普通实验品转移到了其他实验室。
在这之后,玛丽的组长——单粱见到了被陈列的乐羽,对乐羽的一见钟情让单粱将乐羽领回了自己的实验室。
可笑的是,单粱为了能独占乐羽,没有把他列进实验品的名单,这导致总部依旧没有发现,他们疯了一样寻找的孩子其实就在协会内。
最初,单粱表现的殷勤又温和,但在第一天晚上他强迫乐羽给他口交,到第二天强暴了乐羽之后,单粱的发泄便一发不可收拾。
乐羽遭受了单粱长达七年的性虐待,这是一个无比痛苦的过程,不单单是性行为,他以乐羽的痛苦为乐,以暴力、侮辱和调教作为情趣,他给乐羽使用过量的可卡因和催情剂,只为了让乐羽不要离开他。
乐羽十六岁时,他才发现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他已经真正的开始对“乐羽”这个孩子的存在感到痴迷,乐羽的言听计从几乎让单粱相信自己成功了,他甚至将乐羽视作比妻子还要重要的伴侣,不自觉的向他倾诉一切,因为乐羽总是会安静的听他讲述任何事。
乐羽19岁时,协会总部决定将曾经废弃的三号实验室启用,他们急需一个新的主管,乐羽乘此机会将自己的申请混入了单粱实验室的提交档案。现如今,总部是唯一能够干涉单粱行动的第三方,乐羽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但他已经不在乎了,七年的监禁和虐待让乐羽恨不得一死了之,即使被发现,被杀掉也无所谓,如果乐羽继续待在单粱身边,被杀死是注定的,而这次申请只是一个可能的救命稻草而已。
单粱知道乐羽向总部提交申请的契机是总部与他的约谈,当总部的代理人问到乐羽时,单粱下意识的否定了乐羽的存在。
当单粱从总部得知了乐羽的真实身份后,他因震惊而怀疑现实。
单粱本身是个无性恋者,他吸毒的父母遗传给他的毒瘾,让单粱除了嗑药以外感受不到任何快乐,他就这样长大,这样娶妻生子,这样加入了GS协会。
他本以为自己的人生永远都是毫无波澜的灰色,永远都是无趣的死前祷告,突然间,他找到了自己的挚爱,找到了让他能够起床,能够咀嚼,能够吞咽,能够活下去的理由,一种比吗啡更加美好的事物,他的乐羽。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挚爱突然要被什么人给夺走,这就像让一个瘾君子突然间戒毒一样痛苦,
他对乐羽的爱是发自内心的、最纯粹的,但这种爱一种疯狂的索取和压迫,是肉体和精神上的病态依赖,一种从他人身上榨取安全感的凌虐。
回到实验室,单粱知道自己瞒不了总部多久,有一个声音要求他立刻杀了乐羽,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在近乎癫狂的恐慌中砍掉了乐羽的双手,他甚至试图用药水弄瞎乐羽的眼睛,心底的愧疚感让单粱没办法继续下手的时候,他将乐羽丢给了一群关押在实验室的囚犯,他认为只要能把这个孩子毁到完无体肤,或者他死掉,协会就不会再打乐羽的主意,而无论乐羽残破到和种地步,单粱都会爱他。
这些实验体多半是死刑犯,还有一部分难民和因为经济原因被卖掉的男人,他们都是必定会死在实验室的畜生了。这些人对GS协会,对单粱只有恨和恐惧,乐羽正好是一个来之不易的发泄口。
他们从最开始单纯的强暴,到乐羽没反应之后殴打他,用刀片割他的身体,扯开伤口,最后捅开他的肚子用他的脏器泄欲,单粱一直都看着,等着乐羽彻底崩溃的时刻,乐羽只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提议杀掉他,让他解脱。
单粱是这个时候才开始感到窒息。
乐羽的视力恢复,他已经能看到摄像头的所在位置,他知道单粱肯定在看着他,在被男人们割开大动脉的时候,乐羽始终盯着监控器。
而几近疯狂的单粱闯了进来,在乐羽的血流干前抱走了他。
单粱向总部坦白了自己藏匿乐羽的事实,为了总部能怜悯这个濒死的孩子,救他一命,而GS协会将先前20年没有寻找到乐羽的罪全部归咎于单粱,将他囚禁并决定日后审理。
乐羽陷入了长达数月的昏迷之中,他们每个人都无法了解事情的全貌,但每个人都脱不了关系。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总部打算重新启用玛丽当年的三号实验室这个计划临时更改了,为了能让乐羽恢复,他们必须找一处稳妥安全的地方,而这块实验室的地皮当年被一个青年买走,青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将这里转卖,无奈之下协会选择了租用,没有太多的人在意这个插曲,因为根本没人认得那个青年就是娈希。
自从被范德带走后,娈希始终生活在北区,他在那里成长,并最终成为了杂种之家的继承人,他在偶然中发现了自己曾经的住所——玛丽的实验室,那里早已荒废,地皮易主,买下它并不是什么难事,虽然已经过去了五年,娈希依然怀念着乐羽,以及和乐羽共度的时光,那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回忆。
两年后,突然有人前来向娈希购买那栋房屋,他们开出了超乎那栋房屋原有价值的价格,态度坚决,娈希在得知这一消息的瞬间,就察觉到了机会。
毋庸置疑,他们是GS协会的人,任性且坚决向来是协会的行事作风,他们并不知道娈希是一个知情者。
娈希决定抓住这次机会,摆出一副想坑钱的样子坐地起价,协会的人似乎明白他会这么做,配合着娈希抬高了价钱,娈希知道他们执着的需要这个位置,尽管他不明白为什么,但他等了太久才得以重新听到GS协会的消息,娈希绝不放过机会。
他中途反悔,只同意将使用权转交,这样一来他还是这里的主人,协会同意之干脆的让娈希疑惑,但事到如今他并不在意。
只是他并不知道这是GS协会逼死乐羽的最后一步。
乐羽当年的预感是对的,他的存在只会给他在乎的任何人带来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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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羽恢复意识时,已经是两个月之后,在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的时候,却被仪器的噪音吵醒,看护人员惊讶的看着他,随即冲了出去向上级报告,但乐羽并不知道自己身处哪里。
又是漫长的恢复期,失去双臂让他完全丧失了原有的自理能力,但周围人无微不至的照料又让他感到无比的异常。
他从医护人员的口中知道自己被交给了总部,但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救治,为什么所有人都像护理一个珍贵的仪器一样对待他,甚至有人专门为他安上了义肢——不光是双手,他们甚至准备了发声系统,能让他开始学习像正常人一样讲话。这一切都已经超越了乐羽的常识,更加令他匪夷所思的是,他被告知这些照料都是GS协会的会长——戈里.卡康森吩咐的,会长甚至提出要和他见一面。
护工们告诉他,一切都疑惑会长都会为他解决。
约定的会面在一间很平常的候客厅,护工们留下乐羽一人等待,直到开门的声音响起。
那是他第一次感到强烈的震惊,在那个和他的长相一模一样的男人威风凌凌的踏进会客室时,乐羽的心脏仿佛都停跳了,当每天都在镜子中盯着自己的那张脸,挂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出现在眼前,谁都会恐惧。但对方却显得异常自在,细细的打量了乐羽一番后小声嗤笑道
“又瘦又小的,可怜死了。”
男人伸出手去握住了乐羽僵硬冰冷的机械手臂,郑重其事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号——“戈里.卡康森,GS协会的会长,也是……乐羽的亲生父亲”。
乐羽对“父亲”这个词已经失去了概念,他被玛丽独自养大又被单粱借养父之名性侵,此刻只是呆滞的看着戈里夸张的举止,没有任何回应。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戈里索性向他说明了一切:他诞生于一个被称为“玛丽计划”的实验,而他的生母也只不过是实验中的一只白鼠,但当说到玛丽计划是为何进行时,戈里的神色明显带上了嘲讽,却只是告诉乐羽“我需要一个像你一样的孩子”
潦草的结束对话后,戈里摸了摸乐羽的头,告诉他什么事都不用担心,他会作为一个父亲照顾好他。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