黒き呪縛の恋語り
10 夜色花戀
髭切+膝丸X女審神者
本丸中雖有壓切長谷部擬定的時間表,但那僅僅簡單標明了用餐時間和各種內番輪值例如打掃等時刻,更進一步的個人作息,還是由刀劍男士各自決定,只要沒有出陣和內番輪班,想要在房中懶上一整天也行。
有晨練習慣的刀劍男士,在天色剛亮起魚肚白就起身,在道場或是庭院中自我修練。
接下來是今天負責廚房的人,要準備一大家子的飲食,光是一個人可是會忙到翻過來,都是由好幾個人同時輪值廚房的工作。
再晚一些,早上起床一定要洗澡的人就會起來,正好跟晨練結束的人一起沖澡,二十四小時都有熱水的溫泉,省了很多準備熱水的麻煩。
最後起床的則是孩童外表的短刀們,雖然有著不輸給太刀打刀的實際年齡,卻被身形給限制的他們,即使不情願也必須適應人類孩童的作息,體力不足的他們需要更多的休眠時間。
在大家都起床的時刻,各種喧鬧的聲音感覺得到本丸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即使自己並不是輪值表裡面的人,家教嚴謹規矩極好的粟田口短刀們,也都會一起過來廚房幫忙,畢竟人手永遠不會嫌多。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在灶上煮著的白飯散出好聞的香味,與滾沸的昆布高湯氣味混合在一起,代表著一天早晨的開始。
「嗯,差不多了呢…」
用小碟子試著高湯的味道,燭台切光忠露出滿意微笑。
「平野,再半個小時就可以開飯,可以麻煩你去叫主人起來嗎?」
「是,請交給我吧!」
右手放在胸前,平野藤四郎很欣喜地接過指示。
粟田口家的雙子短刀,平野藤四郎和前田藤四郎兩人,不只是聰明伶俐,一期一振領導下的粟田口吉光派系嚴謹的家教,養成了他們謙和低調的性格表現,非常受到審神者的喜歡,也才拜領到審神者身邊小姓的工作。
雖然短刀們熟悉與女主人生活,但畢竟男女有別,他們被允許的工作也非常有限,主要是整理主人的房間,一些端茶倒水的跑腿小事。
即使是微不足道的事情,能夠在主人身邊侍奉她,對無法在戰場上嶄露頭角的短刀來說,是非常幸福滿足的事情。
器物的付喪神,因為被人們給愛著逐漸有了神格,即使是小事,能夠被主人給使用好好地派上用場,也比冷落在一旁,甚至鎖在倉庫中來的好很多了。
踏著輕快的腳步,平野藤四郎前往主人審神者的房間,小臉上充滿隱藏不住的欣喜。
每天早上喚醒主人的工作,雖說基本上都是粟田口家的短刀們輪流,不過主要還是他和前田藤四郎兩人為主。
這個工作,擁有一天中第一個見到主人的權力,是無法侍寢的短刀們的特權,總是讓平野藤四郎在心中悄悄欣喜得意。
即使前一晚侍寢,早上也一定要在主人起床前離開,這是本丸的規矩。
雖然還是有些不遵守規矩的刀劍男士,但大部分都相當守規矩,不會讓早上前來喚醒主人的短刀,見到不太是適合的場面。
當然這是否是審神者,對於孩子外表們的短刀的特別用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只不過有著小孩外表,就被當成孩童一樣對待,面對那些打刀太刀大太刀就算了,主人審神者也照著外表分別,有時候讓人心情複雜。
作為短刀,確實有著比其他刀種,更能夠親近主人的優點,可惜親近的範圍有限,是永遠無法跨過那一條界線,得到與其他成年男子模樣的刀有同樣的權力。
是優點也是缺點,囓咬著心中複雜的酸甜滋味,平野藤四郎來到了審神者房門口。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主君,早安!」
輕輕敲了敲門,平野藤四郎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像這種時候,就是昨晚有人侍寢,主人還沉在睡夢中,需要叫喚才會醒來。
低頭拉了拉衣服,平野藤四郎確認自己打扮良好,才悄悄拉開沒有完全關好的紙門,踏入了仍舊保持安靜的室內。
穿過職務室,一旁相連的房間就是審神者的房間,主人的臥床就在屏風之後。
對氣息敏感的短刀,還沒走到臥室前,就發現房中除了審神者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的氣息。
侍寢後不守規矩的付喪神,讓平野藤四郎困擾地揪著小臉,想著要怎麼勸說審神者處罰一下那人才好。
「主君,早安!」
平野藤四郎故意加大聲音,想要讓不守規矩的付喪神知難而退。
不過這似乎沒什麼用,平野藤四郎的聲音落下,只聽見審神者被吵醒的嚶嚀聲,付喪神一點反應都沒有,讓平野藤四郎忍不住好奇心,想要知道到底是哪一把刀。
繞過屏風來到主人的床舖,眼前的狀況讓平野藤四郎讓聲音哽在喉嚨中,不知道該發出什麼聲音比較好。
進 入初夏的天氣逐漸悶熱起來,審神者的寢具也都換成透氣的夏天材質,即使如此在薄被中的女性也似乎睡得有點痛苦,其原因不用說,就是那位在薄被外面睡得極為 舒服,手臂和腿都跨在女性身上,差不多是將她連著薄被半摟在懷中,我行我素到極限的白金色付喪神,源氏的重寶太刀髭切。
髭切的模樣很明顯並不是昨晚侍寢,而是一大早潛入主人臥房的不速之客。
這瞬間平野藤四郎才理解,為什麼剛才紙門會沒有完全關好。
即使如此,平野藤四郎也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髭切的意圖不軌,而且只要主人的審神者沒有示意,只不過是一把短刀的他,根本什麼都做不到。
孩童的小手握緊又放開,平野藤四郎吸了口氣,拍拍自己胸口,在審神者身邊正座下來。
「主君,是起床時間了。」
小手輕輕搖搖審神者的肩膀,除了聲音再加上動作,終於是讓審神者長睫顫抖,緩緩睜開還很迷濛的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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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平野?」
眨著眼睛,審神者望著跟平常有所不同的短刀,不太理解為什麼他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是,主君,早安。」
想要起床發現身上意外的沈重,審神者轉過頭才注意到睡在她的床上的髭切,令人訝異的狀況讓她完全清醒的同時,也毫不掩飾地困擾皺眉。
「髭切,起來了。」
被審神者給推著的髭切,終於是睜開了眼睛。
貓眼般的琥珀金眸警覺睜大,在辨認出眼前的人兒時,彎起安心放鬆的弧度,俊臉也漾起令人怦然心動的微笑。
「早安,主。」
「早、早安…」
想要出口的抗議,在髭切那幾乎會讓人融化的笑容中,也全都忘的一乾二淨了。
「睡臉那麼可愛,就再睡一下吧。」
男人的骨感大手摩挲女人剛睡醒的柔嫩臉頰,笑著給出令人困擾的提議。
在俊美笑容中,差點就會讓人點頭的曖昧氣氛,是後面平野藤四郎輕咳一聲,審神者才猛然回過神來。
「不行,要起床了。」
再一次用力且確實地推開他,審神者終於可以坐起身來了。
推開薄被,夜黑色長髮有點凌亂地散在胸前,作為睡衣的淺粉色襦絆鬆垮垮地在身上,只能算掛在肩膀上的衣領,露出了纖細白皙的頸項,殘留著點點紅痕的鎖骨,在衣襟交疊處若隱若現的豐滿,太過於性感誘人的一幕讓平野藤四郎害羞地別開視線,卻無法消去臉上的紅暈。
「髭切,為什麼一大早在我的房裡?沒有我的允許,不能擅自進入吧。」
沒有注意到平野藤四郎的不自在,審神者質問著莫名其妙出現在她睡床上的男人。
不只是唯一的女性,也是本丸之主,審神者的房間不管是禮貌上還是事實上,都不是付喪神可以隨意踏入的地方。
除了審神者所允許的特別對象外,其餘的人都必須要得到審神者的許可才能入內,即使是審神者入睡的深夜時分也一樣。
審神者嚴肅的模樣,可不是打哈哈就可以蒙混過去,當然髭切也沒打算欺瞞自己的主人。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早上看到了有趣的東西,想要帶妳一起去看。結果睡臉太可愛,捨不得叫妳起床。」
滿臉輕飄飄笑容,心情甚好的付喪神,非常有條理地說明他的狀況,只讓審神者愈聽眉頭皺得愈深。
「髭切,不是說過,除非很重要的事情,不然沒有我的允許不能隨意進來,就算是睡覺時間也一樣嗎。」
嚴肅正座,審神者端出主人的威嚴教訓臣下。
「可是,這是很重要的事情啊?」
被審神者給指摘的髭切只是微偏著頭,閃亮著無辜眼睛,完全不明白主人生氣的理由。
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審神者最後還是無奈閉嘴,知道她跟髭切的思考在許多時候並不能溝通。
「那個…主君……」
被晾在一旁的平野藤四郎,終於是鼓起勇氣開了口。
「怎麼了?」
「我…我和前田,今晚可以侍寢嗎?」
一直以來都是低調含蓄,很少自己說出什麼願望的平野藤四郎,難得對著審神者說出了他的願望。
審神者看著平野藤四郎,臉上的訝異很快就收了起來,視線來到少年他緊握到顫抖的小手,瞥了眼坐在一旁表情不變的髭切,才又回到他的臉上。
「平野,今晚不行,明晚可以嗎?」
「可、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只是一起睡覺嘛。」
和其他有著成人風貌的刀種不同,短刀的侍寢就像是弟弟跟姊姊一起睡覺罷了,並不會有什麼羞恥的事情發生。
事實上,在本丸建立初期,審神者也常常跟短刀們睡在同一個房間,是後來人手增加才逐漸有了隔閡。
得到主人的承諾,平野藤四郎終於是笑開了臉,天使般的笑容一點都不是充滿戾器的刃物之神,可愛到審神者也略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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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野,你先過去吧,我等等換了衣服就去大廳。」
「是,主君。」
審神者都這麼說了,聰明伶俐的平野藤四郎馬上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雖然對於還留在房中的髭切有所疑問,但他的立場上也什麼都不能說,只能乖巧告退而已。
聽著平野藤四郎關上門的聲音,審神者才回過去面對髭切。
「……今晚,是要跟膝丸一起嗎?」
審神者垂下眼,不自覺地絞緊手指。
「你是…為了提醒我這個而來?」
源氏重寶的兄弟太刀,與本丸中所有的刀劍男士都不同,雖然是她的刀卻很微妙的不是她的刀,無法跟其他的刀劍男士一樣對待。
不管她的意願如何,她必須要定期地接受他們兄弟的靈力,次數只能多不能少,不能說出口的原因,看起來極像是審神者特別偏愛他們兄弟。
上一次髭切提醒她時間,卻因為她生病的關係又拖了些時間,以她來說差不多是極限了。
「哎呀,我雖然不是因為那個而來,不過確實是呢…」
手指撩起審神者胸前的長髮,髭切在唇邊親吻,瞇起了他琥珀金的貓眼。
「說了那麼多次,別讓付喪神欲取欲求……呼,無妨,妳只會愈來愈需要我們兄弟罷了。」
讓髮絲從指縫中滑落,髭切貼近審神者,笑得極為燦爛。
「這對我們兄弟來說,是求之不得的呢,主。」
審神者只是抿緊了唇,沒有回應髭切的任何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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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過後的審神者,坐在自己房間的鏡台前面,細細地梳理著自己的長髮。
手中赤紅色蒔繪扇形木梳,巴掌大小的東西,描繪了金色流水和櫻色小花,極度精緻簡直就是藝術品的小梳子,是某位刀劍男士在遠征的時候帶回來的禮物。
不只是梳子,審神者房間的眾多裝飾物,包括桌上的比擬藝術品的鏡箱和收納化妝道具的蒔繪盒,抽屜裡收藏的各種小飾品,甚至插著小花的花瓶和其中的花朵,全部都是付喪神所贈送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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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空間,逐漸被他們的小小心意給包圍,已經無法回到一開始空曠的模樣了。
審神者停下梳髮的手,對著鏡子中輕揪著眉頭的自己嘆氣。
來到本丸成為審神者,不過是短短一年多,卻覺得過了很久,大概是這一年發生了太多事情的關係吧。
透過鏡子可以看到,她身後已經鋪好了兩床被舖,是為了今晚侍寢而準備。
她的睡床都是由短刀伺候,只有侍寢時另外一套被子,是由她自己鋪好,即使她不允許付喪神在此過夜,只有單人床的空間還是略小了些。
雖然侍寢早就不是祕密,但公然昭告天下她的私生活,這麼羞恥的事情她還是做不出來。
不能露出這樣的表情,審神者輕拍自己的臉,硬是將粉白臉頰拍出淡淡血色。
「主,打擾了。」
職務室那邊的門,傳來嚴肅的青年聲音,讓審神者有著許些訝異,還是給予了入室許可。
「請進。」
「是。」
簡短回應後響起房門開啟又關上的聲音,性格認真嚴肅,一板一眼的青年,一身整齊的內番服,在被舖的床尾正座坐下,被薄綠色前髮微遮的眼睛,環望著審神者房間。
「主,兄長沒有過來嗎?」
「不,只有你呢。」
獨自一人前來的,正是源氏重寶兄弟的弟弟太刀膝丸。
平常多半都是兩兄弟一起行動,主要還是膝丸擔心太過我行我素的大哥,會不自覺地到處得罪人,作為弟弟的膝丸總是在後面善後。
當然也不是任何地方,膝丸一定如影隨行,只要髭切要求不要跟來的時候,膝丸也是服從兄長的話語,只是這樣的況狀非常罕見。
「兄長說,他先走一步……我還以為,是來主的房間了。」
今晚由他們兄弟侍寢,他已經被髭切告知。
非常喜歡主人的兄長,當然是相當期待,一整天心情極好的髭切,讓膝丸的心情十分複雜。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好不容易終於到了夜晚,髭切卻又不見蹤影,到底是怎麼了呢?
「髭切,不要緊吧……本體刀在哪裡呢?」
「我的刀安放在隔壁房間,兄長的…應該是帶在身邊。」
回憶房間刀架上空蕩蕩的模樣,膝丸回答主人的疑問。
本體刀是付喪神最重要的東西,除了不能與本體刀距離過遠以外,刀劍被破壞的話,付喪神的人類形體也會跟著毀壞消滅,在出陣戰鬥時,比起身體更要保護本體刀才行。
即使那把刀,不過是由時之政府製作而出,作為神靈憑依的虛假之物,對本丸中的付喪神分靈來說,那還是跟真正的神靈本體一樣重要的存在。
本來進入主人房間,作為臣下的付喪神,是無法帶刀進入。
像侍寢這樣無防備時,古來為了保護高貴的主人,在房間外面會有兩位守護監視的人,另外房中則會安放一把守刀以備不時之需,而這把守刀就會以付喪神的本體替代……應該是要這樣的流程,被審神者完全否決,禁止在她房間外面值夜守護,唯一留下的只有守刀習慣。
如果付喪神希望,可以將本體刀安放在審神者的職務室中,不過大部分的付喪神,還是將本體刀安放在自己房中。
拿著本體刀,人卻不知蹤影的髭切,到底是去哪裡了?
審神者非常清楚,髭切到現在還是無法融入本丸中。
對於一把曾經單槍匹馬襲擊過本丸的刀,護主的刀劍男士對他充滿警戒和隔閡是當然,髭切的侍寢也是被一些刀劍男士給暗地勸阻過,當然審神者都沒有採納。
單純來說髭切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以他一把刀幾乎可以撲殺本丸的實力,本丸中九成的刀劍男子都不是他的對手,剩下的最多也只能牽制他。
本丸規定在道場外的地方禁止私鬥,在這種實力差距下,估計也沒有刀劍男士敢找髭切挑戰,他在本丸中想要遇到危險都難。
而這不公平的實力差距,一切都該來自於審神者系統的問題,審神者也無計可施,只能無奈看著髭切帶著一臉輕飄飄的微笑,吐出殘忍可怕的威脅。
「主,請不用擔心,兄長不會有事。」
不知道什麼時候,膝丸移動了他的位置到審神者身邊,輕拍她的肩膀,將小手握入自己掌中。
「我們兄弟已經約定過,會守護好今代的主,不管任何時候都會保護妳。神明的誓言不會虛假,兄長不會擅自做出令妳擔心的事情。」
膝丸談論起髭切,那認真的表情,讓審神者想起膝丸剛來到本丸時,他說起兄長的模樣。
還真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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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丸真的很喜歡哥哥呢。」
緊張似乎有點散去,審神者勾起微笑。
「我們是感情很好的兄弟。」
只要提起髭切,膝丸總是一臉驕傲,完全不會抱怨那位我行我素的兄長,做了多少讓他善後的事情。
「兄長雖然那個樣子,除了記不住名字以外,還是很照料我,會替我整理間,我喜歡的東西都會特別替我留一份……」
不知道為什麼,耳朵慢慢紅起來的膝丸,讓審神者微著頭,卻不好意思開口詢問。
膝丸低著頭,看著自己握住的纖白小手。
「…………那個,主…」
「嗯?」
「我們先開始吧。」
「呃?」
拉起審神者的手,膝丸輕鬆將她打橫抱起,安放在早就已經鋪好被舖上。
細細梳好的長髮散了出去,披散在白色的床和淺綠的榻榻米上,更增加了柔弱無力的印象。
被膝丸壓制在床上,抬頭就是他認真熱切的金眸,雖然不是第一次,卻讓她沒來由地緊張了起來。
審神者的驚訝與猶豫,全都被收入眼中,讓膝丸自嘲地牽了下嘴角。
「果然還是,兄長比較好嗎?」
「……不……只是…有點不習慣……」
膝丸來到本丸的時間較早,肌膚之親也是跟他比較有經驗,卻沒遇過他強勢的時候。
平常溫和認真的膝丸,被他這樣盯著,那雙與髭切同樣顏色,卻又完全不同的眼眸,一瞬間會讓人以為是蛇的眼眸。
男人的骨感手指,小心輕觸女人嫩頰。
指尖指背指腹,斟酌著正確的力氣,如何不要弄痛身下的人,彷彿害怕自己的手指像是刀刃一般去弄傷她,撫過臉龐的溫度是顫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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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物的付喪神,擁有了人類的形體後與本體刀劍不同,不再是冰冷的鐵塊,即使觸碰也不會傷了人,可以肆無忌憚地接觸曾經無法碰觸的存在。
「主…」
令人怦然心動的低喃,男人眼眸微瞇起來,倒映著自己身影的金色深處,閃爍著審神者所不理解的光芒。
彷彿要被吸入其中的感覺,讓審神者僅存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