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毫无意义的夜间故事

2020年07月09日14:36461594
  • 简介
  • 强暴系,幼男娘,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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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羽感到一阵令人安心的温暖,他仿佛置身羊水的胚胎,被母亲的子宫保护着,与母亲分享着营养与体温。

  他睁开了双眼……刺眼的灯光将他拉回了现实,透明而温暖的热水包裹着他的身体,浴缸硌到了背部,带来一阵不适。

   陌生的浴室中,乐羽独自浸在浴缸里。

  摸了摸腹部依然在刺痛的部位,他试着回忆之前发生的一切:正是因为他们打中的是胃袋后方敏感的神经丛,自己才会在那一瞬失去意识。他抬起手,惨白的灯光下,指尖的皮肤轻微起皱,他并没有在水中待太久,但他已经记不起昏倒后的一切。

   还未等到他进一步思索,浴室的门被猛的拉开,单粱怀抱着一个小号的箱子走了进来。

  即使是在温水中,看到男人的刹那乐羽依然能感觉到血液凝固般的恐惧,在听到单粱低沉的嗓音时,他知道自己依然身处地狱。

   “醒了就出来吧。”男人说到。

   当他看向单粱,乐羽真切的看到了那双眼睛之中蕴藏的情欲。

  乐羽这才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面对着男人,他完全失去了晕倒后的记忆。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单粱将手中的盒子放在一边,单膝跪在浴缸前,向男孩探出身子去,想离得更近一些,好好看看乐羽那张吓白了的小脸。

  单粱抬手的时候,乐羽认为单粱会打他,惊的缩起了身子,可男人只是用带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掌轻轻抚摸着乐羽的头发,男孩所恐惧的事并没有降临,他试探着微微睁眼,在看到单粱那副慈爱的不正常的眼神时,还是有恐惧窜上了脊梁。他的视线扫过乐羽的全身,最后停留在孩子暴露出的性器上。强烈的羞耻感让乐羽一阵发毛,他小心翼翼的直起身,曲起膝盖试图阻挡单粱的视线。

   “小家伙,你是男孩子,是吧。”

   单粱用手将他的小脑袋揽过,轻咬着乐羽因害羞发红的耳尖,带着烟草怪味的气息拂过他敏感的肌肤,让孩子的耳尖变得更加通红,连那具娇小的酮体也因此而透出了红晕,单粱不着痕迹的干咽了一下,因甜美的幻想而晃了神。

  

   一个小时前,当他赶到骚动的实验体收容间,看到晕过去的小家伙时,他的心像是被揪住了一般刺痛起来,一种悲伤和愤怒混合的情绪让他的喉咙干燥难忍。在抱着乐羽回到房间的路上,他难以抑制的回忆起昨晚的快乐,愤怒和悲伤依然存在,但情欲很快吞噬了一切。单粱从未有过这般奇妙的感觉,痛苦又甜美的爱意让单粱想起注射吗啡后的那短暂的生命感,他想象着乐羽,描绘着他的面孔,回忆着昨夜他口交时的情形,随即笑了起来。

  单粱蹭了蹭乐羽的脸颊,恨不得现在就能够把怀里可爱的小东西吞进自己的胃里,让他成为自己血肉的一部分,让这份痛苦和快乐永远支配他的大脑。

   给昏迷的小家伙脱衣服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就在单粱拉下孩子最后的遮蔽时,他意识到乐羽是个男孩,虽然有些震惊,却没有任何感想,乐羽的存在对他来说就足够独一无二,其余的一切都已无所谓,那副娇小的酮体消瘦地让人心疼,四肢的线条却又十分的柔软,胸口随着呼吸而轻微起伏的幅度和皮肤下血管的脉络让单粱几近疯狂,他不敢相信乐羽是和他相同的生命,一个和他这样衰老丑恶的灵魂一同存在于世的生命。

   他将乐羽放在了浴缸中,用像永远将他作为标本留存的郑重观赏着他,随即离开了房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乐羽在听到“男孩子”这个词时明显的呆愣了一下,这让单粱察觉到了乐羽的小心思,这孩子很聪明,他知道自己的处境,而孩子害怕的正是自己与外表不符合的性别会激怒他,单粱抿了抿唇。

   “你为什么要打扮的像女孩一样呢?是什么让你这么小就这么……变态呢?”

   随着单粱一字一句地将这话吐出,几乎在贴着乐羽的面颊吐息,继续说道:

   “我真想掐死你,如果不是你昨天表现的还令人满意的话……我会的。但我猜你会为了活下去顺从一些,不是吗?所以……”

   他依然保持着一手拂着乐羽的脸颊并凑在他耳边吐息的姿势,单粱能感觉到乐羽不着边际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种毒液一样晦涩而可怖的气息开始侵蚀这个孩子千疮百孔的心理防线,他明白他的意思。

   “当个乖孩子,好吗。”单粱凑近,吻了吻乐羽滚烫的耳边。

   乐羽轻轻的颤抖着,点了点头。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单粱心中略过一丝兴奋,在乐羽点头的刹那,他便是给单粱签下了通奸的同意书,他可怜的乐羽,不会知道自己幼稚而愚蠢的错误就是把自己拱手让人。

  单粱拼命抑制住内心的狂喜,起身命令道:

   “趴浴缸边上去。”

   乐羽乖乖地站了起来,跨出了浴缸,由于地板的湿滑,他险些摔倒,而单粱只是安静地看着乐羽的一举一动。

  乐羽隐约意识到了自己即将遭遇的是什么,他的母亲、已故的玛丽曾经一遍又一遍地向乐羽倾倒自己是因为被强暴而怀上他这个杂种的事实。只是他的内心无法接受母亲描述过的痛苦正悠闲地等着撕碎他,泪水再一次无意识的涌出,乐羽抬手揉了揉,止不住的抽泣着。

  单粱不耐烦的叱咄重重的敲在乐羽几近崩溃的神经上。

   “别磨磨蹭蹭的。”

   看到孩乐羽吓得一愣,又小心翼翼回头的样子,一股扭曲却炙热的怜爱之情包裹了单粱的神经,乐羽听从单粱所说跪在了瓷砖地上,被水打湿的洁白发丝紧紧的贴在瘦弱的肩胛上,湿透的身体透露出的光泽,比没有沾水的时候不知道魅惑了多少,顺着柔美的脊背线条向下,是孩子小巧可爱的臀瓣,幼童的性器看起来竟也带着可爱的淫秽,两条玉般温润的腿与那双蜷曲着脚趾的小脚,让单粱再次陷入幻想。他想抱着乐羽小小的身体,一寸一寸的吻过再一寸一寸的啃食,他想看看他小巧关节之下的骨,想看看他细腻皮肤之下的肉,想摔开他的头骨再挖空他的内脏……他多么爱他的小乐羽,爱到想毁了他。

   单粱打开方才带来的盒子,里面是早已准备好的筒式灌肠器,单粱虽然顾虑着500毫升的灌肠液这孩子能不能承受,但他依然毫不犹豫的吸取了足量的液体,他等不及想看看孩子的表情了。拉过浴室角落的木凳,单粱就这么坐了下来,清水渗上长外衣的边角,男人毫不在意,他的双眼被孩子轻轻颤抖的躯体所吸引,乐羽背对着他跪坐着,手臂环抱着自己轻轻抽泣,看起来像只委屈的小白猫。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男人抬手,在触碰到孩子的脊背时,这小家伙可爱的蜷缩了一瞬,单粱将手拉下,指尖划过背部细嫩的肌肤,划过肌肤上闪烁着的水珠,最终在尾椎骨处停了下来,即使是隔着橡胶手套,那触感依然让他沉醉。

   乐羽任由单粱肆无忌惮地观察自己裸露的身躯,令人作呕的屈辱在恐惧间流转。

   单粱并不在乎乐羽在想些什么,他的注意力只停留在指尖温润的触感与下体蠢蠢欲动的情欲中。

   “屁股抬起来,别乱动。”

   他照做了,乐羽这一副像幼犬一样四肢着地的姿势,让自己的性器和菊穴完全暴露在单粱的视线中,淫秽的气息缠在乐羽这样纯洁的小家伙身上,单是想想就能让单粱失控,他忍不住粗暴地揉捏了一把乐羽的臀瓣,甚至狠狠拍打了一下,随着乐羽一声可爱的惊呼,被他所打过的肌肤由白变红,绯红的掌印慢慢在那片肌肤之间绽开,破坏欲带来的快感充斥了单粱的颅腔,他掰开了留着手印的臀部。

  孩子粉嫩的后穴处女般紧致,只有从未开垦的雏才会有这样的颜色,他的手指在紧闭的穴口四周按揉试探着,看着它抽动的淫乱样子,思索着手中灌肠器的橡胶软管是不是真的能塞进他窒闭的后穴。

   方才被打过的地方一阵刺痛,单粱毫不顾忌地挑逗他的身体,屈辱感和恐惧一遍又一遍扎穿他的胃袋,他却无可奈何。

  单粱停下了动作。

  突然,他的后穴被硬物粗暴的撑开,奇怪的触感让他下意识收缩了穴口,那硬物向内挤去,管口刮擦肉壁的痛楚和从未体会过的触觉刺激扎进了乐羽的神经,他惊叫一声,尽管他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那硬物的又一次深入还是摧毁了他的忍耐。还未定神,一股暖流便顺着深入体内的硬管倒灌入体内,乐羽的双腿惊恐地僵直,不住地颤抖着,从未有过的酥麻的感觉在腹部流动,渗入了脉络中,他的手脚险些失去知觉,但也绵软的难以支撑身体,在那液体不停的流入体内的同时,单粱的手依然在不断的掰开他的穴口,企图挺的更深些: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叫的很可爱嘛,那就再多进去一些可以吧。”

   乐羽咬住了唇,可这不够,随着水珠逐渐蒸发,冰冷刺入他纤细的双臂,灌入小腹的液体逐渐顶的他鼓胀难耐,肚皮隆起的幅度也越来越明显,他再也支持不住,双臂一软趴在了湿滑冰冷瓷砖地上。

   单粱及时的托住了乐羽的臀部,才没让灌肠器滑脱。

  500毫升,那可是足足一瓶矿泉水的量,要将这些都灌进乐羽小小的身体,不知会有多痛苦,何况他的后穴从未被开垦过,无论如何这也太残忍了,单粱这般想着,却只感觉自己想要侵犯他的欲望更甚,欣赏着孩子不自觉蜷起的脚趾,浸着红晕的趾尖颗颗分明若果粒,单粱所幸将剩下的所有液体猛地推进了那有些发红的穴口,可惜,期待的呻吟并没有从乐羽的口中叫出,单粱探头观望,只见乐羽死死的咬住下唇,面色潮红,一副努力忍耐的样子。

  虽然有些失望,但乐羽的行为实在是可爱,单粱便揉了揉孩子的臀瓣,说到:

   “夹紧点,你最好一滴也别漏出来。”随即拔走了肠管。

   异物离开了后穴的一瞬间,一阵触电般奇怪的痛楚窜过乐羽的意识,不适的感觉却依旧烙印在体内。单粱恶作剧一般的抬起手,轻揉着乐羽因水液隆起的腹部,那孕肚一般诱人的触觉,让单粱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孩子的腹部本就柔软,内部充满的液体让手感变得更加令人满意,单粱索性将乐羽抱起,双臂则架住他的腿弯,迫使它张开,这幅像是婴幼儿小解一样的姿势让乐羽再也忍耐不住,一束清流涌出。

   在乐羽意识到他正在一个可怕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的排出体内的灌肠液时,他绝望地用手堵住了脸,失声哭泣着,愤恨和羞耻堵塞了全身的血管,大脑像是被灼烧一般痛苦,发烫的脸颊和不得不承认的那股罪恶的快感要将他逼疯,可单粱只是微笑着玩弄他。

  男人将他的双腿用一只手臂架住,另一只手则用力的挤压着他的腹部,直到那些液体完全排出,在地板上流淌。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这不太对劲,单粱这样想着,打量地上透明的灌肠液。灌肠液本可以引出污物,不应该是这样,要么是这孩子在此之前被谁清理过,要么是因为他属于只能服用营养剂的实验体。

   第一条是不可能的,他没有允许实验室内的任何人碰过乐羽,单粱呆滞了,随后是一阵狂喜,这孩子多么完美无瑕,像是专门为了他而制造的艺术品!

   “啊啊,这就是恩赐吗?”单粱喃喃自语着。

   一股寒意窜上脊梁,耳边单粱清浅的笑声让乐羽如同身处冰窖,在他企图挣扎时,男人起身将他扔下,乐羽摔在了地板上冰凉黏腻的灌肠液中。

   “啊,又弄脏了,真是……”单粱明明带着一副惋惜的语气,但脸上却扯开一抹笑容,乐羽的四肢冻在了瓷砖地上,抬眼看着他,眼前这个高大到仿佛能踩死他的男人是他的支配者,而他只不过是拴上了狗链的幼犬。

  “再洗一次吧。”单粱提起了幼犬,将这团蜷缩的杂种按进了浴缸中。

   温热的液体钻进了呼吸道,它们不再是水,而是硫酸,喉咙与鼻翼内被腐蚀着,疼痛扎进大脑皮层,充血的颅腔将疼痛又弹回了皮肤。水面由于挣扎而波澜起伏,隔着那层浮空的泡沫,他看见了男人扭曲的脸,像是在痛苦的呻吟,又像是在狂笑,那张脸被水波撕裂,又挤在了一起。耳内的嗡鸣与血缠绵着,他快要裂开的大脑无法再思考,但他能感受到,从那双掐住脖子又将他按在水面之下的大手上,他能感受到男人肆意膨胀的扭曲快感。

   有什么被冲荡的波光洗去了,雪似的泡沫淹死了他能做的所有反抗,逃避在此刻是如此的色彩斑斓,可他除了痛苦和恐惧之外的所有感情都被单粱挤烂了,彩色的汁液从他的眼睛,耳朵,鼻腔和口齿之间迸出,溶在水里飘荡。

   窒息带来的狂乱幻觉与嘶吼的神经夹缝间,他看到了玛丽,被他怂恿而自杀的玛丽,他的妈妈,也正是因为玛丽的死,他才会落得如此报应。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不会有人来救他,是他把自己送进了这个男人的手掌心,而单粱的指缝间流出的,净是乐羽自己的罪孽,要他用尊严,用身体甚至是生命去填补指缝的间隙,并且将灵魂永远困在这里。

   乐羽停止了挣扎。

   看到水中的孩子突然停下了动作,单粱心中一震,松开了手,袖口被水浸湿,黏答答的贴在了皮肤上,水珠顺着指尖滴落在水中,激起涟漪,水波扩散着,像水里的孩子一样安静。

   别啊,死了就太可惜了。单粱这么想着,将小家伙从水里拉了上来,乐羽自水面炸出的瞬间开始疯狂的咳喘,肺内的水液让咳嗽都带上了泡泡嬉闹的可爱声音。单粱坐回原位,让这幼犬自行解决这些痛苦,剧烈的咳嗽声与呼吸道内的水液一同砸落在地,乐羽痛苦的掐住脖子,像是昨天咳掉精液一样努力的将水从喉咙赶出,他觉得自己也许是在狗哭,也许没有,充血的眼球和他的脑子一样,不断的胀起,像是要爆炸一般。乐羽唯一没有发现的是单粱带着一脸怜爱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待到勉强能恢复呼吸之时,乐羽已经完全脱力了,肺部的起伏带来难忍的刺痛,让他发觉原来“生”这个字是那么的苦涩。

   “是时候了……”单粱抱起虚弱的小乐羽,径直向卧室走去,而那孩子只是将头倚在单粱的肩上,任由他摆弄。

   被放在床上的孩子一动不动,像是摆在瓷盘内鲜红的鱼肉刺身,精致、死寂、渺小、美味。单粱只是期待着享用这块鲜美的肉体,哪会腾出思绪去怜悯承受了切肤之痛的方形肉块。单粱脱掉了湿透了的白大褂,扔在床边,又将衬衣的袖子卷起,尽量不去触碰潮湿的袖口,他不想脱掉衣服,他讨厌暴露自己因年龄和无休无止的嗑药而变得丑陋的躯壳,特别是……单粱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家伙……特别是在这孩子面前。

   乐羽感到身下的瓷盘微妙的倾斜了,男人坐在了他的旁边,单粱拽过孩子的手臂,将之揽入怀中,使乐羽背对着自己跨在了他的腿上,单粱干咽了一下,脱下了橡胶手套,手心细微的薄汗分泌出兴奋和顾虑。

  去强奸一个十二岁的男孩子,多么肮脏而下流的事,连思考这句话都会让人觉得恶心,他似乎在希望谁来阻止他,但,正是这样美妙的背德感让单粱陈旧的落了灰的欲望再一次充血。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单粱的双手颤抖着,揽住了孩子娇小的躯壳,将他深深埋进自己怀中,没有了手套的阻挠,那触感瞬间冲垮了单粱所有的理智。“去他妈的。”单粱暗骂一句,这送给方才的懦弱,只要能够让这孩子属于他,即使是谁在这一切结束之后在他脑袋上来一枪都没关系。单粱为自己诡异的幽默笑了起来,这个孩子已经属于他了,他不用拿命去换与之交缠的机会,只需要好好的享用,情欲于矛盾中喷涌,溅在了思想上,侵蚀了理智。

   双手游移向上,在充分体验到孩子皮肤的柔嫩之后,单粱捏住了乐羽胸前粉红的凸起,孩子的身体轻颤了一瞬,在男人怀中不安地躲避,小手扯动他的衣袖,像是求他停手,而单粱加大了力道,将它轻轻揪起,感受着孩子可爱的乳尖慢慢挺立了起来,周遭粉红的乳晕因为他这般挑逗而透出了甜美的红,男人用指腹磨挲着乳头的顶端,他知道这个部位会比其他的地方更加敏感。

   乐羽第一次被触碰便被这样有技巧的把玩,酥麻的奇怪感觉从乳尖一直窜进了脊梁,又撞进了下身的禁处,乐羽弓起身,像是要蜷缩起来,他想让男人停下,但他不敢,也不能,除了无法挣脱束缚的扭动颤抖,除了咬住呻吟和哭泣,他只剩下言听计从。

   单粱观赏着乐羽起了反应的玉茎,虽然他是个男孩,幼小的性器却也带着致命的诱惑力,那肉粉色的小巧玩意从包裹的皮囊中探出它通红的脑袋,像这个小家伙体内的情欲一样,第一次暴露在外,轻颤着跟随乐羽挣扎,圆润的囊袋臌胀,也染着色情的红晕。

  他可爱的小东西,简直是生来就为了给人侵犯一样,即使是他的根茎也如此稚嫩柔弱,撩拨男人的情绪。

  “喂,这样就有反应了?”单粱调笑一声,又有些怜悯乐羽的小小性器,以后这个孩子在他的床上要学习雌性的顺从,并且他绝对、必须能适应,单粱甚至渴望他对此上瘾,但这样一来,孩子的玉茎就只是个调情的工具了。

  单粱继续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孩子乳尖的粉红,并将另一只手伸向乐羽微微颤抖的性器。

   乐羽眼睁睁的看着单粱这般侮辱自己的尊严,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那份不得不承认的快感,他感到大脑变得昏昏沉沉,悲伤的感情与桃红的暧昧像海浪般汹涌,当波涛每一次撞击他的心脏时,泪便溢出眼眶,他多希望能就此冲刷一切,就这样瞎掉,或者死去。

   突然间,自己的下体被单粱一把握住,乐羽的脊椎突然被一阵酥软侵蚀了,骨节在那一瞬间的弹动后全部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乐羽猛的颤抖了一瞬,一股奇异的气味染在了他的身上。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又是那该死的尼古丁焦味,那该死的,单粱的味道,乐羽感到心底腾升的情欲带上了一股恨意的腐臭,他差一点呕出来。但当他张开他的双唇时,他的喉部发出的竟是一串带着哭腔的娇呼,游移的意识被猛的拉回了现实,回到了那个被肆意玩弄的乐羽身上。

   单粱用他修剪整齐的指甲撩拨着乐羽的玉茎,看到手中的这个小玩意顶端渗出了稀薄的透明粘液,他愈发觉得这个脆弱的东西留着也没什么不好,况且,这只小吉娃娃的这条小“尾巴”,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剪掉。他舔舔干渴的唇,为握住它的手加上了一丝力道,指腹也揉搓起这个小玩意还透着肉粉的包皮,好让包裹其中的那个最敏感的部位探出它的小脑袋。

   乐羽稚嫩的阵阵喘息随着单粱的节奏而轻颤出一曲淫欲,这串可爱而可怜的呻吟也在慢慢研磨着单粱所剩无几的理智,他抵在孩子跨间的硬物毫不顾忌的宣扬起男人的性欲,单粱鼓胀的兽性正等待着把怀里这个小小的祭品开膛破肚的时机,他要让这个孩子连脊髓都融在他的支配中,直到死去。

   “才多大年纪就叫的这么欢,欠操的婊子。”

  单粱很快乐,他可以肆无忌惮的侮辱他怀中这个堪称圣洁的孩子,他知道乐羽会乖乖的让这些侮辱射进他的体内,独自地,痛苦地品尝它,他的小家伙是那么的乖巧懂事,他会成为一个用湿软的服从包容自己膨胀的罪恶的奴隶。够了,他已经压抑的够久了,整整45年四个月又17天又21个小时,他终于得到了救赎自己的机会。

  单粱持续不断地撸动起乐羽的肉茎,一边不断加快速度,一边将痛苦挣扎的小东西狠狠按在怀里。

  终于,他的手中触到了一阵痉挛,而乐羽也在猛地僵直后软软的瘫在了他的怀里。

  乐羽的思绪在那一瞬间空白了,宛如被吹的鼓胀的血色气球终于承受不住空气的挤压而爆开了一般,

  一小股透明的粘液从单粱手中那个小巧的玩意顶端涌出。 以上内容来自hlib.cc。更多中文H小说尽在hlib.cc。

  乐羽所有的记忆都被粗暴而原始的快感碾碎,他的听觉神经接收到了单粱前的所未有的、快乐的嘲笑。

  他听到他说:“你还没有通精吧?在能射出精液之前就被男人撸到高潮的感觉怎么样?”乐羽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带着微喘,呆滞地,机械地抬头,看着单粱那张原本严肃冷厉的面容扯出扭曲的快乐,可他什么都感受不到。

  单粱看着乐羽的黑色眼眸,它犹如挖进千丈的深井,空洞地将所有的淫乱、暴力、情欲与痛苦吞噬殆尽,这份死寂和绝望总能给他带来宁静,这正是他疯狂的爱着怀里这个孩子的原因。

  他停止了动作,将乐羽拖到了床的最中间,盛在盘中的肉体,到了被享用的时刻了。

  单粱不紧不慢地伏在乐羽上方,有那么一瞬间,乐羽觉得他犹如一只优雅、华贵却残忍的大猫,这是乐羽第一次看清了单粱双眼的色彩,那是和娈希的一样的,深邃的蓝色。

  突然间,乐羽的心底有什么凄惨地碎裂了,他居然有那么一瞬间在庆幸,庆幸将要侵犯自己的这个男人和娈希有着一样的蓝色眼睛。那双眼睛逐渐靠近,他的唇与他的唇贴在了一起,湿滑的舌头撬开了乐羽的牙关,他尝到了男人的烟草味,仿佛一条被烟泡过的死鱼在吮吸自己的唾液。在这时,乐羽才醒悟过来,这世界上不会再有除娈希之外的第二个人,为了向他寻求一个沾着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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